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陳承業已經是第三次使用劍法,前兩次陳承業把這套劍法融匯貫通。
劍法已經練熟了,陳承業不會再對他們手下留情。
陳承業的劍向前劃出,強大的劍氣直接把溫日照、四護法和二護法迫退。接著陳承業把劍轉回身后,把三護法從后面襲擊的鐵杖放開,陳承業轉過身來,往三護法走了一步,長劍寒光閃閃一劍向三護法砍下去。
三護法大驚,他沒想到陳承業的動作居然來的那么快,剛剛才擋開自己的鐵杖,現在已經殺過來了。面對如此恐怖的陳承業,現在他后悔了,如果在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不會和陳承業作對。
投降是不可能的了,三護法唯有舉起鐵杖擋下陳承業的一劍。
陳承業的劍被他注入了自己的真氣,一劍看在三護法格擋的鐵杖上,鐵杖終于被陳承業砍斷了,強大的劍氣還在三護法的身上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傷口,鮮血淋漓。
陳承業一腳就把三護法踢到一邊,不再管他的生死。
身后的風聲響起,陳承業知道剩下的三人來了,陳承業往上一跳,在空中做了一個華麗的轉身,居高臨下的往下刺出三劍,三道劍氣向三個人激射下去。
三人擋開了劍氣后,陳承業在空中的一口真氣也用完了,現在他調整姿勢,手中的劍隨著陳承業的落下而直射下來,直接刺向二護法。
二護法的反應也不差,他馬上退后了一步,雙手直接握著陳承業的劍身,陳承業知道他的手套是刀槍不入的,也沒有驚訝。
但是當陳承業想要抽回劍時,他的劍在三護法的手中紋絲不動,陳承業身在空中無法借力。不過陳承業也不是其他人,他把更多的真氣注在劍上,身體在空中轉動,劍隨身動,一個東西斷裂的聲音響起,陳承業已擺脫了三護法。
三護法滿臉的不相信地看著自己的雙手,他的雙手現在鮮血淋漓,他認為自己一定是眼花了,陳承業居然把他刀槍不入的手套給弄破了。
手套的碎片一部分落在地上,一部分還掛在他的手中,三護法覺得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可是事實擺在眼前,他不得不相信眼前的這個事實。
陳承業擺脫了三護法后,也不管他的驚訝,直接凌空一腳就把三護法踢在一旁,不管他的死活,然后迎著溫日照和四護法撞過去。
人未到,劍氣就已經開了,四護法和溫日照紛紛舉起武器格擋,“砰!”的一聲,陳承業和兩人分開。
陳承業和他們分開后,笑道:“現在就剩下你們兩人了,還想打的話就上來吧。”
溫日照見識過陳承業的利害后,已經知道現在的這個陳承業,已經不是以前所見到的那個陳承業,現在的陳承業,武功是更上一層樓了。
溫日照的心里很后悔,早知道就勸勸他們東西都不要了,回去接受懲罰也比死在陳承業的手上強,接受懲罰還可以有一條生路。
就在溫日照思量的時候,四護法已經向陳承業沖過去了。溫日照也想過向陳承業投降,不過現在只剩下他和四護法還站著的,他相信過不了多久四護法也倒下。如果溫日照要投降就只有自己一個人逃回圣教,也是死路一條。
陳承業一劍就砍在沖來的四護法的剪刀上,四護法的慘狀也想三護法一樣,剪刀被砍成兩半,身上被劍氣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傷口,然后被陳承業踢在一邊。
看到了現在的情況,一旁的石雯雯總算為陳承業松了一口氣,她看了一下歐陽鴻月,歐陽鴻月還在領悟自己的劍法,而陳承業已經和溫日照對峙了。
石雯雯終于明白了為什么陳承業說圣教的護法是小魚小蝦,在陳承業的絕對實力的面前,所有的人都是小魚小蝦。
在石雯雯的心中,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陳承業的武功高強,如果把他拉入煙雨閣的話,她們煙雨閣就如虎添翼。不過很快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她覺得陳承業不可能會加入煙雨閣。
“五護法,你還要不要打?”陳承業用劍遙指溫日照。
圣教的護法五個護法,已經有十四個躺在地上不知死活,唯一站著的他卻要面對陳承業,投降是死,不投降也是死,一時間溫日照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曾經溫日照和其他四個護法是出生入死的五個人,而現在有四個已經躺在了地上,估計都是死了,剩下他一個人,他想通了,他是不會一個人活下去的。
溫日照長嘆一聲,說:“我溫日照自知不是太子殿下你的對手,在打下去只會浪費時間,我想請太子殿下給我一個痛快,把我給殺了。”
“很抱歉,我從來都沒有殺過人,也不會殺人。”陳承業用劍指著躺在地上的四個人說:“他們也是沒有事。”
溫日照相信陳承業的話,不過他搖搖頭,說:“他們都成了這個樣子,就算是回到了圣教也是死路一條,我想他們也回不了圣教就被煙雨閣的人處決了。”
陳承業說:“既然如此,我可以安然無恙地保證你離開,你走吧!”
“多謝太子再一次放過我。”溫日照說:“我現在東西都被搶了,其他四個人也重傷,回到圣教也活不了,逃離圣教就更不用說了,就算能活下去我也愧對這些兄弟。”
這下除了歐陽鴻月還在練劍不知情外,石雯雯和陳承業都感到很驚訝,在圣教這種人中,也會有人重情重義,實在是難得。
溫日照繼續說:“既然太子不肯幫我這個忙,我唯有自己來了。”
溫日照說完,把軟劍放在脖子上一抹,鮮血聰脖子上射出來,他的生命就這樣沒了。
陳承業有能力阻擋溫日照,可是陳承業沒有這樣做,因為他知道這是兄弟間的承諾。
石雯雯是一個女孩,女孩天生就有一種悲憫之心,看到溫日照自殺了,她轉過頭來不敢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