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你在玉石齋那裡賺了一百萬,難道你和那大掌櫃賭石呢?還能贏,不會吧,你真有這等本事,這可是發家致富的大本事啊,如果真如你說的那般,我一定入夥,這等穩賺不賠的生意,誰不想加入,誰會和錢過不去,誰會嫌錢多,雖然我有那麼一點小錢,而且我在古玩街也算認識一些朋友,也有點勢力,應該能幫的到你。”葉雪漫一臉愕然的看著熊淼,似乎想從熊淼的面上讀出什麼不一樣的秘密。
“你還真是對古玩街熟門熟路啊,玉石齋的大掌櫃擅長賭石,你都知道,很不幸,這位大掌櫃只怕要被炒魷魚了,輸了東家那麼多錢,只怕混不下去了。”熊淼嘿嘿笑道。
“太狠了吧,你一來這古玩街,就興風作浪,讓一位德高望重的大掌櫃引咎辭職,熊淼啊,你走到哪裡都不安寧啊。”葉雪漫抿嘴笑道。
“咦,你怎麼也這麼開心啊?難不成你是玉石齋的競爭對手?”熊淼準確的捕捉到了葉雪漫偷著樂的訊息,忍不住問了一句。
“這個,好吧,其實我葉家,在古玩街也有一家店面,叫做玉石坊,和玉石齋,自然是競爭對手啊,你打擊了玉石齋,讓他們大掌櫃走人,自然就是幫了我們,敵人的敵人,自然就是朋友,你說是吧,熊淼同學。”葉雪漫笑道。
“原來如此,你們葉家看來家大業大啊,什麼行業都攙和了一把,真有錢,讓我仰望,看來我在古玩街要有所發展,還真要依仗葉大小姐啊。”熊淼也笑道。
“嗯,不過你懂的,我們這華中市的古玩街,在某些大世家面前,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地方,他們甚至不屑伸手進來,所以,我的言外之意,你懂的,但只要是玉石生意,都和那些大世家有千絲萬縷的聯繫,早晚會有接觸的,看來你的想法就是順藤摸瓜,這般帶出那個龐然大物,走進他們的視野啊。”葉雪漫何等聰明,一言道破了熊淼的算盤。
“女人有時候太聰明,真不是什麼好事,關鍵還這麼靚,這怎麼嫁得出去,真是爲你擔心,雪漫同學。”熊淼拉長著臉說道。
“切,又不要你娶,你擔心什麼,難不成你還覬覦我的美色?”說著說著,葉雪漫也嫩臉微微一紅,覺得彷彿是自己在情挑熊淼了,臉頰彷彿火在燒。
“這個,我要娶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你這位大小姐,如果做小的,只怕不願意吧?”熊淼調侃道。
“讓我當小的,小妾是吧,你要死啊!”葉雪漫霸氣側漏,直接在熊淼的胸口上捶打了幾下,外人看起來,宛如這對年輕人在打情罵俏,一時間,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一石激起千層浪,其中有個年輕人按捺不住,走了過來。
“葉雪漫小姐,又見面了。”這年輕人直接湊到了葉雪漫身旁,距離很近很近。
葉雪漫直接退後了幾步,對著這年輕人說道:“任飛,我和你有
那麼熟嗎?不過是數面之交。”
叫任飛的年輕人則笑道:“我們是不太熟,但葉大小姐你別忘了,我很可能成爲你的未婚夫,所以你以後要是和什麼阿貓阿狗約會偷腥,最好別讓我撞見,否則我怕我忍不住,客串一把屠夫,把阿貓阿狗給宰了。”
“呸,就你還成爲我的未婚夫,你以爲你們任家有多大的財力,有資格角逐嗎?我看相親排號都輪不到你吧。還有,我這不是什麼偷腥,這是邂逅,就算我約會,也是正大光明,不會偷偷摸摸的,哪會和你一樣,一年到頭都在偷雞摸狗,見不得光,十足癮君子一個。”葉雪漫一臉不屑,直接諷刺道。
聽到癮君子這三個字,任飛的面上浮現出一絲奇異的紅暈,彷彿戳到了他的痛楚,一時間面部都有些猙獰,彷彿要將眼前的麗人一口給吞了。
見任飛似乎要發狂,葉雪漫情不自禁的往後退去,而熊淼則朝前踏出一步,橫在前方,冷冷的看著任飛,說了一句:“瘋狗如果要發狂,請出去,否則我不介意棒打瘋狗,甚至人道毀滅。”
“你說什麼?棒打瘋狗?你把我當成瘋狗?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有種再說一遍?”任飛眼都紅了,還沒有被這麼一個同輩小子在衆目睽睽之下這般教訓過。
