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鱼机如何接线

第三章

過了兩天,翠姬果然再來找他。

從私塾回到家中,凌亂的床鋪被收抬整齊,桌上放滿豐盛佳肴,穿著青翠短襦,墨綠留仙裙的翠姬捧著熱湯從廚房步出,美麗的臉孔上掛著靦腆與討好的微笑。

一瞬間,夏玉言的心無法控制地激動起來,眼眶滾燙而濕潤。不過,當看到翠姬手背上因家事而不小心留下的燙傷時,突如其來的心痛,令他再次冷靜下來。

到底是不適合……暗暗嘆息,夏玉言張開干澀的唇瓣,吐出比之前更加殘忍的話。

起初,翠姬用一種堅強的態度忍受,直至一句“我根本不想娶你。”她再次掩臉而逃,她跑得更快,淚落得更急。

晶瑩的淚珠在半空灑開,恰恰滴在夏玉言的手背,燙熱如火,他痛得瑟縮,就像肌膚被燙傷了,而心亦隨之疼痛。

夏玉言知道,即使更痛,他也得忍耐下來,因為這樣做才是最正確的,只有離開他,翠姬才能夠得到真正的幸福。

坐到桌邊,呆呆地看著翠姬為他用心準備的菜肴,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他伸手拿起竹箸挾菜,口里含著已經冷掉的菜肴,夏玉言忽然有一種想哭的沖動,但是,他始終沒有哭出來,只是一口一口地將飯菜送入中,甚至連盤底的菜汁也沒有浪費,因為他知道,以后再也無法品嘗這份溫暖的味道。

入夜,他再次進入倉庫里,擁著老虎的身軀睡覺。

對夏玉言而言,它柔軟的毛皮與暖洋洋的體溫,足以安撫他受傷的心。

它用尾巴打他,發出威嚇的咆哮,試圖把他趕開,夏玉言沒有屈服,他的脾氣很好,心腸也慈軟,不過,卻總會在某些時候,作出莫名其妙的堅持。

如此下去,屈服的往往是老虎,連續數個晚上,一人一虎窩在小小的木屋中,在微寒的秋夜里,兩具身軀貼得緊緊的,密不可分,形成奇妙而有趣的景象。

深夜,天地漆黑,寂靜的室內偶見綠光閃爍,一雙虎目睜開,神光如炬地凝視著熟睡的夏玉言。

那是一種叫人渾身炙熱的目光……

因為總是無法集中精神,夏玉言索性休課,整天待在家里,那里也不去。

日子在渾噩中過去,五天后的下午,當夏玉言捧著蒸得又干又硬的饅頭從廚房里走出來時,翠姬家中的小丫環芬兒叩門,將大紅的喜帖送到他面前。

接過,打開,夏玉言的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婚期就訂在一個月后的九月二十七,新郎是住在城中的洪舉人竟然將婚事辦得如此匆忙,是怕他,還是怕翠姬會反悔?

看著喜帖,夏玉言臉上青白交錯,神色黯淡難看,小芬或者看出了他心中的難過,躊躇一會,始終忍不住安慰他:“夏少爺,你別太難過。小姐……只是一時生氣,再加上夫人在旁邊推波助瀾,才會糊里糊涂地答應婚事,其實,小芬知道小姐心中最喜歡的始終是夫子,只要你去向小姐賠個不是,小姐一定會再次投入你的懷抱。”

粉色的薄唇勾起一個苦澀的弧度,夏玉言默不作聲,小芬再安慰幾句,見他始終沒有反應,只得輕嘆一聲,向他告辭。

夏玉言將喜帖小心翼翼地收起來,抬頭呆看天空半晌后,將輪椅駛向倉庫,伏在干草堆中的老虎一見他走進來,便豎起耳朵,用凌厲的眼神瞪著他。

向來喜歡纏著它的夏玉言,此刻表現反常,抿著唇,從它身邊經過。拿起放在雜物堆中的鋤頭,便離開了。他視若無睹的表現,反而令老虎大感不是味兒,青綠的眼珠轉兩圄,跟在他身后,走出屋外。

木輪椅停在屋外最大的一顆桂花樹下,夏玉言用雙手握緊鋤頭,用力揮舞。

挖開泥土,樹下埋著最香最醇的陳年狀元紅,坐在輪椅上的夏玉言,沒有足夠的力氣將十數斤重的酒壇從泥中拿出來,沉思片刻,他拿來一個青銅酒勺,索性倚著樹干坐在地上,將酒像倒水似的一勺一勺倒進口中。

豪飲狂姿令琥珀色的酒液從唇角流出,沿著下巴,滑過修長的脖子,把青白色的衣襟沾濕大片。

在他身旁徘徊的老虎,用眼角冷冷地瞅著他,眼神像在說:哪有這么喝酒的?浪費!

