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帶著思思跟李磊剛出樓門,蒼蠅已經走了過來。
蒼蠅見到思思跟在迷糊身后,心里大概明白了是咋回事兒。
“艸你媽!站那兒!”蒼蠅邊罵邊從衣服下掏出來裝著土槍的布袋子,順手將布袋子摘掉。
“艸!”迷糊見迎面來的蒼蠅掏出來土槍,也是怒罵了一句。
“艸你媽,你他媽多個JB?!”說著,李磊把手里的半塊兒磚頭朝著蒼蠅甩了過去。
蒼蠅見板磚飛了過來,本能的一側頭,躲掉李磊扔過來的磚頭。
迷糊乘著蒼蠅分神的這個間隙,疾跑兩步,眨眼間離蒼蠅的距離也就差那么一步,蒼蠅見迷糊到了自己跟前,愣了下神,抬起手里的土槍,扯動著嘴角,不屑的笑了笑,手指扣在扳機上。
近距離土槍威力再差也能夠崩死迷糊,迷糊腦門兒冷汗直流,攥緊雙拳,心想著,“與其沒命,不如舍一只手。”
“艸,跑的夠快啊!”蒼蠅用槍口懟了懟迷糊的胸口,罵了一句。
“呵呵,今天你最好崩死老子,不然老子一定埋了你!”迷糊作為一個悍匪,在面對生死存亡的時候根本沒有一般人的膽怯,斜眼瞅著蒼蠅回了一句。
“哈哈!”蒼蠅笑著就要扣動扳機。
“艸你媽!”李磊不知何時摸到了蒼蠅身后,跳起身用手中剩下的半塊兒板磚砸在蒼蠅的后腦勺上,怒罵了一句。
“艸!”蒼蠅吃痛,直接轉身扣動扳機。
“堵住槍口!”就在蒼蠅剛準備轉身的時候,迷糊突然大吼了一句。
“砰!”
李磊用半塊兒板磚直接堵住蒼蠅手中土槍的槍口。
土槍直接炸膛,槍管從中間直接斷裂,崩出來的鐵砂也劃破了蒼蠅跟李磊的臉頰,李磊跟蒼蠅四目相對,愣在原地。
“槍沒了,你還得瑟個JB。”李磊跟蒼蠅愣著,但是迷糊沒有愣著,手里不知何時撿起來李磊甩過來的那半塊兒板磚,直接砸在蒼蠅腦袋上。
“艸你媽!”蒼蠅被這一板磚砸的回過神,一拳朝著迷糊臉上揮去。
迷糊側頭險險躲過,手里的板磚沒有停著,再一次砸在蒼蠅腦袋上。
李磊此時也回過神,從蒼蠅背后死死地用胳膊勒住蒼蠅的脖子,不到三秒,蒼蠅由于呼吸不暢,臉已經憋的通紅,雙手不停的掰著李磊的胳膊。
迷糊見蒼蠅被控制住,扔掉手中的板磚,雨點般的拳頭不停的落在蒼蠅的臉上。
蒼蠅慢慢的掙扎的動靜越來越小,迷糊伸手拍了拍李磊的胳膊,示意李磊將蒼蠅放開。
“不殺了他?!”李磊雙目通紅,殺意浮現,冷聲問道。
“艸,殺人不犯法啊?!”迷糊有些無語的回了一句。
蒼蠅被李磊松開后,可以說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所有人賴以生存的空氣。
“艸你媽的!”李磊不解恨的在蒼蠅的腦袋上,牟足了勁兒,踹了兩腳。
“讓你打老子!”李磊跳起身,雙腳狠狠地蹬在蒼蠅的腦袋上。
蒼蠅被李磊這幾腳踹的有些懵比,大腦完全不受控制,雙手撐地,幾次想要起身,卻一頭扎到地上,全身上下不停的抽搐著,嘴里往外冒著血沫。
“行了!”迷糊拉住還要繼續動手的李磊,喝了一句。
“……”李磊雙目通紅,扭過頭瞪著眼珠子死死的盯著迷糊。
“艸!”迷糊甩手一個大嘴巴子抽在李磊臉上。
李磊搖了搖頭,回過神,眉頭微皺,不明所以的瞅著迷糊。
“快走!”迷糊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哥,我腿軟!”李磊塌拉著臉,委屈的瞅著迷糊,來了一句。
“艸!”迷糊扶著李磊,帶著早已蹲在一旁的思思,快步離去。
李磊也知道,自己剛才所干的事情,那也是一種內心極度害怕的表現,通過自己的行為,不停的宣泄著內心的害怕,等害怕宣泄過后,或者是自然度過之后,腿軟是很正常的表現。
與此同時……
醫院內。
急救室的燈終于熄滅了。
“醫生,我弟弟咋樣了?!”二毛蛋見醫生緩步出來,急忙跑上去,拉著醫生的胳膊問道。
“人搶救回來了,但是需要住院觀察,如果三天內不在發高燒,應該沒多大問題了。”醫生輕輕的將口罩摘掉,緩緩說道。
“我能看看他不?!”二毛蛋抻著脖子想要觀察急救室內的情況。
“現在還不行!”醫生搖了搖頭,回了一句。
“不過,還有一個壞消息得告訴你。”醫生沉默了片刻之后,突然開口說道。
“恩!”二毛蛋重重的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你弟是我從事醫生這么多年,目前為止,可以說是第一個吧,他成了新世紀的東方不敗。”醫生比較含蓄的說了一句。
“啥意思啊?!”二毛蛋眨巴眨巴自己那雙無知的小眼睛,問道。
“下手真他媽狠,全身總共二十七刀,刀刀入肉,最長的傷口縫合了三十多針,最狠的一刀是直接給你弟兩個籃子都剁下去了。”醫生砸吧砸吧嘴,回想了一下三毛蛋的傷勢,心里對行兇人充滿了忌憚,很社會的說道。
“……”二毛蛋聽后直接愣在原地。
半晌后……
二毛蛋拉著醫生的胳膊,不甘心的乞求道,“您幫幫忙,我弟還沒有結婚,現在科技這么發達醫院一定有辦法,是不是?!”
醫生無奈的搖了搖頭,緩緩道,“那是人的命根子,我也不知道你弟是咋抗住那樣的疼痛,那屬于人的精氣所在,沒有辦法。”
二毛蛋再一次愣在原地,醫生長嘆了一口氣,邁步離去。
“艸你媽!”二毛蛋紅著眼眶,跪在地上,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抬起頭大聲怒罵了一句。
“安靜點,這是醫院!”一名護士出來呵斥了一句。
二毛蛋扭頭瞪了一眼護士,護士渾身打了一個機靈,感覺到那眼神能殺人。
“……”另一名陪著醫生做完手術的護士,忙把自己的同事拉回到值班室。
這一刀不僅僅是剁在了三毛蛋的籃子上,更多的是剁在了二毛蛋的心頭上,從母親離去,父親進籬笆,兄弟二人相依為命,如今的事情發展超出了二毛蛋的預想,卻也改變了二毛蛋,三毛蛋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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