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莫雷來到我的房間面無表情的指著身邊的兩個白胡子老頭說:“團長,你昨天要的當地居民。”
我點了點頭從床上跳了下來,匆忙得洗了兩把臉,再次穿上那套偽戰(zhàn)神套裝。昨天跟準圣騎士的一戰(zhàn),由于強行透支體力,我現在身上不少肌肉都開始酸痛,這種疲勞根本不是魔法可以消除掉的。
不過說起來也要謝謝那名準圣騎士,跟他激戰(zhàn)過后,我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光明力量再次有了一定的提升。
眼前這兩個彎腰駝背的白胡子老頭,一眼就能看著是地地道道的莊家人,他們眼里的惶恐絕對不是可以偽裝出來的。
“我想問一下,這個小沛城的歷史。可以給我說說嗎?”穿好盔甲的我,一指房間的大型沙發(fā)示意他們坐下說。
“這……”
“坐吧,沒有你們種地,我們吃什么?”我再次示意這兩個動都不怎么敢動的老人坐下。
“哎,好、好……”兩位老人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生怕將沙發(fā)弄壞似的。
看到這樣的情況,不由得讓我想起了自己以前在地球上的日子。那時候我去見我們的老大,好像表現也是這個樣子的。
真想不到,才半年多的時間,我居然鍛煉的就是見到皇帝也不再惶恐了。
“說說吧……”我親自給兩位老人端了杯茶,坐在了自己的床上,笑呵呵的說道。至于外面今天的戰(zhàn)斗到底如何殘酷,暫時我是管不上了。
兩位老人趕忙從我的手里接過茶杯,其中一名面帶緊張的說:“大人別忙活了,俺記得老人說幾百年前,這個城市是一個公國的領地。當時國王奇襲了這個城市,并且派大軍壓進,對方很快的就投降了,成為了我國的一個形省。”
另一位老人趁著對方喘口氣的功夫搶著說道:“再后來強壯的國王突然駕崩了,公爵雖然上表希望可以重新接管這個城市,可是被新國王拒絕了。聽說從那之后,那個公爵世家就定下拉一個奇怪的規(guī)矩,每次新公爵即位或者國家新的君主即位,都會上表要求一次接管這個城市。”
這么奇怪的事情?“那家公爵不會姓呂吧?”
“對啊。”兩位老人同時回答道。
看來應該是這個呂公爵了,這么說這個小城市里面肯定有什么秘密,我想歷任國王也應該知道這件事情,而且應該還多次秘密派人來過,支不過應該沒有找到,若不是如此呂公爵也不會還這樣瘋狂的攻擊。
“莫雷,你去集合我們的傭兵,讓他們在樓下等我。”我對著莫雷說完后,再次對兩位老人說道:“謝謝你們的合作。”并且分別給兩人每人一個藍金幣。
很快的功夫,除了法爾肯以及七名小半獸人跟屠夫之外,所有的人都被集中了起來。
“城市里面應該有個大寶藏!要么,那個公爵不可能那么下血本的攻擊。我們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這批寶藏!大家去找吧!記得不要擾民!”我話一說完,剛才還站在我面前的傭兵們,現在只留給了我一塊空曠的場地。
看起來自從杜瓦帶著他們抄了幾次家之后,這些傭兵們已經徹底愛上了這個有益身心健康的運動。
戰(zhàn)鼓聲沒有按照前兩天的方式向起,對方的大營今天居然沒有敲響那發(fā)動進攻的戰(zhàn)鼓。雖然如此,我卻可以感覺到城外幾萬人聚集起來準備奔赴戰(zhàn)場的殺氣。真不明白這些家伙們在等待什么?
