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承業手中的長劍劍光一閃,長劍隨心而動。
四個護法也是老江湖,看到陳承業的劍一出,就知道陳承業是一個不了小看的對手,其實他們四人圍攻陳承業,他們也知道勝算不大,但他們認為可以和陳承業來一個兩敗俱傷。
三護法的鐵杖迎著陳承業的頭砸過來,四護法的剪刀也同時襲來,陳承業冷笑一聲,長劍迎著兩人的武器劃了一個圓,把鐵掌和剪刀都牽引到了他所劃的這個圓中,鐵杖和剪刀頓時失去了攻擊的能力。
突然陳承業覺得后背有人偷襲,陳承業的劍光芒四射,劍氣暴漲,劍向著三、四護法一劃,單單是劍氣就已經把兩人迫退了。接著陳承業的劍隨著手擺動,瀟灑地做了一個回手的動作,劍身砸在從側面打開的二護法的拳頭,劍尖迎向背后偷襲的溫日照的劍。
劍尖與劍尖相對,溫日照的劍在他的手中不斷地抖動,溫日照的另外一只手馬上握住劍柄,才把自己的劍穩住,不至于劍脫手落地。
陳承業站在四人的中心,手中的劍劍氣四射,在劍氣所到之處,沒有人敢靠近,在加上陳承業剛偷學來的劍法,一個人對付他們是個人是游刃有余。
偷學來的劍法陳承業自己使用了一遍,他這樣做是為了把劍法練熟,同時他也覺得煙雨閣的劍法非同小可,威力強大。
四個護法剛才和歐陽鴻月打了一會,知道陳承業所用的劍法是煙雨閣的劍法,他們都在猜陳承業會不會是煙雨閣的人。
陳承業的劍方向一轉,分別從各個方向刺出,劍氣縱橫,四個人覺得身上的壓力大漲。四個人現在才明白自己在陳承業的眼里就是小魚小蝦,自己的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而陳承業衣服都沒有被劃破。
而且陳承業是不會殺人的,所以陳承業多次在必殺的劍招上放棄殺了他們,四個人覺得陳承業是和他們戲耍的,他們也覺得自己是配陳承業免費練劍的,不過陳承業也有這種想法。
站在一旁的歐陽鴻月眼睛和嘴唇都長得大大的,用你手指指著陳承業的方向,滿臉的不可思議。
歐陽鴻月收回吃驚的表情,說:“太子的劍法,他怎么會我的劍法。”
石雯雯也看出來了,她同樣也是覺得不可思議,她說:“太子用的的確是大師兄你的劍法,難道他也是我們煙雨閣的人,怎么師父沒有對我們提起過。”
歐陽鴻月搖頭道:“我猜這個不太可能,如果太子真的是煙雨閣的人,師父不會不告訴我們的,也不會搶我們的雪蟬衣。”
“那可不一定,如果太子是師父的關門弟子,從來都沒有公布于眾,我們不知道也是正常的。”石雯雯不同意歐陽鴻月這個觀點。
歐陽鴻月看了看打斗著的陳承業,看見他對付四個人游刃有余,也不必為他擔心,不過他發現了陳承業劍法的一個特點。
歐陽鴻月說:“雯雯你看,太子已經把劍法使了兩次,你看看有什么不同。”
“他的劍法一次比一次熟練,而且比大師兄的更加飄逸流暢。”石雯雯也是煙雨閣的核心弟子,看出了劍法的不同也是很正常的,她繼續說:“不過我也不是說大師兄用得不好。”
歐陽鴻月笑了笑,知道石雯雯心中所想,他說:“的確如此,太子使用這套劍法比我用得還要好,威力更大。而且我猜應該是太子剛剛學會的,才會一次比一次熟練。”
歐陽鴻月也看出了另外一點,他繼續說:“只是太子有多次機會可以把他們中的人一個人殺了,但并沒有動手,而是把劍釗隨心所欲地換掉,這個連我都做不出來。”
石雯雯點點頭,贊同道:“這個原因只有太子才知道,也可能是太子心底善良,不愿殺人,可是他的劍法到底是誰教的,只有等會問一問太子才明白。”
雖然歐陽鴻月不知道陳承業從哪里學到自己的劍法,但是他更相信陳承業是剛剛學來的,現在的打斗只是練熟劍法而已。因為歐陽鴻月剛才也吧這劍法從頭到尾使了好幾遍,如果說陳承業就是在那個時候偷學來的,歐陽鴻月覺得陳承業的學習能力和領悟能力太逆天了。陳承業偷來的劍法比自己練了多年的,發揮的威力更大。
不是自己笨,而是陳承業太過變態了。歐陽鴻月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石雯雯又想到了一件事,說:“剛才太子不是讓大師兄注意他的劍法,大師兄還發現了什么特別的?”
經石雯雯這么一說,歐陽鴻月才想起來,他再一次看陳承業,腦海里自覺地出現了劍招和陳承業對應著。不過陳承業的劍招卻自覺地引領自己腦海里的劍招的變化,同時歐陽鴻月覺得自己腦海里的劍招不斷地完善,形成了一個新的思路。
歐陽鴻月不禁說道:“原來是這樣的,哈哈,我找到了突破的方法了,原來是這樣的。”
歐陽鴻月的劍法,一直都沒有更進一步,就在他現在的境界就卡住了,現在在陳承業的指引下,找到了自己的不足,也找到的突破的方法,他怎么不興奮。
隨即歐陽鴻月又想到,之所以陳承業給他這個提示,是因為陳承業早就看到了自己劍法的不足,因此用這個方法來為自己提升。歐陽鴻月覺得陳承業是在是一個武學的天才,在遇到陳承業之前歐陽鴻月也認為自己是一個天才,現在覺得自己什么都不是,在陳承業面前自己的資質是不值得一提,他對陳承業也越來越感到敬佩了。
現在歐陽鴻月剛領悟了劍法,干脆把眼睛閉上,自己練起劍來,把剛才的生死搏斗和陳承業的打斗都忘了。
石雯雯看著陳承業的舉動,開始他覺得不明白,不過她也是一個聰明人,知道歐陽鴻月在陳承業的身上有所領悟。因此她也不打攪歐陽鴻月,反而更關注陳承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