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黃世海的破天第二拳與秦逍遙的‘破云掌’再次相撞到了一起,但結果依舊,黃世海依舊倒退出去,而秦逍遙則一動不動。
黃世海還是在在倒退的同時旋轉一周,之后腳尖點地,又一拳向秦逍遙擊去,這這一拳,都帶出恐怖的破風之音。
“破天七拳第三拳!”
布凡隱隱的看出些門道,看著黃世海這迅猛的一拳,隱隱間明白了什么。
秦逍遙也眉毛皺了起來,黃世海這一拳強過一拳,如果第七拳下來,那將是何等威力?
“滅云掌!”秦逍遙大喝!氣勢陡然增長,以往柔中帶鋼的掌法突然變的兇猛異常,他那剛猛的一掌仿佛能夠拍碎虛空,直接打在了黃世海的拳頭之上!
“啪!”拳掌相交,他們腳下那堅硬的大理石地面都出現了裂痕,向遠方綿延而去!
黃世海一如既往的倒退!但還是那樣,身體旋轉一周,腳尖點地,兇猛的第四拳再次轟出!
這一拳的威力可以說是前三拳威力的累加了,空氣爆炸聲震的布凡耳朵都有些生疼,只能用元力罩在耳朵之上!
“滅云掌!”秦逍遙見滅云掌竟然沒降黃世海擊吐血,自然也感到是十分的意外,滅云掌在此無情的出手!
而此刻黃世海的臉都已經變的有些扭曲了,這是因為這第四拳是他的身體承受的極限了!
拳掌在此相交,劇烈的元力波動間地面都轟出了一個五存深的裂痕,橫在了黃世海與秦逍遙的中間!
“好霸道的破天七拳!”慕容繼風此刻也感受到了武者的強大!而此刻的凌若熙已經恢復了行動能力,在一旁不滿的撇了撇嘴!
布凡此刻也眼中一亮,他知道黃世海破天七拳的秘密了,破天七拳,借力打力,黃世海第一拳是以自己的實力與秦逍遙對轟,而第二拳則是借秦逍遙的力量,與自己曾經的力量都還給了秦逍遙!第三拳,第四拳依舊如此!一拳強過一拳!
可惜,黃世海的身體承受不了秦逍遙那強橫的掌力,只能不斷的化解,御去,最終的那強橫的力量只剩下一小部分了!攻擊力自然不算太強,如果他能將秦逍遙的力量全部借去,那時候,將會如何?布凡想到此處,不由的嘴角抽了抽,這武技實在是太強悍了!
此刻二人想碰的結果與前三次已經截然不同了,黃世海穩穩的站住了,而秦逍遙則“噔、噔、噔”的倒退了三步!
“破天七拳,以弱擊強,可惜,我只能施展出四拳,并且,還是勉強的施展出來!”黃世海有些可惜的說道!
“你是雍州古武世家的人?”秦逍遙驚訝的問道,此刻他應經再次站了起來?
“不是!”黃世海故作深沉,裝b到極點了,看的一旁慕容繼風都想要揍他!
“那你為何會有如此強橫的武技?”秦逍遙不明所以!
“我姓黃,名世海,在下黃世海!”黃世海的聲音鏗鏘有力!
“哈哈!沒想到是武匪阿海,久仰大名啊!早就向一睹尊榮了,沒想到竟然在這里見到了,不過,這場比武,還是你輸了!逍遙行!”秦逍遙的速度陡然加快,破云掌應式而出,將黃世海擊退了數步!
“噗!”一口黑血從黃世海嘴中吐出,但黃世海的臉色并沒有變的蒼白,反而紅潤了許多!
布凡暗暗心驚,秦逍遙施展出的逍遙行,如自己的幻虛魔步有著相似之處,都是以快破萬法,只不過,逍遙行還是比自己的幻虛魔步低上一個層次。
“謝兄弟成全!”黃世海一抱拳,向秦逍遙謝到!
“不必了!”秦逍遙道!但之后卻看向了凌若熙,眼神發寒!道:“我最不喜歡別人騙我!你惹我到了我,武匪阿海雖然為匪,但卻注重‘俠’這一字,既然他捉拿你,便說明你有害人之地!今日,我便代海兄收了你一命!”秦逍遙最痛恨別人欺騙他,凌若熙如此,徹底惹怒了他!
“慢著!”布凡急忙出手阻止,雖然凌若熙很氣人,但不至于致死!
雙掌相交,布凡與秦逍遙各退了數步!
“你為何阻止我?”秦逍遙十分不解,他乃是一個爽直之人,嫉惡如仇!知道曾經黃世海的為人,知道黃世海以劫富濟貧為準,不是大惡之人,他也絕不會出手!
“她只是我們一個朋友罷了,這一切都只是誤會!“布凡急忙解釋道。
“誤會?”秦逍遙將目光投向了黃世海,眼中滿是不解之色!
“這一切都是誤會,逍遙兄不必過問太多,今日我坐莊,咱們一聚,如何?”黃世海向秦逍遙說道!
“既然海兄誠心想要,秦逍遙我怎能不奉陪呢!”秦逍遙收起了自己的殺氣,笑著道!
“好,請!”黃世海做了請的手勢,之后便領著這一行人來到一家酒樓之中!
隨便的訂下幾個菜肴,不過,這一桌飯雖然說是黃世海請客,但實際上錢是由秦逍遙出的!
“我曾聽說海兄被皇室圍剿,最后戰亡,沒想到今日還能見到海兄,一定要不醉不歸。”秦逍遙為人很豪爽!直接舉起一杯酒敬了黃世海一杯!
“哎,過去的事不要再提了,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武匪阿海,今后做個良民就好,只要能吃飽穿暖,就心滿意足了!”黃世海的聲音有些低沉,仿佛在瞬間蒼老了數十歲!
“哈哈,不提也罷!往事就讓他隨風去吧,不知海兄將要前往何處?”秦逍遙與黃世海交談,忘記了周圍的三人,但布凡并沒有計較,抿著嘴里的酒水,他雖然表面與正常人差不多,但實際上是不需要吃飯喝水睡覺的,他畢竟是個死人。
“參加神州帝皇的壽誕,我想逍遙兄也是如此吧!”黃世海此刻也是變的異常豪爽,舉杯喝下一杯酒!
“不錯,正是參加帝皇的壽誕,這次一定有事要發生!”秦逍遙突然變的低沉起來了,布凡感受到了他的傷感,淡淡的情意,都感染到了布凡,隱隱間他心中出現了兩道蒼老的身影。
“恩,我也感覺這次的壽辰不能夠太平靜了。既然逍遙兄也打算參加,我們不如通行吧!”黃世海知道秦逍遙的實力強悍,想拉秦逍遙,人多一個,就多一個保障!
布凡與慕容繼風并沒有說話,而在一旁的凌若熙卻不愿意了!
“我同意讓他同行了嗎?我不允許。”她撅起粉嫩的小嘴,不滿的說道,她就是與布凡黃世海較上勁了!
“反對無效!”布凡說道,而慕容繼風還配合的往她的嘴里塞進了一口菜,讓她閉嘴。
凌若熙被布凡與慕容繼風制止,只能怏怏的垂下了頭,狠狠的嚼著嘴中的菜,仿佛就是嚼著布凡他們幾個,看的他們直冒冷汗!
“這幾位是……”秦逍遙忘記了與布凡他們打招呼,感覺不好意思!
