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了飯正準備去參加賭斗大會,忽然大門被人一腳踢開,隨后沖進來幾個人,青陽一看,當前是正是鐘剛,另外一個卻是一個身材消瘦,個子中等,滿臉yin邪,陰鷙神色的年青人,年齡也就在十歲左右。青陽知道來者不善,正要說話,身后的馮玉嬌拉了拉青陽的衣襟,低聲說道:“那個就是龍青青的弟弟龍飛揚,和這個鐘剛并稱為云雪二霸,平時就橫行霸道,盛氣凌人,怕是來找麻煩的。”青陽點了點頭。
鐘剛看見青陽還在,神色一喜,得意地說道:“小子,我們又見面了。”指著身旁的那個青年接著說道:“這位就是龍家的繼承人,也就是龍大小姐的弟弟,只要你肯把那只小鳥賣給我們,我可以當昨天的事情沒發生,否者......哼哼!”威脅的意思不言而喻。青陽聽了,微笑的說道:“否則什么?”鐘剛剛要說話,龍飛揚開口囂張的說道:“否者我會讓你在云雪城永無立足之地。”青陽面色不變,說道:“那你們豈不是強搶,云雪城執法會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二人聽了面色一變,執法會就相當于云雪城的官府,是有各大勢力聯合組成的,百年來一直在維持云雪城的秩序,絕對是鐵面無私的,雖然不能把他們怎么樣,但也難免被家族責罰,畢竟這是一件極不光彩的事情,他們也要考慮考慮影響。
看著二人皺起了眉頭,青陽接著說道:“這樣吧,我看二位也是身份非凡之人,相信也不屑做那些宵小所為之事,二位既然非要我這只小鳥不可,在下有一個提議倒是可以解決我們之間的矛盾,你們看如何?”“什么提議?”二人異口同聲的說道。青陽微微一笑,心里不禁一喜,說道:“云雪城崇尚武力,強者為尊,既如此我們就賭斗一場,我就以這只奇鳥作為彩頭,至于二位了嘛,我看就以身上的佩劍作為彩頭如何。”
二人聽了,相視一眼,龍飛揚說道:“好,一言為定!既然如此,我們明天賭斗場見。”青陽卻說道:“擇日不如撞日,不妨我們現在就去?”龍飛揚說道:“正有此意,你不過一介散修,有何本事?今天就讓你知道天又多高,地有多厚。”青陽不屑的笑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就帶著馮玉嬌姐弟二人走在前面。鐘剛則在后面小聲對龍飛揚說道:“這小子竟敢主動邀戰,我看其中有問題啊。”龍飛揚卻說道:“鐘兄多慮了,他不過一無名小卒子,有何本事,這件事就交給我了,保證把那只小鳥奪來就是。”看著龍飛揚自信滿滿的樣子,鐘剛也不好再說話了。
一路上,青陽心里大爽,這兩個人都是云雪城的超級二世祖,身上的佩劍又豈會平常,尤其是龍飛揚的佩劍正好是偏于重劍類型的,一看就知道不凡。而兩人的實力也只不過先天后期而已,對現在的自己來說就如砍瓜切菜一般。只要是賭斗場光明正大的贏了他們,就不怕他們甚至他們的家族耍賴,這樣一來不但可以贏得一把稱手的武器,還可以為自己造勢,畢竟想在云雪城闖出一番事業,光有武力是遠遠不夠的。不到半個時辰,一行人就來到了賭斗會場,由執法會的專門人員做裁判和公正,二人各自簽了一份文書,賭斗就正式生效了。
“這位龍公子,在賭斗之前,在下想勸告你一句話,不知道當不當講。”青陽認真的說道。龍飛揚不屑的說道:“刀劍無眼,如果你有什么遺言的話,現在可以說了。”青陽微微一笑,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是想告訴你:做人莫裝逼,裝逼遭雷劈。”說完一記噬空擊就打了過去。
龍飛揚雖然氣的臉色鐵青,但反應極快,忙運起戰氣護體,只覺胸口好似被一柄大錘打了一般,后退了三四步才站穩,臉色變得蒼白,顯然已經受了一點小傷。青陽沒有繼續進攻,反而笑道:“怎么樣,龍大公子,裝逼就要有相應的實力,沒實力還想裝B那就是找抽。”
龍飛揚指著青陽,氣道:“你...竟然偷襲。”青陽不屑的說道:“對付你只要三招就夠了,還用的到偷襲,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龍飛揚大怒,重劍帶著兩尺長的劍芒就向青陽劈來.
青陽也不躲,施展陰陽遁,速度猛地快了幾倍不止,沒等龍飛揚的長劍落下,就重重的一腳踢在了他的小腹處,龍飛揚連人帶劍被踢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不住的抽搐,看樣子暫時是起不來了。青陽大步走了過去,用腳勾起地上的重劍,說道:“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擁有這把劍,現在它屬于我了。”說完一腳把龍飛揚踢到了臺下。頓時,臺下響起一片歡呼聲,鐘剛則面色凝重,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拿起重劍,青陽只覺得如若無物一般,劍身線條極為流暢,大方,劍刃鋒利,通體烏黑,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的,陰陽真氣一灌入劍身中,重劍有仿佛有千斤重,果然是一把好劍,青陽心下大爽,看著正準備帶著龍飛揚離開的鐘剛說道:“鐘公子慢走,你不是想要我這只小鳥嗎?現在怎么想跑了,堂堂鐘家大公子就這點膽量嗎?”