留意到它的目光,夏玉言伸手摸一摸它的頭,笑著說:“你知道嗎?這酒叫‘狀元紅’,是我出生時,爹親手為我釀制的,亦是他對我的期望——他日金榜題名,高中狀元。后來……我跛了,不過,爹沒有怨我,他反而安慰我,待我與翠姬成婚時將酒拿出來慶賀飲用,亦是一樣,可惜……我再次令他失望了。”

想起過去種種,夏玉言的神色不由得黯然起來,老虎懶得理他,走前,只見它把尾一擺,竟將埋在地上其中一壇酒,從泥中卷起來。

虎爪輕輕用勁,已把泥封拍開,在夏玉言驚訝的目光中,它把酒壇傾斜,頭湊前,喝起酒來。

老虎也喝酒?夏玉言訝異不已,定定地看著它的動作,好一會兒后才能將目光移開。

再次舉起酒勺把酒倒進口中,老實說,他并不喜歡喝酒,總覺得酒既苦澀又酸辣,不過,現在喝下去,卻又有種錯覺,覺得酒就是天下間最美味的飲料,令他忘憂解痛。

“翠姬是個好女孩,當我和她還在娘親的肚子里,爹和伯父就為我們訂下婚事,她比我早出生,總是像個好姐姐一樣照顧我,我的腿再也不能走時,她安慰我,爹死時,她哭得比我更大聲,即使伯父母反對,她依然風雨不改地照顧我的起居飲食,她是個好女孩……很好很好的女孩,如果可以和她成婚,生兒育女,可能就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

借著三分酒意,對虛空傾訴,夏玉言臉上的神色。時而溫和,時而傷感。

“但是,我不可以……她值得更好的,而我根本無法照顧她,反而要她為我事事操心。”

垂頭,看著自己覆在長袍下的下半身,即使用盡全身力氣,他也無法令雙腳稍稍移動,即使不想承認,夏玉言也無法不承認,自己早就成為一個廢人。

伯父說得對,他不可以自私地要翠姬舍棄幸福,照顧他一生一世,比起他自己,他更希望翠姬可以得到幸福,畢竟自從爹死后,她已經成為他最親的人。酒喝得更急,求的只是一醉,倒也非因情殤,主要是緣于淡淡的抑郁與自傷。他曾經愛跑,愛跳,也曾經是眾人眼中的大好青年,那時候,輕視,冷眼,同情……都離他很遠很遠。

一壇酒喝光了,就拿另一壇,白皙的臉頰在酒意的熏染下酡紅如花,本來晴空萬里的天際亦漸漸布滿烏云,豆大的雨點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起初疏落,其后細密如簾。整個天地都變得灰白一片,如同籠罩在看不清的濃霧之中。

早在第一滴雨落下來時,老虎已躲進屋內避雨,已經爛醉如泥的夏玉言卻任大雨淋灑,還傻笑著晃動濕透的長發,用雙手掬著雨水耍戲。

老虎遠遠地看了一會,眼見大雨滂沱,夏玉言依然傻愣愣地坐在雨中,兇悍的虎目里倏忽飛閃不耐神色,三步并為兩步地跑出倉庫,一口咬住夏玉言的衣領,轉身便走。

“唔……不!我要喝酒……雨……雨很舒服,不進去……不進去……”

夏玉言卻不領情,嘴里說著顛三倒四的醉話,拼命扭動身軀掙扎,棉布做的衣領一下子就裂開了,他整個人跌臥地上,污泥四濺,甚至濺上老虎的身體。

“媽的!”

