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圣子童女,這聊得話題,深得諸多修士的贊同,紛紛的點頭附喝,樂此不疲!
輪椅上的老奴,果然非一般之人,椅無人推而自動,他游走于院落周圍,干枯的老眼上金光直射,穿石洞云,極度不凡。
方然則是吊兒郎當,四處游走,摸摸這個,瞧瞧那個,完全一副不懂裝懂的模樣!
這樣一來,所有人都對方然大搖其頭,哧之以鼻,暗嘆這財仆真是倒了血霉了,今天注定要死在這里了,賠得錢一多,大財富門非得殺了他泄憤不可。
大廣院,這里的隕石品質不相上下,根據大小,也大約都在百萬靈石之內,這已經是比較極品的隕石地區了!
之所以賠錢如此多,那就是這位干枯老者不簡單,一選一個準,連連切出來好幾塊人形大道石,并且韻含仙威,戰斗時,輔助極大。
人形道石,這才是高級人才之間的硬通貨,一般都是有價無市,要是交易,每尊至少都要數十億!
到了不死巨擎這樣的級數,靈石并不是他們所追求的,只有道石,才能夠讓他們在戰斗中,不落下風,甚至隔級擊殺高級強者,也不在話下。
對于道石的追求,沒有仙器的強者,已經處于了瘋狂的地步!
道石的價值,雖然被推得虛高了一些,但其的確是有錢人揮豁的無上利器,你沒有還不行,要不然遇到敵人,沒有道石保命,就等著被鎮壓屠殺吧!
方然深受其害,所以他看似隨意,其實很是凝重,每一次的大手劃過,他的混沌起源一經運轉,隕石的形成過程,立即映入起源周天,內部有什么寶貝,他也是盡收眼底。
這一戰,他要絕對贏,所以他不急,他要選出這院子中,最高級的奇珍!
“我選好了!”吵啞的聲音突出,干枯老者在一座房子大小的隕石前停了下來,這塊隕石,標價99萬。
“喂,財奴,快點!”眾人迫不急待的開始催促起來。
方然卻是置若妄聞,繼續閑散走著,四處看著,似乎在拖延時間似的。
這一下,眾人就不滿了,有些更是說起了風涼話“大財富門該不會輸不起,用這種下三濫的方法來拖時間,等關門吧?”
“就是,如果這樣那我們以后也不要再來這里了,反正這里都輸不起!”大家對于大財富門的質疑聲越來越高,引起了圣子他們的關注。
日光書看似一臉好心的講道:“不著急嘛,石坊七日一休,相信大財富門不至于在乎這一點小錢的,再等一會兒吧,畢竟人家是新手,選不好要被殺頭的,哈哈!”
“哈哈,就是,這狗奴才真是倒霉,選不好就要死了!”這一下,大家都嘲笑起來,對著方然指指點點的,絲毫不把他放在眼中。
“哼,你們統統閉嘴,我唐媛的奴才,豈會那么無用不成?”唐媛厲喝,替方然出頭,讓方然也有些感動,不過如果知道她心中的真實想法的話,那恐怕會大嘆遇主不淑了!
是的,唐媛表面交好,其實她的心底,乃是最開心的了,方然出丑,受盡羞辱,她就興奮,她就高興,臭小子,看不起人是要付出代價的,看不起美女那更是要遭天遣的!
如此,眾目睽睽之下,方然終究站定在了一塊奇石跟前。
這塊石頭,圓圓滾滾,如一頭牛大小,它的外部,更是斑斑條條,如斑馬西瓜般奇異!
“啥,真選了一個西瓜?”唐媛都差點笑岔了,小子你太有才了!
“喂,小子,別傻了,這種西瓜石純粹裝飾用的,根本就切不出來任何東西的,快放棄,再選一個吧!”有人好心的提醒起來。
“不,我就要它了!”方然指著西瓜石,一臉的鐘意,那眼神中,怎么看怎么喜歡!
“哎,你死定了……!”大家搖頭嘆息,紛紛的對方然憐憫起來。
“好了,既然已經選定了,那不如就切開來一賭輸贏吧!”日光書迫不急待的宣布著,心中大定,這家伙果然是一個棒錘!
比賽規則很簡單,那就是誰切出的東西價值大,那么一切東西,都歸于所有,寓意錦上添花,美中無缺。
西瓜石標價9萬,而房子石則標價九十九萬,當它們分別被抬出時,眾人似乎有些理解方然的決定了,這家伙,是在替主人省錢,也是在替自己保命呢!
其實大家也真是誤會方然了,他壓根就沒有看價,只管在這一區選石,心中大定,但卻還是一臉的惶恐不安,迷惑了所有人為他提心吊膽。
“自家老仆有些不便,這切石之活,就由我替代好了!”太陽圣子日光書首先講著,來到了房子石前,太陽仙罡如片刀,生生的將隕層,一點一點的剮切下來,生怕傷害到一點內部的奇珍。
這一過程有點慢,不過太陽圣子出手,也沒有耽擱片刻,與大家所預料的那樣,一尊人形的光茫交織,這竟然又可能是一尊人形道石!
完了,這一下方然是必輸無疑了,大家期待的目光看去,隕石完全切開,一尊晶瑩剔透,如同美人遲暮般的玲瓏仙子道石,赫然呈現!
空間道石,交織法則,似要隱于虛空消失在即,不過天空中突射光芒,當場定住了這枚道石,使得它無法消隱,十分的霸道。
石坊中,為防特殊通靈奇珍遁入天地,特別的設有仙級大陣,可阻止鎮壓一切奇珍異寶,也充份保證了買石者的利益!
“咯咯……!”月妍輕笑,如月夜花開,清香迷人,她輕輕講道:“我們老奴不才,竟然又切出一枚人形道石,不知這位財奴,以何相贏呢?”
“方然,人家都切完了,你趕緊把你的西瓜切個稀巴爛,省得在這里丟人現眼了!”王天寶借機打擊,絲毫不留情面。
“方然,不要著急,慢慢切,說不定真能夠切出稀珍呢!”唐媛說這話,她自己都不信,只不過做做表面功夫,心中偷笑罷了!
只有這樣,才能夠唬住方然,長期的暗中虐待他,折磨他,羞辱他,此人服軟不服硬,不能跟他來硬的,只好來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