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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辰不由嘆息一聲,這孩子實(shí)在是太過于純潔了,居然連這些道理都不懂。
這元神殿主究竟是從那里找來的這么一朵奇葩?真的是太讓人驚喜了。
景辰看著呆滯的蕭何,心中微微一嘆,又看了看那幾個倒在地上癱軟無力的漢子。
“小子,你夠膽,在上刀城之內(nèi),膽敢得罪咱們上刀門弟子的人幾乎沒有。”
“好,很好,你今天不僅僅得罪了我們,還殺了我們的人,小子,你小心了,咱們上刀城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一定不會放過你們,誅殺你們?nèi)遥信酉燃楹髿ⅲ ?
景辰眉頭輕輕一皺,冷冷一聲,道:“是么?”
那帶頭的一人嘴角之上浮現(xiàn)出一抹獰笑,道:“當(dāng)然,你等著看,咱們上刀門可不是好欺負(fù)的,任何欺負(fù)咱們的人,都得付出代價,你們的代價,就是死,必須地死!”
“沒有一個人膽敢傷害咱們上刀門,哼哼,你,還有他,還有她們,都得死,都得為那個兄弟陪葬?”
景辰不憤怒,出奇的不憤怒,只是憐憫的看了看眼前的人,他已經(jīng)決定,要將這上刀門從這里連根拔起,這種門派,留在這里,就是一個禍害,他們并沒有起到他們應(yīng)該存在的作用,反倒是讓在這上刀城之內(nèi)作惡多端,死有余辜。
“呀!”忽然,幾聲尖叫傳來,卻是那幾個被他們逼迫到了角落之中的女子大叫一聲,紛紛撿起地上的斷刀,跑到那些漢子的面前,將那斷刀不斷的插在他們的身上。
這些上刀門的弟子早就失去了反抗能力,哪怕是想躲,也沒有這個能力,只得眼睜睜的看著這些女子將斷刀插在他們的身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些女子并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依舊不斷的擰著那斷刀在他們的身上插著,絲毫不做停留。
那幾個上刀門的弟子,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雙眼瞪的老大,死不瞑目,似乎怎么也想不明白,一直被他們視作玩物的女子為何會有這個膽子來殺他們。
蕭何不知道什么時候清醒過來,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幾個女子將這壯漢給殺死。
最終,那幾個女子精疲力盡的倒在那些尸體之上,可是他們并沒有絲毫的害怕之色,反倒是哈哈大笑,對著天空大聲喝道:“爹,娘,女兒為你們報仇了。”
“咱們雖然不知道到底是那個雜碎殺了你么,但是我們殺了上刀門的人,也算是為你們報仇了!”
陣陣吶喊之聲過后,幾個女孩子抱頭痛哭。
景辰不由嗟吁一聲,是什么原因讓這些女孩子有這么大的怒火?是什么樣的仇恨讓他們將這些人很成這幅模樣。
苦了許久之后,這些女子才反應(yīng)過來,擦拭著自己的眼淚,紛紛跑到景辰的身前,道:“這位上尊,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救救我們!”
景辰強(qiáng)行讓蕭何殺掉那上刀門的人,這些人可是親眼所見,很顯然,他們不僅實(shí)力強(qiáng)大,而且還不是上刀門的人,這讓他們看到了希望。
景辰點(diǎn)了點(diǎn)頭,伸手一拂,強(qiáng)行將她們從地上拉了起來,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們細(xì)細(xì)說來!”
幾個女子不斷抽泣,神情極度痛苦的道:“他們,他們上刀門的人簡直不是人。”
“這上刀城就是一座惡魔之城,他們就是惡魔,不斷的折磨我們,上尊,求求你,救救我們。”眼看著她們又要下跪,景辰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我會救你們,但是你們總的讓我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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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女子見景辰不似在忽悠他們,立馬道:“上尊,這上刀門,他們就是畜生,他們的暴行令人發(fā)指啊!”
