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里,聶濤繼續住在藍燕的家里,每次的用餐,原本只有他與藍燕,如今卻是多了一個沐筱雅,這不僅讓聶濤跟藍燕在吃飯時的話少了,沐筱雅雖然對聶濤已經有了不良的居心,可是由于藍燕的在場,她也不怎么敢跟聶濤有任何不良的交流,所以天天的開飯時間,也就成為了一個最為沉悶的時間段。
聶濤跟藍燕一直都想要找一個機會,一個想把對方變成一個自己的男人,一個想把對方變成自己的女人,只可惜兩個人都沒有找到這樣的機會。
也不知道是不是藍天雄害怕沐筱雅在他離開之后,會跟別的男人鬼混,沐筱雅雖然掛著藍天集團的職務,卻是從來沒有見過她去上過一天班,甚至沒有見她走出過自藍家大宅,聶濤也只是天天晚上聽到她跟別的男人的視頻激情秀。
一個女人被天天的關在一個深宅大院中,如同一只被圈養起來的金絲雀,這也難怪沐筱雅會抓狂。
對于這樣的女人,聶濤卻也只能在心中深表同情,她們為了金錢,放棄了自己自由放浪的生活,這對她們來說,卻也算是懲罰,這應該就是那套付出與收獲成正比的理論吧!
兩個女人,一個男人,同桌而餐,她們的眼神中,看著聶濤的時候,都有著一抹難以讓人察覺的光芒,藍燕想要成為聶濤的女人,這是為愛,沐筱雅也想要成為聶濤的女人,這是為欲,雖然她們最終的目的可以都說是一樣的,但是這也是她們之間的差異,也正是因為這種差異,聶濤從兩個女人的眼神中所體會到的那抹難以讓人察覺的光芒是不一樣的。
這一天中午,聶濤與藍燕以及沐筱雅正在餐廳中用著餐,他的手機鈴聲卻是響了起來。
聶濤放下手中筷子,掏出手機一看,居然是岳圣天打來的,他的心中嘀咕了一下,直接就接聽了電話:“師父,找我有什么事嗎?”
“濤兒,速來我家,有急事找你。”岳圣天的聲音在電話的另一頭響起,顯得無比的急迫,卻也有著隱隱的激動。
岳圣天一直都是那種隨性的性格,很少在聶濤的面前表現出這樣的情緒,聽到他這樣的說話,聶濤心中的疑惑不由變得更加的熾盛:“師父,出什么事了嗎?”
“我能出什么事?你趕快來就是了,我可不想在電話里跟你說了個七七八八,然后也當面說個九九十十,那樣只不過是浪費大家的時間而已。”
“師父沒事我就放心了。那我馬上趕過來就是。”聶濤笑著說道。
“濤兒,準備好所有的東西,這次會讓你出遠門,最少也得十天半月,甚至有可能是一個月或是更長的時間。”
“啊?要這么長時間啊?師父,你準備讓我去干嘛呀?該不會是讓我去幫你追殺仇人吧?”聶濤很是驚異地道。
“滾,老子都快急死了,你還在這里跟我瞎扯,信不信你過來之后,我抽你啊?”
“這個我還真信。那我不跟你扯蛋了,這就趕過來。”聶濤說完,就掛掉了岳圣天的電話。
眼見聶濤掛掉電話,藍燕立馬就問道:“濤濤,出什么事了嗎?”
藍燕在問聶濤這個問題的時候,沐筱雅依舊在吃著自己的東西,臉上一臉的平靜,看不出任何情緒的波動。
“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師父剛才說,這次會讓我出一趟遠門,最少也是十天半月,有可能是一個月或是更長的時間。”
聽到聶濤這樣的回答,沐筱雅的臉上,立馬就出現了一抹失落的神色,只不過片刻之后,就恢復了正常。
沐筱雅的失落,一閃即逝,很難讓人看到這種痕跡,可是藍燕卻是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那失落的神色堆滿了漂亮的臉龐:“這還有幾天時間,就要過年了,你師傅讓你這個時候出遠門,能有什么事情呢?”
“師父沒說,不過聽他的語氣,似乎很急,看來是不去也不行了。大小姐,在后面的日子里,我不能再貼身保護你,你自己要當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