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交鋒,銘門跟神話并沒有分出來勝負,反而這樣惡性的事件引起了上邊的注意,開始了一股子打黑除惡的風(fēng)潮,也正是這股子打黑除惡的風(fēng)潮,讓銘門跟神話息事寧人,誰都沒有站出來觸這個霉頭。
正經(jīng)的社會大哥,都有著一定的靠山,傍著一顆大樹,在這股子風(fēng)潮下,全部小心翼翼的,直怕上邊那自己開刀,只有那些屁事不懂,毛毛躁躁的愣后生,生荒子,生怕顯不出自己,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頻頻惹事。
那一次銘門跟神話的碰撞之后……
車上。
“回家嗎?!”我深吸了一口氣,沖著青年男子開口問道。
“想回……但還不能回!”青年男子眉頭輕皺,嘴角那無奈的苦笑,讓我看著一陣陣揪心。
“啪!啪!”
我用力拍了拍青年男子的肩膀,眼眶微紅,輕聲說道,“六子,辛苦你了!”
不錯,這名青年男子正是當(dāng)初我感覺自己遲早的進去,獨自安排走的六子,這幾年一直沒有怎么聯(lián)系,第一次事兒,圈畢家,一個電話小七帶隊趕回L市,第二次事兒,圈周曉,六子親自帶隊,帶著小七回來,兩件事兒也證明了當(dāng)初確實選對了人。
“哥,這話見外了!”六子咧嘴一笑,輕聲回了一句。
“這次的事兒上邊肯定查的嚴(yán),這段時間別在國內(nèi)待著了,準(zhǔn)備出去走走,帶著你的隊伍。”我略微沉思了一下,這次的事兒比較大,小七等人身上帶著的火器,在國內(nèi)可以算是****了,有些不放心的囑咐道。
“恩,我知道!”六子點頭應(yīng)道。
“等我一下!”我突然響起了一件事兒,隨后撥通了柴旺的電話。
簡單的溝通了幾句后,將電話掛斷。
“去找旺爺,他在M甸那邊,現(xiàn)在在克Q邦,不知道想搞點啥,你過去跟著旺爺也有個照應(yīng)!”我給六子等人安排好后,心里的一塊石頭也落了地,松了一口氣。
“好。”六子笑著應(yīng)道。
“今晚找蛇頭走,越快越好!”我再次囑咐道。
“好!”六子依舊點頭應(yīng)道。
“該處理處理家里的事兒了。”我有些疲憊的靠在座椅上,心情有些復(fù)雜。
國道上的人都撤了,李坤自然帶人從高速口撤離,袁志,杜德偉,以及剩下的眾人全部順利返回RASH。
“哥,到了!”六子將車停穩(wěn),輕拍了一把我的肩膀,叫了一聲。
“好!”我睜開惺忪的睡眼,坐起身,揉了揉眼睛。
“走吧!”我推門下車,沖著六子說道。
“我就不進去了!”六子擺擺手,開口拒絕道。
“進去看一看!”我拉著六子下車,朝著RASH內(nèi)部走去。
謝誠跟秦宇帶著小七等人,跟在后邊。
夜晚本該熱鬧起來的RASH,今晚卻是悄無聲息,沒有了那紙醉金迷的時刻,也沒有了燈紅酒綠的夜晚,大門的卷閘緊緊的拉了下來。
“咚~咚~咚~”
我抬起腳沖著大門踹了幾腳,響聲震天。
“嘩啦!”
卷閘門拉了起來,喬健看到我身旁的六子愣了一下,隨后扭頭跑進RASH。
正當(dāng)眾人疑惑的時候,迷糊,袁志,杜德偉,全部走了出來,眾人抬手指了指六子,眼眶通紅,嘴唇蠕動了半天,都沒有說出來一句話。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袁志此刻宛若一個孩童一般,用袖口擦著眼淚,輕聲說道。
“快,進家,回家了!”迷糊瘸著一條腿,拉著六子就往里走。
“艸,你們是不是有些曬臉啊?!”我斜眼瞅著眾人,佯怒道。
“滾犢子!”
“去你爹籃子的!”