一句臟話從虎口吐出,虎軀隨之繃緊,由頭至爪,乃及足,竟漸漸幻化成人。

“小花……奇怪,我……我看見……小花變成人了……”夏玉言傻笑著,右手用力揉搓自己被酒意和雨水弄得朦朦朧朧的雙眼,試圖看清,但被酒意模糊的眼睛,能夠看見的始終只是無數晃動漾開的人形。

在他疑幻疑真之際,老虎完完全全地幻化為一個身材結實,渾身滿布奇異斑紋的成年男人。

由四肢著地改為以雙腳站立,男人將被雨水濕透的長發向后梳去,露出一張鋒銳的臉孔,彎身,單手把夏玉言攔腰抱起,扛在肩膀上,向青竹小屋走去。

走進屋內,將夏玉言隨手往木桌一扔,男人從旁邊的紅木柜子翻找出幾件衣服,充當干布,往濕透的赤**軀抹去。

他扎傷口的布條早已散落,背上的傷口滲出血絲,把衣服都染紅了小片,男人皺皺眉頭,把衣服丟開。

轉頭向夏玉言看去,他軟綿綿地躺在木桌上,邊用手拉扯身上濕透的衣物,邊呢喃著聲音叫嚷:“熱……很熱……”

是濃烈的酒意在體內揮發,令他渾身滾燙難受,而身上的衣裳即冷又濕,盡貼在他的肌膚上。冷熱交加,他醒后定必大病一場,男人負手冷眼旁觀,本來無意理會,片刻后卻改變主意,伸手扯起他的衣襟,雙手同時用勁。

清脆的布帛撕裂聲響起,濕漉漉的長發與白皙的肌膚在昏暗的室內反射出柔和亮光,男人瞇起眼,眼中霎時綠光熠熠,但只是一閃而逝,片刻后,便回過神來,從柜子再拿出兩件衣服,將夏玉言的長發與身體抹干。

將他抱起來,走進寢室,隨手拋上床,接著,把床尾的棉被拉起來,堆在他身上。

“熱……不要被子……熱……”醉得一塌糊涂的夏玉言只管叫嚷,手揮動著,不住地將身上的棉被推開。

男人將棉被拉起幾次,都被夏玉言推開了,男人翻翻白眼,再次把棉被蓋好,也躺上床,將夏玉言的雙手壓向后腰,用單手鎖著,將他的臉壓向自己懷中,完全地壓制他的動作。

男人自問已經耗盡有限的善心,可惜,夏玉言依然不領情,在他懷中不安分地扭動身軀。

“唔……唔嗯……”他意義不明地哼哼叫著,加上不停扭動的身軀擦過男人身體的敏感地帶,令男人的臉色驟紅,呼吸亦沉重起來。

“再敢動一下,我就奸了你!”

威脅的同時,男人藏在棉被下的左手揚起,重重地摑在夏玉言的臀上。

“啪!”的一聲響起,火辣的痛楚反而令夏玉言掙扎得更加厲害,肚子貼著男人的**來回扭了幾下。男人的欲望已經被他撩撥得完全堅挺。

欲望之火熊熊燃燒,夏玉言每一個微細的動作都在火上加油,垂下頭,在黑暗中閃閃生光的綠眼,暴射兇光,狠狠地瞪著不知好歹的夏玉言,不單止夏難言的身體在扭動著,連臉也貼在他的胸膛前蹭個不停。

“他媽的!”男人壓著嗓子罵了一聲,倒也不屑于**一個意識不清的醉漢,只得用雙手將懷中的夏玉言壓得更緊,并闔上雙眼,借睡眠來驅趕欲火。

意識在白霧中迷走飄蕩,夏玉言隱隱約約聽到小鳥吱吱喳喳的叫聲,陽光照在身上帶來的熱意,還有一種被目不轉睛地凝視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意。

猛然睜眼,一雙青綠得發亮的眼睛倏然映入眼湖。

夏玉言將雙眼瞪得渾圓。呆若木雞地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好半晌后才用顫抖抖地聲音問。

“你……是誰?”