“哦!我忘記給你介紹一下了!”黃世海也感到有些尷尬,急忙說道:“這兩位都是我的好兄弟,也是最近才認識的,這位是布凡,是一位三階中階的武者。這位是慕容繼風,是一位三階巔峰的道者!至于這位嗎……”黃世海指向凌若熙,不知道說什么好。但還是硬著頭皮說了下去:“這位是來自若水林州的羽人,名為凌若熙,慕容繼風的老婆,麻煩一個,以后防著點她!”
黃世海的這句話說的凌若熙十分的不高興當下站起來道:“什么麻煩,誰是他老婆了!什么叫要防著我?我怎么了?”她眼睛睜的大大的,氣鼓鼓的向黃世海吼道,像個發威的母老虎!
“額!那個?那個……我說話有問題,別建議!”黃世海急忙賠笑道,她可真有可能在這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面子是大,先穩住再說,當下朝布凡暗暗的使了個臉色!
布凡自然明白什么意思。鎖龍指當下點出,一道金黃色的小龍鉆入凌若熙的身體之內,之后凌若熙便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而且,手指還指著黃世海呢。
慕容繼風將其摁坐下了,可憐的凌若熙就被這樣的制服了,不,不是制服,她不會服的,她等著報仇呢!雖然再次被封住了,她心里想的卻不是下次安靜點,二十怎樣才能逃出布凡的鎖龍手,雖然說黃世海也有點穴的手法,但對她無效,唯有那個‘討厭’的布凡才能將她封住,她郁悶的要死,但卻玩性不改。
布凡也感到有些對不起凌若熙,自從見到她以后,好像自己‘鎖龍指’的指法更加熟練了,心中暗暗的想到,下次給她個機會吧!
“好精妙的指法!”秦逍遙也是習武之人,自然看出了布凡‘鎖龍指’的精妙之處,元力竟然能夠離體化龍,這他是達不到的,看著布凡,心里有些羨慕,忍不住的驚呼道。
“粗略的指法,可惜只能用于封住這個小丫頭。”布凡只能無耐的道,鎖龍指雖然強悍,能鎖住對手的一身功力,但只要對手在施展之時抵抗,便能夠破解。除非在偷襲的情況下才好!
而布凡雖然比凌若熙要小,但由于死過一次,心性比的過六七十歲的老人了,他可以說是在過他的第二世了,自然,在他身上能夠體會到一種滄桑之感。感受到那歲月的氣息,這一切,可能是由于他特殊的生存方式導致的吧!
“不,這練至大成后,恐怕威力會更大,”秦逍遙肯定的說道。
布凡心中一驚,他自然知道這鎖龍指真正的威力,他沒在修者之路上進一步,腦中便會莫名的出現一些修煉之法,而且,好像他的識海中有著道道封印,沒進一步,便會有大量的知識在腦中浮現。而他沒想到,秦逍遙竟然能看出練至大成后的威力,可見他的武學造詣之深。
“逍遙兄武學造詣如此之深,布凡在武學上有些問題,不知逍遙兄可否有時間,指點布凡一二?”布凡心中涌起了戰意,他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強,也想知道四階的武者到底有什么特備之處!
“有時間,有時間我一定會與布兄切磋一下的!”秦逍遙對布凡感到很好奇,他聽說過被稱之為年輕一代第一人的名字就叫做布凡,可惜,那人已經死了,他還不知道剛才布凡在此城中做的事,再者說,他能感覺到面前的布凡是一位三階的武者,而第一人則是一名可與五階巔峰強者一戰的修魔者,這相差的太大了,再者說,天下間重名重姓的人多了去了,當下也沒太多的去思考,他本是個豪爽之人,不在乎這些小得細節,之后敬了布凡一杯,便將話題又轉回到黃世海身上!
“海兄將來有什么打算嗎?你的現在也算是孤家寡人一個了!難道想要逍遙在這天地之外,過屬于自己的快活日子?”秦逍遙想要拉攏黃世海。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先看看那皇帝的壽誕有多么隆重再說。歸隱田園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黃世海自然看出他的意思,想讓自己以后跟他混,可是,以黃世海的性格他是不會幫的,除非給了巨大的好處!
“既然各位都是朋友,我也實不相瞞了,這次我早已料到在這次壽辰之上,有人會大打出手,或許,皇帝會直接被暗殺!我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我想保護神州的帝皇,不論是誰,也不可暗殺他一步,除非踏過我的尸體!”秦逍遙面色凝重,鄭重的對布凡與黃世海說道!
“你想讓我們幫你嗎?可是又有什么好處呢?”黃世海在意的也是好處。
“我們為什么要幫你?”布凡也說話了,他感覺對面的秦逍遙很好笑,無緣無故為什么要幫他,況且,這還不是什么好事,對自己又沒有利益!
“你又為何要幫那皇帝呢?幫了他你又有什么好處呢?我們可不是瘋子!”慕容繼風也發話了。
“我也不瞞各位,我的父親,就是當今圣上,而我,就是失落在民間的皇子。”秦逍遙異常凝重,語氣中都有些傷感!
“逍遙兄,你這身世就這樣告訴了我們,不怕我們外傳嗎,而你,又有什么能夠證明你是神州的皇子呢?”布凡臉色也變的異常凝重!
“這便是,你應該這塊玉代表著什么!”秦逍遙將腰間的玉拿了出來,遞給布凡他們!
只見這玉正面有著一個大大的秦子,而背面則有個大大的九字!
“你是神州皇朝的九皇子!”慕容繼風驚呼了出來!
“傳說中的九皇子已死,怎么還會出現這世間,你到底是誰,為何會有此令,我憑什么信你?”黃世海也盡是不解之色!
秦逍遙臉上流露出傷感的神色!
“如果你們不信我是神州的九皇子,我也沒什么辦法,但是,我出二十萬金幣,雇請你們,可以嗎?”他哀傷的說道!
“我想你出二十萬可以雇請一個更好的傭兵團,為什么要雇用我們呢?”布凡有些疑惑。
“傭兵團?我想不可能的事情,堂堂的神州帝皇,敢殺他的人,一定有不小的來頭,誰感接啊?”秦逍遙道。
“我們也很怕死!”黃世海對金幣還是不感冒的,當然是越多越好!
“二十萬金幣!”秦逍遙當然知道黃世海的意思,他啊看中了黃世海的能力,一個三階的武者在近身狀態下,比一位四階的道者還恐怖!并且,黃世海身為武者,速度一定不慢,能夠在第一時間救援。
“我們為什么要這么做,我想會得罪很多人的吧!”布凡也說道,他擔心的很有道理,。
現在的大九州制度如東周時的諸侯制差不多,神州帝皇排出自己的皇子與兄弟分別管理九州大地,他們分為‘王’,‘王’占領一州,可以制定這一州的制度,主掌這一州的大小事務,連帝皇都不會過問,他只要交出一年的供錢就可以,教的越多,朝廷就越滿意,給你的權利也就越大,這自然就導致了各‘王’的實力隱隱有和皇室爭鋒實力!而朝廷也對諸王越來越忌憚,在中國的古經中就提出過:"權者,君之所獨制也"。"權出一者強,權出二者弱"。這是從理論上申明,最高的統治權力必須由君主所獨占和完全控制運用,但凡有一分可能,絕不容許被分割。只有權柄在握,才能實現其統治,所以"善為國者,內固其威,外重其僅"。
說的很詳細,告訴要專權,否則會變的很亂!
