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到了化語蘭這個溫馨的小家,我感覺這裡還是那樣的溫暖,我走進(jìn)了臥室,直接趴在了被子上,柔柔的,暖暖的,很溫馨。
化語蘭看著,便大喊著說:“你還沒洗澡呢,等洗完澡再趴在被子上!”
我翻轉(zhuǎn)一個身,仰望天花板說:“現(xiàn)在才什麼時候就洗澡。”
化語蘭拉起我說:“我發(fā)現(xiàn)你來到我這裡,就肆意妄爲(wèi)了!”
經(jīng)過她一番說辭,我又想了很多,心情的確也好了一些。
我厚著臉皮說:“我就這樣了,你能怎麼我?”
化語蘭看著我這樣,笑著說:“你臉皮要是能一直這麼厚,你之前也不會做那樣的決定。”
聽著她又把話繞了回去,我說:“你能不能別提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你就讓我這樣安靜地開心一會不行嗎?”
化語蘭說:“行是行,我就怕你一嘚瑟,又誤入歧途。”
我白了她一眼說:“我又不是去幹什麼壞事,我能誤入什麼歧途?”
化語蘭又拉著我說:“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是誤入歧途。”說著,她還是讓我去洗澡,並說讓我用冷水洗,那樣可以更好地清醒面對眼前的自己。
看著她堅決的眼神,我果真走進(jìn)了浴室。
我打開了冷水,衣服沒有脫,便直直地衝了下來,當(dāng)冷水瞬間浸溼著身體每一處的時候,我感覺特別的爽,好像身體每一處火熱的細(xì)胞此刻都冷卻了下來。
我甩了甩頭髮,並擦了擦臉上的水,我對著鏡子傻笑了一下,覺得自己忽然有一種出水芙蓉般的美。
“吳夢姍,你要開心,你要快樂,你更要堅強(qiáng)!”我指著鏡子中的自己,便這樣對自己說。
說完,我又大笑了起來。
化語蘭聽到聲音,便問我在裡面傻笑什麼。
我說:“沒什麼,就是想讓自己樂呵樂呵。”
衝了大概一刻鐘,我感覺自己都有些感冒的感覺,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然後我便走了出來。
化語蘭看著我全身溼漉漉的,並在不停地滴著小水珠,她便快速地拉過我說:“你這是幹什麼,洗澡還有不脫衣服的?”
我依然笑著說:“我從來沒想到這樣洗澡會那樣舒服。”
化語蘭白了我一眼說:“你真是瘋了。”然後便給我找來了換洗的衣服。
她把衣服丟在了沙發(fā)上說:“你趕緊換上吧,要不然就要感冒了。”
她的話沒說完,我又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
化語蘭看著我說:“你看,我剛纔說什麼,趕緊換上!”
我還是笑著,然後便換起了衣服,雖然我和化語蘭的身材還是有那麼一點(diǎn)懸殊,但是她的衣服,我?guī)缀醵伎梢源?
換上後,我仍不停地打噴嚏,瞬間我覺得嗓子有些不舒服,有種真的要感冒的感覺。
化語蘭給我倒來了一杯溫水說:“你真是不讓人省心,趕緊喝了吧,然後再好好地去休息一下。”
我美美地接過水杯,便喝了起來,喝完後,我又按照她的意思,便鑽進(jìn)柔柔的被子裡。
正在我覺得有些睏意的時候,樂峰趕了過來。
“姍姍呢?”我在裡面聽到了他的聲音,他有些焦急的模樣。
我的心顫抖了一下,我知道化語蘭出賣了我,一定是她告訴樂峰,我在這裡,要不然樂峰也不會過來第一句話便這樣問。
“哦,她衝了冷水澡,好像有些感冒了。”化語蘭說著,便指向了臥室。
樂峰聽著,便快速走了進(jìn)來,他看著我紅紅的臉龐,責(zé)怪我說:“你怎麼那麼不注意,怎麼可以用冷水洗呢?”說完,他又關(guān)心地問我說,“你沒什麼事吧?”說著,並摸著我的額頭。
此刻,我感覺是有點(diǎn)冷,額頭也有些發(fā)燙的感覺,好久沒有生病了,忽然感覺生病也是一種難得的幸福。
我用著顫顫的聲音問:“你怎麼來了?”
樂峰又責(zé)怪我說:“我們不是說好的,不管以後發(fā)生什麼事,都不會分開的嗎?你怎麼那麼傻,要做出這樣的決定!”
