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文苦澀一笑,把戚溫婭拉到一邊,對池媛充滿萬般歉意和千種柔情的道:“池媛,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拒絕你的要求”
在衆人驚愕的目光之中,周行文拿著一張紙和筆,坐在吧檯上,想了想,寫下了一首歌。隨即他指了指樑靜孺,說道;“你換個服裝吧。池媛,幫她換個復古的旗袍類服裝?!?
旗袍是沒有的,但卻有一件黑sè的緊身衣,周行文盯著那上面的huā紋看了看,隨後點頭同意了。在隨後的漫長時間裡,他開始教導樑靜孺演唱那首歌曲。
在另一邊,楊語盈覺得自己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她知道這次自己失誤大了,誰都沒有想到此地的老闆娘竟然和周行文認識,而且看起來還是一副十分熟稔的樣子。這一次,即使樑靜孺仍舊失敗了,楊語盈也覺得自己得到周行文的“青睞”已經沒有多大機會了。
只是在這個時候,戚溫婭卻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對孫易和她笑道:“其實沒有什麼可擔心的。周總一向是對事不對人的。這次遇到熟人也是意外而已。兩人不妨站在第三者得角度,讓我們一起來欣賞一場音樂怎麼樣?或許這曲音樂作出來之後,楊語盈小姐也可以使用呢”
戚溫婭的說法讓孫易兩人寬了寬心,時間慢慢流逝,酒吧的人逐漸多了起來,楊語盈怕被人認出來,也瞬間戴上了墨鏡。
一個小時過去了,當樑靜孺再次站在臺上的時候,楊語盈發出一聲驚呼,幾乎不敢認識這個剛剛還被自己呼喝的女孩。樑靜孺原本紮在一起的秀髮完全披散開來,讓她的整個人都氣質大變,彷彿瞬間就從生澀的女學生變成了成熟嫵媚的都市麗人。而更妙的是她身上所穿的黑sè緊身衣,說是緊身衣,自然是能把這青春少女的身材完美的呈現出來,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顯得尤爲“驚心動魄”,讓男人們的眼珠子都瞪了出來。只是偏偏有些關鍵的地方,卻又méng上一層薄紗,頗有一些讓人yù罷不能的感覺。特別是那種若有若無的yòuhuò,靡霏的氣場不由自主的就充斥著酒吧的每一個角落。
吸引了看臺下面所有人的目光,樑靜孺把紅chún湊到麥克風前,輕輕說道:“今天爲大家演唱的是一首新歌。《mí迭香》,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mí迭香?”
楊語盈咀嚼著這三個字,只覺得其中有著莫大的吸引力,這個時候,伴樂聲響起,那是一種類似古典的優雅音樂,彷彿沒有半分現代音樂的痕跡,讓人不由自主的就忘記了現在身在何方,彷彿回到了舊時代的上海,在靡霏的夜總會當中,一個穿著華麗的古典美女正在用美聲唱著。
樑靜孺櫻口微張,彷彿低吟一般,卻有一種管竹絲樂般的吟奏聲:
“你的嘴角,微微上翹,xìng感的無可救藥,想象不到,如此心跳,你的一切都想要,軟xìng的飲料……想像不到,如此心跳,你的一切都想要,你的chún膏,鮮豔討好,一股自信的驕傲,什麼預兆,氣氛微妙,因爲愛你我知道,預兆,氣氛微妙,因爲愛你我知道”
這是以mí迭香的mí人香味形容女xìng的魅力與吸引力。mí迭香彷彿是男人輕輕的吐lù,也彷彿是女人飢渴的祈求,特別是一開始對於女人的描述,樑靜孺的衣服彷彿就是爲了歌曲而生一般,許多男人都盯著樑靜孺,lù出癡mí陶醉的神態。在臺子的邊緣,周行文lù出了一個滿意的神情。這首《mí迭香》是爲酒吧歌女所唱的歌曲,所以在這種環境下,自然把酒吧的那種弭亂,以及霏霏之音發揮到了極致。特別是演唱者還是一個青春靚麗的美女。自然能夠引發新一輪的音樂狂潮。
“這首歌是你剛纔所做的嗎?”
池媛神sè癡mí的望著場中的樑靜孺,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道:“我好羨慕靜孺呀,她可以毫無顧忌的盡情歌唱。而我卻不得不放棄主持人的夢想,甚至現在還要放棄自己的學業,一整天都在沉重的酒店事務、房地產事務當中奔bō。周行文,我們真的是有緣無分罵?我覺得現在的自己離你好遠好遠呀”
“不要這麼說”
周行文拉住池媛的小手,道:“什麼有緣無分。我們現在不就在同一個學校嗎?我已經決定了,就去復大。到時候我要第一時間把復大的校huā追到手呢”
池媛現在是復大二年級的學生,雖然在復大的時間不長,但卻以她靚麗出衆的外貌贏得了校huā的美譽。周行文所說的校huā,指的自然就是她。
池媛白了周行文一眼,那種憂鬱的情緒卻不知什麼時候已經dàng然無存了。
“要死啦你不過你確定你要來複大嗎?我告訴你,我的追求者在復大可是一排一排的,你如果敢和我做一些親密的動作,他們定然會聯合起來對付你的”
“對付我?呵呵”
周行文重複了一句,卻最終沒有說什麼。
池媛聽到他話中有意猶未盡之意,奇怪的問道:“怎麼不說了呢?”
