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我們不先急著出手啊,來人絕對是個高手,不過他肯定是先找酒吧保鏢的麻煩,然后才會再你的麻煩,從這高手浩大的聲音來聽,修為可不低是,絕對是你的勁敵。”
關(guān)浩聽到秦小雙要和那發(fā)出雷鳴般一喝的人斗上一斗,不由提醒道,此刻,他已經(jīng)感覺到了一些能量波動,那么就說明,來的這個人,很可能不只是說明內(nèi)家高手,而是一個修士。
要真是一個修士的話,秦小雙未必對付得了。
“哥,你是擔(dān)心我打不過來的這個高手?”秦小雙笑著問道:‘你這是關(guān)心我呢,還是說我的本事不行啊。”
秦小雙假裝生氣地說道,當(dāng)然,她這句話,也含有幾分本意,她很小就成名了,在GZ地下世界,基本上沒有遇到什么對手,所以她難免有些高傲和自大,并不認(rèn)為來的這個聲音浩大的家伙能給她造成什么麻煩。
“哥當(dāng)然是關(guān)心你啊。”關(guān)浩自然知道秦小雙話里的意思,當(dāng)即笑道。
就在秦小雙和關(guān)浩小聲說話的時(shí)候,大廳的入口走上來了四個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略微顯得有些清瘦的男子,穿著一身黑色的唐裝,走路的時(shí)候,四平八穩(wěn),給人的感覺,完全當(dāng)?shù)闷饸舛确欠策@四個字,當(dāng)然,還有四個字也可以形容他,那就是目空一切。
中年清瘦男子的身后,跟著三個人,其中一個,赫然就是先前被酒吧保鏢暴打一頓的肌肉男,而另外兩個,都是西裝青年,這兩個西裝青年,都是虎背熊腰,看起來很是冷傲,身上殺氣騰騰,讓人覺得害怕。
讓人覺得奇怪的是,先前被為首保鏢打斷了手臂的肌肉男此時(shí)看起來精神并不差,他的手,好像沒事了,而他頭上也基本沒有什么血跡了,看來是被什么高人用特殊的方法治療了一下,所以身上的傷勢并無大礙了。
“小子,你還敢?guī)藖眙[事,是嫌打得還不夠吧?”
這個時(shí)候,明眼人都知道是肌肉男帶人回來找場子了,所以一個酒吧的保鏢馬上走了過去,將肌肉男,唐裝中年男子、兩個年輕西裝男子攔住了。
“我們宋家的人,你們也敢打?”
就在這時(shí),唐裝中年男子身后的一個西裝男子一下就閃了出來,只是冷冷說了一句,完全不再廢話,閃電般出手,一個巴掌,就打向了那保鏢。
西裝男子的出手速度很快,只聽見啪的一聲響,酒吧保鏢一個巴掌就被打飛了出去,砸到了一張酒桌上面,將酒桌砸塌了,弄得現(xiàn)場一片狼藉,而正在喝酒的一對男女,也被嚇了一個半死。
嘩!
這一下,整個酒吧全場皆驚,因?yàn)榇蠹叶紱]有想到,肌肉男真的搬來了高人,要知道經(jīng)典酒吧的保鏢,都是退役特種兵,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對付的,但是現(xiàn)在,這個西裝男子只是一個巴掌,就將這個保鏢打飛了,那這出手的西裝男子實(shí)力到了什么樣的地步?而那為首的唐裝中年男子,是否更加深不可測?
“這家伙這么厲害,看來我今天有點(diǎn)麻煩了。”秦小雙看到這一幕,也是暗暗心驚,嘀咕著說道,這個時(shí)候,她也沒有那般自傲了。
“嘿嘿,妹子,這兩個西裝男并不可怕,那個中年唐裝男子才是高手。”關(guān)浩笑了笑提醒道。
“是啊,這人的深淺,我完全看不出來。”秦小雙臉色有些凝重了起來,點(diǎn)了點(diǎn)頭,因?yàn)檫@幾個人不僅僅是來找酒吧保鏢的麻煩的,也是來找她和關(guān)浩的麻煩的,她能不能對付得了肌肉男請來的高人,還很難說。
“妹子,你就不要擔(dān)心了,哥在這里,今天沒有人能傷害到你。”秦小雙道。
“哥,你真好。”關(guān)浩這么一說,秦小雙心中感到了一陣溫暖,這可是她成年一來,第一次感覺到被人保護(hù)的感覺。
“你們是什么人?居然在我們酒吧鬧事?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
這一下動靜太大,先前那一棍打斷肌肉男手臂的為首的保鏢,馬上帶著七八個保鏢沖了出來,為首的保鏢手握一根短棍,板著臉問道,他的雙腳,隱隱站成了一個格斗式,看樣子,他是看出來了,肌肉男搬來的三個人都是高手,不是那么好對付,所以他暗暗戒備。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我只問你,他是我手下的人,你知道吧?”
這個時(shí)候,穿著唐裝的中年男子指著肌肉男說話了,而先前那出手將一個酒吧保鏢打飛的西裝男子則是站回了中年男子的身后,誰都能看出來,這幾個人里面,是以中年唐裝男子為首的。
“我怎么知道他是誰的手下。”
酒吧里面為首的保鏢緩緩說道,同時(shí)將手里的短棍握緊了幾分。他身高一米七五左右,體格健壯,留著板寸頭,隱約可以看出一些軍人風(fēng)度。
“那他是誰打的?”中年唐裝男子問道。
“當(dāng)然是我打的。”酒吧里為首的保鏢說道。
“我的人你也敢打?”
中年男子悶哼了一聲,身上的氣勢,一下就浩大了起來,整個酒吧里面,除了關(guān)浩和秦小雙還算平靜之外,其他的人都覺得自己的心頭被壓了一塊大石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他在我們酒吧鬧事,走的時(shí)候不給賠償,還無比狂妄,我當(dāng)然要教訓(xùn)一下了,還有一個光頭,也被我們抓了,你要來領(lǐng)人回去可以,先得賠償我們酒吧的損失,這是酒吧的規(guī)矩,誰的人都是一樣。”為首的保鏢道,他似乎是感覺到了肌肉男搬來的三個高手的強(qiáng)大,也不敢太逼這三個人了,不過酒吧的臉面,他也是不敢丟的,所以說了這么一句話。
“這是什么狗屁規(guī)矩,我們宋家的人,無論在哪里,都是來去自如,你最好是先將我的人放了,然后賠禮道歉,賠償我手下的醫(yī)藥費(fèi),不然的話,你們這個酒吧就不要開了。”
中年唐裝男子緩緩說道,那語氣,好像根本不容許人反駁。
“小子,我說了,我是宋家的人,你還敢阻攔我和打我,這下你知道厲害了吧?”肌肉男此時(shí)又囂張了起來,沖酒吧里面為首的保鏢喊道。
“我們的酒吧開不開得下去,好像你說的不算吧。”酒吧里為首的保鏢聽了唐裝男子和肌肉男的話,也是憤怒了起來。
“看來你是不給我面子,那就別怪我無情了。”中年唐裝男子冷笑了一聲,然后一招手,對身手的兩個西裝男子道:“動手!”
“是。”
兩個西裝男子應(yīng)了一聲,如猛虎出山一般,一個撲向了為首的保鏢了,另外則是向其他的保鏢發(fā)起了進(jìn)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