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洛杉磯,當地時間,5月5號上午9點鐘左右。
一輛銀白色的奧迪車在商業街道上緩緩行駛著,車內只坐著一個黑皮膚的中年美國人。
“喂,你好?”
“莫里,一會有人會給你打電話,約你和MJ見面,你會成為他的私人醫生的!”
“好,我知道了!”
電話斷了,奧迪車繼續行駛街道上,在在后面的一輛車里,上官伯龍取下耳機,低聲對手下保鏢說道:“把錄音保存起來!”
他從口袋里拿出手機,快速的撥通了張啟航的電話道:“啟航,康拉德.莫里已經露出馬腳,剛才竊聽到他手機里面的內容,是一個紐約打來的電話,通知他跟杰克遜見面,成為杰克遜的醫生!”
“我懷疑杰克遜身邊有奸細!”
在燕京的張啟航此時正從機場接到了蘇小曼,他聽到上官伯龍的匯報,馬上就驚喜的對手機說道:“好,你繼續監督莫里,索泥集團應該不會讓他這么早下手,目前這段錄音已經算是半個證據,等我過去,再詳細的安排你們怎么做!”
蘇小曼等他掛了電話,開口問道:“跟索泥有什么事情?”
“有人想讓杰克遜死,我讓上官伯龍他們再跟蹤一個叫莫里的可疑醫生!”張啟航簡單的解釋了一下,接著說道:“小曼,你說的第二件事情,我也考慮好了!”
“答應還是不答應?”她平靜的問道。
張啟航笑道:“當然是答應了!”
蘇小曼會心一笑。依然平靜的說道:“你答應的這么豪爽,我就威脅你一句,只有6個,永遠沒有第7個,如果有的話,我就讓她從世界上消失!”
張啟航在意這件事情,自然是不會她當玩笑。心里也銘記了蘇小曼的話,也不會去冒險和試探她們的底線。
他想著重重的點點頭,有些責怪的說道:“你是不是早就算計好了的?”
“哪有你那么精明的頭腦。這下省下來1億美元,你替我捐給華夏的貧困殘疾兒童!”蘇小曼微微搖搖頭,輕聲說道。
張啟航自然是答應了下來。1億美元捐給兒童,也比給何老頭強,不過他光思考第二件事情,連何為方的診金都沒有支付。
此時已經是日落黃昏,到順義龍泉居也估計是傍晚了,張啟航思考著何為方今天應該給馬蕓針灸過了吧,一會回去,就打200萬美元過去,也不讓何老頭打折了,直接明說他師姐親自出手了。
他想到這里。開口問蘇小曼道:“何老頭真的挺貪財的,他是一次100美元,一年算300次,是30億美元,然后給我打1折。也要3億美元,說了你的關系,還要1億美元!”
蘇小曼微笑著搖頭道:“已經是很優惠了,他名氣醫術確實比我好很多,加上經常給身份地位高的人治病,時間也寶貴的很。這一年光給馬蕓治病的話,他要1億美元不貴!”
張啟航干笑,他重生以來,就是中子彈,也沒有去醫院過,自己本身就是一個奇跡,根本不會生病。
想到這里,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胸口,那里消失的疤痕不想起還好,一想起來,就是讓張啟航皺眉的謎團,跟自己重生一樣的神秘謎團。
“你有沒有支付診金?”蘇小曼突然想起來問道。
他回過神來道:“沒有,我忘記了,他昨天讓我預支一個月的診金!”
“沒有還好,不然這錢也不會退了,呵呵,今天他沒有收到錢,估計就不會來治了!”蘇小曼很了解的說道。
ωωω● тт kǎn● C〇 “真小氣?。 睆垎⒑铰犓@么一說,也相信了何為方今天沒有給馬蕓針灸,不由的如此感慨。
蘇小曼故意笑道:“他本來給別人都是一次100萬美元,你還賺了呢!”
張啟航就有些不相信了,問道:“1次100萬,有人接受嗎?”
“當然有,我記得幾年前,何老頭給一個身價幾十億的老板治療腎功能,施針15次,收了1000多萬美元!”蘇小曼一臉認真,她倒不是夸獎何為方能賺錢,像他也不是年年能賺,大多一兩年治療一次這樣的客戶,大多時候他還是服務首長一類的級別,在那些人眼里,他是不會收錢的,是拿的人情罷了。
張啟航無語了,他想想假如自己也有疑難雜癥,如果能治好,也會付出一些金錢來買回健康,畢竟不是什么時候,都能用金錢換取健康的。
傍晚,夜幕降臨燕京,奔馳車駛入龍泉居別墅大院子之后,馬軍和盧紅走出來便向張啟航詢問今天醫生沒有到的事情。
他平靜的解釋了,蘇小曼可以為馬蕓針灸。
馬蕓父母見過蘇小曼,他們有些不相信這么漂亮年輕的女孩,會是一個醫生,比起何為方那個老先生,在外表上,就很難讓人折服。
張啟航只好說明蘇小曼跟那個何為方是同門,她在輩分上還是師姐,醫術也是很高明的,不信可以讓她試針,看看比那何老頭是強還是弱。
房間里,蘇小曼把自己的醫藥箱打開,讓女護士把馬蕓身體扶持好,而她處理一下針灸針之后,便開始準確的在馬蕓的頭部、頸部、腿部等地方快速的施針,有的是慢慢的捻進去穴位,然后快速的取掉,有的是一下子扎進去,再慢慢的捻,但不用取下來。
張啟航只一旁也能看的懂,他發現蘇小曼除了跟何為方剛開始施針的穴位大同小異之外,主要是手法上的一些差異,蘇小曼下針的地方甚至要比何為方要多很多。
其實主要是何為方老了,一些穴位,他也沒有把握,加上馬蕓是女性身體,他也是第一次治療女性植物人,讓女助理治療,也是方便。
果然,張啟航和馬蕓父母正認真的觀摩時,蘇小曼開口對他們說道:“你們都先出去一下!”
張啟航先轉身出去,盧紅看了一眼丈夫和蘇小曼,馬軍也跟著出去,而她就留了下來,因為蘇小曼也沒有再開口,她也看出來,蘇小曼是要在一些不方便的穴位下針。
“伯母,你幫我把她衣服解掉!”蘇小曼取了幾根針,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