“沒什麼?”
周行文搖了搖頭,臉上卻有一種奇怪的表情。
池媛湊到他跟前,繼續問道:“說呀,到底怎麼了?”
池媛此時離周行文僅有一個拳頭的距離,兩人已經達到那種呼吸可聞的地步了。她呵氣如蘭的樣子讓周行文一陣心動,終究還是沒把持住,距離池媛再度拉近,道:“我要說,他們已經沒機會了。因爲我已經在某個女孩的心目中已經完全紮根了”
說著,周行文不待池媛有所反應,湊到她跟前,輕輕的wěn了上去。
池媛眼睛睜的大大的,卻沒有任何的反抗,就這麼看著周行文擒住自己的嘴chún,隨後,她閉上眼睛,誰都無法瞭解這幾年她是怎麼過來的,和周行文分別之後,她每天是抱著怎樣的心情來等待從中原郵寄過來的信件,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不過這一切的辛酸和苦楚彷彿都在這一刻得到了完美的回報,周行文這一wěn讓池媛覺得自己輕飄飄的,似乎已然升入天堂之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周行文鬆開池媛有些臃腫的紅chún,深情的道:“《mí迭香》這首歌,送給你它是爲你而作的”
還有什麼比這更爲煽情的話嗎池媛微微翹起紅chún,像是歌詞裡所說的那樣,以永恆一般mí人的風情把周行文所埋藏。
因爲兩人是身處唱臺邊緣的關係,此時酒吧的人頗多,所以沒有人發現兩個“敵對勢力”首腦竟然“化敵爲友”,甚至還戀jiān情熱,已經在一旁忘情的擁wěn起來了。
一曲既罷,酒吧裡響起了狂熱的叫好聲,所有人都沉醉在樑靜孺所創造的那種“mí迭香”的氛圍當中,這一刻,她享受著明星一般的待遇。樑靜孺的目光越過臺子,看向周行文那邊,她原本是要尋找教自己這首歌的周行文,卻沒想到正好迎來楊語盈那憤恨的目光。那目光中透lù的仇恨,讓樑靜孺嚇了一跳。不過此時《mí迭香》的成功卻給樑靜孺帶來了無比的自信,她毫不客氣的反瞪回去。
女孩子們享受著屬於她們自己的成功時刻,而周行文卻也和孫易簽署了《廣州新時代股權轉讓協議》,孫易完全認可了陽光娛樂影視集團的實力,對於周行文在這方面的領導力和創作才能也是欽佩不已。當下就確定了與陽光合作的相關事宜。而另一方面,周行文也適時的表示願意在適當的時候再讓楊語盈的“事業”上升到一個新的臺階。如果有再次創造的靈感,一定優先考慮楊語盈。他的言語之中充滿了自信,很誠懇的對孫易和楊語盈說道:“兩位不必擔心。這份協議簽署完畢後,我們就已經是自己人了。既然是自己人,當然會優先照顧我們旗下的藝人了”
陽光娛樂影視收購廣州新時代看起來像是衆多商業競爭中的一朵小浪huā而已,當對於整個陽光商務會社在娛樂這一塊卻擁有重大的意義。因爲從這一刻開始,陽光商務會社至少在表面上“統一”了大陸的娛樂影視行業,成爲大陸一家獨大的巨無霸產業。
給池媛留下了自己的電話,周行文並沒有給楊語盈兩人“糾纏”的機會,直接找了一個藉口,留下戚溫婭陪兩人,自己和易清聯繫了一下,準備按照易清所說的,走“特殊渠道”進入復大。按說周行文的高考成績快下來了,等成績下來之後再做決定也不遲,但周行文卻知道,即便是你正大光明的進入復大,有時也遠遠不如這樣“走後門”直接特別錄取。這就是特權的好處,可以使你的頭上籠罩著一層特殊光環,對於學院的未來還是很有一些好處的。有特權不用,周行文可不是那樣的“傻子”。
晚上,周行文和易清一起拜訪了復大校長楊維源。對於這位老人,周行文只是隱約聽說過一些。不過復大在後世被譽爲最具開放力的大學,想必和這位老人有著許多聯繫。而且他還是易清的“老師”,單憑這一點,就足以讓周行文肅然起敬。
“您好我是周行文”
楊維源的個子不高,卻有著南方人特有的智睿,他的目光深沉卻富有智慧,能給人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盯著面前的小夥子,楊維源心中也滿是驚歎,周行文即使改了身份證,其真實的年齡如果要追查起來的話,也難部到楊維源這個層次的人物,不過也正是如此,周行文這樣的妖孽才顯得倍加驚爆人的眼球。楊維源即便是聽了易清的話,也是難免有要見一見周行文的衝動。
“很早以前就聽說過你這個小傢伙了只是沒想到成長的這麼快。按照陽光商務會社的發展速度,恐怕很快就成爲國內的巨無霸龍頭產業了吧?!?
