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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爾克叔叔,這些東西真的價值三千金幣?要知道這十顆一階的元核,市場價只賣一個金幣的!”
出了飛云鍛造所的大門,景辰終于忍不住將心中的疑惑吐出。
“呵呵,傻小子,你以為鍛造師是這么好當(dāng)?shù)膯幔@三千金幣只不過是購買鍛造爐和鍛造錘的價格,那元核,根本就是免費贈送的!”奧爾克微微一笑,對于景辰的疑惑深感了解。
“那三千金幣,只是購買鍛造爐和鍛造錘?”景辰愣住了,他剛剛在飛云鍛造所內(nèi)的時候也不是沒有仔細(xì)觀察過,這鍛造爐與鍛造錘雖然做工精細(xì),但說到底還是用凡鐵打造。
他就不明白,這么個凡鐵打造的爐子與錘子,怎么能值這么多錢。
兩人默默無語的回到景辰居住的地步,奧爾克才再次開口道:“景辰,成為一名鍛造師,遠(yuǎn)比你想象中的要艱難,而且這套鍛造工具只不過是你入門時候使用的罷了,等到以后你的鍛造能力增強,還需要更換更好的道具,鍛造師,是大陸上最為金貴的職業(yè),你鍛造一件靈寶,就能創(chuàng)造無數(shù)財富,同樣的,它也是一個耗費錢財比較嚴(yán)重的職業(yè),但不管怎樣,你都不能忽略了自身的實力,要好好修煉,才能更好的鍛造出神兵靈寶!”奧爾克的聲音很是低沉。
從他的語氣當(dāng)中,景辰可以感受到一種叫做關(guān)心的情愫,他點了點頭:“放心吧,奧爾克叔叔,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嗯,記住,好好修煉,我不在你跟前督促你修煉,你也不能偷懶!”眨了眨眼,奧爾克的身形再次迅疾的離去,這一次,他比上次走的還要快速。
“好好修煉,我一定會成為一名強者的!”目光堅毅的看著奧爾克消失的遠(yuǎn)方,景辰的心中大聲喊著,他發(fā)誓,總有一天,他也要像奧爾克一樣凝聚出元素之翼,在天空中自由的翱翔。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當(dāng)中,景辰才從空間戒指中將那一整套鍛造的工具取出,有鍛造爐,鍛造錘,十顆一階的元核,想起奧爾克說過,要想成為一名鍛造師,必須要先學(xué)會怎樣將元核分解。
想到就要開始萬人敬仰的鍛造,景辰的眼中不由閃過一道激動的光芒,他先將一顆元核拿起,開始調(diào)動體內(nèi)的雷元素,試圖用雷元素將元核包圍,然后通過壓榨的方式讓整個元核爆炸,分解。
“嗤啦!”
一陣白色的雷電閃過,聲威不小,但那一階的元核在這種程度的壓榨下,甚至連外皮都沒有損壞一層:“不行嗎,這一階元核雖然聽起來很弱,但畢竟也是一階元獸的精華所在,就算我的元力再精進(jìn)一些,恐怕都難以將其分解成功!”
景辰明白,不是因為雷元素不夠強,而是因為自己的實力太弱。
短暫的失落過后,景辰立刻就明白自己失敗的原因,他收斂了心神,鍥而不舍的再次感應(yīng)天地之間的雷元素,然后調(diào)動著雷元素朝手中的元核包裹過去。
“嗤啦啦!”又是一聲,元核的表面上仍然沒有任何的改變。
但是景辰的臉上卻充滿了平靜,他不再沮喪,也不再猶豫,只是不停的去感應(yīng)天地之間的雷元
素,汲取,然后引導(dǎo)著雷元素去攻擊手中的元核,這道程序也不知道使用了幾十次,上百次。
直到景辰的靈魂完全陷入了疲累狀態(tài),他手中的雷元素才猝然潰散。
而隨著雷元素的崩潰,景辰也是陷入了深深的睡眠當(dāng)中。
他這一睡,就是到了傍晚黃昏,期間雪兒來過一次,卻以為景辰?jīng)]有回來,在這間小小的房間當(dāng)中,一絲絲的雷元素正在朝著景辰的軀體匯合,這是一個奇妙的過程。
如果有其他元者在這兒,一定會震駭莫名。
因為在整個元素大陸上,即便是修煉天賦最高的天才,也不可能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吸引元素之力進(jìn)入自己的身體!
除非是兩種情況,一種情況是修煉者進(jìn)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而另外一種,則是這個人本身就是純凈的元素之體,比如說,他對某一項元素的親和力達(dá)到了百分之百,就能讓那一類的元素發(fā)自本能的親近,被他吸收,這種人才是可怕,幾乎無時無刻都在修煉。
而這兩者,不論是前一種,還是后一種,在元素大陸上,無一不是叱咤風(fēng)云的人物。
他們天生就比別人更為耀眼,他們是這片大陸的主宰者。
“鍛造師,我要成為鍛造師!”
景辰心中不斷的吶喊,即便在睡夢當(dāng)中,他仍然無法忘記自己心中的屈辱,雖然是自己先離開家族的,但他明白,不論他想不想走,家族都不會將他留下,這就是一個弱者的悲哀。
元素大陸,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只要不夠強大,就無法維護(hù)自己的尊嚴(yán)。
“等著吧,就算沒有金系的天賦,我也會讓你們看清楚,你們的決定是多么的可笑!”念叨著這一句模糊的話語,景辰的夢中沒有再出現(xiàn)什么場景,而是一片徜徉,當(dāng)他醒過來的時候,甚至沒來得及注意房中昏黃的光纖,便感到自己的肚子咕嚕嚕一聲叫,顯然是餓到了極點。
“額,這一覺睡得,都忘了吃飯!”
