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伊曼猛地擡起頭,看到他那雙深邃的雙眼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凌厲,暗暗沉沉的,就好像一個無底洞要把她吸進去一般。她慌亂地想掙扎,可身子被肖睿禁錮在牆角,除了鼻翼裡嗅進他男性獨特的氣息,她感覺連自己呼吸的氧氣都那麼稀薄。
柳伊曼掄起拳頭,捶打在肖睿的胸膛上,可無論她使出多大的力氣,肖睿都好像沒有感覺一般,兀自在她的脣上撕咬著、來來回回輕舔著著。
柳伊曼強忍全身的雞皮疙瘩,憤怒的大叫道:“肖睿,你幹——”
一直徘徊在柳伊曼脣邊的舌頓時靈活地趁機攻入,在她的小口裡恣意地遊動著、翻攪著……
柳伊曼吃驚地瞪大了雙眼,因爲感官上的顫慄和震撼而忘了自己想要說什麼,大腦只剩一片空白。
肖睿感受到柳伊曼整個人瞬間的呆滯,一邊品嚐著她的美好一邊伸手去脫她身上的障礙物。可摸索了老半天,都找不到拉鍊在哪,肖睿頓時沒有耐心地用力一扯。
“嘶……”的一聲,昂貴的禮服被撕成碎片被拋棄在地磚上,瞬間被水霧打溼。
裸露的肌膚接觸到略顯涼意的水霧,柳伊曼全身頓時顫慄了起來,也在瞬間恢復了神智。
她狂亂地擡起頭,用盡全力地想要推開肖睿,可肖睿整個人都壓在她的身上,她那小小的力氣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求你——放過我——”柳伊曼雙手緊緊地抱住自己,滿臉哀求地看著肖睿懇求道,“既然你不愛我,求你放過我。”
“放過你?”肖睿終於從她的身上擡起頭來,看著她冷笑道,“我放過你誰放過我?所以,柳伊曼,讓我們兩個一起下地獄吧!”
肖睿說完,動作更粗魯起來,就好像一頭受傷的野獸盡情地發(fā)泄一般,把所有的傷痛和憤怒全都報復在柳伊曼的嬌弱的身上。
柳伊曼雙眼被肖睿臉上的恨意震驚住了,呆滯地看著他。擡眼看著頭頂蓬蓬頭漫天灑下的水霧,密密麻麻就好像要把她吞沒了一般。
這樣的肖睿是陌生的,是和那個有著陽光般笑容的肖睿是完全的不同的。
當身體上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時,柳伊曼緊緊地咬著牙忍受著,眼淚混合了水珠一起從臉上往下滑落。
肖睿站起身來,直接走進蓬蓬頭下面清洗自己的身子,自始至終不看柳伊曼一眼。
無邊的孤寂和脆弱緊緊地包裹住了柳伊曼,她慢慢地跌坐在地板磚上,雙眼空洞滿臉的呆滯,猶如一個破碎的娃娃。
既然不愛我,爲什麼還要和我結(jié)婚,爲什麼還要這麼殘忍的霸佔我?
爲什麼?
自小到大都在憧憬這一天,卻沒有想到肖睿真的把她打入了地獄,萬劫不復。
肖睿,你何其的殘忍,就用你這麼無情殘酷的手段對付一個愛了你二十年的女人。
肖睿,我恨你!我恨你!
柳伊曼緊緊地抱著自己,把頭深深地埋入臂彎裡,大聲地痛哭了起來。
淒厲的絕望的哭聲就像一首最悲傷的歌,細細地訴說著自己的不甘還有哀悼那已經(jīng)逝去的愛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