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敢向自己下死手的家伙,江飛絕對會毫不客氣,只不過他現在結怨太多,對于這兩人到底是誰派來的,仍舊沒有什么頭緒。
兩個殺手依舊滿臉是血,頭上的傷口沒有任何包扎,還在往外滲血,再加之天氣微涼,現在的他們感到極為難受。
不過,這兩個家伙倒也硬氣,都落到了這種地步,照樣死不松口,冷冷一哼,把頭別到一邊去。
“很好,有殺手的氣質?!?
江飛詭異一笑,讓人感到一絲絲冷意。
“你要干什么?”
看著江飛,那個忽然感覺到了一絲惶恐。
“說實話,我不喜歡逼供。”
江飛走到兩個殺手跟前,一抹氣勁便涌入了其身體里面,給其身體造成了一絲一縷的疼痛,這一絲疼痛深入骨髓!
江飛頓了頓,看了看兩人因為疼痛而微皺的眉頭,繼續說道:“這疼痛本來很弱,但是卻會越來越強烈,直到你們再也忍受不了為止。”
“你真狠毒!”
這一名殺手感應著自己的腦部越來越強烈的疼痛感,惡狠狠地罵道。
“大家同是惡人,又何必相互傷害呢?!?
江飛笑瞇瞇的說道:“是不是感覺到自己快疼的撐不住了?”
“你……你是一個惡魔……”
兩個殺手的臉上都變得漲紅,大滴的汗水,從額頭上滴落下來,緊咬著牙關,死死扛著腦海中那一波強上一波的痛感攻勢!
那樣的疼痛,時而彷佛有人持著一根棍子,在自己的肚子里攪來攪去一樣!
疼,特別的疼!
兩整體的臉慢慢變為慘白,渾身都已經被汗水濕透了!
兩人都感覺到自己很快就要疼暈過去了,可是往往在意識不清醒時,總會再一次出現一波疼到頂點的痛,把這兩人給刺的清醒了一些。
“怎么了,還不說出實話嗎?”江飛瞇著眼睛問道。
“我說!”
那一個人忍耐不住這一種折磨,終于開口了!
另一方,東南省的省會華陽市,天河會分部。
天河會之中的一名堂主曹洪,手上摟著一個穿著暴露的美人。
能夠在華陽市當上天河會的堂主,曹洪的本事可見一斑,華陽市比起江城市來,要繁華一些,江城市只是東南省的一個普通城市,而華陽市是一個省會。
向平坐在他的對面,看著這一切,笑道:“多虧了曹兄你啊,不然的話,我也出不了這一口惡氣,那個叫江飛的家伙,太有一些盛氣凌人了?!?
曹洪灌了一大杯酒,大大咧咧地說道:“向兄,在東南省這一片土地上,有什么事情找我,就是華夏國都,也沒什么能難得住我曹洪的事情?!?
向平也抿了一口酒道:“沒想到曹兄你是那么直率的人,我們以后有許多地方可以溝通啊?!?
曹洪嘿嘿道:“向兄,這一次你損失慘重,不如跟我一起把天河會搞起來吧?江城只是東南省的一個普通城市,那里能有多少毒品銷量,你有頭腦,我有人手,咱們一塊兒把我們堂口弄大,你手下的人也都不在了,刀歌都不知道去哪里了,你在華夏國行走,多有不便,我們天河會的地下勢力頗大,能給你提供許多方便?!?
“當然沒問題。”向平答應道。
可是向平看了看手表,不禁露出了一絲擔憂的神色道:“曹老弟,現在怎么沒有動靜傳來,會不會你派出去的那兩個人出什么岔子?”
“能出什么岔子?我說老哥,你就別擔心了,跟你說句實話,我派去的這兩人以前都有案底,沒有他們不敢干的事,雖說江飛很厲害,可是能夠躲得過車子撞嗎,我聽過那兩個人的計劃,覺得他們二人肯定能夠把江飛滅掉。”曹洪說完,大手在身旁陪酒美女的身上,狠狠的揉捏了一把。
向平和曹洪的效率都很高,在向平剛剛被救到這里后,曹洪立即派人追蹤江飛,伺機暗殺。
在江飛對付了葉天龍之后,天河會就有一些震怒,這一次,江飛似乎要把整個江城變成一個沒有毒品的市場,天河會此刻是真的有一些火氣了。
可是,讓這兩個家伙沒想到的是,現在他們的要暗殺的對象,已經離這里不遠了,而他們派出去的人,也已經被江飛關了起來。
向平雖然聽了曹洪的話,心里面稍安一些,可照樣感到有一些擔憂道:“老弟,我這兒照樣是不大放心啊,江飛為人狡猾,功夫又高,雖說你派去的兩個人是用計謀暗算,可也有可能失手啊,要不然,你打一個電話問一問?”
“哎呦,我說向兄,你可別太緊張了,這算什么事兒?我說你為什么被江飛和黃天佑打下來呢,就是因為膽子太小?!?
曹洪看到向平如此大驚小怪,心里有一些鄙視,不過,既然向平發話了,他也必須要打一個電話確認一下。
電話一接通,曹洪就不耐煩地問道:“你們兩個怎么那么慢?搞定了沒有?”
曹洪卻沒有想到,電話那端傳來了一道笑聲,隨后,電話就被掛斷了。
“怎么一回事!敢掛我電話!這兩個小子……”
曹洪說到這兒,彷佛意識到了什么,立即說道:“不對!難道他們出事了?”
