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輕冬心里承認,在蔣臨風如此含情脈脈的時候,她心里挺歡喜的,這種待遇多好啊,其他女同胞在網絡想方設法地扒他的三圍呢,自己現在幾乎是免費享受視覺盛宴。
不過蔣臨風剛說完身子就沿著墻面往下滑,前一分鐘還極其具有MV感的畫面一下子成了喜劇,只因他腳下一打滑然后一屁股摔在了地上,表情格外慘烈。
輕冬過去,就站在旁邊。
“沒洗干凈,衣服都脫了,好好洗,不然怎么對得起你故意在我浴室柜櫥里放的換洗衣物呢?”
蔣臨風半垂著眼,似乎又累又困,聽到她這樣說,一開始沒反應過來,但還是乖乖脫掉了襯衫和褲子,然后才想起來:“噢,我記得我上次走之前放了東西在你這。”他抬頭,溫水從他臉上滑落,那笑容帶著一些慵懶和稚氣:“沒想到還真的用上了,我聰明吧?”
得了!你丫就是存心的!
輕冬丟他白眼,彎身將他衣服和褲子都往洗衣盆丟去,看他還想擋著自己的面脫衣,她立刻起來。
“你慢慢洗,別又摔倒了,磕到腦袋智商又降低我可不負責。”
說完關了門。
里面?zhèn)鱽硎Y臨風有點欠揍的聲音:“摸都摸夠了,不要害羞。”
哪里一樣!
輕冬在心里腹誹,但不打算回應他。
想起他今晚要借宿,她回去房間,四下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母親和甜甜的東西落下,稍微松了口氣。
大概凌晨左右,蔣臨風吃好發(fā)燒藥、吹好了頭發(fā),便穿著浴袍在輕冬的床上滾。
唐輕冬剛去樓下將資料報上來,一走到房間就看到蔣臨風抱著自己平時睡的枕頭,那種幾乎揉進懷里的畫面,莫名令她想起來他抱自己的時候,似乎就是這樣——要將懷里對象占為己有的感覺。
“你睡那邊。”輕冬進去,他樣子有些虛弱,倒顯得乖了不少,她站書桌旁,一邊弄自己資料一邊囑咐:“我明天出差,估計會挺早起來,你發(fā)燒了,記得多休息。醒來如果覺得病加重了,就讓你助理來接你去一趟醫(yī)院或者找你家的家庭醫(yī)生。”
“媳婦你是擔心我?”
看他在床上慢慢地滾來滾去,輕冬突然想起甜甜,那孩子也喜歡在床上滾,然后像蔣臨風現在這樣,下巴擱在枕頭,眼巴巴瞅著她。
……感覺有些像。
這想法冒出來,輕冬一時慌神,文件摔落砸到腳,疼得她彈起來!
看蔣臨風想起身,她急忙說沒事,然后放好文件過去床邊。
“沒事吧?”
“沒事。”輕冬拿薄被卷成條兒放在床中央,弄“楚漢分界”。
蔣臨風沒反對,躺在一邊,一直看著她。
“睡吧。”輕冬躺在自己這邊,背過身去。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