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秋彤見夏柳生氣了,不禁道:“我是怕你去殺他。”
“沒有其他原因?”
白秋彤神情復(fù)雜的看了他一眼,思慮了片刻后,還是搖搖頭道:“沒有了。”
夏柳雖然故意板著臉,但她的一舉一動都注意到,她的說謊本領(lǐng)太差,根本騙不了人,但夏柳也看出來她似乎有難言之隱,要不然也不會吞吞吐吐。
這個小妞,一定是知道什么事情,但卻又不能說出來,看來老子還得使一些手段,想著,故意冷聲道:“秋彤,以后你還是不要來了吧!”
白秋彤身體一震,怔怔的望著他,好久沒說話。
夏柳故意嘆道:“我們不合適,我跟你家的恩怨太復(fù)雜了,你要是夾雜進來,會讓你很痛苦的。”
“不!”白秋彤緊緊貼在他胸口上,兩道清淚流了下來,“我要跟你在一起。”
唉!可憐的秋彤啊!實在對不住了,老子這也是沒有辦法,不得不出這么卑鄙的一個狠招,以后一定加倍賠償給你就是了。他心里對白秋彤多少還是有些愧疚的,怎么說都是跟自己相處過一段時光的,而且除了真刀真槍的干,什么都做過了!以及是自己的準女人了!
再說她的性格單純可愛,自己也是比較喜歡,要不是為了白清侯,還真的不會讓她這么傷心。
“秋彤,我跟你是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白清侯與我之間的已經(jīng)是勢不兩立。我得到情報,他這幾天就會對我動手,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不想讓你夾在中間難做。”
白秋彤聽他說著這些都是為了自己,心里感動萬分,流著清淚道:“不要,為什么一定要這樣?”
傻妞,快點說出來吧!說出來我就不會再折磨你了!夏柳心里默默的說,但臉上卻演得很逼真,苦笑道:“不是我要這樣,是他白清侯要這樣!你還不明白他是什么樣的人嗎?我好幾次都放過了他,但他卻一直想除掉我。這一次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了。”
“那……我去勸勸他,不要讓他跟你作對。”白秋彤忙道。
還是透露了自己知道白清侯的消息,夏柳搖頭道:“沒用的!秋彤,如果我贏了,你們白家也不會放過我,如果我輸了,皇上也會追究你們白家。尤其是你,我這么喜歡你,我實在不忍心看到你為了這件事情憔悴擔(dān)憂。”
老子的這個戲都快要假戲真做了,你娘的,這么說起來也不算是完全的欺騙她,她傷心難過老子也還是要心疼的嘛!夏柳為了逼真,還擠出了幾滴眼淚出來。
這更讓白秋彤感動不已,突然抬起頭來,深深凝望著夏柳道:“柳大哥,你今天要了秋彤吧?”
夏柳一怔,輕輕抹去她臉頰上的淚水,“為什么?”
他的手指輕輕擦著白秋彤的臉蛋,更讓她傷心,淚如泉涌,擦也擦不完,聲音哽咽的說道:“只有那樣,不管結(jié)果如何,秋彤都是你的人了。”
這個傻妞,這么一搞不是把事情弄得更復(fù)雜了嗎?她為什么不想辦法阻止呢?反而要為這件事情做犧牲!難道白家已經(jīng)站在白清侯的一邊,要把老子鏟除?想到這里,夏柳覺得事情比自己想像中的要嚴重,如果是白清侯一個人,就算他有翻天的本事也斗不過自己。但是如果白家真的站在他一邊,那事情就會有些麻煩了。想來想去,這件事情還要從她這里突破。
他決定要與白秋彤說明,雖然對她來說是件痛苦的事情,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想著,捧著白秋彤如梨花帶雨般的臉龐,望著她道:“秋彤!你告訴我,你父親和你大哥是不是正在謀劃對付我?”
“我……”白秋彤表情痛苦,眼睛不知道如何面對他,只好閉上,貝齒咬著下唇,心里在掙扎。
夏柳加強攻勢,“秋彤,如果真是這樣,你愿意我們都死在你父兄的手里嗎?你的蓉姐姐,露瑤……還有四娘和肚子里的孩子,她們都不會逃過毒手,難道你就這么狠心?”
白秋彤怎能敵得過夏柳的手段,不一會便完全被夏柳打動,幽幽抽泣道:“你不要擔(dān)心,父親和大哥都不想對付你的。只是我二哥他……”
哦?這個消息聽起來很好,“白清侯他想干什么?”
白秋彤望了他一眼,柔聲道:“柳大哥,我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情?”