“上刀城之內(nèi)的人,在這里過的連豬狗不如的日子,他們上刀門的人想殺就殺,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我們的父母,就是都被他們給殺了,還有我們,也被他們給糟蹋了……”
很快,這些女子就將上刀門的暴行一一的吐露出來,饒是景辰心智淡薄,卻也不得不被他們的惡行給激發(fā)的怒氣升騰,這些人,簡直就不是人,畜生不如。
“混賬,混賬,這還是人么?”旁邊的蕭何顯得也是極其的憤怒,只是他的話說來說去也不過就那么幾句,顯得太過于平淡。
對于蕭何,景辰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是說你小子笨?還是說他白癡?景辰不知道,只知道眼前要做的事情,是將上刀城從這種夢魔一般的環(huán)境之中解救出來。
“你打算怎么做?”景辰無奈的道,雖然說兩人已經(jīng)合作,可是現(xiàn)在正是訓(xùn)練這家伙的好機(jī)會,景辰并不愿意就這么放棄了。
要知道,如果蕭何能夠走出這一關(guān)的話,那么他的性子定然會有所改變,或者他的膽子依舊有些小,但是總要比現(xiàn)在強(qiáng)。
以后也不至于斬殺個把人,就嚇得魂不附體,半天反應(yīng)不過來。
這樣的人,將來如何成就大事?
雖然和蕭何接觸的時日不長,可是
景辰卻知道這小子心地善良的沒邊,自己不可能在元神殿待得太久,定然會離開這里,只是自己要是走了以后,這家伙怎么辦?依舊這么軟弱?到時候天知道這里的人會如何欺負(fù)他?
搖了搖頭,景辰?jīng)Q定狠下心來,一定要這小子變得強(qiáng)硬起來,雖然不至于說是心狠手辣,可是遇見這種情況,也不至于會變得那么不中用。
對于景辰的提問,蕭何明顯微微一愣,隨即沉吟了一下,道:“我,我還沒想好!”
景辰就恨不得一腳將這小子給踢飛出去,合著你說來說去到最后你就是一句什么都不知道?
景辰白眼一番,狠狠的呵斥道:“你,孺子不可教也!”
根據(jù)這些日子的觀察,景辰已經(jīng)知道,這小子已經(jīng)柔弱到了骨子里,讓他這一時半會改變過來,顯然是不可能的。
這上刀城不大,上刀門更是近在眼前,憑借景辰現(xiàn)在的實(shí)力,足以將這上刀門的人盡數(shù)斬殺。
只是他并沒有這么做,他想要做的事情是如何讓蕭何這小子變得強(qiáng)硬起來,變得心狠起來,因此,他決定,這一切都讓蕭何作為主導(dǎo),自己只在旁邊暗中做些手段引領(lǐng)一下便是了。
這種事情,要是他自己不動手,誰能夠幫他?沒有人能夠幫他的。
最終景辰嘆息一聲,緩緩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頭,道:“既然如此,你就暫時的好好想想吧,但是我要提醒你,你每多想一段時間,就有一些人死在那些人的手中,嗯,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問問她們。”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根救命草,這幾個女子怎么可能輕易的放棄?立馬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人,他們嗜殺成性,稍有不如意的,就會將人給殺了。”
蕭何臉色一苦,他并不是不想出手懲治那些人,只是在他的印象之中,不一定要?dú)⑷耄墒蔷俺降脑捄瓦@些人的遭遇,讓他明白,這些所謂的上刀門的人,其實(shí)已經(jīng)沒有救了,只有將她們都給殺了,才能夠拯救上刀城,否則的話,上刀城永無天日。
而且,上刀門的人,沒有一個人手中不是沾滿血腥的,據(jù)說他們上刀門招收門徒的第一個標(biāo)準(zhǔn)就是看他殺了幾個人。
人殺的越多,那地位就越高,要是一個都沒有殺,那就沒有資格進(jìn)入上刀門。
不管是形勢所逼還是迫不得已,這些人都造了殺孽。
你殺了人,你高興了,可是其他人咧?他們的家人會是什么感覺?