我努力微笑著說:“不是我傻,是因爲(wèi)我真的不想看見你那樣。”
樂峰又摸了一下我的額頭,然後又摸了一下自己說:“你好像發(fā)燒了,我?guī)闳メt(yī)院吧。”說著,他便扶起我。
我想這速度來的有些太快了吧,這才這麼一會,難道就發(fā)燒了。
我推開他說:“我沒事,我休息一下就好。”
樂峰又斥責(zé)我說:“你額頭那麼燙,怎麼可能休息一下就好。”說著,他還是執(zhí)意要帶我去醫(yī)院。
化語蘭看著我的臉色,也覺得我是發(fā)燒了,於是,便跟著我們一起來到了醫(yī)院。
醫(yī)生給我量了體溫,是三十九度五,他沒有選擇給我輸液,而是選擇給我打了一針,然後便給我開了一點(diǎn)藥。
當(dāng)時,我聽完自己的體溫便又笑了,醫(yī)生都覺得很納悶,想我發(fā)燒都這樣了,怎麼還能笑得出來。
但是他卻沒有說什麼,更沒有過問什麼。
“醫(yī)生,我老婆應(yīng)該沒什麼事吧?”樂峰還在擔(dān)心著我。
醫(yī)生說:“沒什麼事,你回去讓她好好休息就好,假如明天燒還沒有退,你再帶她過來打一針。”
樂峰說:“好的。”然後拿著藥,便又帶我離開了。
下車的時候,樂峰都不讓我走路,生怕我走路還會出現(xiàn)什麼意外一樣,他抱著我,並對我說:“你以後一定要聽話,別再這樣虐待自己了,要不然我會更加擔(dān)心的。”
化語蘭看著,有些羨慕地說:“你們這樣真甜蜜,但是在我的家秀恩愛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說完,她便笑了起來。
樂峰知道化語蘭是在跟他開玩笑,所以他也沒往心裡去。
但是我卻不想樂峰這樣對我,我扭動著身體說:“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
樂峰根本不聽從我的,還是執(zhí)意要抱我上去。
他輕輕地把我放在了牀上,然後便又小心翼翼地給我蓋上了被子,他說:“你現(xiàn)在好好休息吧,什麼事都不要想,只要休息好就行。”
看著他還是對我這樣關(guān)心,我不忍心去拒絕,我說:“你也去休息一下吧。”
他聽完,便跟著化語蘭走了出去。
化語蘭走的時候,又微笑著跟我說:“你這有些因禍得福啊。”
我笑了,我明白我這不是因禍得福,而是因爲(wèi)樂峰對我太好了。
出去後,他們聊了一會,樂峰問我有沒有跟化語蘭說些什麼,化語蘭搖著頭說:“沒有。”然後又說了她斥責(zé)我的話。
樂峰聽著也沒有責(zé)怪化語蘭什麼,彷彿又在自語地說:“我真的不知道姍姍在想些什麼,她這樣做,真是太爲(wèi)難自己了。”
化語蘭聽完笑著說:“你們倆真是太逗了,就是因爲(wèi)愛的太深,所以纔會出現(xiàn)這樣的選擇。”
樂峰也深深地明白這點(diǎn),可是愛情誰也說不好,誰也道不明,全部由心裡出發(fā)。
樂峰聽完,起身又站了起來,他又來到了臥室看了看我,並又關(guān)心地問:“你現(xiàn)在好些了嗎?”說著,還輕輕拉過我的手。
我能感受到他手掌裡傳遞出來的熱度,我說:“好多了。”然後又用著渴求的眼神看著他說,“你以後能不能別對我這樣好?”
樂峰笑而不語,他很明白我現(xiàn)在的心情,他說:“你沒什麼事就好,你要不再好好休息吧。”說著,他又走了出去。
我明白他這樣做,是不想直接面對,因爲(wèi)此刻面對所有的問題,我們都有可能會很憤怒,並爭吵起來。
化語蘭看見樂峰,便問:“你怎麼那麼快就出來了?”
樂峰淡笑著說:“我只是進(jìn)去看看姍姍怎麼樣了。”
化語蘭卻沒有那麼多的擔(dān)心說:“你放心好了,她堅強(qiáng)的很,並沒有多大事情。”
說完,他們又聊了一會。
夜色慢慢黑了下來,我在臥室裡傾聽著他們的談話,卻怎麼也睡不著,慢慢地我也感覺身體暖和了起來,頭也沒有剛纔那麼痛了。
我走了出去,他們看見我,都顯得很詫異,樂峰看見,忙站起來說:“你怎麼出來了?有什麼事,你直接喊我一聲就好了。”
我說:“我有些口渴。”然後便去倒了水。
樂峰看見,便衝在了我的前面,他奪過我手中的水杯說:“以後這樣的事情都由我來做好了,你只需要安心休息就好。”
化語蘭看著我們這樣又笑了,她也站了起來說:“好了,我看你們也沒什麼事了,今天晚上你們都可以回去,並好好聊聊了。”
我瞅了她一眼,因爲(wèi)我並不想回去,更不想這個時候去直接面對樂峰。
我說:“我晚上就不走了,我要留在這裡。”
化語蘭看向了樂峰,樂峰並沒有做出任何的表態(tài),化語蘭說:“那怎麼行,我這裡又不是收容所,而且晚上我男朋友還要過來,你們在也不合適。”
我知道她是在爲(wèi)自己找藉口,她就是希望我能跟樂峰迴去,好好聊聊,也不希望我們再這樣繼續(xù)下去。
樂峰聽著我不說什麼,便微笑著說:“好的,我們一定回去,我們絕對不會留在這裡打擾你。”
化語蘭聽著樂峰的話,便衝他笑了一下,我覺得他們很默契地在演著雙簧的樣子,我還是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