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一種很好的宣泄了。
所以,兩個時辰的表演結束,眾人都還余興未盡的坐在那里。舞臺的蠟燭全部點燃,把昏暗的煙雨樓照的如同白晝。言菲緩緩走上前,滿意的看著臺下觀眾的表情。她微微做了一個萬福。
“鄉親們,煙雨樓的表演每天只有一場。每天演出前,我都會派發三十張免費的宣傳單,如果鄉親們還想繼續看下去,就請明天午后來!煙雨樓的姑娘們,靜候你們的到來!”言菲激情澎湃的說了一通,引得臺下眾人歡呼。
待歡呼聲一過,言菲又道,“我們煙雨樓的姑娘們,都是賣藝不賣身,如果有愛慕煙雨樓姑娘的人,兩情相悅下,我是不會阻攔,但必須八抬花轎把我的姑娘們明媒正娶的迎進門!姑娘們,出來給父老鄉親們打一個招呼!”
言菲拍拍手,四大花魁和十三金釵緩緩的走上了舞臺。個個嬌滴滴的對著在場的人介紹自己。剛才言菲說的八抬花轎明媒正娶,讓她們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憧憬。
在場的人在聽得言菲這話之后,頓時竊竊私語了起來,待姑娘們介紹完畢,煙雨樓的門大打開。一束明亮的陽光照進來,給這昏暗的屋子里添了一份真實。
大伙走出煙雨樓,仿佛還置身于剛才的劇情之中。人群剛一散開,言菲立即命人張貼出了明天的表演項目。頓時又引來一大群人的圍觀。
馬少宇和幾個同伴還在那里,不知道要不要走。張士仁以為接下來會安排一個美女給他。卻見言菲決然的恭送他們出門時,他才恍然大悟。他花了一千兩銀子,就看了這么一個歌劇。雖然說歌劇很是生動,但也不值這么多錢吧?而且還有那么多免費的,為何他們要給這么多錢?所以他不服氣的拉著同伴要找言菲理論。
言菲只是一言不發的淡淡撇了眼馬少宇,馬少宇便無奈的把幾個同伴拉走了。遠遠的,言菲仿佛聽得馬少宇咬牙切齒的聲音:如果你們能想辦法把這女人修理一頓,我出一萬兩銀子!
言菲不屑的笑笑,轉身
進了煙雨樓。打架是她最不怕的事情了,她連那有千年道行的大金蟒都能打死,這些個紈绔子弟,她可未看在眼里。
……
郡守府中
張豹聽得侍衛的形容,更加的確定煙雨樓的老板,定然是扶桑國或者是高句麗來的人。否則,這種未曾在天朝出現的歌劇是怎么來的呢?
揮揮手讓侍衛退下,張豹陷入了沉思之中。天朝與扶桑,自他任郡守起便關系一直不太好。所以扶桑與天朝亦很少來往。
但前不久卻有很多扶桑人來到天朝。而且國師還特別下令,要與這些人友好相處。也所以,雖然百姓非常不喜歡這些扶桑國的人,但他卻是睜只眼閉只眼的任憑扶桑國的人在榮都城橫行。
因此張豹非常糾結,他到底要不要去和煙雨樓的老板親自交流一下呢。如若到時候得到國師的喜愛,他的仕途或許就更上一層樓呢?
張虎外出歸來,聽得榮都城出了這么一個好地方,里面的姑娘們還個個都如花似玉,他頓時來了精神。
自從馬淑云死后,張豹便對娶媳婦這個環節卡得特別死。媒婆說了很多姑娘,都沒得到張豹的同意。原因便是張豹讓人算了一下命,這些姑娘們都不合適。
所以張虎已經不近女色一兩個月了。讓他難受極了。聽聞煙雨樓的女人都貌美如花,他來不及報備便匆匆趕往煙雨樓了。
走到煙雨樓一看,被告知今日演出已經完畢。要張虎明日再來。
看得門口的阿福一點都不給自己面子,張虎湊上前囂張無比的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家老大說,無論是誰,均不得搞特殊。公子請回吧!還望明日早點!”阿福不亢不卑的道。和言菲相處了一個多月,他們也逐漸從言菲身上學到了對人不要那么卑躬屈膝的道理。個個說話都理直氣壯地。
“把煙雨樓的女人們叫出來,否則你這煙雨樓也別再開下去了!”張虎滿臉怒容的道,作甚要打阿福。
“誰干動本姑娘
的煙雨樓!”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傳來,透著冰凍,透著不屑。
張虎定眼一看,頓時眼球定住。卻見一個美艷不可方物的女人從大門走了出來。冰冷的眸子里一眨不眨的看著她。臉色慍怒,卻絲毫不損她美艷的容貌。此人只可天上有啊……張虎忍不住驚嘆。他連忙快步走上前,一臉奸笑。
“姑娘,在下張虎。這煙雨樓是你的嗎?你叫什么名字?從哪里來的?為何我從未在榮都城看到你呢?”
言菲冷冷的睨了眼張虎,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這便是迎娶馬淑云的郡守公子張虎。沒想到這人老婆死了不一會,便又對煙雨樓的姑娘們來興致了。真是個薄情郎。
“阿福,沒告訴他咱們煙雨樓的規矩嗎?”
“老大,小的說了,他不聽!”阿福憤憤然到,因為有言菲撐腰,他頭昂的高高的。
“想必張公子尚未聽懂,重復一遍!本姑娘要睡美容覺,最煩人打擾!”說罷,言菲惡狠狠的瞪了眼張虎。飄然走進了煙雨樓。
張虎目光尾隨言菲而去,一顆心被撩撥得心慌意亂的。如此絕世的美人,他還從未見過。之前娶的馬淑云也算是一介美女,但卻完全不及這個女子的千萬分之一。
看到張虎那垂涎美色的表情,阿福輕哼一聲,站在張虎面前從頭到尾把煙雨樓的規矩給滔滔不絕的背了一遍。語音剛落,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進了煙雨樓,碰的一聲把門給關了。
張虎還呆呆的看著緊閉的門扉,回味著言菲的音容笑貌,無法自拔。
魂不守舍的回到郡守府,張虎一頭便倒在了床上,滿腦子都是言菲的影子。張豹看得兒子回來也不打個招呼就進了自己的屋子,甚為奇怪,他連忙急沖沖的走進張虎的房間,看得張虎那魂不守舍的樣子,他奇怪極了。
“虎兒,你怎么了?”張豹輕撫一下張虎的額頭,沒發燒,他是怎么了?
張虎翻過身,把張豹的手抱在懷里輕輕蹭著,仿若是言菲那細如凝脂的肌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