在這種制度下,正逢九鼎出世,代表的天下民心,這位一些人提供了一些契機,自然就會有投機者,想要得到神州的絕對掌控權,并且,修者由于各種利益,也加入了這個特別的“戰斗”之中,他們,也是投機者。
現在形勢對朝廷來說,絕對是不容樂觀的,神州的帝皇是個英明的主宰著,如果沒猜錯的話,他是想借這次壽誕的機會來試探諸王,他想要消弱諸王的力量,可惜,現在諸王的實力已經強橫到了極點,他們自然不希望自己的權力被消弱,狗急了還跳墻呢,更何況他們比狗聰明多了,而這里,他們多半像東周末年那樣,出現分裂的情況。而他們,也最有可能在這次壽誕上做文章,就看他們怎么想了,以布凡預料,他們一定會有人在這場壽誕上做手腳,刺殺神州帝皇,倒是帝皇一去,太子一定會穩不住局面,倒時再伺機叛亂,那是事情將會便的十分麻煩。
而布凡,如果秦逍遙不來找他,他也會組織諸王刺殺神州帝皇的,他不想讓這些燦爛的文化再次由于戰爭而沒落,他想阻止這一切,他知道分裂之后會有怎樣的結果,而最壞的就是,這燦爛的文明之火,會再次凋落。
他絕不允許這事情再次發生,他一定要阻止這一切。
不過,今天來個上門送錢的,不要白不要,更何況,有多出一份力量來對抗即將反動的勢力。
錢,還是好的,雖然布凡很欣賞秦逍遙,但還是先敲詐一筆為妙!
“額,危險的確很大,這樣吧,我愿意出三十萬金幣,如何?”秦逍遙微微的飲了一口酒,他將這點錢還是不放在眼里的!
“恐怕,這好像還有些問題吧。”慕容繼風有些難為情,他與布凡和黃世海相處這么久了,自然知道他們想做什么!
“五十萬!”秦逍遙將酒杯放在桌子上,他看好的是布凡他們是個自由人,并且講江湖道義,不會將此事說出去,才會花此五十萬金幣的巨金來聘請他們!
“你知道,我們這么多人,況且這還有一位四階的強者呢!你知道的。”黃世海指著凌若熙,意有所圖!
“一百萬金幣!如果你們不能接受,那我便另尋他人了,還望各位將這件事保密!”秦逍遙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臉上閃現著肉痛之色,畢竟,他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成交,逍遙兄果真是慷慨啊!”布凡迅速的站起身來,比黃世海的動作更快,一百萬,布凡也會心動的!
“來,你我今日終于見面了,慢慢坐下好好的喝一杯!”黃世海給秦逍遙斟酒,商量那日如何做。
而慕容繼風也露出了微笑,雖然對錢看的不是太重,但是獲得巨額的錢款還是好的。
只有一旁的凌若熙在不滿著,雖然身體不能動了,但眼睛還流動出不滿的神色,她在想,如果再敲他一下,估計會加到二百萬金幣的。
秦逍遙也恢復了以往的神色,雖然一百萬金幣對他來說也是不小的數目,但是他對錢財看的很淡,能得到幾位強勢的助手比那百萬的金幣還重要。
“布兄,海兄,慕容兄,還有這位小妹妹,我今日便就此別過吧,明日我便交出三十萬的訂金,等到事成之后,那七十萬也一定會一并交給各位的!”商量完畢,已經是夜晚三更了,秦逍遙起身向布凡他們微微抱拳,拿起手中的佩劍。
“告辭,恕不遠送!”布凡與黃世海也起身抱拳,還之以禮。
秦逍遙大步的走出了,臉上還流露出笑意,得到這幾位得力助手,他有信心挽救自己的父皇。
而看秦逍遙走后,三人都快樂瘋了,他們原本的目的也是如此,現在還有人給資金,樂的他們快抽了!
“小二,來祭壇好酒,再來幾個好菜!”黃世海繼續要菜,現在他們可是有錢人了,不怕揮霍。
三個人都很興奮,只有一旁被點穴看著的凌若熙獨自一人在一旁郁悶,還有些暗暗的咽口水,可是這三個人根本就忘了在一旁不能動的凌若熙。
最后幾人喝的大醉,把凌若熙獨自一人留在酒樓里了,他們都回客棧睡覺去了,還好三個小時凌若熙的穴道自動解開了,要不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
凌若熙被氣的不輕,之后飛快的奔回客棧,準備教訓他們一頓,可是無論怎么弄,三人就是不醒,郁悶的凌若熙只能怏怏的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
第二日清晨,秦逍遙便來到了這家客棧之中,來尋找布凡他們,來交定金。
可是,三人都一醉不醒,最后由凌若熙笑嘻嘻的接下了這三十萬,而秦逍遙得知三人還在睡覺后,也沒打擾,提出晚間再來拜訪。
當三人醒來之時,太陽早已高高的掛在天空的正中央,已經是中午了,布凡揉了揉發漲的腦袋,突然想到,秦逍遙在今天上午送訂金,急忙找到凌若熙,問道:“今天秦逍遙來了?”
“呵,昨天你們把本小姐獨自放在了酒樓里,本小姐還沒找你們算賬呢,竟然不先問問我好不好,就問那個‘劍人’啊!告訴你,那個人來了。”說道后面,凌若熙變的氣鼓鼓的。
布凡也感覺不好意思了,他想起昨天晚上確實是將凌若熙一人放在了酒樓之中,并且還沒給他解穴,當下臉微紅,但還是繼續問道:“他人呢?”
“走了。”凌若熙攤了攤手。
布凡當下想到了什么,臉色變的難看起來,問道:“他給你什么了嗎?”布凡問得有些急切。”
“嘻嘻。”凌若熙笑起來的樣子很美,也很可愛,但布凡的心卻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被我收了。”凌若熙笑嘻嘻的說道。
“拿來。”布凡硬著頭皮說道。
“哼,就是不給,這是對你們的懲罰,誰讓你們昨天晚上將我一個人放在那里了,就是不給。”凌若熙氣鼓鼓的說完,便轉身回到了屋中,
但布凡還真的不好對她說什么,也不敢對她做什么,就算將她再次點穴定住,也不能對她來個搜身啊,當下郁悶的要死,三十萬金幣,看來就要這樣被那個小魔女收入腰包了,不甘啊!
這時候黃世海也向布凡走來,向布凡問道:“看到秦逍遙了嗎,他應該將訂金交了吧!”
“交了。”布凡說的有些泄氣。
“拿出來吧,咱‘分贓’!”黃世海笑瞇瞇的說道,心里都樂開了花。
“可惜訂金不在我這。”布凡十分的無奈。
“哦,那一定在繼風那呢,走,找他分錢去。”黃世海扯著布凡,向慕容繼風那屋走去。
“海哥,布凡,你們都醒了!”慕容繼風打了個大大的哈氣,之后對布凡與黃世海說道。
“你才醒?”黃世海感到有些震撼,同時心里有著不好的預感!
“我的確是才醒,怎么了,有事嗎,哎,昨天晚上喝的太多了。”慕容繼風活動下身體,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
“難道……”黃世海哭喪著臉看向了布凡,手指顫抖指向凌若熙的屋子。
布凡無奈的點了點頭。
黃世海的臉色頓時變的精彩萬分,但有不相信的問道:“那錢……”
還沒等黃世海說完,布凡便說道:“那錢被凌若熙收起來了,我也沒辦法。”說完,還無奈的攤了攤手。
黃世海想死的心都有了,好不容易得到的三十萬金幣,就這樣輕易的沒了,他真想撞豆腐撞死算了!