“你不要殺我二哥!”見夏柳臉色有些變了,白秋彤連忙道:“我知道,他不是好人,但他畢竟是我哥哥,我不愿看到你成為我們家的敵人。”
夏柳想了片刻,點頭道:“好,我答應(yīng)不殺他,但是,只是不殺他。”
白秋彤此時心里的大石頭放下,便也不擔(dān)心了,眼里泛著喜悅,情意綿綿的纏在他身上,輕聲說道:“前幾天二哥突然有了消息,據(jù)說他是想重新執(zhí)掌青樓和賭場的生意,我爹和大哥本來都不同意。但那與我們合作的人與二哥交情深,要挾我爹。我爹很生氣,當時想派人把他抓回來的,但二哥是爹的小妾所生,一向得到爹的溺愛,因此氣過之后還是決定把青樓與賭場交給他。爹也出城見了一次二哥,回來后臉色很不好看,和大哥商量了半天,還命令我這幾天都不準來見你。我覺得不對勁,悄悄問了大哥,但大哥也不告訴我,只是說現(xiàn)在我們兩家的關(guān)系很特殊,叫我在這件事情上要考慮清楚。”
聽到她和盤托出,夏柳心里倒也有些疼愛了她幾分,吻著她臉上的淚珠,柔聲道:“你是說,你爹也正在考慮我們兩家的關(guān)系?”
白秋彤點點頭,“是的,盡管到底什么事情我也不明白,但我想一定跟二哥有關(guān),以前爹是很贊同我跟你在一起的,但這幾天態(tài)度有些變化,我心里擔(dān)心,就偷偷溜了出來。”說著,仰臉望著他道:“二哥真的想殺你?”
“不錯!”夏柳點著頭說道:“白清侯想要把我們之置于死地。”
白秋彤心里一緊,死死抱著他道:“我不要你死!”
“傻丫頭,我當然不會死。”夏柳輕聲道:“秋彤,你回去后千萬別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你爹和你哥。”
“哦……但是,他們要是問起我來怎么辦?”
夏柳瞧了眼她那單純的眼睛,無奈的一笑,這個丫頭說謊的技術(shù)太差,肯定瞞不過白老頭和白子軒。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那你就留在這里吧!反正還有幾天我就結(jié)婚了。你在這里湊湊熱鬧。”她留在這里,也能讓白家投鼠忌器,下手之前思量三分。
白秋彤欣喜之中透著失落,幽幽道:“你又要結(jié)婚了。”
見她那幽怨的樣子,夏柳不禁笑著咬了下她撅起的小嘴,“只要我們在一起不就行了嘛!何必在乎那些東西!以后等情況穩(wěn)定了,我可以娶你了,我再跟蓉娘她們說明我們的關(guān)系。”
白秋彤笑道:“那太好了!”說著,歪頭在他胸口磨蹭,心里滿是高興。
嘿嘿,夏柳現(xiàn)在知道了白家的態(tài)度,心里也輕松了些,邪邪一笑,翻身把白秋彤壓在身下,咬著她的小鼻子道:“你剛才說什么?讓我要了你是不是?”
白秋彤當時是情急之下說的,現(xiàn)在被夏柳抓住把柄,俏臉通紅,不堪抵御夏柳那赤裸裸的眼神,緊閉星眸,嬌嗔道:“人家當時是……嗚嗚……”
夏柳不等她說完,已經(jīng)封住了她的櫻桃小嘴,舌頭霸道的撬開她的貝齒,伸進她的嘴里,吮吸纏繞……
白秋彤被夏柳這么壓在身下,一陣急喘,臉上浮起紅暈,小嘴被他咬著,無從反抗,很是讓夏柳爽了一把。不過白秋彤也不是第一次與夏柳親熱了,見推不動他,索性抱著他的脖子,滑膩的丁香小舌肆意纏綿起來。
很快,房內(nèi)春色盈盈……
不過就算白秋彤真的愿意把自己交給夏柳,夏柳暫時也不能收,收了她自己與白家的關(guān)系更加復(fù)雜了。因此兩人只是互相溫存了會后,便沒有采取進一步的行動。
“秋彤,你自己的院子還沒去吧!走,我?guī)闳ヒ娮R下。”夏柳坐起身道。
白秋彤賴在他身上不動,“不要,一出去我又要跟你裝作沒關(guān)系,我寧愿這樣抱著你。”
夏柳沒辦法了,只好道:“那好吧!”說著,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調(diào)笑著說道:“你這丫頭最纏人了。”
白秋彤嗔道:“誰讓我只能做你的情人,幾天只能見你一面,你要是娶了我,我就不這么纏你了。”
這小妞,還有理由了!夏柳正想跟她說笑,突然聽到院外有腳步聲,而且是向自己的房間走來的,連忙低聲道:“有人來了!”
白秋彤也是一驚,慌忙從夏柳身上爬起來,梳理起不整的衣服,和凌亂的頭發(fā)。
來人是小湘,夏柳與白秋彤都是松了口氣,要是那幾個老婆來的話,不管是誰,看到孤男寡女在這里,加上夏柳的品行不良,不懷疑才怪。不過小湘就不同了,夏柳一番無恥的威脅就能讓她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