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在酒吧里,跟自己交手的那個家伙,最后的時候哇哇大叫,肯定是個男的,這回怎么變成女的了呢?
不過仔細想想,葉飛也就明白了。
在酒吧對決的時候,那個殺手被自己的攻擊達成了內傷,戰斗力下降極為嚴重,但是,這兩人又不甘心這樣失敗,抱著看看自己是否得勝之后有大意的可能,突施一招回馬槍,或許會有奇效。
這種一男一女的暗殺組合,通常是男的冒風險靠近獵物,而女的在外面負責警戒和保護前面的人,瞅機會還會給獵物致命一擊。
不過,因為男的受傷,所以才會有女的在前面打頭陣的情況。要不然,按照酒吧里的情況,葉飛就算是使詐偷襲,也未必能夠這樣一擊拿下。
葉飛想想,把這個還沉侵在痛苦抽搐中的女殺手拖到附近的草叢中。
別想得太多,葉飛可不是想做出禽獸的事情,而是想從這個殺手的口里套出點有用的東西。因為家里的眾女都不知道情況,葉飛也不想眾女知道這么恐怖的事情,所以,就想單獨解決一下。
到了一個理想的位置,葉飛輕輕一拍女殺手的太陽穴,女殺手頓時覺得神智一震,本能的想要起身,勃頸上卻多了一只溫暖的大手。
手雖然溫暖,但給人的感覺卻是徹骨的寒意。女殺手知道這只手有多恐怖,同時自己的身體也沒有那種能夠一搏的狀態,也不想做無謂的抵抗,便老老實實躺下了。
葉飛嘿嘿笑道:“挺識相的么,我不想廢話,就是想知道是誰主使你來的,你跑掉的那個同伴怎么能夠聯系上,說。”
半響沒有回答。
葉飛冷笑道:“我知道你們是猴子特種兵出身,從你們使用的號稱是眼鏡王蛇之牙的毒箭,我已經看出來了。別說你們不懂中國話,我知道,向你們這樣的特訓隊員,在東南亞根本沒有對手,培養你們就是為了對付我們的,必須掌握我們的語言,你不會否認吧。”
女殺手大吃一驚,葉飛居然能夠一口叫破他們的來歷,這是很打擊心里的。
“我聽不懂你說什么,我們是受命殺你,現在,落在你手里,也沒什么話好說的。”女殺手回答得很干脆,雖然普通話很標準,就是有點怪怪的味道。
葉飛展顏一笑,很可惜,現在很黑,女殺手看不到,不然,會讓女殺手很放松的。
刺啦一聲,女殺手一聲驚呼,葉飛一下子把女殺手的上衣撕扯干凈,手感跟方琳一幫人還是有區別的,肌肉的彈性更好,加上女性特有的細膩,很有一種另類的感覺。
就是胸小點,猴子的人,能夠這樣就已經不錯了。
女殺手僅僅驚呼了一聲,就再也沒有聲音了。
葉飛冷笑道:“你以為我會怎么樣?我知道,你們受過特殊訓練,即使是來十幾個男人,也未必能夠讓你討饒,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時候,你們抓到過我們的女兵,輪過之后砍斷四肢,被稱為海豚人,你不會不知道吧?”
女殺手明顯身體抖了一下,這個可不是傳說,而是真實發生過的。
葉飛淡然在女殺手的身上撫摸,說道:“來而不往非禮也。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這些話,你應該知道是什么意思吧?我要是僅僅把你們的手段復制一下,未免
會讓你們猴子會鄙視我們天朝的手段,所以,我給你介紹一點新的東西。”
女殺手的身體有些戰栗了,絕對不是因為葉飛的大手在上身肆無忌憚游走而產生的生理反應,而是因為葉飛十分平淡的語氣中,飽含著令人心悸的恐怖味道。
葉飛在女殺手并不豐滿的山峰尖上停了下來,輕輕揉捏,說道:“你應該知道,天朝古代有種極為殘酷的刑罰,叫做萬剮凌遲吧?下面,我給你說一下這套行范具體操作的方法。”
手上溫柔的拿捏,語氣溫柔,就像是濃情深處的男女傾訴一般,只不過,談話的內容讓人不寒而栗。
萬剮凌遲,是一項技術含量十分豐富的刑罰。
簡單說來,就是把活生生的人慢慢切碎,而在這個過程中,還不能讓犯人提前死去,那樣,就體會不到痛苦,也就達不到懲罰的目的了。
所以,怎么下刀,從哪里開始,怎么避開大的血管,從而不讓犯人因為失血而提前死去,這都是十分講究的。
經過蠻長時間的摸索,終于形成了一套行之有效的下刀套路,而且十分講究。
有的時候,只要稍稍一用力,就會造成煩人的死亡,這就是失敗的行刀過程。因此,行刑的劊子手一般要先從豬身上練起,慢慢摸索,經過十幾年的慢慢培養,才能夠成手。
歷史上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處死大太監劉瑾,據說,整個行刑過程是三天,若三天之內犯人還不死,就是上天網開一面,要留下犯人,犯人可免一死。
