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壯人膽,酒就像是發酵劑,催生了多少風花雪月!
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劉寵只知道幾乎每一個前來敬酒的人,他都和他們干了一樽,雖然這時候的酒的度數沒有現代的高,但大家知道就算是喝度數較低的啤酒也能把人喝醉,所以喝到最后,他幾乎是憑著感覺來喝的了。
“王爺!你醉了!”一張嬌媚的面孔出現在他面前,在他耳旁勸告道。
“蔓兒!”劉寵一把捉住了她的小手,再次感覺到那舒服的感覺,劉寵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上涌,這次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正可謂是良辰美景,春xiao一刻值千金!酒醉中的劉寵終于突破了這最后一層的隔膜,和蔓兒相擁在一起!
頭好痛,好像要炸開一般,還沒等劉寵睜開眼睛,頭痛的感覺就傳了過來,鼻子里卻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然后鼻子里有種發癢的感覺。他想移動自己的手臂,卻發現好像有什么東西壓著一樣。
眼睛終于睜開了,首先印入眼簾的是一層粉紅色的絲幔,和他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一樣,后來他復原后為了訓練方便就搬到書房去住了,很久沒有看到這顏色了,順著絲幔往下望去,一頭烏黑的秀發,發絲散亂,胡亂地撲在他的胸膛上,劉寵心里一驚,微微起身,終于看清了秀發下那露出的半張臉,面色含春,還帶有一股滿足的神情。
“蔓兒!”當看清楚正是自己名義上的妻子時,他心中一陣輕松,其實他早就已經對她心生愛慕,兩人間只是隔著一層薄薄的窗戶紙,如今捅破了,反而省得他再費心思。
感受到他的動作,蔓兒也從沉睡中蘇醒過來,昨夜兩人荒唐一夜,到現在她的身體滿是疲憊,盡管感覺到劉寵已經醒來,她還是不愿意打破這難得的甜蜜,嚶嚀一聲,伸出如蓮藕般雪白的手臂,把劉寵摟個正著,讓他動彈不得。
劉寵自然地低下頭去,一抹春guang從那裸露的臂間露了出來,挺拔的雙峰若隱若現,隱隱約約地如同在述說著只有他才能聽得懂的密語,讓他連眼睛都移不開,心神為之一奪。
仿佛感覺到他炙熱的目光,蔓兒突然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將那末*遮擋起來,讓劉寵暗叫可惜。
“王爺,你醒了?”蔓兒那溫柔的聲音從胸膛上面傳了過來,甜得發膩。
“嗯!蔓兒,昨天我。。。”
他話還沒有說完,一只柔荑已經捂住了嘴。
劉寵情不自禁地心里一蕩,一口輕輕地咬住送上嘴來的獵物,雙手不安分地活動起來,在被子里面從上入侵到下面,不知不覺用上了現代的調情手法。
“王爺!”蔓兒哪里經過這種挑逗,輕聲驚呼,她不叫還不要緊,這一叫那雙手動得更歡了。
不一會,床上就響起了粗重的喘息聲,伴隨著一陣陣地呻吟。。。。。。。。。
云收雨歇,兩人才心滿意足地起了床。
經過這一夜地荒唐,兩人的感情越發濃烈,兩人卿卿我我,好不快活!
“王爺,你變了好多!”蔓兒感慨道。
“是嗎?我哪里變了?。俊眲櫭髦蕟枺瑒傞_始的時候是靈魂變了,后來通過他刻苦鍛煉,連身體也從那肥豬似的樣子變成了現在這精壯的模樣。
“變了好多,以前的王爺對我也很好,但那種好和你現在這種完全不一樣!”蔓兒苦苦思索,很難用語言形容好的區別,其實以前的陳王只是把她看著一只美麗的花瓶,是他的財產,因為她的美麗才對她百依百順,可想而知,等他厭倦的時候,她會得到什么待遇。而現在的劉寵對她的好是發自內心的,是一種平等相待,相濡以沫的好,和前面那種有根本的區別。
“是嗎?”劉寵又不安分了。
“討厭!王爺你又欺負人家!”蔓兒被劉寵欺負得嬌聲抗議,不過表情還是那副享受的樣子,頗有點任君采摘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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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荒唐了一早晨,劉寵只要把每天雷打不動的練習五禽戲的時間改到了早飯后。昨天和張平對戰后,更讓他了解到了五禽戲的妙處。這不僅是一種養生氣功,更是一種運功行氣的方法,還能激起人體內的潛能。
“看來要把五禽戲也列入以后特種部隊訓練的基本內容里面去。對了,是時候和國相駱俊說說擴大衛隊的事情了?!眲櫚迪聸Q心執行自己的強兵計劃。
“小柜子,國相府在什么地方?”穿越過來這么久,劉寵還是頭一次想起這個問題。
“秉王爺!以前國相都是在陳縣東頭辦公的,后來討伐董卓的時候,駱大人為了就近支援國軍,把相府遷到陽夏去了?!?
“陽夏!”劉寵沉吟道,難怪他都沒有見到過這位國相大人,原來根本就不在一個地方,腦海里面顯現出陽夏的位置來。陽夏地處戰略要地,北抵曹操的勢力,西扼咽喉之地,也是陳縣前面重要的屏障,駱俊把軍隊屯在那里,還是蠻有戰略眼光的。
看來這位駱大人雖然還對漢帝忠心耿耿,但在這亂世中,他還是知道要控制軍隊的道理,要不然不會把相府和軍隊遷在一起。
“這樣也好,我有更多的自由可以發展自己,可以用衛隊的名義把特種部隊建立起來而不被懷疑。看來需要知會駱俊一聲,讓他批準我擴大衛隊,那就名正言順了?!?
正當劉寵正在計劃的時候,只見小柜子急匆匆地從外面跑了進來。
“稟王爺!國相駱大人前來探望!”
“誰?”這可真應了那句‘說曹操曹操到’的話來,劉寵不禁覺得好笑,不過這樣正好,省得他再去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