思索一下,黃世海猛的向凌若熙的房間沖去,無論如何,都得要回來點,不能圖做嫁衣。
“海哥,不就是三十萬金幣嗎,犯得上與一個小女子計較嗎,再說,我們還有七十萬呢。”慕容繼風急忙將黃世海扯著,怕他真做出什么事。
布凡只能無奈的看著,這三十萬金幣想要要出來,比登天還難,慕容繼風喜歡凌若熙,傻子都能看出來,他一定會罩著凌若熙的,而以布凡與慕容繼風的關系,肯定不能再去要去了。
他在一旁也只能看著,如果黃世海有手段能要出來,自己還能分些,也不錯,要不出來也就算了。給凌若熙又如何?
“不行。我一定要要回來,那可不是小數目啊,不甘心就被她這么拿走了。”黃世海更加的氣憤。
“算了算了,海哥,氣大傷身,沒必要因為這事把身體氣壞了。”慕容繼風繼續拉著黃世海,努力的勸著。
可是,慕容繼風怎么能拉的住乃是武者的黃世海呢,輕輕的揮手,便將慕容繼風彈到一邊,之后就去踹凌若熙的門。
可是,門沒被黃世海踹上,而是門直接開了,黃世海一腳踹空,一種錯力感讓他十分難受,身體忍不住向前倒去。
但黃世海乃是經驗豐富的武者,怎么可能就這樣被摔倒呢,他單膝跪地,后腳收回,布滿老繭的雙手直接駐地,防止自己的臉和地面來個親密接觸。
原來凌若熙一直聽著他們說話,此刻以為黃世海要來和自己爭吵,好幾天都欺負她,早就悶壞了,她想出去和黃世海好好理論理論,可是剛開門,就發現黃世海直接給自己跪下了。
心思縝密的她怎么不知道怎么回事呢,當下道:“哎呀,海哥,你不用行此大禮啊!雖然你們昨天將我獨自一人丟在酒樓之中,我很想好好的教訓你們一下,可是,你賠禮道歉也不用和我跪下啊,我怎么能承受的起呢?”凌若熙的一番話將黃世海說的都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了,但還是站了起來,他沒有忘記要要錢的當下伸手,;臉色發寒的說道:“拿來!”
“呀,海哥,你不是被摔糊了吧!用不用找大夫啊?”凌若熙裝出擔心之色,但至于凌若熙是裝出的樣子還是真情流露,也只有這兩個人才知道,要是別人,一定會被騙的很慘的。
“少廢話,錢拿來!”黃世海臉色便的發青。
“哦!你說那錢啊,原本我想要作為懲罰你們昨天把我獨自一人丟在酒樓之中的罰金的,可是海哥你都懺悔的給我跪下了,我也不好說什么了,我給你拿去吧。”說完,凌若熙露出了可憐之色,她一語雙關,一是在埋怨黃世海把自己丟在酒樓之中,二是重點提出了‘跪’,很損的招。
黃世海臉都黑了,雖然凌若熙很是愛‘麻煩’但此刻她說的話都是事實,也不好反駁什么,也是,凌若熙雖然說要把錢拿出來,卻遲遲不懂。
黃世海知道要不出來了,如果再待會,他會被說的更慘,當下轉過身準備回屋里,可是看到慕容繼風在那里偷笑,氣不打一處來,道:“以后你的分紅沒了,你的錢在他那呢,自己要去!”說完,就氣沖沖的回到屋里自己生悶氣去了,只留下泄氣的慕容繼風!
布凡嘿嘿的笑著,反正最后也能收到,不著急,再說,有寶物阿海在,不愁錢的。
太陽很快的就要別離這片晶瑩的天空,西方的云朵已經變成了火紅色,而秦逍遙也來到了這家客棧之中,準備再次商談。
秦逍遙再次來到布凡他們所在的客棧之中商談。
“海兄,你的臉色有些不好,生病了嗎?”秦逍遙關切的問到。
“沒,沒什么,就是有些不舒服。”黃世海急忙回答道,但臉上還是不悅之色,三十萬金幣就這么沒了,他可不想秦逍遙一樣‘沒心沒肺’。
“哦,沒事就好,我這次來,就是希望我們早些動身趕去皇城,還有三天時間了,便是皇上的壽辰了!”他有些感嘆,他也不知道結果會怎樣,希望,希望他的猜測是錯的,否則的話,天地間將再次動亂。
“恩,我們的確應該早走了,我也想去皇城轉轉!”布凡點頭承是,而凌若熙則在一旁仔細打量著秦逍遙,仿佛要看透秦逍遙整個人一樣。
由于那日出現的意外,無論凌若熙如何,布凡都不再給凌若熙封住了,如果真的出事,他也會愧疚的,而且,凌若熙現在也是布凡的朋友,自然不能總那么對他。
五人又商量到半夜,最后決定在明日一早便趕往皇城,防止意外發生。
第二日一早,一行人便準備好了,帶著很少的行李,便準備上路,可是,意外還是發生了。
“布凡,出來一戰。”一人站在客棧的門口,手里握劍,澎湃的道力在身上流轉著,散發出恐怖的壓力。
“誰啊,大清早的就惹事,讓不讓人睡覺了!”黃世海自先就不爽,此刻更加的郁悶,當先踏出一步,散發出自己的氣勢與其對抗。
“你是誰,為何找我?”布凡此刻也出現了門外,看向前面這名英俊的男子。
他身穿紅,是血紅色的那種,手持一柄十七寸九分的血紅色的玄鐵劍,散發著凌烈的寒光!
布凡感受到了他體內那可以稱之為狂暴的道力,足以達到了四階之境,估計是剛剛達到四階初階!
“葉落飄血,一劍傾城,夜下血。”那人凝身而立,看著布凡淡淡的道。
黃世海聽到他說的話后,氣勢明顯的降了下來,甚至完全收斂了,跑到布凡的旁邊,他知道面前的這位是快難啃的骨頭。
“我為什么要和你打?你白癡啊!”布凡說的話很不給面子,旁邊的凌若熙也暗暗的偷笑。
“你今天必須和我打!”夜下血十分堅定的說道。
布凡隱隱猜出了什么,他是道者,卻敢手持劍面對他,只有一種可能,他便是器宗之人,不過布凡與器宗沒有太大的恩仇,為什么他會找上門來?