一個早上,直到中午吃飯的時間,對方的陣營里面除了發(fā)出陣陣沙場獨有的殺氣外,居然沒有任何一點其他的動靜。
我們那幫尋寶的傭兵,也一個個從開始的興奮異常,變得無精打采。弄得我都開始懷疑自己的猜測是不是準確了,畢竟人家蓋亞國的皇帝也不會是笨蛋。這么多年過去了,蓋亞國的皇帝就算再怎么秘密派人來這里尋找,估計也已經把這個城市給挖地三尺搜了個遍了吧?
那些個躲在大營里面的牧師們,這時候我已經能感覺到他們那蠢蠢欲動的光明力量了。看來過不了多久這幫憂抱琵琶半遮面的東西們,就會徹底登場了。
對光明元素極度敏感的迪魯巴哈,神秘的出現在了我的背后。這種修為比我高深的家伙,出現在我的身旁。如果他不出聲,我根本感受不到。
“在找東西?”迪魯巴哈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在我耳邊問到。
“嗯!”我看了一眼對方,繼續(xù)用眼睛搜尋著四周,任何一個可能藏有寶藏的犄角旮旯。
“在找寶藏?”
雖然這是一句問句,可是我絲毫聽不出迪魯巴哈有詢問的口氣。通常這種情況下,說話的人都知道寶藏的位置,而且很有可能已經被對方捷足先登了。
“東西在你那里?”
迪魯巴哈微微的點了點頭,笑著說道:“真搞不明白,這張帶有光明力量的羊皮地圖,為什么會被隱蔽的封存了起來。若不是我上廁所的時候,在一個茅廁里面感受到令我討厭的,極其微弱的光明力量。我還真找不到它。”
“什么?廁所……,你說你是從……”我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號稱是優(yōu)雅名詞代言魔的家伙說道。
“靠!黑魔力無所不能!你知道個屁!再說它是被封存在一個奇怪的小空間內,我只要解開封印,就可以了。”迪魯巴哈一副看文盲的眼神看著我。
的確!不論什么元素之力,在我這里都只是一種戰(zhàn)斗用的工具。現在的我,雖然擁有不小的元素力量。可是對于這些元素其他的使用方法,我還真是一點都不知道。
我剛想再詢問一下地圖,城墻外面的那些軍隊此時提出了不同的意見,戰(zhàn)鼓再次隆隆的敲響了起來。
“一會再聊,把隊伍集結一下,告訴他們不用找了。”
我搖了搖頭再次朝城墻受到最嚴重攻擊的墻面走了過去,遠處那震天的喊殺聲,告訴這人們今天的戰(zhàn)斗又開始了。
當我到達城頭的時候,杜瓦早早跟對方那名準圣騎士在天空做著晨運,七名小半獸人經過兩天地獄式的戰(zhàn)斗,戰(zhàn)斗方式變得更加干脆利落,每一擊出去都沒有多使用任何一絲一毫的力量。
昨天那些安全撤退回去的對方將領,此時再一次的帶著自己的手下攻了上來。再次跟他們昨天的老對手撞在了一起。
昨天的殘酷戰(zhàn)斗讓雙方在今天都投入了自己的精英隊伍,不論是今天的這批攻城人員的身手,還是其他傭兵團的防御人員,只需要看上幾眼就可以知道,雙方今天都把老本用上了。
“團長,今天我們也會參戰(zhàn)?”李逵他們一百多名傭兵被迪魯巴哈集合了起來,很快的來到了城墻上面。
我剛想要回答李逵,這時候對方那一直藏在大營里面教廷軍團終于登場了。一千五百人身穿白色的祭祀袍,手里拿著他們這些神職人員專用的法杖,五百名身穿戰(zhàn)斗祭祀勁裝的人,每人手里一支被圣力加持過的寶劍。緩緩地向城墻這邊移動著。