劉瑾身體肥胖,第一天行刑之后,還食粥數斗,想要撐過去活下來,這一方面說明劉瑾的求生欲望強烈,另一方面,也說明劊子手高超的刀法。
另一個例子就是著名的袁崇煥冤案。袁崇煥被判叛國,也是萬剮凌遲,到了最后一天,身體皮肉不存,但還未死透,被京城百姓分食,袁崇煥兀自喊冤不已,心肺之間嘖嘖作響,可見,這套萬剮凌遲是多么恐怖。
女殺手的身體已經不子君顫抖了,葉飛在身上的手也好像是一把刀一樣,讓女殺手的身體不斷抽搐。
葉飛笑道:“我一直對這項古老的刑罰神往不已,一直想要找個機會試驗一下。我想想,具體操作步驟應該是先潑一盆冷水,這樣,人體的體表毛細血管就會收縮,而不會出現皮下大量出血,就可以下刀了。”
說著葉飛輕輕點了一下已經揉捏過的兩粒葡萄,“最先的一刀,是在這里,切下兩顆葡萄,然后就是撥開胸口的皮,沿著胸肌一點點切除,然后就是嘴唇,鼻子,眼睛,再往下到外陰,這個時候,如果是男人,那是最痛苦的時候,但你例外。”
說到這里,葉飛笑了笑,接著說道:“為了確保犯人留夠鮮血維持生命,會有特殊的手段止血,然后。慢慢剝皮,切每一塊肌肉的時候,為了增加痛苦,都會從中間最堅韌的部分切,一點點到兩端,這樣,就不會出現因為斷裂而減少了痛苦。”
葉飛感覺到女殺手抖動的頻率和幅度都增大了,笑道:“至于詳細的東西,我也不甚了解,天朝的東西博大精深,我也就知道這么多,你想不想試試啊?”
說著,葉飛停下了撫摸,把手停留在女殺手的山峰之上,就在葡萄粒上逗留。
隨著葉飛每一下揉捏,女
殺手的身體情不自禁顫抖一下,這絕對不是快感而是一種深深的恐懼。
半響,女殺手說道:“好吧,我會回答你的問題,出來做這一行,就有了死的覺悟。只希望你得到了想要知道的東西,給我一個痛快。”
葉飛很痛快把手拿到一邊,等待女殺手的供述。
事實跟葉飛想的差不多,背后的始作俑者,正是劉福通。但讓葉飛沒有想到的是,劉福通和這兩個殺手居然是同一個組織,劉福通也是隸屬于這個組織的成員。
其實這也好理解,每個組織,都是要靠錢來運作的,沒有錢,誰給你賣命啊。這應該是絕密的事情,看來,葉飛是真的把劉福通逼急了,要不然,也不會冒這么大的風險來對付葉飛。
等到葉飛問道這個組織的名稱,葉飛被徹底驚呆了。
紅雷!這個略顯霸氣的名字,葉飛實在太熟悉了。
而一個名字和一個靚麗的身影,也浮現在葉飛的腦海里。
莫靈犀,人如其名,真有心有靈犀的感覺,正是紅雷的領軍人物。而這個組織的第一殺手莫然,則是第一個單個的對手能夠逼自己使用火藍才取勝的人物。
當然,莫然跟葉飛時候惺惺相惜,彼此佩服,成為一段佳話,而莫靈犀這個神秘女人自始至終給葉飛一種神秘的感覺。
葉飛控制住自己的心情,問道:“莫靈犀還好么?”
女殺手這回更是吃驚,“你怎么知道我們家主的名諱?”
葉飛淡淡說道:“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說著,葉飛把女殺手的上衣裹在女殺手的身上,把女殺手拉了起來,“莫然還好么?”
女殺手更是驚呆了,黑暗中,看不清葉飛的摸樣,只在劉福通那里看過葉飛的照片,但是,現在給女殺手的感覺,葉飛是個長了角的魔鬼。
葉飛默默把從女殺手那里繳獲的刀遞給女殺手,說道:“回去吧,跟你的伙伴趕緊回到紅雷那里,而且,永遠不要到這里來了。告訴莫靈犀一聲,劉福通你就當不存在了,劉福通的一切,我全部接手了。”
女殺手想了一下說道:“問一下,你想怎么處理劉福通,畢竟,劉福通是組織的一個財源,要是沒有清晰的答復,我也不好跟家主交代。”
葉飛冷笑道:“劉福通對于你們而言,不過是一個賺錢的工具罷了,你就說是我說的,劉福通惹了我,我還不想干掉這個家伙,劉福通就算是死,也要給我服務夠了再死。”
女殺手不敢多言,葉飛讓女殺手趕緊走,希望天亮的時候,淮海市再也沒有他們二人的蹤跡。
女殺手扯扯身上的衣服,也不管葉飛能否看見,微微一鞠躬,飛也一般逃離了葉飛這里。
葉飛回到臥室,余楠還在忐忑不安等待葉飛,見葉飛無恙回來,便焦急問葉飛是怎么回事。葉飛可不想把事情全部說出來,但是,有些事情還避不過去,便把自己和方琳在酒吧里遇到襲擊,自己打傷兩人,后來又過來報仇,又被自己打跑說了一遍。
但這其中,葉飛沒有提及一些敏感的問題,只是把殺手的身份換成了小混混。
余楠讓葉飛好好平躺,自己則是給葉飛做著放松,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放亮,想想早晨盡量別尷尬,葉飛便拿著衣服溜到了大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