“他名為夜下血,是器宗的下一任宗主候選人,實力估計到了四階出境,不要小瞧他,葉落飄血,一劍傾城絕不是說著玩的,他曾經真的憑借著一柄劍屠殺了一城人,只為情故,差點墜入魔道,后來器宗宗主硬是用道陣將他的魂魄喚醒,從魔道之中拉了回來,但他的心性卻也變的嗜殺了許多!”黃世海在一旁小聲的說道,只有他和布凡能夠聽到。
布凡微微的點了下頭,他不想與他對決,因為這根本就沒有意義,他從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還有事情等待著要做呢,不可能浪費時間。
“請你讓開,我們還要趕路!”布凡對他說話自然不客氣,找上門來要打自己,也不用給他好臉色,雖然他的道力很高。
“除非你能打勝我,否則,你就不要想著離開這里一步。”夜下血手中的玄鐵劍緩緩抬起,指向布凡。
“哼!我要想走,沒人可以組織我一步。”布凡被夜下血的劍指出了火氣。
“你可以試試!”夜下血氣勢爆發,血紅色的道力從自己的身體中釋放而出。明顯想要大動干戈。
布凡微微的與黃世海說了一句,便腳踩幻虛魔步沖向前去。幻虛魔步以快著稱,他身化流光,眨眼之后便來到了夜下血的身后。
夜下血也微微的一愣,他看到布凡只是三階的武者之時,便對其充滿了不屑,他是知道一些內情的,布凡與器宗宗主一戰成名,但實際上布凡的實力卻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強,器宗最主要的便是武器,可是器宗的宗主夜落峰卻沒有用,如果是自己,也能有一拼之力的,但今天卻發現布凡并非想象中的那樣,單說他那飄渺的步伐,對抗起來就是一個麻煩,夜下血不由的對布凡又重視了幾分。
“我說過,我想走,沒人可以攔住我。”布凡留下簡潔的話語,便向東城門的方向奔去,腳踏玄虛魔步,速度快到了極點,在人群之中快速的穿梭。眨眼間便消失在人海之中,他知道,沒必要與夜下血一戰。
“你今天必須與我一戰!”夜下血眼中翻出紅光,手中血紅色的玄鐵劍剎那間便消失了,之后他運轉全身道力,振幅與腳下,向布凡追去。
“羨慕啊,同樣是賤人,可是人家的劍能收到自己的身體內啊,逍遙兄你就得背著了!”黃世海拍了拍秦逍遙的肩膀,毫無忌憚的說道。
“呵呵,劍,永遠是我的伙伴,我會永遠帶著它的,我們怎樣追殺布兄。”秦逍遙問道,但隨后臉色便變了起來,吃驚的向黃世海問道:“那個,剛才……布……兄施展的……是……幻虛魔步?”秦逍遙的嘴都有些磕巴了。
“嗯!”黃世海點了點頭,但隨后便吃驚起來,幻虛魔步世人不知,唯有布凡告訴了他們幾人而已,驚訝的向秦逍遙問道:“你怎么知道幻虛魔步?”
“我只是在古籍中看到的,比我的‘逍遙行’還要更快!難道他就是那個與器宗宗主……”黃世海沒等秦逍遙的話說完,便點頭稱是。
秦逍遙被震撼了,但隨后便是狂喜,這個布凡無疑是最好的助手,雖然看著只是三階,但他那步法比自己的還快,想要出手就自己的父皇的希望更大一些,臉上不由的露出了笑容。
但隨后便笑容凝聚了問道:“我們要怎么才能找到他啊?“他怕找不到布凡,到時更加的麻煩!
“放心吧,我的小弟只定去皇城了,自然會見面的,走拉,繼風開路。”凌若熙快活的像兔子一樣,向東城門的方向走去。
“走吧,逍遙兄,布凡在皇城的城門處等著我們呢,剛才跟我說了。”黃世海向秦逍遙比個個手勢,要他跟上。
布凡腳踏幻虛魔步很快的便出了東城門,來到官道之上,見夜下血并沒有跟來,便優哉游哉的慢慢走,一邊是等著黃世海與慕容繼風四人。
布凡走在官道之上,一路東行,向皇城慢慢的走去!
他并不急,認為擺脫了夜下血,欣賞著周圍美麗的景色,休閑的如散步一般,他也是在等待著黃世海他們。
“嘿嘿,你逃不了的,我已經鎖定你了,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到你的。”夜下血血衣飄飄,血紅色玄鐵劍已經握在手中了。散發出血腥之氣,將布凡牢牢的鎖住。
“喂,你怎么追來的?”布凡大感意外,他的速度很快,玄虛魔步的速度他可是知道的,就是五階的道者追殺他,布凡也有信心將其徹底擺脫,沒想到夜下血竟然追了下來。
“我說了,我已經鎖定你了,你無論走到哪?我也會找到你的,你必須和我一戰。”夜下血的氣勢陡然爆發,手持血劍,竟然如武者一般的直接沖向了布凡。
“和你打?我傻子啊,就是不打,你能把我怎么的!”布凡故意氣他,腳踏幻虛魔步再次逃走,勝負難明,再說他們也沒有恩怨,沒必要打,能躲則躲。
又跑出了幾里地,發現夜下血并沒有追來,布凡便再放慢了速度,老神在在的在所在的樹林之中散起步來,聽著鳥兒歌唱,聞著花香,有種別樣的放松。
可是,布凡突然感覺到了一股極不自然的氣息,淡淡的血腥氣在森林中擴散起來。
“沒想到你真的找來了,你的嗅覺真是如狗一樣靈敏啊!”布凡不再準備逃走,他知道,夜下血有辦法找到他的所在之地,既然如此,那就戰吧,雖然不一定能戰勝,但諷刺一下對手感覺還是不錯的。
“你今日,必敗!”夜下血臉上露出怒容,以血色的神劍直指布凡的喉嚨。蕭蕭的落葉在他身體的周圍打著旋,之后飄落。
“那可不一定!”布凡回應道,手捏軒轅劍訣,將身體中的軒轅劍魂召喚了出來,握在手中,臉上充滿了凝重之色,地上的落葉也被布凡涌出的氣勢吹的飄了起來,之后有劃出彎彎的軌跡,落到地上。
“劍名:飄血。”夜下血報出與自身結合的寶劍之名,以表自己對布凡的尊重。
修道者一般是祭煉出屬于自己的武器,之后控制自己的法器,爆發出更大的威力,而這種道者修煉方式的最強宗派,便是夜下血所在的器宗,而他們掌控自己的法器,才是自己最強的時刻。
而那日夜落峰與布凡戰斗之時,并沒有拿出自己的最強實力—他的法器,只是憑借這自己的道術而戰。
修道者除祭器之外,便是道術,以己身溝通天地間的能量,化為己用,但這時,則出現五行之說,一般的道者只能單一修煉一種屬性,也只能控制著這一屬性的東西,同階對決之中,一旦屬性相克,便必敗。
而以道術聞名的宗派,便是天機教與隱霧峰,而神州五大宗派抑空派則屬于一個特殊的門派,他坐落于徐州之中,與皇室交往甚密,并且他們修煉的并不是道術,而是空間神通,掌控空間,雖然門下弟子少的可憐,但是也為神州五大門派之一,可見其有一定的實力。
還有一些其他的修煉體系,但是還是以修道者為主,修道者也是最多的。
“劍名:軒轅。”布凡雖然不是道者,但還是報出的自己的劍名,以示尊重,他此刻手中的黃金色的寶劍已經不再是劍訣了,而是劍魂。
軒轅劍,黃金色之千年古劍,傳說是天界諸神賜予軒轅黃帝擊敗蚩尤之曠世神劍。其內蘊藏無窮之力,為斬妖除魔的神劍。
