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先生!”美女醫生跟秦逸楓在第二場比賽結束的時候便從后臺中走了出來。
看到兩場比賽的勝利,胡先生笑得很燦爛,望向山本時的眼神也像小孩子打架獲勝時一樣的趾高氣揚,反觀山本,他就像一只斗敗的公雞,泄氣地坐在凳子上,感覺到四周圍華夏的學生望向自己一行人時那嘲笑的眼光,更加讓他感覺因為失敗而無地自容,“怎么會這樣,連下毒的手段也用上了,可為什么還是會輸的?”
“哦?”美女醫生叫住胡先生,胡先生馬上把跟山本斗望的眼神收了回來,當他一看到美女醫生臉上那尷尬的神色時,心內不解:“馮醫生,怎么你的臉色這么難看的,不會是生病了吧?”
“我沒事!”美女醫生搖了搖頭,臉色更顯尷尬。
胡先生不相信地望著她:“真的?如果是病了一定要說出來啊,趁秦兄弟還在此處好讓他給你治治啊!”
這話一出,美女醫生顯得更加的尷尬,連難得安靜起來不說話的秦逸楓也跟著臉紅了起來,臉紅心虛的秦逸楓心里暗罵胡先生多事:“媽的老胡,你真是那壺不開提那壺,找死是不?”
胡先生是一個久經江湖的人,他看到此時兩人的臉色也有異,心里猜想,應該是剛才兩人在后臺時發生了一點什么事情才會使得兩人感覺到尷尬的,可是到底他們在后臺時發生了什么事情呢?
胡先生的這個問題沒有人可以回答他,只因現在那還站在一邊,在后臺看到美女醫生得意忘意時吻了秦逸楓一下的二號選手卻沉默著不敢說話,只因也害怕秦逸楓與美女醫生兩人會惱羞成怒,繼而殺自己滅口。
“你們先聊一下吧,我要上臺領獎了。”就在胡先生還在猜想秦逸楓與美女醫生在后臺時發生了什么時候使得兩人變成此刻這個樣子的時候,一名工作人員走來提醒他帶領隊員上臺領獎,而且更隱晦地點出今次比賽的頒獎嘉賓是高高在上的市委書記大人,讓他不要失禮。
“市委書記?”胡先生的心內根本就不把這么低的一個級員的官員放在心內,只要他喜歡的話,憑著背后組織的勢力隨時都可以讓這書記下臺,還讓我注意一點別失禮,他沒病吧?
“慢著,我跟你一起去。”秦逸楓開口說道:“今次你們能勝我也是功臣啊!”
“你就湊什么熱鬧。”美女醫生說中了秦逸楓的心思,現在的他就像小孩子一樣喜歡湊湊熱鬧,他只是覺得上臺領獎很威風所以才提議自己也要去的。
щщщ ★TTKΛN ★¢O
胡先生平來想拒絕的,但忽然他看到對面的山本與他身后面的島國學生對自己一行人舉起了中指。
看到這個侮辱的手勢,胡先生大怒,對站秦逸楓正色說:“你能有多囂張?”
“很囂張!”秦逸楓不明白胡先生為什么會這樣問,但他還是實話實說地說了出來,況且他覺囂張的男人是很有魅力的“好,那你就跟我一起上臺,讓我們好好氣一下這群島國混蛋。”說罷,胡先生便以教紀的身份領著眾人上臺。
今天雖然只打了兩場比賽就分出了勝負,但本來比賽是三盤兩勝制的,所以胡先生領著劉東與二號選手加上秦逸楓四人一起登上了擂臺也沒有人說什么,大不了就是把秦逸楓當成是沒有機會上臺的三號選手罷了。
“恭喜你胡老師,希望你能繼續帶領國術社把我國的武術精神發揚光大。”難得抽空而來作為頒獎嘉賓的市委書記以露出一個很矜持的笑容,以十分官方的說辭向胡先生一行人道賀。
胡先生對于這市委書記并不在意,他只淡淡地一笑,當他一接過了錦旗,就對著已經帶著學員登上了擂臺的山本搖了一搖,滿眼挑恤意味地望著他。
“你……”山本被氣得臉紅耳赤,開聲喝道:“胡老師,你是這樣的態度對待客人的嗎?”
聽到山本這句說話,胡先生還沒說話秦逸楓便先他一步沉不住氣了,只見他左右望了望,然后向山本問道:“客,哪里有客啊?”
山本明知道秦逸楓這句說話的深層意思就是要告訴自己等人說“我們根本不把你們放在眼內”的意思,但他還是指住自己:“我們就是客,我們從偉大的島國來到你們華夏,難道不算是客人嗎?怎么你們的胡老師就以這么囂張的眼神望我們,這是你們華夏人的待客之道嗎?你知道這樣會破壞到我們島國與你們華夏的友誼的嗎?”幸好山本的漢語也不錯,如果是換成他帶領的學生來說這段說話的話,相信還沒說到一半就說沒氣憋死了。
臺上的市委書記聽到山本把華夏與島國的友誼這個敏感的話題也帶到擂臺上,嚇得當場面色慘白,很害怕在他的眼前發生什么影響到兩國“友誼”的事情,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他的仕途也是會受到很嚴重的影響的,為了不讓影響自己仕途的事發生,所以他不斷地向秦逸楓等人打眼色,希望他們不要再吵下去了,可讓他氣憤的是,他明明清楚感覺到春逸楓一行人已經看到自己眼神的提示了,但這些混蛋們就是沒有理會他。
“你們是客?”秦逸楓以很懷疑的眼神望著山本一行人,“嫖客對吧?”
這話一出,不論臺上臺下的華夏學生都紛紛失笑。
“再說!”秦逸楓再次開口,奇怪的事就發生了,所有人都想不明白,怎么這青年說話的時候,在場的氣氛會忽然變得這么僵硬嚴肅的呢?“你說我們囂張,那我們便囂張一把,現在我告訴你們這些混蛋,我就是這么囂張,不服氣嗎,不服氣的話上來單挑。”
秦逸楓這話一說完,現場那份無端嚴肅僵硬的氣氛忽然消失不見,臺下的學生紛紛叫喊著:“媽的,想耍威風就滾回島國去,別他媽的再在這里指手劃腳!”
“你……”雖然山本的漢語不錯,但他畢竟不像華夏人一樣從小就生活在所有人都說漢語的大環境下,在這個時候他那有限的漢語水平已經不足以支持他用說話來反駁秦逸楓了,所以他只好把目光轉到胡先生身上:“胡老師,你難道就不會管教一下你的學生嗎?”
“媽的,我已經不說話了,你他媽的鬼子卻把矛頭指向我,難道我好欺負的嗎?”胡先生聽到山本對自己所說的話,臉色大寒,然后冷冷地對著山本與跟在他身后的一眾島國學生:“難道你這么快便忘記了開賽前的教訓了嗎,如果是的話我不介意再讓你重溫一次。”
“各位別吵好嗎?這樣吵下去可是會影響兩國友誼的。”勸阻秦逸楓一行人不得的市委書記很無奈地重復著這一句說話,但貌似,不論臺上還是臺下都沒有一個人鳥他。
忽然,一只鞋子迎面而來,砸向了市委書記的頭把他砸得眼冒金星,就在他暈倒之前,他不知道聽到誰對自己說了一句話:“滾你媽的,我們跟島國人從來沒有友誼,有的只是仇恨。”
至此,秦逸楓還不明白為什么每一個人提起島國的時候都會這么憤怒,而且他很好奇,那個仇恨到底是啥來的?
當然,想不明白的事他很快便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