“你認識我。”男人冷冷一笑,伸手撥開散落在額前的發絲。

“我認識你?不!我不認識你。”

眼前是一個披散著漆黑長發,有著鋒銳五官與青綠虎眼的男人,赤裸在棉被外的上身非常結實,肢體修長,肌膚呈古銅色,雙臂至肩頭,腰及雙腿布滿一道又一道黑色的虎紋,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危險的邪氣,絕非尋常百姓可以相提并論,夏玉言即時確定,自己不認識他。

茫然地蹙起眉,夏玉言用雙手撐著床板打算起床再作定斷,才動一動,即感頭痛欲裂,渾身的肌肉都扯緊酸痛,只得再次躺下來。

棉被隨著他的動作褪下腰部,露出未著片縷的上身,散亂的長發披于淺藍的床鋪上,將肌膚映襯得更加白皙,雙手因為經常用力,令肩頭變得寬闊圓潤,胸膛雖然平板單薄,但是配上那兩顆淡紅的乳珠,卻有種惹人心憐的感覺。

樣子可以,身材勉強,不過,整體相加起來好像很可口。

男人仔細打量著夏玉言的身體,青綠的眼瞳緊緊收縮,露出野獸找到獵物時才有的銳利眼神。

夏玉言沒有察覺到自己危險的情況,只顧著用手輕輕槌打額頭,腦里像有無數小人兒在搗亂,痛得厲害,加上全身肌肉酸痛,身體里,每一塊骨骼都在喀喀作響。他第一次知道,宿醉的滋味,原來如此難受。

“唔……”無意識地輕聲呻吟,左手不自覺地往身旁一擱,正好按在男人身上。

手背碰到結實溫熱的肌肉,夏玉言這時才再次意識到這個陌生男人的存在。

“你到底是誰?”他戒備地繃緊身軀,虛張聲勢地瞪大一雙細長的鳳眼對男人說:“這家中,你有什么想拿就拿去吧,拿了請立刻離開。”

言下之意已將男人當成人屋行竊的宵小之輩,男人聽到他的話,不屑地歪一歪嘴角,心忖:這間破屋子里的爛東西,即使求他他也不要,不過,倒有一件東西勉強入眼。

青綠的虎目內一抹邪光飛閃,男人猛然翻身,利落地壓在夏玉言身上。

雙手撐在他兩耳旁邊,湊下頭,用低沉,而微微沙啞的聲音說:“當真拿什么都可以?”

“這……”

看著他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露出白花花的尖銳牙齒,臉上橫溢的邪氣神情,就像要把他拆吃入腹似的。

夏玉言本能地預知危險,不由自主懼怕起來,臉上的血色褪了三分,抖著聲音說:“其實……我家很窮,只有幾件衣裳,若你看得上眼就拿去吧,請不要傷害我……”

男人沒有回應,只是一眨不眨地瞪著夏玉言不斷開合的唇瓣,夏玉言的唇色很淡,平日也只是淡淡的淺紅色,這時候更被他嚇得血色盡褪,顯得青白,但就是這種不起眼的色澤,令男人有強吻下去的沖動,令他的氣息紊亂,令他的唇染上鮮艷的紼紅。

男人沒有遲疑,立即加以實行。

當男人的唇吻上他的那一刻,夏玉言完全地呆住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什么事。

含著兩片柔軟的唇瓣用力吮咬,淡淡的顏色變得紅艷艷,色澤如抹胭脂,不過,始終緊合著的雙唇,令男人不滿地挑一挑眉,伸出手將夏玉言的下巴握緊,用就像要把他的下巴捏碎的力度,迫使他張開嘴巴。

舌尖靈巧地鉆了進去,滑過被圃慌開的貝齒,舔過濕熱的嫩紅腔襞,之后,糾纏著中央香甜的小舌。

既濕又熱,敏感的口腔被攪拌撩撥的觸感令夏玉言從呆滯中驚醒過來,發狂似揮舞雙手,用力推開他,雙手卻立刻被男人用手抓住,往頭頂壓去。

另一只手緊緊抓著夏玉言的下巴,男人扭動頭,變換著不同的角度,加深熱吻。

空氣被隔絕,所有的氣息被狂野吞噬,夏玉言被吻得臉紅耳赤,雙眼在水霧籠罩下,蒙眬不清,直至將近窒息,男人才把他忪開。雙手抓緊喉頭,拼命呼吸久違的空氣,當夏玉言從頭昏腦脹中稍稍回過氣來,抹去盈在眼眶中的大片水霧,抬頭之際,正好看見男人用一種滿足的**眼神看著他,同時伸出舌尖舔去黏在唇角的銀涎。

