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啦,冷少,”沈以晴還是在極力的反駁,但是冷擎遠確定這個小女人,在騙自己。
冷擎遠就沒有在多說什麼,只是看著沈以晴的神色時分凝重,有些擔心起來。
冷擎遠知道,沈以晴只是有事情瞞著自己不想說罷了,至於欺騙還沒有那麼嚴重。
而這時離下班,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候,沈以晴就開始整理起了東西,小心翼翼的向冷擎遠說道:“冷少,我能不能提前走,朋友約我吃個飯。”
冷擎遠擡起頭看著沈以晴,只是說道:“你剛纔叫我什麼?”
沈以晴這才忘記,自己對冷擎遠的稱呼又忘記了,她有些生澀的叫道:“老公,我,我提前下班,去吃飯可以嗎?”沈以晴小心翼翼的樣子,冷擎遠看在眼裡,心裡憐惜滿滿。
“嗯,你去吧,要我安排車送你嗎?”冷擎遠故意問道,因爲冷擎遠知道沈以晴肯定不是和朋友一起吃飯,要不然怎麼可能這樣的神情。
沈以晴卻自以爲騙過了冷擎遠,整理好辦公桌的雜物,就拿著包包走出了辦公室。
冷擎遠見沈以晴出門以後,就撥通了商務電話給琳達,“琳達,小晴出去了嗎?”
電話那頭傳來琳達的聲音,“是的,冷少,沈小姐三分鐘之前,剛剛離開。”
“琳達,你提前下班,跟著沈小姐。”冷擎遠交代著。
琳達雖然心有疑慮,但是還是很果斷的說道:“好的,冷少,我這就出門。”
“記得要把小晴出門去了哪裡,見到什麼人,都跟我一一彙報。”冷擎遠說著。
“好的,冷少。”琳達說完就迅速的離開了辦公室,緊緊的追上了沈以晴。
而沈以晴打開手機,發(fā)送了一條信息給司母,約司母在公司樓下的咖啡館坐下。沈以晴坐在了一個比較偏僻的角落,而琳達發(fā)現(xiàn)了沈以晴的身影,也小心翼翼的走進了咖啡廳,故意坐在了沈以晴看不到的一個角落。
沈以晴點了一杯卡布奇諾,默默的坐在位置上,心中卻是忐忑不安,自己即將面對的是自己前任的母親,心中多少還是有些忌憚的,但是司母要和自己說什麼,沈以晴還是不太清楚,因爲自己已經(jīng)很清楚的解釋了,自己已經(jīng)和司嘉譽和平分手,大家現(xiàn)在沒有任何的憐惜,司母爲什麼還會找自己,能說些什麼呢?沈以晴坐立不安,焦急的等待,她是很想盡快結(jié)束這次談話,但是心中有擔心司母的咄咄逼人,司母說話一直是不給人留任何情面,這點沈以晴是領教過的。
而這時候司母從一輛奔馳車中下來,看了看這家咖啡廳的名字,就走了進去。
司母找尋了一下座位號,連忙走了過去,沈以晴看到司母走過來,連忙站起身來,禮貌的迎接。可司母好像不吃這一套,好像無視沈以晴一樣,徑直的坐在了座位上。
沈以晴還是恭恭敬敬的問候道:“伯母您
好,請坐,您要喝些什麼?”
司母極其不禮貌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沈以晴,淡淡的說道:“沈小姐,不需要客氣了,我來這裡不是跟你喝咖啡的,而是有事要和說。”
沈以晴一聽司母說話的口氣,就知道來者不善,司母口中說的事情,也不是什麼好事,但是自己還是硬著頭皮的陪著笑臉,連忙說道:“好的,伯母,您請說。”
司母開口說:“想必沈小姐你還不知道,司嘉譽和劉思捷的孩子沒了。”
“沒了?”沈以靜滿是驚訝,之前劉思捷還天天的微博和司嘉譽秀恩愛,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已經(jīng)非常明顯,這才過了多久,孩子就沒了。
“沈小姐,貴人事忙,肯定是不知道的,”司母諷刺道。
沈以晴雖然是表示同情,但是這件事情和自己應該沒有什麼關係,她就更不明白司母找她有什麼目的了。“伯母,那你想和我說的事情,就是這件事情嗎?”