“……”
我有些懵比的撓了撓后腦勺。
“行了,進去吧!”秦宇走到我身旁,笑著說道。
RASH內(nèi),眾人圍在六子身旁問東問西,好不熱鬧!
“咳咳……該處理正事兒了!”我我輕咳了幾聲,正色說道。
在場的謝家元老,一代,二代,三代,以及這次跟著去辦事兒的一些馬仔也都在。
“把人帶過來吧!”迷糊聞言,沖著馬仔擺了擺手,輕聲說道。
不出一分鐘,一名馬仔五花大綁的被扔在了眾人面前。
“銘哥,我沒有出賣你啊!我冤枉的!”馬仔并沒有被眾人虐待,扯著嗓子跪在地上,哭喊著。
“車上是不是只有你用電話了?!”迷糊聞言起身,一臉蹬在馬仔臉上,由于瘸著退,重心不穩(wěn),差一點摔倒,喬健見狀,急忙伸手扶住迷糊。
“是,我用了,可是我給家里打的電話,真的沒有跟神話通話啊!”馬仔被迷糊蹬了一腳,本來剛要跪起來的身下,再一次倒在地上。
“是嗎?!”我蹲下身子,死死地盯著馬仔,出言問道。
“真的!”馬仔頻頻點頭,生怕我不信。
“把電話撥通!”我沖著喬健擺了擺手,輕聲說道。
“好!”說罷,喬健拿出來馬仔的電話,撥通了通訊錄的第一個電話。
“滴玲玲……滴玲玲……”
電話響起,片刻后,電話接通。
“親愛的,啥時候回家啊,你不是說今天就忙完了?!”電話那頭出來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嬌媚的說道。
“……”
喬健聞言,掛斷電話。
“銘哥,你看,我真的沒有騙你!”電話開著免提,青年男子自然也聽到了電話那頭的聲音,急忙開口解釋道。
“用你的電話,再打一遍!”我再一次沖著喬健開口囑咐道。
“好!”
喬健再次撥通那個電話。
“滴玲玲……滴玲玲……”
電話再次想起。
“誰啊?!”電話那頭依舊是那個女子的聲音。
“是嫂子吧?!楊哥在家嗎?!”喬健反應(yīng)也快,直接應(yīng)了一句。
“神經(jīng)病啊?!我這里是快餐店點餐電話,哪來的楊哥?!”女子聞言罵了一句,將電話掛斷。
“還有什么要說的嗎?!”我歪著頭瞅著馬仔,輕聲問道。
馬仔低著頭,朝著眾人看去,眼神不知道是看向誰。
“我給你飯吃,你卻要當(dāng)鬼。”我站起身,有些無奈的說了一句。
“……”馬仔沒有辯解。
“誰的人?!”我沖著眾人厲聲喝道。
“我的!”李磊朝前邁了一步,低聲應(yīng)道。
“你說吧,怎么處理?!”我走到卡間的沙發(fā)上坐下,冷眼瞅著李磊,問道。
“按照家法,該死!”李磊咬牙說道。
“你處理吧!”我從喬健后腰拔出仿六四扔在李磊面前。
“……”李磊咬牙撿起仿六四,步伐有些沉重的朝著馬仔走去。
“哥救不了你!”李磊紅著眼眶輕聲說道。
“哥,動手吧,錯了我得擔(dān)著!”馬仔此刻也釋然了,深吸了一口氣,回道。
“亢!”
一聲槍響,馬仔仰面倒地。
“你的人,你自己看著辦!”我依舊語氣冰冷的說道。
“恩!”李磊點頭應(yīng)了一聲,從口袋掏出大卡簧,彈出刀刃。
“按照家法,手下犯事,直系領(lǐng)導(dǎo)者,三刀六洞!”李磊擲地有聲的說道。
“噗呲!”
“噗呲!”
“噗呲!”
三刀直接貫穿李磊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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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醫(yī)院吧!”我沖著喬健囑咐道。
“哥,我想看看后邊的人,他不可能干出這樣的事!”李磊搖頭拒絕。
“……”我愣了一下,讓人給李磊做了簡單的包扎,將李磊扶在卡間的沙發(fā)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