腦海里“轟!”的一聲炸開了,夏玉言早已紅透的臉此刻更加漲紅得像一顆熟透的蘋果。

“你……到底是誰?想對我做什么?”用雙手撐著床板,拼命地拉開與男人間的距離,夏玉言沒有任何一刻比起現在更恨自己沒有一雙健全的腳,供他奔走逃跑。

看著他害怕地縮在床角,男人的征服欲更加高漲,瞇起眼,一字一字地說:“想干你!”

鏗鏘的聲音一落,男人再次欺上前,左手把夏玉言的雙手鎖緊,壓向頭頂,右手輕輕一揮,便把覆著他下身的棉被扯開。

“不——!”夏玉言扯開喉嚨,發出像小動物垂死時,刺耳的尖叫聲,拼命掙扎。

男人把他壓得更緊,將棉被隨手扔到地上去,炙熱的視線隨之停駐。

“放開!放開我!”夏玉言大叫,拼命掙扎了多次,始終無法擺脫男人的掌握。

他們的體型、力量相差太遠,對只能移動上半身的夏玉言而言,就連在男人身下扭動也非易事。片刻后,已累得連手也舉不起來,只能喘著氣哀求他。

“下!不要看!不要看我的腿……拜托!不要看,不要……”

他被壓在床上,無法看到下面的情況,但只消想到自己一生中最大的缺憾,正暴露在一個陌生人面前,便不由得痛苦難受,渾身顫抖,連心臟也揪緊生痛。

男人沒有理會,目不轉睛地看著夏玉言的下身,他的兩條腿修長而瘦削,很白很白,白得沒有絲毫血色,仿如透明,甚至可以看見一條條青色的血管,淡粉紅色的性器軟軟地垂在腿根的盡頭,恥骨下長著稀疏的毛發。

不好看!又瘦又蒼白,一點也不悅目!

男人在心中刻薄地評價著,不過,他的眼珠就像被抓住一樣,始終沒有離開過夏玉言的雙腿,甚至忍不住把手伸出去,加以撫摸。

就和想像中一樣,手摸上去全是骨頭,不過,肌膚很嫩滑,小腿后方與大腿近臀部有肉的地方,因為缺少運動,全都是軟綿綿的,手感柔軟得像捏著一團水分充足的面團。

“不要摸,不要……”

明明不應該有任何感覺的雙腿,在男人的觸摸下,竟產生出一種像被燃燒般熾熱的疼痛,夏玉言只能無措地抖動著,無助地乞求著。

“停手,請……不要……”

“不行!”男人冷酷地拒絕了,用指頭捏著雪白的軟肉又擰又拉,將兩條腿盡捏得紅痕處處,方停下手來。

抓著夏玉言的腳踝,將他的雙腳分開,露出嫩白雙丘中的秘地。

無法掙扎,甚至不能把雙腳合上的夏玉言,只得闔上雙眼,用牙齒把唇咬緊,試圖忍受即將到來的屈辱。

在大片光滑的肌膚間,小小的秘地如同未開的花苞,一瓣瓣地緊緊包裹著,顏色淡紅清新,深受誘惑的男人把手伸出去,指尖剛摸上花縐,就感到一陣細細抖動。

詫異地抬頭,卻見夏玉言正自簌簌發抖,平躺在床板上的身子如同在秋風中飄落的一片落葉,顫動甚至傳到下半身去,而緊閉著抖動的眼角則滑下一滴淚珠,晶瑩無邑。

冷眼看著那道曲折淚痕,男人挑一挑鋒利如劍的眉頭,之后,抬頭看向屋頂上的某點,忽然高聲喝道。

“給我滾下來!”

話猶未休,屋外響起重物從高處墜落的巨響,就連夏玉言也被嚇得睜開眼,向外面看去。

剛睜開眼,一襲黑影便迎面而來,他受驚,揮手擋下,卻是一張棉被。

“蓋上!”

