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應輝沒有出太多的花招,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對準青年元少,嘴里喃喃道:黃泉。
二字剛落,就只見應輝的手指之上出現黃色光芒,這光芒好似調皮,移到了指尖上,穿射出去。
一道黃色激流貫穿于應輝與青年之間,地面上出現一絲裂縫,一條蜿蜒曲折
的黃色泉水順著那絲裂縫中奔流不息的流著。
不時的會有一些黃色粘稠物從河流中迸濺出來,灑射到巖石之上,一朵朵泡沫冒出來,不到一會兒,這偌大的巖石已消失了。
青年元少看著這一幕,有點驚駭于這泉水的厲害,那些初醒七層后期的武者們
更別提了,鬼哭狼嚎般的嚎叫著,心驚顫的不得了。
應輝也驚呆了,雖說是他發出了黃泉指,可出現這些驚世駭俗的景象,他有點不相信,雖說這只是一種虛幻留影,但是也有點驚怕,驚懼于那些粘稠物的腐蝕性。
望著這些,他隱隱記得這是黃泉。他還是在一本叫“奇異綱目”的書上看到的,書中是這樣記載的:據說黃泉是指人死后居住的地方,泉井至深出時,水呈黃色,不時會有東西冒出。
黃泉又稱九泉,九泉之下,九泉指九個泉井深或謂有九重天,地有九重地,一共十八重,一重比一重危險。
黃泉屬于陰間,陰間是人死后必去之地,在那里有一個路,那路一開始叫陰司路,而后又因通往黃泉,又變為黃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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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憶完這些記載后,應輝咽了咽口水,這黃泉竟然被演化了,雖然只是個虛影,并且還是虛影里的一角,
但是太厲害了,這還是玄級功法嗎,那么后面的那些指又會演化些什么呢,能否連城一幅圖呢,能否更加清晰,因為之前的這個虛影有點模糊,應輝有點期待練成。
青年元少也在消化自己的吃驚,轉變于鎮定之色,面對著那虛影黃色光柱。
一道手指隨即伸出,同樣的,青年元少也是一指,這指沒有應輝那一指來的聲勢浩大,只是一道道淡黃色光圈,圍繞著指頭旋轉,可這樣的指頭有股驚天氣息。
“呼,呼,呼”,那一道道淡黃色光圈越轉越快,已轉的看不清,只留下一道道殘影環繞于指尖。
“啾,啾,啾。”
一眨眼間,那殘影寶光已飛到那虛影黃色光柱旁邊,殘影與虛影兩道影子慢慢靠近,不知異性相吸,還是處于什么原因,兩道影子開始纏繞,碰撞,淡黃色光圈套在了那虛影黃色光柱上,一節節都是光圈存在,已然看不到那虛影黃色光柱了。
只聽一股股的聲音在兩者間傳來,這是一股摩擦聲,是他們彼此間一抽一送,而產生的奇特效果。
這兩道影在摩擦的同時,應輝與青年元少頭腦上已出現點虛汗,兩人都在注意這些殘影與虛影的較量,不知誰強,誰弱。
“哇,這個人好厲害啊,竟然能跟元少打這么久。”
“是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
“早上估計沒有拜神明。”
那些站在后面觀看的武者們一片嘩然,都不敢相信應輝可以與青年元少匹敵。
同樣是黃色,只是一個是原黃,還有一個是淡黃,形狀也各不相同,一個是光柱,一個是光圈,雖說都是影,但是一個是虛影,一個是殘影。
不知斗了多少回了,還是沒有分出勝負。
就在這時,“鏗鏘”一聲,只見應輝直向后退去,每退一步就吐一口血,退了五步才停下來,那在空中的虛影黃色光柱在應輝在后退去時,就煙消云散了,而那些殘影只是淡化了一點,可還在繼續直向應輝。
就在到達應輝的面前時,那淡化殘影也在消失了,應輝松了一口氣,一手扶著胸口,另一只手按壓在膝蓋上,半蹲著地上,喘息著,身體有點虛弱。
青年元少汗水淋漓,就這樣看著應輝,嘴角微笑道:“你很不錯,很合我胃口,尤其是最后一招,那一指連我都有點驚懼,是玄級功法吧”
半蹲著地上的應輝聽見青年元少竟然知道了玄級功法,心里有點警惕。
青年元少也看出了應輝的警惕之心,解釋說道:“不要警惕我,我不會要你的玄級功法,因為我也有,所以不會要,你之所以輸給我,不是玄級功法不行,而是你修為的問題,不要太過依賴功法,自身才最重要。”
應輝在聽著青年元少的話語,尤其是最后一句話,讓他謹記,他喃喃自語:“不要太過依賴功法,自身才是最重要,不要太過依賴功法,自身才是最重要。。。。。。”
在讀了幾遍后,應輝的眼睛一亮,好似有什么東西在腦中閃過,但只是一閃而逝,應輝也不懊惱,這東西只是虛無縹緲,能看到一遍已是機緣,不再強求。
青年元少繼續說道:“修為最重要,功法厲害有啥用,沒有足夠的修為,控制它是不行的,好啦,我不再言語,如果你能走出七家鎮時,如果到了清風城,可以來找我。。。”
應輝低語說道:“怎樣才能遇見你。”
“那就要咱倆有沒有緣分啦,有緣自會相見。”
“請問你叫啥?”
“名字只是個代號,不需要記住,有緣自會相見,有緣自會相見。。。。。。”
“這,這,這,你說清楚,好嗎?”應輝抬頭問道。
可是沒有人回答,青年元少與那些武者們的身影已離開了巖石地。
應輝看見那個青年元少竟然不說清楚,有些不高興,低語罵道:“神經病,竟然不說清楚,老是說那些了無語言。”
在距離這里的將近一公里之地,有幾個人站在那里,就在這時,“啊欠”,其中一個青年人打了個噴嚏,鼻涕差點流出來,趕緊弄出來,郁悶道:“誰在想我。”
這青年正是元少,旁邊那個人是刀疤臉,躺在地上的刀疤臉清醒了過來,站起來走到青年元少旁說道:“元少,那個,你是不是欣賞那個少年,想提拔他,為己用。”
那個青年元少揉了揉鼻子后,說道:“嗯,這個少年不錯,對了,他殺死姬風的事不要說出來。”
那個刀疤臉男子有些為難道:“他可是姬家的呀,他是姬家老祖的寶貝呀!”
青年元少一聽,氣的眼睛冒出一團火,吼聲說道:“只要不說,就行”
就在吼完后,又一道噴嚏隨即打來:啊欠。
青年元少使勁揉了揉酸痛的鼻子,說道:“誰又在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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