鐘剛聽了神色連變,說道:“好,不過除了這只小鳥,你還要加上剛剛贏來的龍血劍,我就以這顆九品妖獸內丹作為彩頭如何?”說完拿出一個龍眼大小的青色內丹,青陽剛要說話,意識內就傳來了金羽極為渴望的情緒,青陽回頭一看,只見金羽正在籠子里不停的跳來跳去,還唧唧的叫個不停,青陽神識一動,安撫一下金羽的情緒,然后對鐘剛說道:“我答應你,不過還有一個附加條件,無論勝負你以后都不得找這對姐弟的麻煩。”說完指了指馮玉嬌姐弟。鐘剛道:“好,一眼為定。”說完兩人簽好了賭狀,分別把彩頭教給了場上的裁判(當然用的武器是不用交的)。
兩人站在比武臺上,臺下早已經圍滿了觀眾。剛才的比武已經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一看之下,才知道比武雙方之一竟然是龍飛揚,云雪二霸之一,鐘剛竟然也在這里,看樣子遲早要上臺,這下有熱鬧看了,不大會兒功夫就圍滿了前來觀戰的武者,其中還有不少高級武者。
鐘剛面色陰沉的看著青陽,說道:“你搶了龍家的龍血劍,就算你今天不死,龍家也不會放過你的。”青陽微微一笑,說道:“那是我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今天我就把你們云雪二霸打成云雪二豬。”鐘剛聽了大怒,但沒馬上動手,反而掏出一顆血紅色的藥丸吞了下去。青陽心中一動,驚呼道:“龍血丹”鐘剛獰笑道:“你小子倒有見識,不過現在求饒已經晚了。”說完雙目通紅,長劍就像青陽急刺過來。
青陽不敢怠慢,揮起龍血劍就擋住了這一劍,只覺得虎口發麻,胸口發悶。忙全力運起陰陽真氣,兩人就戰在一處,不到幾個回合青陽就有些支持不住了,對方的攻擊太兇猛了。
自己還只是先天中期,這小子本來就是先天后期,吃了龍血丹就是宗師后期,相差也太大了,媽的,那個龍血丹難道是地攤貨,怎么到處都是,青陽心里暗罵道。眼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青陽再也不敢保留,忙施展出陰陽遁,一邊躲避鐘剛的攻勢,一邊不時的打出噬空擊,可惜先天中期級別的噬空擊打到鐘剛宗師后期的護體罡氣上只能蕩起一絲絲漣漪,完全破不了防御,長劍雖利,卻不敢近身作戰。就這樣雙方誰也奈何不得誰,兩人就在臺上你追我趕,倒像是捉迷藏一般。但臺下的觀眾卻沒有一個笑的,大家都知道這是一場持久戰,就看誰能笑道最后了。
一炷香時間說快不快,說慢不慢,斗了這么長時間,青陽的真氣也已經耗了大半,暗想:總是這樣被動也不是辦法,陰陽遁的消耗也太大了,如此看來還不一定能堅持到一炷香時間啊!眼看鐘剛的長劍又劈了過來,媽的拼了,老子就不相信你是核動力潛艇。想到這里,再也不躲閃,運起十成的功力,龍血劍就迎了上去,雙劍相交,迸出無數火花,青陽后退了三步才站穩,鐘剛卻只后退半步,隨即長劍又刺了過來,絲毫不給青陽喘息的時間。青陽也怒了,這一場打的太憋屈了,處處被動挨打已經徹底激起他的兇性。揮著龍炎劍就可砍了上去,這一次兩人完全是硬拼,雙劍相碰濺起的火花四處飛射,比武臺上當石板也被二人踩碎,所帶動的勁風讓不少人都不自覺的后退幾步或運起戰氣護體。
隨著二人的交戰,青陽的真氣已經所剩無幾了,眼看鐘剛已經恢復了神智,忙一劍刺向對方的咽喉,鐘剛抬手一檔,兩人各后退兩步,可以說現在兩人在功力上幾經相差無幾了,只見鐘剛冷冷一笑,說道:“你果然有幾份本事,竟然能堅持到現在,不過這樣更好,我要親眼看見你死在我的劍下,看我武技-萬劍穿心。”說完一躍而起,在空中手中的劍竟然脫手而去,隱隱發出白光,并且一化二,二變四,四變八,眨眼功夫就變成了千萬把長劍,籠罩了整個比武臺以極快的速度向青陽射來,只聽“轟”的一聲,待煙塵散盡一看,整個比武臺一尺多厚的石板已經千穿百孔了,到處都是坑坑洼洼,鐘剛臉色蒼白,精神萎靡,拄著長劍才勉強站穩,看不到青陽的身影,獰笑道:“哈哈,你再有本事不也在本少爺的劍下粉身碎骨,這就是和本少爺作對的下場。”臺下的觀眾一陣唏噓,馮玉嬌更是臉色蒼白,雙眼含淚的站在那里像傻了似的一動不動。馮玉峰則滿臉錯愕,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就當大家和裁判都以為結束了的時候,一個略帶戲謔的聲音響起,“真是大言不慚,看我今天就把你打成豬頭。”一個身影憑空出現在臺上,手拿龍炎劍,正是靠陰陽遁隱匿的虛空中的青陽,所有人看到青陽都大驚,鐘剛更是滿臉不信的神色說道:“不可能,在我宗師級別的萬劍穿心下,你根本沒有任何機會,這絕對不可能。”青陽忽然想起一句臺詞,說道:“一切皆有可能。”說完扔下長劍,揮拳就向鐘剛面門打去。鐘剛現在已經徹底的油盡燈枯,龍血丹的后遺癥他在一個月時間內都不會產生絲毫戰氣,完全成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青陽的大拳頭在鐘剛驚恐的目光中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臉上,頓時濺起一片血花,沒幾下就變得面目全非,要不是裁判叫停,說不定都能變成大猩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