推開院落的小門,景辰剛剛走出去,就看到天邊正在落山的紅色夕陽,也不知道這一天雪兒怎么樣了,腦海當(dāng)中突然浮現(xiàn)出一張可愛的笑臉,景辰正要朝著藥鋪的方向走去,就聽到遠(yuǎn)處隱約有路人議論:“你們聽說了沒有,咱們輝耀城的元神殿又要開始招收新鮮血液了,但凡是修煉天賦不弱的年輕一代,都有機會參加元神殿的考核,而一旦考核成功,就是元神殿下的一名外圍成員了啊!”
“是啊是啊,而且據(jù)說這一次考核的第一名還會得到元神殿的重點培養(yǎng),各種資源,想要多少有多少啊!”
“切,你懂什么,那都是小頭兒,真正的大頭在于咱們輝耀城元神殿的一些長老也起了收徒的意思,傳說這一次考核的第一名,有權(quán)利任選元神殿內(nèi)的一名長老當(dāng)師傅,這可是無數(shù)人夢寐以求的好事兒啊!”
“嘶,挑選元神殿的長老做師傅!”
那最先開口的一名青年倒抽了一口涼氣,在他們心中,元神殿的每一名長老那都是神話般的存在,就算是他們終其一生,也無法望其項背,只有崇拜的份兒。
“
嗯?元神殿開始招收外圍弟子了??”
景辰的眼睛瞇了一下,但卻沒有多作逗留,而是更加快速的朝著藥鋪走去了,走進(jìn)藥鋪的時候,楊掌柜還在算賬,一眼看見景辰進(jìn)來,便是大聲叫道:“哎呀,好你個臭小子,這一天的時間你跑到哪兒去了,要我堂堂一個掌柜的,親自給客人抓藥,臭小子你這是要翻天啊!”楊掌柜尖刻的聲音震動的整個藥鋪似乎都晃了起來。
雖然雪兒幫景辰請假了,但楊掌柜是什么人?名副其實的算計家,這景辰平日里吃他的喝他的,而且還住著他的地方,拿著他的工資,這也就算了,最重要的是這景辰小子竟然不認(rèn)真干活,隔三差五的偷懶,這就是楊掌柜不能容忍的了。
“呵呵,掌柜的,您別發(fā)火,我不是讓你雪兒幫忙給你請假了嗎,你用得著這么生氣嗎?”景辰郁悶的看著楊掌柜。
“我能不生氣嗎,景辰,我警告你,你以后不要以為你能仗著我對雪兒的寵愛就為所欲為,雪兒雖然在我身邊當(dāng)丫鬟,但我可是將他當(dāng)成親生女兒對待的,你這個臭小子以后再敢?guī)乃揖蛯δ悴豢蜌饬耍 睏钫乒竦难劬Φ傻萌缤~鈴一般大小,那認(rèn)真的神色讓景辰知道他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好吧,掌柜的我錯了!”無奈的低下頭,景辰雖然心中對于楊掌柜的言語萬分不爽,但卻也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
“這還差不多,明天你帶著采藥鐮和藥簍,去后山給我采一簍子四葉花來,記住,要滿滿一簍,就當(dāng)是把你今天的工作一起做了,藥簍不滿,不準(zhǔn)回來!”楊掌柜頭也不抬,他一句話就將景辰徹底的打入了地獄當(dāng)中。
采藥。
這可是個又苦又累的活兒,一般來說這種事情是輪不到景辰的。
但偏偏,他惹得楊掌柜不高興,所以這差事就落在了他的頭上。
“好,不就是采集四葉花嗎,我去,放心,我絕對把這一藥簍給你采的滿滿的!”怒氣沖沖的應(yīng)了一聲,景辰不再搭理這楊掌柜,轉(zhuǎn)身離開。
但還沒等他剛剛出門,就碰到了疾行而來的雪兒。
“咦,景辰哥哥,你干什么去了,雪兒等了你一天都沒有等到你呢,雪兒幫你跟掌柜的請假了,但是掌柜的好像很不高興,他要讓你將功折罪,讓你去后山采藥去呢!”雪兒的聲音永遠(yuǎn)是那么的柔和動聽,任何人聽了,都舍不得對她板著面孔,更何況是景辰了。
“呵呵,雪兒乖,景辰哥哥已經(jīng)知道了,你先去里邊招呼掌柜的吧,我回去休息足了,明天才好上山采藥!”景辰說完,拍了拍雪兒的小腦袋后快速的離開了。
他并不知道這看似不經(jīng)意的動作,卻再次讓雪兒的俏臉微紅:“討厭的景辰哥哥,當(dāng)人家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頭呢,女孩的頭,那是隨便能亂碰的地方么!”捏著衣角,雪兒沉浸在幸福的喜悅當(dāng)中,但隨后一聲大喝,便是徹底打斷了她的幻想:“雪兒,你干什么呢,是不是景辰那臭小子欺負(fù)你了?”
楊掌柜的從藥鋪當(dāng)中走出,一雙包含殺機的視線左右掃描,在沒有看到景辰之后才松了口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