看來這塊羊皮地圖真的很有價值啊,一方面這些家伙派出了這么多人參加戰(zhàn)斗,一方面又為了防止引起其他勢力太多的注意,圣騎士以上級別的家伙,居然一個都沒有派出。這可謂是良苦用心阿。
“現在想不上都不行了,靠這些人估計撐不住六萬人的同時進攻吧?”我看著教廷那支不停的向前逼近的隊伍說著。
牧師們在戰(zhàn)車們的帶動下,很快的來到了戰(zhàn)場附近。這時候一道道白光從牧師的手中飛出,治愈術、祝福術、一道道的打在呂公爵那些士兵的身上。
呂公爵的士兵們一個個猶如吃了偉哥一般如狼似虎,戰(zhàn)斗力突然再次爆發(fā)。勝利的天平漸漸的開始傾斜了起來。
“靠!求人不如求己!出云欲人這個混蛋!”我狠狠地罵了一句:“保證安全的前提下盡量作戰(zhàn)!誰他媽的要是受了傷,半年內一個分紅的子兒都別想拿到!”我喊完了這句話,抽出自己的偽戰(zhàn)神之刃第一個沖了上去。反正老子現在有戰(zhàn)神套裝,全身上下都有盔甲保護著,要是想傷到我。目前戰(zhàn)場上除了那個準圣騎士,以及那批教廷人員外,估計再能傷害到我的人,目前不足十人了。
一百多人聽到我的命令,立刻高聲的喊叫著,三人一組的沖了上去。法爾肯再次仔細看了看七名小半獸之后,然后展開自己的身法也沖進了戰(zhàn)團。
一百多名擁有龍斗氣、少林絕學的變態(tài)傭兵們,如果只是說單體戰(zhàn)斗力的話,城里這些其他傭兵團長的戰(zhàn)力都比不上我們傭兵團的傭兵。
如此變態(tài)的戰(zhàn)力,突然加入到戰(zhàn)場上面。爬到城墻上來的呂公爵士兵,立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上次單單增加了一個德洛克迪那種兇狠的家伙,在他的帶動下就能打退對方的一次攻擊。何況這次我們一百多人同時上陣?
同樣的龍斗氣、同樣的少林內功,不同的少林絕學配合到一起,頓時讓對方的士兵慘叫不斷。
幾乎每一秒鐘都有幾十名敵軍倒在了傭兵們的手上,短短的十幾秒過去之后,對方已經倒下了好幾百人了。其中還有兩名將軍看到這種情況,扔下自己的對手想要上來救援。
一個照面,只是一個簡單的照面過后,這兩名將軍立刻被我們的傭兵們亂刀分尸。
歐陸桑此時突然出現在城墻上面對這天空中的杜瓦喊道:“杜瓦!用全力!”
聽到歐陸桑的喊話之后,杜瓦立刻發(fā)出一聲龍嘯,再也不去躲避對方經過圣力加持的寶劍。
寶劍急速的砍在了杜瓦的肩膀上面,本應該出現的四散鮮血的場面并沒有出現,反而是那把經過加持的寶劍斷成了兩半。
“讓你知道什么叫做X級別的龍皮防御力!”杜瓦說完這話,再次一腳踹在了對方的臉上。
這時候我才明白,杜瓦雖然戰(zhàn)斗力只能保持在A下級而已,可是這小子的龍皮防御力卻一直維持在X級別,整整高出對方三個檔次。
如此變態(tài)的防御力,就是圣騎士來了,也會吆喝著給自己一把真正的圣器,要么根本沒得打。
或許昨天杜瓦之所以沒有跟對方硬抗硬打,也是因為歐陸桑的叮囑,要它拖延時間的吧?
