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默跳累了回來,陸小溪已經(jīng)早她一些回到了沙發(fā)上,隔壁的沙發(fā)上已經(jīng)沒有了人影,木子默怔了2秒又恢復(fù)正常,不知什麼時候,他們這個座位上多了個人。
木子默緊緊的盯著多出來的那個人,說不出來的感覺。
秦恆立馬拉著那人介紹道:“默默,你不是想認識羅曼蒂克的老闆嗎?這位就是?!?
那人輕輕頷首:“木小姐你好,我是羅曼蒂克的老闆,你可以喊我二爺?!蹦腥松ひ粲行┆毺?,真真假假的感覺。
木子默原本是挺想認識一下這裡的老闆的,但是知道那個房間是顧蕭的專屬包間,便也沒有了興趣,當(dāng)下,只是淺淺的笑道:“您好,木子默?!?
秦恆沒想到木子默是這樣的態(tài)度,原先她還很熱情的讓他介紹這裡的老闆給她認識的,結(jié)果真的介紹了,她卻冷冷淡淡。
木子默又盯著那人看了一會,只覺得那人眼眸漆黑,深不見底,雖然嘴角掛著笑意,可眼底沒有絲毫的溫度,那人也不躲避木子默的打量,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陸小溪多喝了些酒,說話開始有些醉意:“默默,那個男人是誰?爲(wèi)什麼會在有了小孩之後,又。。?!?
話還沒說完,秦恆趕緊捂住了她的嘴,尷尬道:“你學(xué)姐喝多了,有點嘴無遮攔?!?
木子默只是淡淡一笑道:“沒關(guān)係的,我知道學(xué)姐是關(guān)心我?!?
然後看著陸小溪笑得苦澀:“我還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一個不想負責(zé)任的男人,要來有什麼用?”
陸小溪被木子默的笑容震撼到了,一個比哭還醜的笑容,她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木子默,腦袋似乎有些清醒過來,也意識到剛剛自己說了個多麼不該說的話題。
還未等她開口安慰,二爺聲音響起:“不管是哪個男人,沒有關(guān)係最好,這樣木小姐也可以瀟灑開啓另一段感情?!?
木子默看了男人一眼,也未接話。
陸小溪觀察了一下木子默,見她心情還不錯,試探性的問道:“默默,你不想給小孩一個完整的家嗎?”
木子默想了想道:“我可不想拖累別人,而且有多少男人能接受帶個小孩的女人?我已經(jīng)早就沒有那些想法了?!逼鋵嵅皇遣幌?,只是那個人給不了,而其他人她也不想要,這樣一想,又覺得有些落寞。
秦恆看到了她臉上一閃而過的落寞,開口道:“默默,或許你回頭看看,就會有那個人。”
木子默聽到他的話,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下,沒有人呀?
秦恆苦笑道:“我是說心,用心回頭看看。”
木子默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一笑置之。
陸小溪想到剛剛那個人離開時落寞的背影,想到這些年他做的事情,也大膽的開口道:“或許如果你願意,你們可以重新開始?”
木子默心底騰起一抹苦澀,可以重新開始嗎?他們未免想得有點簡單了。假裝笑道:“學(xué)姐,有些事情,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多想無益。”說著,她又開始喝起了酒。
二爺招手叫來了服務(wù)員,交代了幾句,不一會,服務(wù)員端來了一桌菜。
木子默看著桌上的菜,有一瞬間的失神,二爺開口道:“木小姐,口味還合適嗎?我看平時女孩子點這些菜比較多,如果不合適你的口味,我再去換一些。”
木子默不在意搖搖頭:“不是,我很喜歡,都是我愛吃的?!钡拇_都是她愛吃的幾道中國菜。
“你愛吃就好,喝酒傷身,還是少喝點酒吧?!?
秦恆和陸小溪也不是沒有點菜,而是之前點的菜木子默並沒有怎麼吃,只是一個勁的喝酒,菜涼了,就都撤掉了。
木子默看了一眼二爺:“你這個老闆當(dāng)?shù)恼嫫婀?,你開酒吧不就是想讓人喝酒的嘛?反而勸客人少喝酒,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酒吧老闆?!?
二爺輕笑出聲:“別人我當(dāng)然是希望喝的越多越好,可是木小姐是我想真心結(jié)交的朋友,當(dāng)然還是要多爲(wèi)朋友身體考慮考慮?!?
木子默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不喜歡跟臉都不露的人交朋友?!?
二爺尷尬的笑了笑,扶了扶臉上的面具:“我以爲(wèi)木小姐不是個喜歡以貌取人的人?!?
“我的確不喜歡以貌取人,但是也不喜歡交個朋友,連哪天在大街上遇見都認不出來?!?
“不好意思,木小姐,因爲(wèi)身份特殊,又是經(jīng)營這種需要打通黑白兩道的生意,而且本人面相有些兇惡,爲(wèi)避免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我一直都是帶著面具的?!?
秦恆尷尬的解釋道:“是的,默默,基本上沒有人知道二爺?shù)恼嫒荩皇轻槍δ阋粋€人的?!?
“無所謂了?!蹦咀幽瑪[擺手道,“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說罷,隔空敬了杯酒。
幾個人聊著聊著,到了深夜,便散了場。陸小溪和木子默喝的有些多,秦恆照顧著陸小溪,就照顧不了木子默,便把木子默交給了二爺。
木子默給二爺報了地址後,便在副駕駛睡著了。到了地點,二爺也沒有叫醒她任她在車上睡著,他就那樣看著她,彷彿能看一個世紀,手指輕輕撫上她的脣,自己都一個激靈。
木子默睡得不太舒服,想翻個身,發(fā)現(xiàn)車子已經(jīng)停了,她看了看車外,已經(jīng)到公寓樓下了,跟二爺打了個招呼,道了聲謝,逃也似的離開,她接觸不了二爺那樣曖昧的眼神,她不明白爲(wèi)什麼只是短短的一個晚上的接觸,他就能那樣看她,真是有病,她實在不太瞭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