厲聲吩咐過后,見夏玉言還是呆呆地動也不動,男人不耐煩地皺起眉頭,一手扯過棉被,一手抓著夏玉言的頭,在淚痕未干的臉上胡亂擦了幾下,之后,用棉被把他包裹得密不透風。

剛停手,分隔寢室的布簾便被揭開。

“大哥!”一個穿著緊身短衣的青年摸著紅腫的額角走進來,俊俏的臉上掛著刻意討好的笑容。

“小杜,干什么鬼鬼祟祟地躲在屋頂上?”男人用眼角睨著,臉上神色冷峻。

“咳咳!”杜南立刻干咳兩聲,為自己狡辯,“我只不過看見大哥在快活,不敢打擾!”說著的同時,還不停地將眼神往縮在棉被中的夏玉言看去,暗想:大哥的口味什么時候變了?他向來不是喜歡火辣豐滿的大美人嗎?

“哼!”男人冷哼一聲,沒有再理會他,逕自從床上翻身而起。

他站立時的姿勢正好背對床鋪,夏玉言從棉被的縫隙中偷偷看出去,看見他背上暗紅的傷口,登時大感疑惑。

那不就是……

腦海中一片紊亂,他突然想起,昨夜酒醉時,迷迷糊糊地看見老虎變身為人的情境。

男人說他們是認識的……綠眼、虎紋、傷口,組織起來,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在腦海中漸漸成形。

“你……你是小花?”

在遲疑而斷續的聲音中,男人回頭,斜睨著他,沒有說話。男人的表情正好與老虎經常對他露出的不屑神色重疊起來,夏玉言登時不敢置信地用力地揉著自己的眼皮。

“小花,你是小花……小花變成人了,昨天我不是做夢,小花……”

他每叫一聲,男人額角的青筋就抽搐一下,而站在門邊的杜南則掩著唇偷笑。

男人惡狠狠地瞪了杜南一眼,扯著夏玉言的頭發,粗暴地將他的上身從床上扯起來,接著,將唇貼在他的耳邊,用刻意壓抑過的陰森聲音,一字一句地說。

“我叫拓跋虎魂,以后再叫錯一個字,我就立刻干死你!”

第七章 第六章 第一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五章 第七章 第四章 第三章 第九章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十章 第三章 第二章 第七章 第九章 第九章 第三章 第五章 第二章 第七章 第六章 第九章 第一章 第七章 第七章 楔子第九章 第六章 第六章 第九章 第七章 第三章 第八章 楔子第七章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一章 楔子第十章 楔子第四章 第八章 第八章 第四章 第四章 楔子楔子第十章 第六章 第一章 第一章 第十章 第一章 第五章 第一章 第九章 第十章 楔子第三章 第六章 第十章 第三章 第九章 第一章 第七章 第八章 楔子第六章 第七章 第二章 第九章 第五章 第一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四章 第八章 第四章 第十章 楔子第六章 第八章 楔子第五章 楔子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六章 第一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五章 第七章 第四章 第三章 第九章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十章 第三章 第二章 第七章 第九章 第九章 第三章 第五章 第二章 第七章 第六章 第九章 第一章 第七章 第七章 楔子第九章 第六章 第六章 第九章 第七章 第三章 第八章 楔子第七章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一章 楔子第十章 楔子第四章 第八章 第八章 第四章 第四章 楔子楔子第十章 第六章 第一章 第一章 第十章 第一章 第五章 第一章 第九章 第十章 楔子第三章 第六章 第十章 第三章 第九章 第一章 第七章 第八章 楔子第六章 第七章 第二章 第九章 第五章 第一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四章 第八章 第四章 第十章 楔子第六章 第八章 楔子第五章 楔子第六章
主站蜘蛛池模板: 酒泉市| 资兴市| 沐川县| 鄂州市| 兖州市| 庆元县| 河东区| 永宁县| 六安市| 宽甸| 钟祥市| 澜沧| 兴化市| 贞丰县| 大城县| 象州县| 赤水市| 藁城市| 诸城市| 西充县| 九龙坡区| 新宾| 环江| 三江| 临沧市| 额敏县| 司法| 孝感市| 平度市| 集安市| 巴彦县| 昌平区| 阆中市| 石狮市| 法库县| 漯河市| 新蔡县| 阜宁县| 鄂温| 绥阳县| 惠安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