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鴻?諸葛……你是落寞學院學員員長?”望了望眼前這個不請自來的年輕人,老霍戈問到。
“既然您叫布里爺爺為老布里,想來你們定是故交了,那您定會認識落寞學院標識,不是嗎?”微微一笑,諸葛指了指衣服的肩兩側,頗為自信的說到。
“哈哈!倒是我多問了,后生可畏啊——老布里這次可是收了一個寶啊!走!你前面帶路。”老霍戈哈哈一笑,贊了一句。
“請……”輕輕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諸葛便走上前去,引導眾人。
自從諸葛來到老霍戈面前,諸葛只望了羽凡一眼,他的臉色一直掛著微笑,然而卻給人一種平淡如水的感覺,這讓羽凡不禁對其大大的起了好奇心。
諸葛在前面帶路,羽凡在身后暗暗地觀察了起來!
這家伙長得不賴,這是羽凡對諸葛的第一印象,他邁的步子輕而穩健,修煉方面定為出色,這是羽凡再次得出的一個結論。
其實,諸葛確實有著一副令人嫉妒的皮囊,修長的身材,俊秀的面孔,一頭干燥清爽的長頭發,安靜而不失睿智的眼神,身上再套上了一身學院的校服,讓人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名副其實青年才俊。
著實是個讓人看著舒服的家伙——羽凡最后在心中不禁想到。
只不過諸葛身上穿的的校服的設計上就要怪異一點了!
整個校服都是銀白色的,不用摸看一眼就知道一定是質地柔軟的布料,腰身上有著一束銀白色的寬頭型腰帶,將諸葛本人稱的英氣而不失儒雅!當然,最惹眼的還是諸葛身上校服的肩兩側,那里繡著兩個字——左“落”右“寞”!
連起來讀就是“落寞”二字了!
“落寞學院,這里不但人名古怪,就連學校的名字也是充滿了個性…可是,我怎么到現在也沒發現所謂的‘落寞學院’呢!”忽然間想起了諸葛的自我介紹中好像有著“落寞學院”這個名字,羽凡不禁滿處的瞧了起來。
然而,無論羽凡怎么努力他也沒有發現所謂的“落寞學院”。
“在這個時間段布里爺爺應該就在前面的屋子里睡覺,他一直以來都有這個習慣,不過,想來布里爺爺的性格你們定是了解不少,所以……”走過了一家家店鋪,諸葛指著前面的一間屋子,面容上帶著頗為無奈的表情說到,只不過說到最后他似乎沒能說下去。
“這個老混蛋倒是過的挺滋潤啊!學會擺譜了,沒事,交給我們了,哼……”老霍戈不滿的哼了一聲。
聽到了老霍戈滿不在乎的話語,諸葛苦笑起來,顯然是對老霍戈的性格頗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意思。
走到了這里,羽凡終于明白了一件事:見鬼,這里根本沒有什么學院,而且,這里所謂的店面一共也就是十一家店面,更令人奇怪的的是,十一家店面中只有五家有店主的——還是那句話,都是未成年人,好像五家店主中還有兩個女的。
諸葛在一個小木屋前停了下來,這是位于街道店面旁邊的一間分外雅致的小木屋,不用說那組成木屋的絕對是正宗迷霧森林出產上好木材——杉木。
杉木是一種比較昂貴的木材,同時也是一種樹木的名字,杉木作為木材的最優點是,它的木質堅硬,枯水性比較高,木質的紋理更是分布勻稱,易切割而不產生紋裂,當然,造成杉木價格昂貴的主要原因是產量少,而且盛產地是迷霧森林。
“真是浪費啊!”腦海中閃現過關于杉木的信息,羽凡不禁在心中感嘆了一句。
“布里爺爺,您有客人來看您了!”敲了敲門,諸葛在木屋外不疾不徐的說到。
“砰……”只聽木屋的五門忽的一聲響,想來定是屋內之人隨手拿起的物品與屋門發生了最親密的接觸。
“是誰打擾老子睡覺的,不知道對于老子來說天底下最美的一件事就是睡覺嗎?簡直是愚蠢,告訴他們我不在,諸葛你這小子越來越欠修理了……”撞擊屋門的聲響還沒落下,木屋中便傳來了一聲怒喝。
“您看這……”面對屋中老布里的做法,諸葛不禁苦笑了起來,而他的面容上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似乎早已預料到了。
“原來如此……”羽凡終于明白了剛才諸葛為什么沒有說下去了,看了看前面的爺爺與師傅,他的嘴角漸漸掛上了笑意。
然而,令羽凡預料不到的是,面對眼前的一切,老霍戈與老穆拉不但沒有發怒,反而共同笑了起來。
“果然是個老混蛋,這么多年一點也沒有變!”老霍戈感嘆了一句,對著老穆拉向屋門的方向揚了揚下巴。
看到了老霍戈的動作,羽凡與諸葛的心中忽然間冒出了不安的想法,呃!事實證明,他們的不安的預感是沒錯的!
“哎!天地作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看到老霍戈的表情,老穆拉抿了抿口酒,面帶一副無辜的表情感嘆到。
而后,老穆拉在羽凡轉過臉,諸葛苦笑和老霍戈咂了咂嘴的情況下,滿臉“毅然”的向前緊邁一步。
哦!事實上老穆拉順便又抬起了右腳,對著屋門狠狠地踹了下去!