而又有傳說,軒轅劍是一把圣道之劍。軒轅劍是由眾神采首山之銅為黃帝所鑄,后傳于夏禹。夏禹死后,失落人間,不知去向。
而布凡所握的,乃是軒轅劍魂,雖然不再是實體,但還是有莫測威能。
黃金色的劍魂之上,隱約間可見劍身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劍柄一面書農耕畜養之術,一面書四海一統之策。但也模糊了,可能是布凡的元力不夠,不足以催動其最大的威力。
“軒轅劍訣,不愧為寶劍啊,不過,我飄血劍,早晚也會達到軒轅劍那個行列的,將其祭煉成第一神兵,超越軒轅!”夜下血手中的飄血劍在劇烈的顫抖著,仿佛是在歡鳴,它今日竟然有幸的與第一神劍對抗,它感受到那是劍魂,強烈的劍意不由控制的散發出來,不受夜下血的控制。
夜下血并不在意,他此刻將目光發在布凡的身上,強烈的戰意爆發,與肅殺的劍意融為一體,以氣勢沖向布凡。
布凡無懼,人世間最可怕的事情莫過于死亡,可是,他現在是死人,他無懼任何事情。
軒轅劍也在輕鳴,那是對夜下血手中飄血劍的藐視,恐怖的劍意都實質化了,成黃金色,沖向夜下血與那飄血劍沖來的氣勢。
“砰!”布凡與夜下血仿佛聽到了一聲悶響,劍意與氣勢撞到了一起,將地面上的枯葉吹飛。
“殺!”夜下血大吼,竟然如武者一般的沖向了布凡,身體周圍布滿血光,飄血劍上的血光更是仿佛實質化了一般,向布凡處蔓延。
布凡哼了一聲,道者與武者玩肉搏,找死嗎,雖然夜下血的道力比布凡的道力高很多,可是布凡近身戰的經驗更是豐富。
反手軒轅劍魂擋在身前,黃金色的元力包裹自身,臉色凝重,對待對手,就不能輕視,否則,自己會吃虧的。
夜下血被血紅色的道力包裹,飄血劍泛著血光,劈斬向布凡,如地獄里走出的惡魔。
軒轅劍與飄血劍相撞,爆發出耀眼的光芒,金黃色的元力與血紅色的道力相碰,散發出駭人的氣勢,周圍的那數人合抱粗的樹木也由于兩人溢出的能量擊成飛灰。
道力終究不如元力狂暴、堅硬與那源源不斷,但夜下血的道力終究很高,一擊之后,兩人平分秋色。
“好強的能量!”夜下驚呼道,當下抽劍回返。
可是,布凡身為武者,最主要的便是近身,如今已經靠近了,布凡能放過這機會嗎?
布凡見夜下血后退,自然不可能放過這個大好機會,手中軒轅劍魂舉過頭頂,腳踏幻虛魔步,起身向前,瞬間來到了夜下血身前,帶起萬丈金光,軒轅劍魂力劈而下,帶出一道道殘影,這一劍仿佛要將大地劈成兩半,恐怖的氣勢壓向夜下血。
無盡的枯葉飛起,將兩人包裹。
夜下血手持飄血劍橫檔頭頂之上,血芒耀眼,充滿了恐怖氣息,帶起無盡的血光,如血海涌上九天之上,涌上三十六重天之上,將那天庭淹沒。
軒轅劍魂實質化,與飄血劍再次碰撞到一起,發出鏗鏘之音。
布凡露出堅毅的神色,要戰,便要全力以赴。
“問天劍式。”布凡施展出一套劍法,從‘軒轅問天’上領悟到的。一往無前的威勢,軒轅劍也隨之金芒內斂,不在炫眼,但劍身之中蘊含的力量更加恐怖。
布凡身形微動,配合幻虛魔步,施展出劍法,似行云流水。
夜下血眼孔緊縮,手持飄血劍不斷的擋在身體前方,守住要害,一時間落到下風。
布凡單手將軒轅劍端平,黃金色的長劍氣勢暴漲,之后以腕為軸,在額頭上方向右平轉一周,云向夜下血。
夜下血近身戰斗經驗也十分豐富,飄血劍由后向上擺起,手臂向外旋,撩向軒轅,兩劍再次相碰,軒轅劍上傳來巨力,將夜下血震退兩步。
布凡得理不饒人,軒轅劍朝右平白,手臂端平,與肩同高,臉色發寒。
軒轅劍魂便帶起一震金光橫掃了過去,夜下血雖然落了下風,可是還有抵抗的能力,手持劍橫檔,再次擋住軒轅劍魂,可是自己也橫向移動一步,化去劍上傳來的巨力。
之后,布凡的攻擊便如狂風暴雨一般的打向夜下血,將手中的軒轅劍應用的出神入化,點、云、刺、劈、提、斬、掃、掛、穿、削、撩不斷的施展而出,每一式的連接的都十分完美,在空中留下了一道道金黃色的殘影。
夜下血看起來有些狼狽,心中暗自后悔,不應該與武者近身的,讓武者粘上的感覺真是不好受。
當下狼狽的抵擋,狂暴的氣流吹的漫天枯葉。夜下血見有大好時機,當下不再遲疑,施展道術:“四季枯榮,青葉化鋒,掌控天兵,葉落飄血!”之后,夜下血無盡的血紅色的道力散發而出,溶于漫天飛舞的樹葉之中,之后,不論青葉枯葉,都變成血紅色,沒一片樹葉都如一柄鋒利的匕首,全部指向布凡,之后化作道道血紅色的流光,將布凡包裹其中,而夜下血則借此與布凡拉開了距離,手中法印不斷變換,控制空中那血紅色的樹葉攻向布凡。
布凡大驚,手中將軒轅劍發揮到極致,金黃色的劍光在他的身體周圍形成了圓,這是由于速度太快,在空中留下的幻影,但在那幻影處,卻發出了似玉石的撞擊聲,無數的血葉都再次化成枯黃的落葉,之后化為塵土,飄落到地上,成為肥料。
布凡將劍法施展的淋漓盡致,盡顯飄逸之色,金色的劍氣不斷的激射而出,一時間竟與空中那萬千如鋒利的匕首般的血葉僵持了下來。
夜下血面色微微變化,心中大駭,沒想到布凡竟然能夠僅憑一柄劍抵擋住他的萬千血葉,而且隱隱有突圍之勢。
當下夜下血變化手印,萬千血葉不斷的從布凡身旁撤到夜下血的身后,之后無盡的血葉在夜下血的身后形成一道血紅色的墻壁。
布凡壓力大減,掃碎大片血葉**劍與夜下血對立,手中軒轅劍魂也在嗚鳴,強烈的戰意在布凡的心中爆發。
“繼續。”布凡大爽,放開手腳,腳踏幻虛魔步,幾個閃爍間,便手持軒轅劍再次沖向了夜下血。
夜下血知道被布凡近戰后的后果,他不想再犯第二次錯誤,當下手印變換,身后的有萬千血葉凝結而成的血墻也是一震晃動,仿佛要倒了一般,而后,血墻的萬千血葉竟然化作一百零八道血紅色的巨劍,與飄血劍極為相似,其上閃耀血光,看上去鋒利無比。
“三十六天罡劍,殺!”也下血狂吼,之后一百零八道血劍之中的三十六道劍光從其中托影而出,當先向布凡爆射而去。
布凡眼孔緊縮,看出這三十六劍與后面的七十二劍有所不同后,便知這遵循了天罡地煞之術,手中軒轅劍魂在顫抖,布凡眼中射出兩道駭人的精芒,身體不斷的在地面之上幻滅,幻虛魔步被他發揮到極致,劍式不斷,劈斬在血劍之上,血劍不斷的被擊散成血葉,但其后卻又重組成一柄天罡劍,不斷的向布凡斬來。
布凡心中暗笑:“和我比誰能堅持的更久嗎?不要妄想了。”他雖然所習功法無名,但是卻十分的強悍,并且延綿不絕,綿綿不斷,恢復速度驚人,如果夜下血想要耗盡他的元力,那便是癡心妄想了。
布凡在血紅色的劍海之中游蕩,但血劍卻不能沾染其身,只是將周圍的枯木擊碎罷了,而布凡則不斷的向夜下血逼近。
夜下血眉頭緊皺,當下大喝:“天罡劍陣!”