向平立即感覺到很緊張,手心里面都已經出了汗,聲音略微顫動地問道:“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江飛不會追到這里來吧?我剛剛逃出他的魔掌。”
曹洪攥著手機,感覺到了一絲不妙。
“走吧,我們立即離開這里。”
曹洪推開了身邊的兩個美人,也不待向平答復,便立即拉開了車門,想要直接離開。
卻沒有想到,門外一只腳恰似從天而降一般,狠狠踹在了曹洪的胸口,直接把曹洪踹的飛了起來,重重砸在了墻上!
向平見到來人,立即,便瞪大了眼睛,像是見了鬼一樣。
“江飛,竟然真是你?你怎么可能找到這里來。”
“向平,你居然在天河會分部這里,讓我好找啊,你們派去的人這么垃圾,就想要我的命嗎?”
江飛看到向平嚇壞了,嘴角輕輕翹起。
“沒有,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錯了。”
“真的是什么地方搞錯了嗎?”
江飛訕笑著,一腳掃向了向平的臉,后者直接被踢飛好幾米,倒在了一側的沙發上,滿嘴血跡。
“想殺我的人很多,只不過我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你們這兩個蠢貨?!?
江飛冷眼一掃,看到包廂里面,有兩個穿著暴露的美人,現在正嚇得渾身直哆嗦,江飛一人賞了一巴掌,直接把她們打暈了過去。
曹洪捂著胸口,劇烈地咳嗽了兩聲,抬起頭來望見了江飛,暴虐的眼光,立即變得收斂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懼怕和驚奇!
這一個男人,這一張臉,絕對是曹洪的噩夢!
出道這么久了,在東南省毫無所懼,也沒有吃過什么虧,曹洪自然也就心高氣傲,他何時受過的無恥,無時無刻不想著翻盤。
可是看著江飛那一抹語重心長的笑意和其眼中所散發出來的一絲絲冷光,曹洪只感覺到胸口的疼痛如今更加強烈了。
“你們兩個蠢貨,想要殺我,也不找好一點的家伙來,莫非什么人都能夠把我殺掉么?”
“這一件事情很簡單,你說我是選擇報警呢,還是選擇私下里解決?哪一種法子更好一點?”
江飛戲弄動手里的匕首,看著坐在一旁高揚著腦袋的兩個家伙,嘴角的笑意,讓人感覺渾身發寒。
“我先提醒你們一句,不要想著報警之后,再毫發無損的出來,報了警,這輩子你們是別想出來了?!?
江飛彷佛看透了曹洪和向平的想法主見,直接毫不由于地說了出來。
“你們這一次買兇殺人,此中的惡劣行為,想必你們比我還清楚吧,并且,我保證,假如你們進去了,身敗名裂是最輕的處罰,我會讓你們活的好好的,可是生不如死。”
聽了江飛的話,曹洪和向平都有一些不寒而栗,那樣的眼光,那樣的話,真的不似作假。
向平如今是真的害怕,他與曹洪不同,曹洪背后的天河會認識一些華夏國大人物,可以庇護他,而向平真的沒有人保護了。
現在的向平,不禁異常懊悔,后悔自己太激動了,惹到了一尊自己惹不起的大神,想到自己可能真的會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他的身體便有一些戰栗了。
“你們曉得,假如我沒有一點防身的手段,現在也是一具冰冷的尸首了?!?
江飛看著對面兩個大男人有一些頹廢的表情,含笑著說道:“我江飛是有仇必報的人,兩位既然想要我的命,那么,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們活的好,當然,我江飛也不是嗜殺之人,如果你們不想死的話,那么就告訴我一點能夠救你們命的法子。”
江飛就是江飛,假如遇到能大敲一筆的人,白白放過那可就太可惜了。
聽到江飛的話,曹洪和向平但凡眼前一亮,彷佛看到了求生的指望。
越是地位高的人,越是不想死,因為假如自己死了,那么之前自己所取得的這全部,就付諸東流了,尤其是向平和曹洪這一種貪圖享樂的人,更是絕對的貪生怕死。
只不過,江飛沒有打算放過向平,只是想在向平死前,讓他把財富交出來,而曹洪也是如此,曹洪派人殺他,也該死。
兩人毫不懷疑江飛會滅掉自己,在死亡的壓力籠罩之下,向平先開口了,聲音略微有一些顫動道:“你看這樣如何,我把以前販毒所得到的錢全給你,大概有幾百萬吧,你覺得怎么樣?”
向平的期待著江飛的答復。
可是江飛的答復,卻讓他有一些頹廢了。
“這個不怎么樣,錢太少?!?
向平一聽,冷汗立即下來了。
江飛對向平的態度還可以,轉過臉去,背對著向平,看向了曹洪,雙手背在身后道:“現在,證明一下你的誠心吧。”
江飛話一出口,曹洪和向平馬上感覺房間里的氣氛凝重了幾分,曹洪盯著向平,一臉茫然。
可是向平聞言,面色卻亙古未有的凝重,呼吸也陡然急促了起來,向平雙手牢牢攥著拳頭,低著頭,喉結上下,正在慢慢滾動著,雙眼漸漸充血了。
而江飛卻依舊負手而立,背對著他們,沒有人談話,房間中,只能夠聽到向平粗重的喘息聲,在這一瞬間,氣氛也是靜得詭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