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王大叔,你不是說你救了我麼,那麼到底是什麼東西將我拽了下去,我隱約只記得昏迷前好像看到了一隻泡的發白的手,”蘇小年疑惑的道。
“拜託,別叫我大叔行嘛,爺我長得如此年輕俊俏你叫我大叔合適嗎?”王茂自戀的捋了捋額前的碎髮道。
“喂,我們在跟你說正事呢,”林月粗暴的朝他的腦袋拍去,惹得王茂直叫,“別打別打,我的髮型都亂了,”他不知上哪拿了個鏡子在那照著,漫不經心的道,“要我說,應該是水鬼,”
“水鬼?”蘇小年與林月異口同聲的說道,“居然真的是有水鬼啊,真沒想到這傳說啊什麼的原來都是真的,”
“嗯,”王茂手託著下巴點點頭道,他看了看蘇小年又接著道,“你身上陰氣極重,所以以後就不要隨便到處亂走,尤其是不要靠近水邊,因爲你身上的古玉在水裡好像不起作用,”
“我也好奇呢,”蘇小年皺著眉頭說道,“以往我一出事,只要使用念力,這玉它就會幫我的,可我當時掉進去的時候一直用念力的,可是竟然一點用都沒有,還以爲它失效了呢,”
“我說這些鬼好好的幹嘛不去投胎,偏偏要留在這世間害人呢,要我說這些害人的鬼就該把它打到十八層地獄去,叫他們永世不得超生,”林月抱著胳膊冷哼道。
王茂不贊同的道,“水鬼呢也有自己的悲哀的,你以爲他們不想投胎去的嗎,水跟陸地就好像兩個平行界,當一個人掉進水裡的時候就好像受到了限制,靈魂無法離開,唯一離開的辦法就是另一個人在水裡死亡,人在水裡死亡後身體會慢慢地浮上去,而它就能夠趁機潛入那個屍體裡,那麼它就可以離開水裡去投胎了。”
“原來是這樣,那還是怪他自己嘍,沒事玩什麼水啊,自己不能夠投胎就去禍害別人,還是活該,”林月撇撇嘴道。
在醫院待了一天後,蘇小年就吵著要出院,在這醫院住上一天就那麼多錢,更別說是幾天了,而且最主要的是醫院不乾淨的挺多,所以她是打死也不要再待在那裡了。
王茂依舊跟著她們倆,林月笑著調侃道,“既然你要跟著我們,那你就得保護我們小年的安全,懂?”
王茂聳聳肩膀,嬉皮笑臉的說道,“小丫頭,憑什麼啊?”
“嘿嘿,”林月陰險的笑道,“你要是不願意那我們就收了你,就算小年她收不了,我奶奶那可是出了名的算命婆子,她法術高超,絕對收得了你,”
王茂冷不丁得打了個冷顫,極不情願的的道,“行,算你狠!”
短暫的假期一晃而過,蘇小年難過的跟家人道別,說真的,她真的是很討厭分離,如果可以,她多希望能永遠陪在家人身邊,臨走時蘇媽媽交給了她一個硃砂袋,蘇媽媽擔憂的道,“年年,這硃砂是辟邪的,你啊要隨身戴著,還有啊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啊,”
蘇小年捨不得抱住了她,哭著道,“媽,你放心吧,我肯定會好好的,你答應我你也要好好的。”
蘇媽媽含淚點了點頭,她的孩子如今又要離開她了,只希望老天爺能夠保佑她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
經過一番波折,終於到了學校門口,下了出租車,林月興奮的道,“哇我終於回來了,”
蘇小年使勁掐了她一把,“你是這什麼意思,難道我虐待你了?”
“呵呵,怎麼敢呢,我們家年年對我最好了,”林月嬉笑著道,“只是這裡畢竟是我生活了二十年的城市,離開家兩個月了,當然有些想嘍,待會我放完東西就得回家一趟,你要不要去啊?”
蘇小年拉著沉重的行李箱擺擺手道,“不了,我改天再去,坐了那麼久的車,我得好好睡一覺才行,我呢就不打擾你跟家人聯絡感情了,”
“哼,你這個沒良心的,去睡你的覺吧,”林月撅著嘴道。
行李箱有些沉重,林月掃了一眼旁邊的王茂,“喂,你這個死鬼,沒看到我們女生這麼辛苦嗎?也不幫幫忙,”
王茂是個農村來的,而且還是二十幾年前的,根本沒見過什麼大世面,大學裡美女如雲,他只顧著在蘇小年的傘下欣喜的望著周圍的美女,那雙漆黑的眼睛直放著光,壓根就沒聽到林月的話,林月不滿的拽開黑傘,感受到強烈陽光的王茂立即感到了不適,他怒瞪著林月,“你幹什麼?”
“哼,誰叫你只顧看美女的,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好了,你們倆別鬧了,”蘇小年重新奪回傘,開口勸著兩人。
王茂眼睛一掃,對著旁邊路過的幾個男生吹了口氣,那幾個男生機械般的止住了腳步,朝她們走了過來,話也不說,直接拿起她們的行李箱就走。
“哎你們怎麼回事啊,”林月正準備去追王茂喊住了她,得意的衝她眨眨眼睛,林月恍然大悟的說道,“我就說呢,原來是你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