“砰……”毫無意外的一陣灰塵亂飛,屋門在老穆拉“無意”的作為下飛進了屋中。
諸葛嘆了一口氣,滿臉的苦笑,而羽凡看著諸葛的表情,偷笑了起來——這才是爺爺與師傅的風范,剛才的問路可讓他們憋壞了。
“誰他娘的敢踹我的門……”煙塵還未落盡,一道黑影直沖門前老穆拉的面門而來。
“咦!老混蛋竟然把酒壺扔了出來,還是正宗的朗姆酒,老乞丐,要不要嘗兩口……”隨手接過來了那道黑影,老穆拉看了一眼,又聞了聞,對著老霍戈說到。
“不喝,有老混蛋的口水!”想也沒想,老霍戈喝一口自己手中的酒。
“老乞丐,老混蛋……”旁邊的諸葛終于驚奇了,這…果然是別致的名字。
“咳咳…他娘的,氣死老子了,是誰!是誰踹了老子的門,我要扒他的皮……”就在這時從屋中閃出了一道怒氣沖沖人影。
“還要不要喝我的血呢……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換個詞,簡直就是不知長進的老混蛋。”老穆拉隨手將手中剛才接過來的酒壺扔了出去,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滿嘴不在乎的說到。
“我還要抽了你的筋…嗯……”一手接過再次扔過來的酒壺,從屋中閃出來的人怒叱到,然而,當他看到了老霍戈與老穆拉似笑非笑的樣子時,忽然間愣了。
這時,羽凡終于看清了面前從屋中閃出來的人的樣子了,不,準確的來說,羽凡終于看清了他們所找的老布里老混蛋的樣子了。
不出羽凡所料,老布里和自己的爺爺與師傅有著一樣的年齡段,他身穿一個灰色的袍子,上半身微微的露出了沒有一絲松弛的肌肉,很顯然他是個武者,這點從他略帶剛毅的面孔與寬厚的雙掌可以再次得到肯定。
只不過,此時老布里的樣子頗惹人笑——他的頭發上沾上了些許的灰塵,臉上似乎也是黑白相間的,最令人發笑的是,此時他的嘴張的可以填進一個雞蛋。
“我肯定是在做夢,老乞丐與老酒鬼怎么會出現在里,哼!他們要敢踹我的門……”老布里揉了揉眼睛,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然而,下一刻他便跳了起來!
“老酒鬼,老乞丐,我的天啊……”老布里走到了老穆拉與老霍戈面前,拍了拍他們的臉,娘哩!竟然是真的!
“老酒鬼,我聽誰說我們要是踹他的門,他就怎么怎么我們來著?”老霍戈仰著頭,對著老穆拉陰陽怪調的說到。
“其實,我最煩別人碰我臉了,所以,給我打……”話音剛落,老穆拉與老霍戈忽然間同時暴起,齊齊拍向了欲逃的老布里。
“別…別……我的學生還在旁邊呢…哎呀……”
面對不斷傳來的慘叫聲與面前強大形如頑童的三個人,羽凡與諸葛睜大了眼,張開的口久久不能合上。
至于小灰,其實上最為有先見的就是小灰了——人家很早以前就捂上臉啦!
……
“哎呦…哎呦!你們這兩個貌如雪奴比,實為豺狼的老混蛋,竟然敢撓亂我的發型,老混蛋……”已經恢復清明的木屋里,老布里望著老霍戈與老穆拉二人,“無比幽怨”的說到。
“我記得是誰叫老混蛋來著……”抿了一口酒,老霍戈一副疑惑的樣子。
“這你都不知道,當然是大名鼎鼎貌如豺狼的老布里啊!”老穆拉一副驚奇狀。
“如雷貫耳啊!”
“哈哈……”
“你…你……”老布里氣的一臉青色。
“你…把門給我修好去,別看了就是你。”就在羽凡與諸葛在旁邊偷笑時,老布里忽然間話鋒一轉,十分狡猾的指著羽凡卻沖著老霍戈二人得意洋洋的說到。
“我……”羽凡吃驚的看著老布里指過來的手。
“老混蛋,算你狠……”老霍戈臉色一黑,娘的!輸給這混蛋一局!
畢竟是送羽凡來上學的,而老布里又是所謂的院長,所以老霍戈與老穆拉咬牙切齒了一番,最終,忍了下來……
“咳!過來羽凡,這是落寞學院院長,也就是你的老布里爺爺,快來打聲招呼。”無奈之下,老穆拉氣哼哼的說到。
“老……”
“別…別套近乎,我可是貌如豺狼……”羽凡剛想開口,老布里卻得意洋洋的打斷了羽凡的話。
“呃!其實,我一直有個問題,我究竟是叫您老布里爺爺呢,還是您‘老=不-理’爺爺呢?”就在老布里得意洋洋的時候,羽凡同志用滿是疑問的眼神望著老布里,而后小小的反擊了一下。
哦!特別是在說“老不理……”的時候,羽凡同志幾乎是咬牙嚼字崩出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