楊維源感嘆了一句,隨後才道:“這樣不好”
楊維源最後四個字纔是想要表達的意思。陽光商務會社雖然很隱秘,但對於高層來說,其中的關係自然是一目瞭然的。目前,陽光商務會社在文化和娛樂領域已經形成了壟斷的趨勢,而如今又在電子領域大方光彩。如果單單這些也就罷了,關鍵是陽光商務會社還涉足了許多行業,而且在這些行業中都有不俗的成績,楊維源的“這樣不好”,顯然是說陽光商務會社樹大招風,早晚會引起有心人的覬覦。
這些話說的太過隱晦,如果換做其他人還真聽不出老人的感嘆。但周行文自陽光商務會社發展之處就考慮著這方面的問題。一切以安全穩定爲重的他自然可以理解老人的心思。
“您老放心吧。我們是本土產業,雖然有放眼全國的野望,但在沒有相當的實力之前,只能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就像這一次的陽光電子。我們原本可以把電子科技實驗室建設在更具有科技底蘊的上海這邊,但最終我們還是選擇了中原。不因爲別的,就是因爲中原省是我們的發源地。是總部所在?!?
周行文一邊笑著,一邊說道:“不過現在的情況和那時又有所不同了。上海這邊畢竟是經濟發達地區,科技等方面都具有明顯的優勢。這裡有復大、南大這樣的國內超一流大學,對於我們員工體系的形成也有至關重要的作用。所以這次我來這邊,其實是打算在這裡紮根的。”
“當然,因爲易叔叔在這裡,這也是很重要的原因呢”
周行文的說話很直白,但卻讓楊維源不住的點頭,這些直白的言語卻充滿了務實的精神。試想,如果不是易清當了上海市的市長,周行文可能把產業轉移到這裡嗎?換做其他人,即便是許以再過優越的條件,都是鏡中huā水中月,沒有絲毫保障的。而楊維源話中的意思,就是怕陽光商務會社發展太快,在其他方面特別是政治方面沒有保障,從而導致一個商業帝國的隕落。
只聽周行文繼續說道:“事實上,我原本沒想過能夠認識您。但這次與您見面之後,我對我們會社的發展就更有信心了。只要有您在,相信可以杜絕許多宵小之輩的覬覦呢”
這又是一句十分直白的話,但周行文卻知道,後世百度騰訊等IT行業發展起來後,其股東會上有許多離退休的“老頭子”,那是什麼原因?而沒有“老頭子”的企業卻像是流星一般,只是在中國的商業史上,劃過一道痕跡就消失不見了。而這一次,周行文就是爲陽光商務會社尋找這樣的“老頭子”。
楊維源顯然是聽出了周行文話中的意思,他並沒有直接回答周行文,反而是對身旁的易清笑道:“你這位小朋友可真有意思。我覺得比我這個老頭子看得還要透徹呢怪不得你們這麼看重他”
聽到“你們”這個詞語,周行文皺了皺眉頭,卻聽易清說道:“知行書記前兩天過來的時候,也見過老師了,他對你發出了很高的評價。不過聽說你最近在中原省做了許多事情呢。他讓我放心,說已經替你壓下來了”
知行書記就是中原省的省委書記張知行。聽到易清的話後,周行文才意識到爲何直到如今寧遠卿都還沒有出手,原來是受到了張知行的鉗制。要知道,張知行和是曾經“訓斥”易清的強人。寧遠卿剛剛坐到易清以前的位置上,就要和張知行發生碰撞,顯然是得不了好的。
張知行爲什麼幫自己?還不是陽光電子在中原發展的高科技產業想到此處,周行文的嘴角逸出了一絲笑容。
“好了,我原本還對你有些擔心呢。但見到之後,這些擔心就放下了。以後有空的話,可以找我這個老頭子聊聊。我也很想見識一下你們這些年輕人究竟能發展到什麼程度呢”
就在楊維源說話的時候,從外面來了一位客人,是一位大約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見到易清之後,很是熱情的問候一聲,通過易清的介紹,周行文才知道他是復大經濟學院院長徐光良。復大經濟學院號稱中國排名前三的經濟學院,它的院長在同級別當中的排名自然是頗爲靠前的。至少復大的很多學院院長都不會有隨時面見校長楊維源的“權利”。
在和徐光良見面的時候,周行文呵呵笑道;“說起來,我還是徐院長的學生呢今年的我所報考的正式復大的經濟學院呢”
徐光良今天是特意被楊維源叫過來的,他正心中納悶呢,聽到周行文這麼說,不由的心中一動,道:“哦,是嗎?呵呵,你叫周行文是嗎?報的是那個系?”
“國際金融系”
周行文回答一句。
就在這時候,楊維源呵呵笑道:“行文可不是一般的學生,光良你可莫要小看他哦以後他在你們學院裡,有什麼事的話你就儘量幫襯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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