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兒,你現在趕緊坐電梯到地下停車場,回宿舍換好你的衣服趕快從出口離開,隊長那邊我會給你打個招呼。千萬別讓那些記者堵到你。”保安急促的說著,把嚴博推進了電梯。
“我為什么要躲著啊?怎么了這是?”
“先別說了,你很快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嚴博稀里糊涂的來到了地下停車上,向自己的宿舍小跑過去。
剛到宿舍門口,一輛紅色的跑車就駛進了地下停車場,并從嚴博身邊開了過去,但那車很快就停了下來,然后倒車回到了嚴博身邊。
車窗落下之后,一張熟悉的俏臉便出現在嚴博面前。
“嚴博?真的是你?”
“凌姑娘?你怎么——”
車里的人竟然是昨天認識的凌雨菲!
“別說了,快上車,不然就走不了了!”凌雨菲急促的說完打開車門把一臉茫然的嚴博拉上了車,并加速向出口駛去。
從地下停車場出來,跑車很快就被一群記者堵住了去路,手里的相機對著車中的兩人一頓猛拍。
凌雨菲緩緩的移動著車子,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凌姑娘,這些人為什么要拍我們?”
凌雨菲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苦笑,“因為我就是菲菲,昨天在機場的事被人用手機拍到了,所以恭喜你,你現在成了我的疑似現男友了。”
跑車艱難的從記者的圍堵中突圍出來,快速的駛上了公路,向著郊區風馳電掣而去。
“我們現在去哪?我連衣服都沒換呢!”嚴博問道。
凌雨菲輕松的說道:“去我家,作為現男友,你總該見見我的父母吧?”
嚴博苦笑,“可是,我不是你的現男友啊,我昨天只是有些看不慣那個姓邵的那么欺負你才那么說的!”
“我知道啊,可是媒體不知道,就算知道他們也不會據實報道的,現在你是熱門人物,記者們一定會滿
世界找你,所以在我家里你才會安靜一些。”
半個小時后,嚴博有些拘謹的坐在凌家別墅寬敞的客廳里,對面坐著一個身穿中式對襟唐裝的中年人正用審視的目光盯著嚴博。
“爸,你干嘛這么看人家,你會嚇壞他的!”凌雨菲輕輕搖了一下凌致遠的胳膊。
凌致遠不悅的哼了一聲,對凌雨菲說道:“你也太任性了,這么大的事怎么不先跟我和你媽商量一下?”
“爸,你又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換做是你也受不了啊!”
當下凌雨菲就把去機場接邵哲在路上壞車遇到嚴博的整個過程說了一遍。
凌致遠越聽臉上的疑惑越重,聽凌雨菲說完之后,他把臉轉向了嚴博,鄭重的問道:“你說你會奇門遁甲?”
“是的凌叔叔,我自幼學習奇門,至今已經十六年了。”
“哪家奇門?”
“時家。”
“師承何人?”
“家師名諱不便提及,凌叔叔見諒。”
凌致遠瞇起了眼睛,身體后仰靠在沙發上,盯了嚴博半晌后突然問道:“逸風道長最近身體可好?”
嚴博一愣,心里警惕頓生,“凌叔叔,可是認識家師嗎?”
凌志遠微微一笑說道:“如此年紀能將時家奇門運用的如此嫻熟的,這世上除了逸風道長恐怕再也沒人能調教出這樣的高徒了。”
嚴博謙虛的說道:“凌叔叔過獎了,玄學一道高人輩出,晚輩還差得遠呢。”
凌致遠笑著擺了擺手,對凌雨菲說道:“你去吩咐廚房弄幾個好菜,把我珍藏的那壇百年花雕拿出來,等下我要喝嚴世侄好好喝上幾杯。”
凌雨菲眼睛一亮,她知道父親那壇花雕可是當作了寶貝,這次卻要拿出來款待嚴博,可見他對嚴博充滿了好感。
凌雨菲離開后,凌致遠站起身對嚴博說道:“世侄隨我到處走走可好?這個院子當年修的時候可是找了高人布局,住進來之后也是順風順
水,不過我總覺得哪里不妥。”
嚴博趕緊站起來,跟著凌致遠來到了花園里。
凌致遠的這個別院占地面積很大,村略一看足有一百畝左右,后院中亭臺軒榭一一俱全,其中更是修了一個三十畝大小的人工湖,并且在湖的正中心修了一個湖心島,島上修了一座涼亭。在亭子外面有座雕像,隱約看起來像是一只振翅欲飛的孔雀。
“世侄看我這園子修的如何?”
嚴博微微點頭,“但從地理五行上來說,這園子修的中規中矩,而且各方位暗合八卦九宮相生相克,這局有個名堂,叫做‘有鳳來儀’是一個難得的好局。”
凌致遠微笑道:“當年為我修這園子的人也是這樣說,他說我住在這里可以修身養性,而且生意也會順風順水,看來這人還是有些才學的。走,陪我到那亭子里坐會兒。”
嚴博隨著凌致遠走上了連接湖心島的廊道,但當他踏上湖心島的那一刻起,突然便感覺到有一絲不適。這種不適他剛剛在佟欣的房子里體會過,那是一種由于五行之氣紊亂而造成的不去安全感。
凌致遠順著石階走進了涼亭,雙手負在身后看著自己的園子有些驕傲的說道:“當年修這個院子,足足用了三年多的時間,不過現在看來,的確是值得啊!”
此時的嚴博居高臨下看著整個庭院的布局,越看心里越是發寒,心說給這里布局的人還真是一個高人。
“凌叔叔,我想問一下這個小島可是方圓九丈九?”
“不錯,方圓九丈九,亭子的高也是九丈九,高人說這叫九九歸一,乃是寓意天下元氣歸一。”
嚴博聽后心里更加篤定,也不說話直接走下了涼亭來到了那尊雕像的面前。
走近之后圍著這尊雕像轉了兩圈,嚴博心下更加凜然。
“凌叔叔,這雕像您可認得?”
“當然認得,這是鳳凰嘛!”
嚴博鄭重的搖了搖頭,“這不是鳳凰,而是朱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