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羣土匪事先殺害人家的師兄弟,人家找上門來,這是寶豐幫的過錯,我之所以不出手就是要給寶豐幫這羣人一個教訓(xùn),讓他們知道壞事是不能做的,等到他們實在不行之時,我再來一招雪中送炭,救他們於絕境之中,他們便會對我感激涕零,以後也便與我管理他們。”陶天齊小聲道。
“哦,原來如此,你可真聰明!”蕭玲瓏和蕭文正對視一眼,皆驚歎不已。
“啊……”就在陶天齊三人談笑風(fēng)生之時,只見那刀疤男子久攻不下竟然發(fā)狂一般,渾身火紅,就好像突然燒著了似地,緊接著他的靈劍之上也散發(fā)出炙熱的火光,攻擊力頓時兇猛起來。
“嗯?竟然是先天靈器!”陶天齊見狀瞳孔猛然一縮,剛開始他還沒有注意到那刀疤男手中的靈劍,以爲(wèi)只是一柄超級靈器,卻沒想到竟是先天靈器。而先天靈器也分爲(wèi)很多種,類似陶天齊的齊天棍乃是比較低級的先天靈器,光華外放,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先天靈器,但是那刀疤男的靈劍卻能夠做到靈氣內(nèi)斂,這足以證明他的靈器比陶天齊的齊天棍還要強上一些。
這讓陶天齊著實震驚一番,暗自驚歎大門派就是大門派,沒有達到先天境界的弟子都可以擁有一件如此強大的先天靈劍,不過想想也是,那刀疤男年紀輕輕便突破到化靈期十層境界,門派內(nèi)肯定會將他作爲(wèi)重點培養(yǎng)對象。
“奇怪,那年輕人的體質(zhì)!”而此時蕭文正也驚歎起來。
“怎麼了爺爺?”陶天齊和蕭玲瓏齊刷刷地看向蕭文正問道。
“那年輕人估計乃是十分罕見的先天火德之體。”蕭文正道,“你們看他的身體,即使是我們這等修爲(wèi)達到化靈期十層巔峰境界也無法將某種元素運轉(zhuǎn)的像他那般自如、那麼輕鬆,而且看他的年紀最多隻有三十歲,能夠在這樣的年紀達到化靈期十層巔峰境界,十之**便是這種先天之體。”
“先天之體?”陶天齊和蕭玲瓏面面相覷,顯然對蕭文正的話語不甚瞭解。
“先天之體根據(jù)元素的不同可以分爲(wèi)很多種,但是任何一種先天之體那都是非常罕見的存在,例如那年輕人應(yīng)該就是先天火德之體,乃是最適合修煉火屬性真氣的一種體制,這樣的修者一旦突破到化靈期境界,修煉火屬性功法那速度快的令人難以想象。”蕭文正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陶天齊點了點頭,暗自盤算自己會不會是先天金木水火土五德之體呢?因爲(wèi)他修煉任何一種元素的速度都非常之快,不過他在蕭文正等人眼中卻是靠吃先天靈果而催成的先天強者,所以蕭文正也並未在意他的體質(zhì)。
“呀!”只聽潘基文突然爆喝一聲,老臉通紅,猛然噴出一口鮮血,在那刀疤男瘋狂般的攻擊之下,他終於有些支撐不住了。
但此時那刀疤男顯然也不好受,嘴角溢血,渾身上下的火紅逐漸退散,連劍法攻擊都弱了不少。
“堅持,堅持住啊老三……”項狂龍等人緊張地叫道。
“加油,三當(dāng)家……”其餘衆(zhòng)人也是焦急地吼叫起來。
而靈虛門一邊也開始緊張起來,知道這兩人都將真氣消耗到一定地步,快要無法支撐,不過這樣下去,兩人很可能會兩敗俱傷。
“停!”那藍袍男子猶豫了一會兒,突然跳將出來,大吼一聲,“此戰(zhàn)算平手論處!”
“平手?”
“平手論處……”雙方衆(zhòng)人都有些詫異地看著那藍袍男子。
那藍袍男子急忙閃身落到刀疤男身旁,將他扶了回來交給身旁的那婦人,接著大聲說道:“平手論處已經(jīng)算給足你們寶豐幫面子,如果我小師弟再繼續(xù)和他戰(zhàn)下去,結(jié)果只有一種可能,我小師弟遭受重創(chuàng),而他鐵定死無全屍!”
“切!你以爲(wèi)你是誰啊?你能未卜先知啊?”
“就是,你憑什麼這麼斷定,老子還說再繼續(xù)戰(zhàn)下去我們?nèi)?dāng)家會滅了那小子呢……”寶豐幫衆(zhòng)人頓時不樂意地怒吼起來。
“好啦,平手你們也不吃虧,繼續(xù)下一場!”陶天齊皺了皺眉頭,他覺得那藍袍男子說的很對,不說別的,單憑那刀疤男手中的先天靈器,拼到後來也絕對是他佔據(jù)優(yōu)勢,畢竟那靈劍之內(nèi)可是蘊含了豐富的靈氣,關(guān)鍵時刻完全可以藉助一用扭轉(zhuǎn)乾坤。
“好,這一場由姑奶奶我來領(lǐng)教你們高招,誰敢出戰(zhàn)?”陶天齊一聲大喝,寶豐幫衆(zhòng)人頓時安靜下來,花蓮媛緩緩走出,右手纏著一條好似靈蛇般的長鞭嬌喝道。
藍袍男子等人面面相覷,對於陶天齊能夠有如此強大的能量,一句話便何止住五六百人,他們都感到很是驚詫。
“我來會你!”短暫的吃驚之後,對方那名美婦人走了出來,手中的武器依舊是劍,靈虛門應(yīng)該是個擅長使用劍的門派,所以門下弟子絕大多數(shù)使用的都是靈劍。
“哇,兩位女化靈期十層的高手,這可不多見呀。”蕭玲瓏驚歎道,此時其他寶豐幫衆(zhòng)人也在議論起來,當(dāng)然絕大部分人都帶著色色的眼光對那美婦人評頭論足。
要說那婦人看起來年紀約四十歲上下,但是皮膚潔白、身材圓潤、風(fēng)韻猶存,給人一種無限遐想的**之感,對於這羣極少能沾到葷腥的土匪來說那是一種絕對的誘惑。
“贏得比賽之後,老孃定割了你們的舌頭!”那婦人聞言俏臉一陣紅一陣白,嬌喝一聲,提劍迎上,劍走輕靈、身形飄逸,給人一種翩翩起舞的美妙感覺,就好像她不是在戰(zhàn)鬥而是在舞劍似地。
而花蓮媛此時也是不遑多讓,不論是在美貌上還是在修爲(wèi)招數(shù)上都能夠與那婦人達到旗鼓相當(dāng)?shù)牡夭剑ㄒ坏娜毕菥褪撬种械倪@根靈鞭比對手的靈劍差了不少,幾次交手之時險些被對方的靈劍削斷靈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