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幾秒之後,我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兒,然後我的瞳孔便出現(xiàn)了一個少女。正是那個跟隨警車離開的女孩!
此時的她,雙眼依舊紅腫,頭髮還滴落著水珠,臉色十分的蒼白,在她站在樓梯口的時候,我們倆都望著對方。
“我們不是壞人。”爲(wèi)了不必要的誤會,我急忙解釋了一句:“說起來,我和季正淳還認識!”
那個女孩疑惑的看了我一會兒,打開房門有氣無力的說著:“進來吧。”
我如釋重負的吐出一口悶氣,看著郭靖同樣解脫的神情,我們倆跟隨著那個女孩進入了客廳。站在客廳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客廳十分的乾淨(jìng),屋子裡殘留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兒,讓人嗅起來十分的難聞。我和郭郭靖就那麼站著,不敢擅自坐在某一個地方。
“我叫季海燕,你們隨便坐吧。”季海燕虛弱的說著:“家裡已經(jīng)被警方調(diào)查了,已經(jīng)沒有什麼值得小心的地方了。”
我和郭靖這才坐在了沙發(fā)上:“季海燕,我來這裡就是想知道,你哥哥到底是怎麼死的?”
季海燕在我說出這句話之後,淚水瀰漫著她的眼眶,她抽噎了幾聲:“我哥哥臨死之前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他說有人要害死他。”
“你沒有錄音嗎?”我問道。
“有,但是我還沒有給警方。”季海燕拿著紙巾擦了擦鼻子,“我哥哥和我說,那些人在警局可能有人。他說唯一能讓他的死因真相大白的人只有一個,那個人叫寧笑天。可是我不知道他在哪!”
我微微愣了一下,季正淳爲(wèi)什麼會確定我可以還他一個真相大白?我想,他覺得陳默的事情我不會輕易算完,只要我查下去就會查到挾持那幾個女孩拍攝AV的人,而那些人
肯定是弄死他的真兇。我笑著看著無奈的季海燕說道:“我就是寧笑天,如假包換。你哥哥除了讓你找我之外,還有別的事情要找我的嗎?”
我終於知道季正淳爲(wèi)什麼要將陳默和林玲玲的照片以及相機都給我了,這是一個證據(jù)。他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即將被害死!
“你就是寧笑天?”季海燕無法相信的看著我,似有懷疑。
我很認真的點點頭,很坦誠的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在我將季正淳的一些事情說出來之後,季海燕才相信了我的身份。她哽咽的看著我:“我哥哥不是自殺,你們跟我來。”說著,季海燕站起身走進了衛(wèi)生間。
我和郭靖跟著來到衛(wèi)生間,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兒撲面而來,我捏著鼻子看著季海燕,她指了指很大的浴缸說:“我發(fā)現(xiàn)我哥哥的時候,他已經(jīng)躺在了這裡,雙目圓睜,割腕而死。浴缸裡全是血水,十分的可怕!”她將電話拿出來給我看了看。
我看見了幾張季正淳當(dāng)時的情況,他的雙眼盯著前方,好像在看著什麼東西。頸部以上並沒有掐過的痕跡,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左手搭在了浴缸的邊緣,浴缸裡有一把鋒利的水果刀。我看著這個場面有些惋惜,在我的詢問之下。季海燕說,水果刀已經(jīng)被警方保存起來,一些他哥哥生前的東西也都拿走了。
我又問她,你哥哥生前都有什麼習(xí)慣,警察出現(xiàn)的地點是什麼地方等等問題。也包括生前最後一通電話都和你說了什麼。
季海燕全部告訴了我。而且十分的詳細,我將這些都記在了心裡,然後和郭靖離開了。路上,郭靖和我說了幾句就分開了。回到家之後,我躺在牀上看著手機上的照片,季正淳不會是自殺。因爲(wèi)他的表情不是那種死亡的解脫,而是掙扎著想要求生。
季正淳的身高和我相差無幾,想要將這樣一個男人弄死,至少要兩個人。而且,我之所以如此確定季正淳不是自殺的最主要原因是一點:季正淳洗澡的時候,身上穿著浴袍。這是不合邏輯的。所以,我確定衛(wèi)生間並不是第一兇殺現(xiàn)場,他應(yīng)該
是被人控制之後拖進了衛(wèi)生間,然後某一個人將他割腕。
季正淳的死如一片陰雲(yún)密佈著我和陳默的世界,陳默回來那天驚慌的握著我的胳膊:“老公,我真的沒有對不起你!”
我相信了陳默的話,我讓她將拍攝照片的事情再一次的詳細的告訴我。陳默將拍攝照片的前因後果一五一十的說出來。雖然和我料想的相差無幾,但是我的心裡還是很添堵。我告訴陳默,最近不要離開,至少不要離開我的視線。對於那幾個女孩被挾持拍攝照片的事情,我一個字也沒說。(我不想陳默擔(dān)驚受怕)
服裝店如老樣子一樣的忙碌,一個星期的時間,陳默沒有接到任何一個陌生的電話,店裡也沒有人來找她。而季正淳的死一直就像是一個謎一樣的沉默著,我給季海燕打了幾個電話,她的解釋都是警方還沒有線索。
那天,回家一個星期的陳默終於情緒穩(wěn)定了一些,她說要將韓曉東訂購的衣服送到他的公司。我和她開車一起去了韓曉東的公司,可我並沒有看見韓曉東,反而是看見了幾日不見的林玲玲。
陳默和林玲玲嬉笑著說了二十分鐘的時間,然後我和陳默就離開了。回到服裝店的路上,陳默和我解釋了幾句:“老公,前些天我不是要去韓曉東的這家公司去上班麼,你不讓我去。我就和韓曉東說不去了,然後我推薦了林玲玲,她就去了。”
原來是這樣!不過我對林玲玲的印象已經(jīng)沒有當(dāng)初那麼好了,一個拜金主義的女孩兒,有泡吧嘚瑟的女孩兒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沒有回到服裝店,我老丈人就打來了電話,讓我們一起去吃個午飯。
我和陳默來到了老丈人的家,吃飯的時候談到了店裡的生意。老丈人很滿意我和陳默現(xiàn)在的生活,一而再的催促著我和陳默要一個孩子。
午飯過後,陳默留在了孃家,我一個人開車回到了店裡,剛進店裡就看見一個女人陰沉著臉等著我,見到她的時候,我頓時不耐煩起來,這個女人到底有完沒完,我放下皮包看著高真:“你又來找我做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