熊淼笑道:“你這個人要求真奇怪,喜歡我再羞辱一遍,是吧?好吧,我就滿足你這個奇怪的要求,你這頭瘋狗,要發瘋出去發瘋,否則別怪我棒打瘋狗,人道毀滅。”
“好膽,我看你什麼時候走出這書畫軒,現在我就不收拾你了,在這裡動手,不夠葉雪漫小姐,你真的不和我走嗎?和這麼一個土包子一起,有失你葉家大小姐的身份吧。”任飛也十分能忍,竟然沒有動手,反而再度邀約葉雪漫,讓熊淼也不禁對這頭瘋狗有些刮目相看。
“真不好意思,葉雪漫小姐不和狗走,她跟著我一起逛書畫軒,中華文化,源遠流長,癮君子不適合談什麼詩詞歌賦,走吧,雪漫,和這傢伙在一起,真是有焚琴煮鶴的感覺,有失風雅。”熊淼招呼葉雪漫一起離去。
“葉雪漫,你要是今天敢和這小子一起逛書畫軒,別怪我用任家的勢力,打壓這小子,讓他生不如死。”任飛惡狠狠的威脅道。
聽到這番話,葉雪漫明顯有點猶豫,她可知道任家的勢力雖然談不上一手遮天,但也是一個大家族,不可小覷,否則怎麼有資格通過長輩來向自己家族提親,如果就這般不擇手段對付熊淼這一個學生,只怕熊淼有大麻煩。
爲了熊淼,葉雪漫不禁有些猶豫,把他拉入這一漩渦中,只怕不粉身碎骨,也會難以全身而退,但他似乎還有挑戰俞家的勇氣,但是底牌呢?他到底有什麼底牌?
葉雪漫心中糾結,一時沒有跟隨熊淼前行。
看到葉雪漫的猶豫,聽到了這任飛的威脅,熊淼第一次變臉,這般威脅一個女人,這
任飛真是人渣,如果富二代中有很多種,任飛這種癮君子,好色,甚至還殘暴,那絕對其中的敗類。
葉雪漫突然覺得手一暖,赫然被熊淼拉住了手,扯著她前行,心中破天荒的覺得有些羞澀,但同時胸口又猶如有小鹿亂撞,說不出的感覺襲上心頭。
“我還記得你欠我一個條件,那一次賭約,那就是今天陪著我,在古玩街漫步。”熊淼拉著葉雪漫的手,無視身邊所有人的眼光,無比的淡然,那般的理所當然,沒有絲毫糾結,哪怕以後將面對俞帆的醋意。
葉雪漫輕咬著嘴脣,點了點頭,反客爲主,挽著熊淼的手,昂首前行。
一時間,別說恨意滿腔的任飛呆了,便是陪著熊淼一起來的周平也懵了,自己的這位老闆泡妞的速度也太快了吧,開始還說什麼自己名草有主,有了女友了,怎麼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和這位白富美手牽手的漫步,年輕人的世界,真是看不懂啊。
挽著熊淼的手,葉雪漫有一種女王的感覺,彷彿世界一切,盡在掌握,爲何會突然生出這麼一種感覺,葉雪漫自己也說不清楚,難不成真的是那一句老話,贏得你了,就贏了世界,失去了你,就失去了一切,似乎有些太矯情了吧。
“看這幅畫,不錯啊,你說這是真品,還是贗品?”熊淼指了指牆上的一副梅花圖。
“哦,這是百分百的贗品,不過幾乎可以亂真,這幅圖叫做三色梅圖,如果是真品,那真是值得收藏。”葉雪漫答道。
熊淼詫異的看了葉雪漫一眼,沒想到這位夜場公主竟然對古字畫這般如數家珍,看來對古玩還真有研究,不是簡單的涉獵愛好了。
以自己的過目不忘的記憶力,熊淼對幾乎所有的古玩字畫等都有了解,談不上絕對精通,但自幼就被爺爺熊鑫帶著離家出走,不是簡單的練功,行萬里路,纔是真正的修煉,其中不乏去各大博物館中看看古中國的文化精華,所以對古玩上的造詣,已然可以比肩大學者,甚至專家了。
熊淼點了點頭,然後接口道:“沒錯,這是清代的羅聘之作,羅聘的梅花,古樸渾厚,梅花分爲紅,白,綠三色,其中近處爲白梅,中爲綠梅,遠處爲紅梅,顏色漸豔,而梅乾由近到遠,墨色漸淡,層次分明,功力深厚。”
葉雪漫更加詫異的看了熊淼一眼,發現這個傢伙真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這畫的點點滴滴,都說的如此細緻,儼然就是一畫家啊,深藏不露。
“你怎麼懂得這麼多?不但知道是誰的畫,這畫的意境和名堂,都一清二楚,你這不像是來買畫的,簡直就是一古畫鑑定師啊。”葉雪漫忍不住嘀咕道。
“這個,說來話長了,我小時候背井離鄉,被我爺爺帶著四處流浪,每到一個城市,必然去那城市的博物館,所以很多真品,我都見過,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熊淼苦笑著解釋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