天空中的戰(zhàn)斗突然變成了一邊倒的局面,讓地面上這兩千多名教廷人員頓時呆若木雞。
我們的傭兵在城墻上面橫沖直撞,到最后我們的士兵剛剛沖到一個敵方,對方的士兵居然直接轉身跳下城墻,也不跟我們的士兵作戰(zhàn)。
畢竟城墻下面還有一堆死尸當作肉墊子,只要不摔死,還可以找那些牧師把自己就過來,若是繼續(xù)呆在城墻上面,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那些還在攀爬云梯的士兵,看到如此情形立刻調頭紛紛也跳了下去。幾萬人同時撤退的壯觀場面立刻出現在了戰(zhàn)場上面。
處于相對后方的教廷隊伍,也被這些敗兵壓制的不停后退。
“大局……”停手的我剛想要說大局已定。天空中突然炸開了一個響雷,震天的響雷壓過了戰(zhàn)場上面所有的聲音,那些逃跑的士兵們紛紛的駐足。
五百名戰(zhàn)斗祭祀突然升空,急速的向我們城市飛了過來。地上的那些一千五百名牧師,額頭上的汗水正告訴著人們,他們的勞累。
“聲音魔法?這些家伙居然聯手發(fā)動……”我小聲地說著。
呂公爵的士兵們,看到五百名被牧師加持了飛行術的戰(zhàn)斗祭祀,士氣再次有了一點點地回升。
呂公爵大營里面最后的兩千軍法隊,紛紛拿著手里的戰(zhàn)刀沖了出來,大有如果這些士兵不沖,他們就要開殺戒的意思。
呂公爵的士兵們再次拿起了自己的武器向我們沖了過來。
靠!會飛了不起啊?
看著急速飛來的戰(zhàn)斗祭祀,我們的傭兵們紛紛從后腰上面拿出了自己的手弩,雖然這東西只能射一百來米,不過這已經足夠讓天上的戰(zhàn)斗祭祀,吃苦頭的了。
我拿出自己的長弓,隨手搭上了魔法黑鐵箭向對方射了過去。
黑色的鐵箭劃出一道黑色光芒,眨眼間穿透了一名戰(zhàn)斗祭祀的胸口。
穿透對方的同時,黑鐵箭在空中爆炸開來,十幾道小型的電光魔法竄到了附近那些戰(zhàn)斗祭祀的身上。
這些戰(zhàn)斗祭祀根本就沒有想到黑鐵箭里面還有如此變態(tài)的魔法,有幾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直接一頭栽了下去。
擁有狂熱宗教的人就是可怕,這些戰(zhàn)斗祭祀看到自己身邊的戰(zhàn)友一個個被當作野鴨子射了下去,居然沒有一個后退的,繼續(xù)急速的朝我們飛了過來。甚至有幾十個戰(zhàn)斗祭祀飛在最前面,展開了一個扇形,死死的擋住我們傭兵射來的箭羽。
也不知道識這些家伙身上的祝福術太強烈,還是這些家伙得意之力超級堅強。見血封喉的毒箭第一次失去了它們應有的效果,前面那幾十個戰(zhàn)斗祭祀身上每個人身上至少插了十幾支箭,居然沒有一個從空中掉下去的。硬是沖到了城墻上面才面帶微笑的倒在了地上。
經過這些人的耽誤,我們的士兵也不可能再次用手弩攻擊對方,紛紛將手弩掛在腰上跟這四百人不到的戰(zhàn)斗祭祀打在了一起。
戰(zhàn)斗祭祀的實力明顯比剛才那些菜鳥的實力高出很多,特別是經過了祝福術、加速術之類的加持之后,這些家伙的實力有了大幅度的提升。
接近四百人的戰(zhàn)斗祭祀隊伍,依靠著他們人多勢眾,而且戰(zhàn)斗力不錯的優(yōu)勢。一時間跟我們的傭兵們打得有聲有色。
天空中的那位準圣騎士,為了給自己的戰(zhàn)友們贏得更多的時間,正在盡量的忍受著杜瓦的蹂躪。
呂公爵的士兵們,也紛紛的爬到了城頭上面,再次跟傭兵們展開了激戰(zhàn)。
“啊!我的手指被劃破了,我的分紅。”戰(zhàn)團里傳來了我們傭兵中,其中一名傭兵因為手指劃破而損失花紅,發(fā)出的心痛慘叫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