葉春雷看著宋小三就感覺來氣,這傢伙倒好,帶動了自己的興趣的同時,又給了自己一個難以實(shí)現(xiàn)的事情,這不等於沒說嗎,生生的煎熬著自己的內(nèi)心深處。
“小三,在那裡幹嘛呢,還不趕緊招待客人。”
櫃檯裡一箇中年人對著宋小三喝了一聲,宋小三回了一聲,便去向剛來的客人上茶去了。
葉春雷此刻喝著杯中的茶水,那一股清香撲鼻而來,這四和春的茶水果真是濟(jì)寧城一絕,名不虛傳,正應(yīng)了那一句“來了四和春,神仙也忘返。”說的便是四和春的茶乃是濟(jì)寧城的一絕。
葉春雷看著那櫃檯裡的中年人,想必他便是這裡的除了那大掌櫃的主事人之一了,自己來了這麼久,也該上去打聲招呼了。
葉春雷信不上前剛想說話,卻不料那中年人首先開口道:“羊山集來的吧?”
“額,俺是羊山集的葉春雷,孫老爺給俺找了個差使,就在四和春,現(xiàn)在前來報(bào)到。”
葉春雷沒有想到那中年人居然會首先道出了自己的身份,似乎對自己的來歷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二老可好?”中年人看都沒有看葉春雷一眼,打著手中的算盤。
“身體都很好,孫老爺現(xiàn)在身體很好,比俺爺爺好多了,不過還是有那麼點(diǎn)吝嗇。”葉春雷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突兀的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豐衣足食的爲(wèi)什麼來茶館做夥計(jì)啊,老人家這麼捨得?”
“捨得,捨得,怎麼能不捨得,孫爺爺他們說這是鍛鍊自己的毅力,小小年紀(jì),不經(jīng)歷一些挫折,是很難走下去的,未來的路很難走,所以這趟來,他們也是讓俺學(xué)會走路,這世道誰不會走路啊。”
那中年人擡頭看了一眼葉春雷又道:“小夥子身體不錯,怎麼,在家練過?”
葉春雷撓了撓頭道:“爺爺不讓俺練,偶爾練練鍛鍊筋骨,對身體好,功夫嗎就一般了,嘿嘿。”
“俺是這裡的掌櫃劉萬海,這裡可不是養(yǎng)閒人的地方,就算你有葉孫兩位老爺子撐腰也不行,幹不下去,不要怪俺不留情。”
“哎,明白,在家裡,該說的都給俺說了,俺做事,你放心,保證完成任務(wù)。”
劉萬海笑了笑道:“你先去你那裡坐一會兒,等下再給你安排。”
葉春雷哎一聲,就高興的走到自己剛纔坐的地方,剛想坐下,豈不料就在這當(dāng)口,一羣穿著寬大的衣服的傢伙走了進(jìn)來,嗚嗚呀呀的說著什麼,那傢伙就像是一羣地痞流氓一般,一身的穿著十分的詭異,有幾個人頭上扎著辮子,腳上穿著木板子,個頭都不是很高。
其中一人上前道:“叫姓孫的老不死的出來,我三本益壽要和這老傢伙比試。”
葉春雷一聽這傢伙說著怪里怪氣的漢語,一不小心剛喝進(jìn)去的水不小心給噴了出來,那模樣把一羣剛進(jìn)來的人徹底的惹怒了。
“八嘎!”
其中一名怪異的人見葉春雷的模樣,說了一句葉春雷聽不懂的話,接著便向葉春雷走了過去,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就在葉春雷愣愣的那一瞬間,眼前的桌子便應(yīng)聲而裂,葉春雷猛地站了起來,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傢伙。
“八嘎!”
那人忽的一掌向葉春雷拍來,葉春雷見狀,怒氣陡升,這傢伙打碎了桌子也就罷了,居然還要給自己來一巴掌,自己怎麼可能容忍這傢伙一巴掌扇來,當(dāng)機(jī)立斷,右手握住了那人的手腕怒道:“你們這羣傢伙,到底想幹嘛?”
那人哪裡會在乎葉春雷的一句話,一腳向葉春雷踹來,葉春雷見狀,剛想躲開,哪料自己居然沒有躲開,而且手腕處還傳來一陣痛,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右手腕在那人踹向自己的同時,已經(jīng)反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葉春雷暗道倒黴,自己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剛到這四海春茶樓,就要出醜,以後自己可如何在這裡立足,誰還會傳授自己功夫啊,葉春雷嘆了口氣等待那尷尬的一刻到來,卻不料,眼前一道黑影一晃,自己的手腕一鬆,眼前的那怪人已經(jīng)被這道黑影打出了三米之外,踉踉蹌蹌的最後還是倒在了地上。
山本益壽見狀眉頭一皺狠狠的瞪了一眼剛纔的那人道:“我乃是山本益壽,濟(jì)寧山本道場的大弟子,近日聽聞,孫祿堂老先生前來四和春,久聞孫大師大名,今日特來拜見。”
“拜見,哼,有這麼拜見的嗎,俺這裡的桌椅可是金貴的很。”
剛纔那道黑影正是櫃檯裡的劉萬海,葉春雷不由得睜大了眼睛這裡果真是臥虎藏龍啊,動不動都是一個高手,剛纔要不是劉萬海動手,自己肯定要吃癟了。
山本益壽笑了笑從懷裡掏出了把一個錢袋,隨手丟在了地上道:“這便是我們的賠償,剩下的算是我們山本道場給各位的壓驚費(fèi),怎麼嫌少麼?”
侮辱,赤裸裸的侮辱。
“小RB子,你以爲(wèi)這裡是關(guān)外,可以任由你們胡來嗎?”
還不待劉萬海說話,身爲(wèi)軍人的杜衍此刻站了起來,走到那錢袋旁邊,一腳踹了過去道:“這東西俺們不稀罕,你還是自己撿回去吧。”
“這位長官,我們大RB帝國向來敬仰中華武功,所以前來請教孫老先生,莫非,孫老先生也是那種華而不實(shí)之輩,沽名釣譽(yù)。”
杜衍是軍人,同樣有著軍人的那一股子豪氣,冷笑一聲道:“既然如此,俺杜衍就奉陪到底。”
杜衍說著就解下了身上佩戴的手槍,順手交給了旁邊的葉春雷道:“小哥,幫我俺看著,想學(xué)武,那好,俺今天就給你上這一課。”
此刻杜衍的形象就像是征戰(zhàn)沙場的將軍,看的葉春雷一愣一愣的,握著拳頭道:“杜長官,打倒他們,這羣喂不飽的畜生。”
葉春雷的聲音很大,對於RB的仇恨,葉春雷是從鄧世昌的甲午海戰(zhàn)開始的,所以對於這羣人,葉春雷恨不得自己上陣,打得他們一個落花流水,只可惜自己現(xiàn)在沒有那本事,就是剛纔的那個小嘍囉都能輕易的制服自己,想著就慚愧的低下了頭。
“松下一郎,交給你了,不要讓我失望!”山本益壽對著身後的一個大約二十五六歲人短髮男子說道。
“嗨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