三十六柄血紅色的巨劍在天空中飄蕩,組成玄妙的陣勢,困鎖天地間,每一劍都滑動著玄妙的軌跡,卻不與其他的巨劍相撞。
布凡傲然而立其中,臨危不亂,反觀天罡劍陣,手持軒轅劍魂,斜指南天之上。
“攻!”夜下血手中法印再變,三十六柄由血葉組成的天罡劍便再次沖向了布凡,而這此,是有順序的,一道連一道,綿綿不絕的攻勢。
布凡雙手握劍,舉過頭頂,直至蒼穹,大喝道:“軒轅臨世。”
天空之上一朵金云飄來,其上偶爾露出身穿金袍之人,負手而立于金云之上,無意間露出掌控天下之資,天地萬物,都在他的腳下。
而后其化作一道黃金色的神雷,沒入布凡體內,一時間布凡感覺戰力大增,而周圍的天罡劍陣,也被那金黃色的天雷附體時震散。
“不愧為第一神劍,好,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天罡地煞絕陣!”夜下血不再保留。當下身后血劍全部沖向布凡,帶起漫天血光。
夜下血施展出‘天罡地煞劍陣’后,臉色變的有些蒼白。但其嘴角卻露出了一絲笑意。
“世人皆知我能控制飛葉,卻不知我能凝結成如此陣法,如今你竟然將我將他施展出,你死也足以自傲了!”夜下血不斷的結出法印,在虛空之中凝成一道道印影,之后沖進那由萬千樹葉組成的一百零八劍之中。
血紅色的光芒困鎖九天,七十二地煞劍分別插在布凡的四面八方,看似凌亂卻有規律,成就無上地煞困鎖大陣,天地間一道半圓色的血罩將布凡困鎖在內,并且施法出莫名的力量,不斷的向布凡體內侵蝕而去。而那三十六柄天罡劍,則不斷的在布凡的頭頂盤旋,隨時準備攻擊。
“哈哈,我為什么要死?就算死了又如何,而你為什么一定認為我死呢。看好了,看我如何破你這天罡地煞劍陣!”布凡甚是從容,并沒有露出恐懼之色,手持軒轅劍傲然而立,施展‘軒轅臨世’之后更是感到功力增長,隱隱能與四階爭威,聯想起曾經專研過的三十六天罡星,七十二地煞星,竟莫名的想到破陣之法,并且聯想到借用天罡星地煞星之力,凝結真正的天罡地煞陣。
可惜,他沒有那個實力,并不能引用諸天星辰之力,但破此劍陣卻綽綽有余,只需破碎一劍,整個劍陣便自然破損。
布凡金黃色的元力瘋狂運轉,如決堤的大河,在經脈上洶涌澎湃,金黃色的光輝將他襯托的幾乎有些神圣,這在一個死人的身上看到,的確有點……
夜下血聽了他的話后,莫名的心中一跳,竟然一時間真的認為他能夠將天罡地煞陣破去,但隨后回過神來,微微的搖頭,這陣法,乃是他師門的古籍上所現的,如果布凡真的能夠破掉,那他就真的佩服布凡了。
夜下血法印繼續變換,而看起來,他非常吃力,血紅色的道力在空中凝結成一個個血紅色的手印,鮮血欲滴,之后沖向天罡地煞劍陣之中。
一百零八柄由血葉凝結成的天罡劍、地煞劍全部動了起來,地煞劍動,半圓行血罩更加凝實,而罩內的氣息也便的古怪起來,壓制著布凡的元力,而三十六柄天罡劍則在這氣息之中嗚鳴,威力再漲。
布凡動了,手中軒轅劍魂揮動,如斬萬千情絲,忽快忽慢,沉浸到一種意境之中。
我動若劍,我身即劍,劍人一體。
夜下血在遠處施展法印,看著布凡那飄逸的身姿,頭上不由的冒出一滴汗水,心中暗暗嘲笑自己,堂堂的器宗未來的繼承人,竟然被一名小小的散修之人帶來了如此壓力。
當下大喝,身體也動了起來,以身凝印,道力源源不斷的加持到劍陣之中。
“乒乒乓乓!”血劍與劍魂不斷相交,發出一段段若打鐵的聲音。
三十六柄天罡劍竟然不給布凡任何喘息的機會。
布凡元力運與手指之上,十指皆成金黃色,軒轅劍魂此刻竟然自動的盤旋在布凡的周圍,抵擋著周圍攻擊的三十六柄天罡劍。
夜下血在一旁看的暗暗吃驚,怎么看布凡都不像是一位武者,而更像是一名道者。他不知道那是早已通靈的軒轅劍魂。
布凡十指狂舞,十道細小的五爪金龍從十指之上鉆出。
‘鎖龍指!’
布凡雖然不能憑借‘鎖龍指’困鎖夜下血,卻可以使‘鎖龍指’困鎖己身,抵擋攻來的天罡劍。
十道寸長的金龍在布凡的身體周圍游走著,張牙舞爪,低吼不斷,金龍雖小,龍吟聲卻響徹天地。
布凡他也結出手印,武學真法‘天帝印’無情的施展而去。
地煞陣之上的虛空震動,天地元力突然凝結,一柄金燦燦的大印突然出現在虛空之中,其上有男子,身后是紅塵世間,他獨立與云朵之上,俯視世間一切,仿佛,他便是那天地間的唯一。‘天帝印;每一次出現都略有不同,但是那個男子的身影則是總是出現的,他便是那高高在上的存在——天帝。但這大概只是人們虛擬出的存在罷了。
“天帝印,沒想到武學竟然也能夠凝結出印法,今日終于信了,修真一途,到底隱藏著何等秘密?”夜下血一時感慨,可是手中卻沒閑著,法訣不斷,口中念念有詞,一時間天罡地煞劍陣的血光更勝。
天帝印凝結完畢,轟然向東方砸落,擊在血罩之上,巨大的響聲響徹天地間,血罩也一震晃動,明顯的看出,血罩的東方的血壁更加的厚實,仿佛是一堵墻壁,而西方的血罩則有些暗淡。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布凡借此大好時機,緊握軒轅劍訣,沖向西方的血罩。
“軒轅問天,破!”布凡大吼,十道金燦燦的小龍開路,身后跟著巨大的元力劍,直指西方血罩。
十道小龍先后撞到血壁之上,將劍陣撞的一震搖晃。布凡則催動著‘軒轅問天’,鎖定七十二地煞劍的一柄,狠狠的撞了過去。
“砰!”血罩破裂,那柄地煞劍直接被布凡一擊成為飛灰。
“噗!”夜下血吐出了一口鮮血,可是嘴角卻露出了一絲微笑,布凡的目光正好落在那沾染的血水的嘴角之上,心中不由的微微一涼。
緊接著,剩下的血劍化成本體,萬千的血葉再想空中,將布凡包裹住。
布凡的心很涼,他雖然破了天罡地煞劍陣,可是這萬千的血葉確實鋪天蓋地一樣,自己體力大減,不能如以往一樣將身體的周圍都護個周全,當下心一橫,手中印法再現,金燦燦的‘天帝印’赫然出現在他的頭頂之上,而此刻萬千的血葉已經向他撲了。
布凡眼睛緩緩閉上,軒轅劍魂召回體內,保護肉體,而自己也將元力運轉全身,雙臂護頭。
而此刻萬千的血葉已經即將劈在自己的身體之上。
“轟!”天帝印無情的砸落了下來,包括布凡自己也在它的籠罩范圍之內。
布凡被直接的如釘子一般砸到了地底之下,而那萬千的血葉也被砸成了塵土。
夜下血吐出了一口血沫,看著‘天帝印’消散在天地間,布凡從那個洞里爬了出來,愣了半天,才緩緩的道:“夠狠!”
