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衡靖一個不小心的打望卻見靈若舞正搓手搓腳的往前進行著,微帶著一絲不解。轉首望著玄衡逸。“逸,你女人在做什么?”玄衡靖不解的問道,這晴空萬里的她用得著這樣賊頭賊腦嗎?
“王爺,你這就看不出來嗎?”恒影一臉笑意的說道,這種戲他早就看過好幾遍了,所以此刻看來也不足為奇。帶著那笑意搖了搖頭,想當初她也是這樣想要逃出王宮的,誰知道讓侍衛當成刺客給逮了,再次想逃出去時又讓玄衡逸逮個正著,所以暗自心想,這次她準是又跑不了。
“丫頭,你這是做什么?”風翱一臉凝重的站在那竹閣之上,看著靈若舞那動作,心中不由的有點納悶,這青天白日的用得著這樣嗎?想想鐵定沒什么好事。
一陣微風吹過卷起了一陣寒意,帶動著靈若舞的發梢,閣樓之中靈若舞一臉尷尬的望著風翱,風翱沉著臉,那瞳孔中的目光讓人不驚的有一絲窒息的感覺。“說吧!剛才是想去哪里?”風翱沉聲逃問道,這種小把戲他堂堂天機宮掌門人,怎會不了解呢?加上他那個玩劣的女兒,時常用這種方法逃下山去。
靈若舞帶著求救的目光看向玉無影,誰知道玉無影故意撇開目光,再次轉向奪命,可此時的奪命冰冷得讓她都感到有些可怕,急忙收回了目光低頭一臉委屈的玩弄著腰帶。喃喃細語中充滿著委屈。“人家只是想出去看看外面的風景,有沒有被人破壞嘛!”那聲音聽似快讓人心碎只有玄衡逸有些忍不住,臉上不禁的露出來一絲笑意,卻遭到靈若舞白眼相對,玄衡逸急忙撇開目光,望向了別處。
“夠了,你跟你娘一個德性,真常言說得好,有其母必是其女,就連說謊的語氣都出自同一個調子。”風翱一臉怒意中帶著寵溺的口吻說道。“好了,你也別在老夫面前裝作很委屈了,老夫知道你想出去,要出去可以,但是有一個條件。”風翱倒是一臉無奈看著這個跟風依清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靈若舞,心中有些心痛。
此時靈若舞聽他語氣,似乎答應了那條件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一樣。心里豁然開朗,剛才的委屈神情也似乎完全不見了。“什么條件?”倒是有幾分期待這個自稱是自己外公的老人家,給自己開出什么樣的條件才會準自己離開。
風翱大步走上前,從懷中拿出一本嶄新的手抄書,似乎是才撰寫好不久一般。將它遞到了靈若舞手上。“這是我近日來剛撰寫好的天翼訣,你只要將里面的功夫練成,你就可以走出這無名峽了,這條件你應該做得到吧!”風翱定了定神,目不轉睛的看著靈若舞,而若靈舞的目光卻落在這本手抄本上,一臉驚愕的表情看著里面的那些內容。
猛然一抬頭,對上風翱那臉上寫滿了不解。“外公這天翼訣怎么跟娘留下的清風錄的內容一模一樣啊!”說著忙把藏于懷中那本書遞給了風翱,書面是一張看似陳舊的紙包裹著,而上面寫的不是天翼訣,而是風依清的字跡,寫著清風錄三個字。
風翱一臉笑意,卻帶過一絲不為人知的神情,臉上全寫著滿意二字。“不愧是我風翱的女兒,我還以為天翼訣已落入賊人之手,沒想到清兒居然把它隱藏得如此之好。”滿口歡喜的說道。轉目望著靈若舞。“丫頭這上面的招式你可曾練過。”心中有些不解,這天翼訣在靈若舞身上,那她是
不是有練過。
靈若舞楞了楞,此時不知道到底說還是不該說,但是她記得她娘練這武時跟她說過。不可以對任何人講起她練過這上面的武功。風翱看出了靈若舞此時的心情,也不原多問,只見他凌空手如盤龍一般游走,欲擒住靈若舞的喉吼。而此時靈若舞卻一絲不慌的縱身而起,在招天女飛仙繞過了風翱的攻擊,飄然的停落在風翱的身后。此時風翱才住了手。“很好,你出去吧!記得你娘說過的話,懂嗎?”風翱也猜出了,她之所以不說,可能是因為風依清有交待過,如今天機宮不復存在,若還有人會使用天翼訣,那必定會引起一場浩劫。
“嗯,我知道了。”靈若舞點了點頭,從風翱手中拿過那本泛黃的書,心中有一絲凄涼,當日她只是一個小女孩,并不懂得什么,只知道這是娘交待的,不可以跟任何人說,就算是爹也不行,所以這十年來她一直背地里偷練此書上的招數,而武功也精進得很快。
玉無影只知道這丫頭學了她全部的功夫,卻不知道她的功夫早已遠勝過她了,頓時間讓這祖孫兩的行為感到有些訝異。就跟靈若舞過了一招就讓她下山,那天翼訣是練不成了?“外公,那這本就交給你了。”說著很沉重的把書遞給了風翱,這是她來這里幾天第一次叫他一聲外公。風翱有些感動,可想想女兒的用心良苦,無非就是為了不讓這天翼訣落入外人之手,如今她的功夫已然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那這書有沒有都已不重要了。
“這是你娘的愿望,如今這書有跟沒有也沒多大區別了,留著他遲早是個禍害。”風翱神情凝重,這是他的心血,他的女兒為他守了十年便不幸離世了,而臨走之時把這個擔子交到了這個入世不深的小女娃手中,這樣重要使命,已然可以斷了,也無須延續下去。“就讓這書隨著你娘而去吧!”風翱沉重的落下音,帶著幾分苦澀的神情,只見他雙手合十將書緊緊放于掌心之間,慢慢的運用內力,就在那轉瞬之間原本兩本書卻轉成了碎片,被他拋向空中,如同花絮一般飛舞著。
“外公,那你心痛嗎?江湖傳聞這可是你二十年前的心血啊!”靈若舞不解她如何會如此做,但是如今書已然不復存在,連她心里便有幾分心痛,作為此書的編寫人來講應該比起她的心痛,更加心痛吧!