總之,這個上刀門是一個瘋狂的地方,景辰就有些想不通,這元神殿為什么還會庇護(hù)他們。
莫不成僅僅只是為了那所謂的貢品?憑借元神殿的勢力,這上刀門的貢品有與否都沒有絲毫的影響。
可是,元神殿依舊將他們歸入管轄的范圍之內(nèi),有了天下六大門派之一的元神殿作為支撐,有幾個人膽敢對這上刀門動手?那根本就是對元神殿動手。
有的人或許不怕上刀門,但是不得不怕元神殿,元神殿的強(qiáng)大,不僅僅是他的名聲,更加是他們的實(shí)力。
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這個地步,任何的懷疑都沒有了絲毫的作用,現(xiàn)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盡快將這里的人給解救出來。
“你們,你們就沒有想過逃離這里么?”蕭何還是有些不死心。
景辰這下子真的沒法忍受了,一腳踹了出去,喝道:“他們要是能夠逃跑,誰愿意留在這里?”
媽的,這么簡單的事情你都還要在這里羅嗦,你這不是典型的找抽么?
說實(shí)話,景辰現(xiàn)在對蕭何都有些開始絕望了,是的,絕望,對于這種心中沒有一絲是非觀的人,和他說的再多都沒有用。
淡淡的看了一眼被踢飛出去的蕭何,景辰冷冷的道:“當(dāng)你看見自己的兄弟姐妹被人給殺了,給糟蹋了,你還能夠這么安靜么?”
對于蕭何,景辰有股疲憊的感覺,他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之上多做糾纏,對著眼前的這幾個女子道:“你們?nèi)ヌ栒俑嗟娜藖矶阍谶@里,我保證保護(hù)你們。”
那幾個女子顯示一愣,明顯是不相信景辰居然會這么做,立馬道:“他們,他們可是很厲害的,據(jù)說,在他們的背后,有著天下六大門派之一的元神殿作為支撐,你,你們……”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是問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景辰不由苦笑一聲,現(xiàn)在的他自然不可能說自己就是元神殿的人,怕是說出來的話,這些人不恨死他啊。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如今的上刀門能夠有這個成就,可與元神殿脫不開關(guān)系。
景辰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我景辰發(fā)誓,一定會庇護(hù)你們,除非我死,那么我就無法保護(hù)你們了。”
這幾個女子可是深受其害,或者說,整個上刀城都是深受其害,他們在這里過的那是一個叫做水深火熱的生活,比死還痛苦。
死,其實(shí)是最好的解脫,死了之后,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或者的人
,才是最痛苦的。
景辰淡淡的看著已經(jīng)爬起來的蕭何,道:“我能夠做的,就是保護(hù)來到這里的人,這全城有多少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肯定還有許多沒有來得及逃到這里來的人會被上刀門的人給殺了。”
“蕭何,你記住,那些人,是因你而死!”
蕭何張了張嘴,半天沒有說出話來,似乎是想要問景辰,為什么那些都要?dú)w在自己的身上。
景辰冷哼一聲,身體沖天而起,身體懸浮在半空之中對著四周連點(diǎn)幾下,他現(xiàn)在的陣法雖然不沒有辦法和當(dāng)年的莫邪以及現(xiàn)在的小玲相比,可是不知一些簡單的圍困之陣,卻是可以的。
上刀門,景辰是絕對不會放過,那就看蕭何怎么處理了。
他現(xiàn)在完全可以跑到上刀門去將那上刀門的人盡數(shù)的都給斬殺了,但是他并不覺得那是很好的辦法。
就算他將上刀門的人都給殺了,對于蕭何來說,沒有絲毫的作用,因此,景辰才說這些人都是因?yàn)樗捄味馈?