司母冷笑道:“沈小姐,我想和你說的是,請你遠離我的兒子嘉譽。”
沈以晴聽司母這樣的說辭,自己感覺很是冤枉,連忙說道:“伯母,我向您弄錯了,我早就已經(jīng)離開了司嘉譽,我們之前分手的時候,您是知道的。現(xiàn)在你讓我離開司嘉譽,實在是冤枉我了。”沈以晴極力的想爲自己辯解,畢竟自己在這些日子,因爲這樣的大大小小的誤會,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很多次的詆譭和誣陷了,不知情網(wǎng)友的謾罵,別有用心的孫敏茹的詆譭,現(xiàn)在連司嘉譽的媽媽,都不分青紅皁白的,這樣來冤枉自己。
可是司母卻是一臉理直氣壯,再次的斥責沈以晴:“沈小姐,你在網(wǎng)上那些光榮事蹟,我可是都是完完整整的看過。”
“伯母,你,你,”沈以晴像是被揭了傷疤,有些憤憤不平。
可是司母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xù)說道:“沈小姐,你不要急著分辨,等我把話說完。”
沈以晴盡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保持著淑女形象坐在位置上,聽著司母那字字句句的侮辱和詆譭,沈以晴的忍耐,一是尊敬這位司母,二是因爲這些無中生有的東西,自己說再多也是沒有任何的用處。
而此時琳達已經(jīng)把沈以晴的位置,發(fā)送給了冷擎遠,但是坐在沈以晴對面的那個女人,自己不是很熟悉,所以只是拍了一張照片發(fā)送給了冷擎遠。
冷擎遠看了琳達給自己發(fā)送來的照片,仔細看了一下沈以晴對面坐著的女人,有些詫異,“怎麼會是她?”冷擎遠印象中這個女人是司嘉譽的母親,爲什麼這個女人,會單獨來件沈以晴,他們之間能有什麼交集,冷擎遠有些奇怪,但是確認了沈以晴至少現(xiàn)在沒有什麼危險,就沒有之前那麼擔心了。
“繼續(xù)看著小晴,要是有什麼新的情況,立刻跟我彙報。”冷擎遠在電話中說著。
“好的,冷少。”
而司母說話越來越嚴厲,絲
毫沒給沈以晴留任何顏面,“沈以晴,你不要把你對冷氏那個狐媚勁,放在我的兒子身上,你要知道,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檢點一些。”
“伯母,你真的是誤會了,我再說最後一遍,我已經(jīng)和你的兒子司嘉譽,徹底的斷絕關係了,我們現(xiàn)在沒有任何交集了,你現(xiàn)在還對我說這樣的話,實在冤枉我,如果伯母你沒有什麼別的事情,我先走了。”沈以晴已經(jīng)忍受到了她最大的底線。
“得了吧,沈以晴,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裝清高了,你和冷氏總裁的那些事情,人人可都是津津樂道,一個女人那麼不檢點,真是家門不幸,你的父母難道沒有人教過你,女孩子家,要知道檢點嗎?”司母用惡毒的言語不斷的,斥責著沈以晴。司母心中對沈以晴的偏見,早已經(jīng)讓她對事實矇蔽了雙眼,加上自己的孫子有夭折了,司母把這所有的罪過,都推到沈以晴的頭上。
“伯母,你說話要憑良心,”沈以晴也回擊道,面對這樣不可理喻的司母,沈以晴實在是不會再忍讓,“伯母,你說我可以,但是沒必要說我的家庭,說我的父母,你有這個時間,更應該去管管你的兒子,而不是一味的指責我。”
司母見沈以晴開始頂撞自己,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憤然起身。咖啡廳本來就是安靜的場所,司母這一聲拍桌,立刻引起了不少的注意。
“沈以晴,你可真是能言善辯。你以後最好離我的兒子遠一點.....”司母再次的警告。
但是因爲司母的聲音太大了,引起了不少圍觀客人的躁動,也有好事的人,一眼就認出沈以晴,小聲的嘀咕著:“那個女人,不就是冷少的公開的妻子嗎?”
“對哦,就是她,怎麼今日又和一個阿姨級的人起來衝突?這幾日不才剛消停點,怎麼又鬧出風波。”
周圍的議論聲不絕於耳,沈以晴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莫名的圍觀和討論。就要起身離開,但是司母還是沒有要沈以晴離開的意思,連忙拉住沈以晴,故意提高音量的說道:“沈以晴,你要是不給我在這裡表態(tài),以後不勾引我兒子,你今天就不準走了。”
司母的這話一出,引起更多人的圍觀和討論,沈以晴看出了司母的意圖,“伯母,你這樣有意思嗎?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爲什麼要去承認。”
司母更加的不可理喻,繼續(xù)大聲的說道:“只有你這樣無恥的女人,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此話一出,很度圍觀羣衆(zhòng),竟然有人照照片,錄視頻的,雖然人不是很多,但是這樣讓沈以晴非常難堪,司母這時候更是過分,對著圍觀的人說:“就是這個女人,就是她,沈以晴,勾引我兒子,然後現(xiàn)在我兒子結(jié)婚了,她還繼續(xù)和冷氏總裁好著,還不時的騷擾我兒子。”
“你,你血口噴人。”沈以晴憤怒至極,對著司母怒吼道。
琳達遠遠看到沈以晴被衆(zhòng)人圍觀,連忙走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