風翱凌然沉目,負手而立望著九宵天外。“如果二十年心血,跟你娘相比,那簡直是九牛一毛,如今你娘不在了,我不想她的女兒會因為這書而受到傷害,丫頭江湖險惡你可一定要當心吧!如今老夫就只剩下你這一個親人了,老夫不希望看到你受到什么傷害。”那神情就在轉瞬間變得特別的凝重。
“外公放心吧!有水靈兒她會保護我的。”靈若舞像個孩子一樣,走上前靠在風翱的懷中,聲音溫順得像只羔羊,而臉上卻寫滿了幸福,沒了娘,沒了爹,沒了家,還有最愛她的兩個人,一個是爺爺,一個是剛出現的外公,上天似乎真的很眷顧她似的。
風翱神情中免不了還是有一絲擔憂之心,這水靈兒她也不曾見過面,這人功夫怎么樣也不知道,怎么能將寶貝女兒的女兒交到這么個人的手中。此時凌空翻過一個身影,打破了風翱的不安想法。“小姐。”水靈兒剛一落下身,第一眼便看到靈若舞,急忙沖到靈若舞身邊,把她拉了過來高興
的抱在懷中。“小姐你沒事就好了,害我擔心死了,你毒解了嗎?有沒有那不舒服啊!”水靈兒一連串的問題,問得靈若舞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此時玄衡逸黑著臉看著這兩人的親密,心中好一陣子難過,身為帝王的他,都還沒有這樣的待遇,一個小丫頭也能跟她當眾摟摟抱抱,心中好一陣的醋意猛升,一旁的玉溪恒似乎也察覺到玄衡逸的面部變化了,心里不時的偷笑著。
“好了,我沒事,水靈兒來我給你介紹一個人。”靈若舞打斷了水靈兒的思路,一把將水靈兒拉到自己跟前,沖著風翱笑道:“外公,這就是水靈兒。”此刻她臉上的笑意像似帶了蜜一樣的甜。
風翱細細打量了一下水靈兒,一把抓住了水靈兒的手,玉無影見狀正欲上前阻止,只見他上下用力在水靈兒身上不是點,就是捏的讓靈若舞好一陣子恐慌,此時玉無影便像似松了一口氣似的。“骨骼不錯,武功也不錯,只是要保護丫頭稍微遜色了一點。”風翱似乎有些滿意,只是對于她的武功倒還有些不滿。
玉無影似乎聽出他言外之意。“水靈兒還不快謝謝風前輩。”玉無影一臉笑意看著水靈兒,能得到風翱這等高人的指點,也算是水靈兒的造化了。
“時佚,奪命此次丫頭出谷,你二人一路相隨,一定要好好保護丫頭的安全,時佚一路上也順道指點一個這小丫頭的功夫,畢竟有些事情你們倆不方便,貼身保護丫頭的事情,全在她身上了, 記得下次見到她時,我希望她已然脫胎換骨,我不要求她勝過你,但是絕對不能像現在這樣的功力。”
此刻,風翱一臉沉重的說道,時佚的武功他是毫無質疑的相信,因為這小子是他親手調教的,當年他本以為自己死了,可醒來時卻感到全身疼痛而且最痛的卻是臀部,而看到的卻是這個小子用盡吃奶的力氣,使命的拉著自己的身體朝著后山走去,那時他不由的感到有此震撼。
而自己身上的傷口似乎已全部清理過了,還包扎得很好。到了后山小洞才知道,這小子居然背著自己在研究醫術,而且還救了自己一命,于是但將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他的身上,幾個月后身體逐漸可以步行了,卻還是不能太過操勞,下床行走的能力卻還是有的,所以就開始口述傳授他武功,還有醫術,沒想到他竟不復所望一舉成名。而且醫術已遠遠超過了自己,心中也頓感欣慰。
而奪命,自小便是個聰明的孩子,一個人敢獨守死人島想必他的女兒一定將門中功夫如數傳授,有這兩人在她身邊,他的擔心便可少一分了。玉無影看得出他此刻的擔心,走上前一臉笑意的看著風翱。
“風老啊!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已經把舞兒保護得很好了,不用如此操心,有水靈兒這個鬼靈精在,舞兒不會受人欺負的,你放心吧!再加上你這兩大弟子,誰還敢招惹這丫頭啊!好歹她也是丐幫幫主。”玉無影感慨萬千的說道,此次若不是跟著那個白衣少年冥上山,他恐怕是永遠被這丫頭蒙在鼓中吧!想想也覺得可笑。
頓時間,風翱神情暗瞥,帶著一絲殺人的氣息,強勢的籠罩著整個峽谷,此刻時佚也跟著警覺起來,耳畔只聽見風翱怒聲一吼:“何等宵小之輩,還不給老夫滾出來。”頓時間在場人全神戒備,目光中微帶著一絲緊張的神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