布凡從坑中爬了出來,拍了拍衣上的塵土,露出雪白的牙齒,沖了夜下血微微一笑。
夜下血嘴角都略微的抽搐了一下,他怎么也沒想到布凡會用這種方法躲過這必殺的一擊,這也太狠一點了。
軒轅劍魂再次從布凡的手中顯化出來,他直指夜下血的喉嚨。
“再來!”布凡很久都不活動手腳,打上癮了。
“我小看你了。”夜下血輕輕的擦去嘴角的血跡,手中飄血劍陡然放大,傲然與天地之間,向布凡狠狠的斬下,泛出淡淡紅光,鋒利無比。
布凡緊握軒轅劍魂,腳踏大地,凌空躍起,沖向天空中的那巨大的血劍。
兩劍相撞后的恐怖氣浪蕩漾在虛空之中,肉眼可見。
布凡倒退,他感受到了飄血劍上傳來的巨力,震的他虎口發麻。
壓制著口中即將噴出的鮮血,抬起頭,目光中帶著一絲興奮,幻虛魔步再次施展而出。
夜下血對上了布凡的目光,不知為何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絲涼意,當下不再遲疑,飄血劍竟然再次回到了他的手中。
布凡微微一愣,他已經占了上風,但是夜下血竟然手持飄血劍,難道要與自己繼續肉搏不成?
他停了下來,盯著夜下血,意思很明顯,放馬過來吧。
突然,夜下血微微一笑,手也放下了高舉的飄血劍,當下道:“師門有令,恕不奉陪!”他微微的抱拳,眉角帶著一絲愁意與一絲不爽。
布凡也感到意外,但怎能任由他離開呢?
“你想打就打嗎,想走就走嗎?”布凡聲音發寒,臉色的表情也變的鐵青,夜下血如此做,未免也太不給面子了。
“師門之命,不敢違背,望見諒,告辭!”夜下血微微的一鞠躬,轉身便走。
而布凡也并沒有追下去,幻虛魔步的確能夠追的上夜下血,可是現在他體內的元力也所剩不多,如果真的打到最后,誰勝誰負很難說的,夜下血看來還有后招的。
此刻天早已經黑了,看來這一戰竟然打了一天,布凡卻渾然不知,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星辰,微微的辨清了方向,向皇城的方向走去。
天已晚,月掛高空,星斗滿天,樹葉被風吹的沙沙作響,不斷的有蟲鳴之音,更有兇禽猛獸在月夜下低吼,但布凡卻無所畏懼,很快便來到了皇城之外。
可惜現在城門早已關閉,布凡看著城墻之上依然精神抖擻的士兵,知道不能越過城墻進入到皇城之內,無奈之下只能找了可大樹,坐在其下。
抬頭看著那天上的一輪圓月,微微的思念,那個璀璨的年代,屬于科技的時代,也是自己的故鄉。
而這里,他遠離了親人,有的,或許只是那幾位朋友。
輪回界,大九州,到底有著怎樣的秘密,我為何會到這里,難道,這只是一場夢嗎?為何我還不醒來。
那個夢中的蓮馨女子,到底與自己有何關系,還有那身體中的古字,隱隱約約間,布凡感受到了一絲隱秘,但是卻不可捉摸,一時間斷了頭緒。
大禹九鼎,遙遠的傳說,九鼎出世,天地間風云將其,自己真要要拼近自己的性命也要保住這神州文化嗎?世人愚昧啊!他不由的長嘆,可是,這一切,他又能做的了什么呢,唯有近自己的全力。
夜,已深,秋季的風輕輕的吹著,搖蕩著身旁的樹木,不時有枯葉從樹上唰唰落下。
冰冷的深夜四下寂靜,布凡不由的緊了緊衣服,盤坐在地,大佐恢復元力,調養微微受傷的內臟。
高大城墻之上,五步一人,身著鎧甲,手持利兵,仿佛有大軍即將壓境一般,士兵的臉上永遠的都是那樣,充滿了堅毅,并且,微微的有一絲冰冷。
就這樣,天地寂靜,知道東方破曉。
布凡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一夜修整,精神抖擻,臉上不再有疲憊之感。
望著那緩緩升起的紅日,布凡升起了一絲感慨:我或許便如那紅日一般,直到掛在中天之上。
皇城的城門此刻已開,偶爾有一兩個客商,平民出入其中。
布凡很容易的變穿過城門,來到了皇城之中。
這才微微的清晨,偶爾能聽到兩聲雞鳴之音,在這高樓矗立的繁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估計是哪個酒樓之中即將歸命閻王的在做最后的哀鳴吧!不由的,布凡又生出了一絲感慨,可是,他卻是如此的無能為力。
雖然天才剛剛亮,但已有人來到了大街之上,而那些擺攤的,更是早早的來到了這里,彼此問候,并且快樂的忙碌著。
布凡不做停留,大步的走到一所酒樓之中,這是剛入城門的第一家酒樓,也是與黃世海他們的相見之處。
布凡找了一個座位坐下,卻想到自己的衣服由于昨日一戰而有些殘破,臉上微微一紅,好在四下無人,唯有那酒樓的掌柜在大量著他,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可是布凡將一錠銀子拿出之后,掌柜的所有顧慮都消失了。
布凡笑著要了一壺茶,品茶(別的他吃了也沒用),思考著屬于自己的事。
時間在飛快的流逝,但布凡卻保持那唯一的動作,茶水早已經涼了。偶爾有兩位客人好奇的看了他一眼,但隨后便定義了‘瘋子’后便自顧自的吃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太陽的光芒已經微微的吹散了秋季清晨的一絲涼意。
黃世海獨自一人來到此處,看到正在發呆的布凡,不知該說些什么好。
看到布凡那殘破的衣服后,自然明白了這一切。來到了布凡的周圍,將他喚醒離開酒樓。
“走了!”布凡還微微有些發木,就被黃世海強行拉走了。
“海哥,就你一個人?”布凡回過神來,此刻已經被黃世海拽到大街之上,不少目光都投向了布凡,看著這個‘要飯的’。
“他們在客棧呢,跟我走吧,什么都不要說,我明白。”黃世海的速度飛快,拉著一個衣衫襤褸的人,看他的人更多一些。
很快,布凡便被黃世海拽到客棧之中,布凡換了一件衣衫,便與眾人相見。
而眾人也不多說什么,拉著布凡就向皇城中心的皇宮走去,明日,便是皇帝的壽誕,而明日,也將涌起一場風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