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一看情勢不對,也不再多話,猛地朝秦子川拍出一掌,掌風凌厲,霸道無比,但等到秦子川出掌相迎,他卻是虛晃一掌,身形一晃,再次快速朝血煞門廠區狡兔般逃去,他是想混在血煞門之中逃走,讓摩天派找不到自己,同樣達到混亂的目的。
“來者何人,竟然冒充我派弟子偷襲殺人!”突然,血煞門廠區一排燈光驀然亮起,薛明義帶領十幾個弟子,一下子就把黑衣人圍在了中間,緊接著,唰唰唰,摩天派也飛躍而來,把黑衣人為了個水泄不通。
“哈哈哈,既然被你們識破,要戰就戰吧,不怕死的,都可以過來通通送死!”黑衣人見事情敗露,反倒猖狂大笑起來,氣息猛地提升到煉氣十層巔峰,雙目精光暴露,手執利劍毫不畏懼,在他眼里,練氣九層以下的太弱了,而只有一個煉氣十層的莫龍偉不足為懼。
薛明義抖動著一桿骷髏長槍,指著黑衣人厲聲道:“休得猖狂,閣下為何不敢報上名來?”
黑衣人又是一陣大笑,狂妄的道:“爾等笨蛋蠢豬,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哈哈哈,”突然,秦子川大笑著緩緩走了過去,雙目凌厲的望著黑衣人,道:“新加坡來的貴客,你的華夏話說的還真不錯,不是我們不配,而是你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閣下,我是本縣縣長秦子川,現在該跟我說說實話了吧。”
黑衣人驚愕的望著秦子川,脫口而出:“你就是秦縣長?不可能的,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秦子川嘿嘿一笑:“好吧,我忘了告訴你,我今晚潛伏在你們廠區背后,等你出來,我就一直跟著你,沒想到,偷襲事件果然是你們搞的鬼。”
“什么?你跟著我?”黑衣人幾粒哇啦的大叫起來,滿臉震驚,難以置信的看著秦子川,他自己可是煉氣十層巔峰,來的時候一直用神識查看背后,而秦子川才練氣九層跟著自己,居然沒有被自己發現,他緊緊盯著秦子川,可怎么看秦子川都才是練氣九層。
秦子川微微一笑道:“廢話不多說了,你既然來了,那就留下吧,我想明天請你和我一起去貴公司討個說法。”
“哈哈哈,就憑你們也想留下我?既然你們識破了我的身份,那就通通的送你們去死吧!”黑衣人突然渾身一抖,那件喬裝的骷髏衣服頓時四分五裂,在夜風中灑落,恢復了他原本的黑衣,緊接著,他大吼一聲,把手中利劍用力一甩,利劍直朝一個血煞門弟子刺去。
利劍速度極快,力道強大剛猛,那個血煞門弟子感受到一股威力,急忙刺出骷髏長槍抵擋,砰的一聲撞擊出火花,骷髏長槍被撞落地上,利劍依然直刺向他的胸膛,嚇得他連退幾步,臉色煞白。
嘭的一聲!秦子川突然點出陰陽指,利劍被陰陽指彈開,劍刃被擊穿一個洞之后掉落在地上,秦子川沉聲道:“莫廠長,薛廠長,此人陰狠,你們讓開,就讓我一個人來會會他!”
“你小子有些道行,不過區區練氣九層,拿命來吧,”黑衣人輕蔑的一笑,自持煉氣十層狂妄自大,身影一晃,就朝秦子川猛撲過去,也不拿武器,一拳直打秦子川腦袋。
好狠毒的打法,這一拳虎虎生風,完全是灌滿了煉氣十層的內氣,又快又狠,黑衣人很顯然是想對秦子川一拳斃命。
秦子川不敢大意,雖然自己也是煉氣十層了,但看出此人的內氣強勁,還是小心為妙,移步換位,躲開這一拳,也快速的出拳還擊,朝黑衣人的腋下打去。
但黑衣人中途突然變招,變拳為爪,猛地一下就朝秦子川脖子抓去,爪子來勢極快,脖子近在咫尺,看得觀戰的血煞門和摩天派弟子都為秦子川捏了一把汗。
秦子川早有警惕,身形連續閃動,躲過這一爪的同時,猛地一拳打出,同樣是打向黑衣人的腦袋。
黑衣人冷哼一聲,并沒有躲閃,反而是出拳相迎,并且是全力出擊,他想的就是一拳打廢秦子川的手臂,以煉氣十層的內氣對付練氣九層根本就沒有問題。
可是他想錯了!
嘭的一聲!兩掌相擊,塵土與落葉翻飛,黑衣人與秦子川都被震退兩步,黑衣人這下子震驚了,他定眼看著秦子川,完全想不通一個練氣九層的小子居然擋住了自己的全力一擊,他臉上陰狠的一怒,吼道:“小看你了!”
“你小看的東西好多著呢,”秦子川冷哼一聲,剛才已經試探出此人的實力,自己內氣還要強上許多,于是他迅速調出蘊藏在大穴中的內氣,身子極快的撲過去,快速對著黑衣人就是一陣猛打。
嘭嘭嘭,秦子川一瞬間已是打出了十幾拳,黑衣人沒想到秦子川是這種打法,他接下了前面的十拳,可后面的幾拳速度實在太快,全部打在他的胸膛上,撲哧一聲,他被打得內臟受傷,忍不住噴出了一口鮮血。
“小子,我要你死!”黑衣人突然大怒,他自持強大,沒想到今天敗在了一個華夏年輕人的手下,猛地仰天一吼,轉眼間,他就變成了一頭奇形怪狀的東西,陰森森的鱗片,長長的尾巴,張嘴一咧,露出釘子狀的尖牙,而且一雙手也變成了尖刀一樣的爪子。
“這、這是什么怪物?”嘩啦一陣,周圍的眾弟子驚恐的往后一退,十分恐怖的看著這個變身的外國人。
秦子川皺眉,疑惑不解的看著這頭怪物,這他媽的什么東西,居然可以從人變成這么一個混蛋。
“這是怪鱷獸!秦縣長,這是新加坡修煉的一種特殊功決,把一頭海里的怪鱷獸從小就放在身體里寄養修煉,跟著人一樣修煉到煉氣十層之后,兇猛無比,根本就不怕刀劍的攻擊,”莫天龍驚駭的大叫起來,他只是聽說過這個東西,今天第一次親眼所見,知道自己根本打不過這個怪鱷獸,不由也是十分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