要是他蕭何心狠手辣一點(diǎn),憑借他元宗青階的實(shí)力,將這上刀門給端了并不在話下。
根據(jù)記載,這上刀門的門主不過是元宗橙階的人,在青階的面前,沒有絲毫的難度。
如果這次不將上刀門的人連根拔起的話,不用多想,等他們兩人一走,這上刀城勢必將會遭受比之更加厲害的災(zāi)難,
景辰并不相信那所謂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概念,很多時候,在誘惑和貪婪的面前,沒有人能夠把持的住。
他們之所以不為所動,那是因?yàn)樗艿恼T惑不夠,只要有足夠的誘惑,無論是誰,都會怦然心動。
蕭何怔怔的看了看景辰,又看了看那死在這里的上刀門門人以及那不斷抽噎的幾個女子,忽然大叫一聲,身體沖天而起。
景辰冷哼一聲,蕭何啊蕭何,你能不能從這次的事情之中蛻變,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手段了。
景辰相信,只要蕭何能夠跨過這道門檻,定然會有極大的進(jìn)步。
時間,很快就緩慢的移走,漸漸的,夜幕降臨,但是震個上刀城之內(nèi),卻沒有亮起相應(yīng)的燈光。
身邊的女子告訴景辰,上刀城一旦到了晚上,就是一個鬼城,他們晚上不是不點(diǎn)燈,而是不敢點(diǎn)燈。
因?yàn)辄c(diǎn)燈之后,上刀門的人就會知道他們躲藏在那個地方,就會找上他們。
景辰心中不由嗟吁一聲,這里,是一個鬼城,是的,鬼城!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上刀城之內(nèi)似乎變得熱鬧起來,四處都是喊殺喊打的聲音。
景辰心中一喜,這個喊殺之聲異常的激烈,對著身邊的幾個女子道:“咱們出去看看!”
似乎因?yàn)榫俺綄?shí)力強(qiáng)橫的緣故,這幾個女子當(dāng)真隨著景辰走了出去。
大街之上,不斷有著上刀門的弟子擰著火把不斷奔走,口中不斷呵斥著,“快快快,那小子在那邊,快去抓到他,殺了那小子!”
這些上刀門的弟子手中無一不是擰著大刀,可是憑借他們的實(shí)力,想要和身為元宗的蕭何較量,那簡直是自尋死路。
這種吵雜的聲音將上刀城寧靜的夜晚徹底的劃破,整個上刀城因此而變得極其的熱鬧起來。
“上尊,咱們這是去那里?”景辰所走的方向,是這些女子心中最為恐懼的一個地方,這里,對他們來說,就是通往著惡魔的宮殿。
不知道有多少人走上了這條道路而沒有回來的,這條路,因此也成為了上刀城之內(nèi)所有人的噩夢。
在這種情況之下,她們那里有膽子在這上面行走?
就算這次在景辰的帶領(lǐng)之下,她們也不由心驚膽戰(zhàn)。
看著他們那害怕的模樣,景辰不由輕輕的搖了搖頭,可以預(yù)見,這上刀門的人在這里造了多少的殺孽,才有今日的這個局面。
景辰嗟吁一聲,道:“沒事,或許今天晚上過后,你們就能夠安安樂樂的生活在這里了。”
“真的?”很顯然,這絕對是一個讓人振奮的消息,她們對于這個夢,不知道做了多久了。
景辰緩緩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沒錯,這是真的!”
“上尊,您是說,那為上尊已經(jīng)動手了?”之前,蕭何的表現(xiàn)可是在他們眼中歷歷在目,如何能夠忘記?
她們可還記得,那個看起來很是俊俏的小孩,就連殺人都不敢,他能夠橫掃整個上刀門么?
在說了,上刀門的實(shí)力強(qiáng)大無比,她們也曾經(jīng)找過人來企圖想要將上刀門給滅了,可惜,最后不僅沒有成功,反倒是將自己也給賠了進(jìn)去。
膽敢找人來滅上刀門,這自然是深深的刺激了上刀門的人,讓他們對上刀城的人益發(fā)的狠毒,益發(fā)的癲狂,那種種手段更加的殘忍和無情。
在他們的眼中,上刀城的人,不能稱之為人,甚至連奴隸都不如,僅僅只是提供給他們享樂的人形物品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