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盧煥龍向前逼近,怒欲交加之下,看著趙欣妍惶恐的模樣,更是熱血沸騰,恨不得即刻上陣殺敵!
趙欣妍一邊後撤,一邊說道:“無恥!你再過來的話,就休怪本掌門不客氣了!”
盧煥龍嘿嘿一笑,說道:“當初在天水郡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趙欣妍知道他話裡的意思,叱道:“無恥下流!當日真是悔不該救你一命!”
“可是,後來你的身體出賣了你哦。”
“你!”趙欣妍氣呼呼地走上前去,直接小手一揮,狠狠地打了盧煥龍一巴掌,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無恥!”
趙欣妍越是生氣,盧煥龍感覺自己就越興奮,捂了捂自己的臉頰,火辣辣地疼,看來這一巴掌她完全沒有留手,這下他自己也索性徹底放開了,說道:“今晚,老子要定你了!”
看著盧煥龍動手動腳的想自己侵犯過來,趙欣妍暴怒不已,喝道:“淫賊,找死!”雙手生雲化掌,直接向盧煥龍打去。
盧煥龍正是色迷迷地向前,沒料到她忽的就向自己動手了,來不及招架,胸脯受到雙掌重創,盧煥龍連連後撤,再加上頭腦暈暈的,直接推到桌子旁,才堪堪扶住桌子。
“你速速離去,今天的事本掌門就當沒發生過!”
“你就這樣不待見我麼?”
一語說得趙欣妍直接被塞住了,看著盧煥龍被欲huo充斥的眼中,閃現著絲絲失望與傷感,她心中更是不知該怎麼說纔好,可是想起自己的苦衷,還是冷冷地說道:“你乃是本派大護法,方纔之舉動,已是犯上作亂,你若再胡攪蠻纏,本掌門就以派規論處!”
“好!好!好!”
盧煥龍咬著牙說著,用力撐起身子來,可又忽的栽倒在地,沒有動靜。
趙欣妍定定地看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動靜,不由得有些急了,暗道方纔的那兩掌是不是太重了,他不會有什麼事吧?輕輕叫道:“大護法……”
沒有動靜,死一般的沉寂。
趙欣妍慌了,急忙走上前去,搖了搖盧煥龍,還是沒有反應。焦急之下,趙欣妍扶起盧煥龍,不作他想,往牀邊走去。
就在趙欣妍把盧煥龍往牀上放的那一剎那,只覺盧煥龍的手忽然用力一勾,趙欣妍眼睛頓時張得大大的,驚恐不已。
在盧煥龍的全力一勾之下,毫無準備的趙欣妍吃力不住,直接被往下帶去,盧煥龍順勢一翻身,雙手合力,直接騎到趙欣妍的身上,兩手分開她的雙手,死死地壓在牀上。
趙欣妍情急之下,空有一身武藝,卻無從施展,直接驚恐地扭轉著身體,叫道:“你要做什麼,你這淫賊,快放開我!”
盧煥龍俯身下去,強行附上她的朱脣,胡亂搗鼓了一番,弄得趙欣妍氣血不順,俏臉一片通紅,說道:“放開你?你會放了我麼!”
趙欣妍看著他可怕的眼神,心中越是驚慌,死命地掙扎著,可奈何四肢都被他控制了,身體又施展不上力,無盡的驚恐感涌上心頭,眼角不禁流下一行清淚。
盧煥龍在酒精的作用之下,看著她,更加覺得楚楚可憐,令自己欲罷不能,當下
就俯身向下,追擊著不斷擺動的雙峰。
在一番艱苦搏鬥之後,房間傳來一聲慘叫,化作月夜的悽語,遠遠傳去。
遠處的管家聽聞叫聲,聽出是趙掌門的聲音,疑惑不已,不過,當時自己也是明明看到是盧大人進去的,也不知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自己人輕言微,還是老老實實呆著爲好。
這一夜,盧煥龍也不知道自己上壘了多少回,只覺自己像是沒有停歇過一樣,累了休息,休息完了繼續,周而復始。
趙欣妍眼角已然乾涸,再也流不出淚水,俏臉上淚痕斑斑,雙眼已然無神,機械地接受,木然地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發泄獸性的盧煥龍,腦子一片空白。
清晨,鳥語花香,窗外飄來一股股清新之氣,沁人心脾。
盧煥龍頓時清醒過來,看著一旁被自己摧殘的趙欣妍六神無主的樣子,心中涌起了一股股後悔之意,自己這是做什麼了!
怔怔地看著趙欣妍,盧煥龍急忙爬起身來,說道:“掌門,對不起!”
趙欣妍沒有迴應,眼神黯淡。
盧煥龍繼續道:“掌門,屬下……屬下知錯了……”
“滾!”
“我……”
“滾!”
盧煥龍悻悻地穿上衣服,看了趙欣妍一眼,說道:“屬下爲昨夜之事深感抱歉,此去天川郡,屬下一定謹遵掌門的指令,萬死不辭!”說完,慢慢向房門走去,心裡已是忐忑不安,不知該怎麼辦纔好。
回到房間之中,盧煥龍迅速漱口梳頭,洗了把臉,吹著清風,腦子更加清醒,想起昨晚之事,愈加後悔,不知自己當時在想什麼,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越想越覺得窩囊,收拾了行禮,拿上尚方寶劍,走到趙欣妍的房門前,說道:“掌門,屬下去了,請掌門人保重!”
房屋裡久久沒有迴應,盧煥龍見時間不早了,便舉步往外走去。
趙欣妍木然地坐在牀頭,衣衫不整,喃喃道:“盧煥龍!今日之事,他日我趙欣妍一定叫你百倍償還!”
盧煥龍來到府外,看見那裡有一輛馬車候著,前面站著一人,家丁模樣。
見盧煥龍走出來,那家丁說道:“盧大人!丁大人知道您今日將出徵前線,特命小的在此等候,請盧大人過府臨別一敘。”
盧煥龍心頭有事,走路都無神,再加上昨夜馳騁奔騰,如今全身是酸累不已,自然允諾,讓自己可以趁此機會休息一下。
兩家相離不遠,很快,就來到了丁虎門前。盧煥龍下車之後,纔看見丁虎、黃冠仲、陳浩宇及武大立等人已站在大門外等候,心裡不禁覺得受寵若驚,急忙快步向前,說道:“各位大人,讓你們久等了!”
丁虎哈哈一笑,說道:“無妨無妨,我等也是剛剛出來,正好你就到了。來來來,就要臨行了,我們兄弟幾個,好好聊上一陣。”
盧煥龍心煩意亂,說道:“丁兄,小弟就不麻煩您了。小弟還要去與皇上辭行呢。”
丁虎也不再客套,轉身眼神示意了一番,便有一個家丁迅速離去,跟著很快就快步走了回來,手上還捧著什麼東西。
丁虎微笑地說道:“賢弟此去,不知我等何日才能再見。爲兄特備此薄禮,請小弟務必收下。”
盧煥龍看著那家丁端上來的金袋子,知道其中必然是什麼金元寶之類的,說道:“丁兄心意,小弟心領了,不過此去,沿途有人照應,想來不會用上什麼錢財。不過,小弟還是感謝丁兄的厚愛。”
丁兄擺了擺手,說道:“誒,這一路前去,多是鄉野之地,食宿必然不必這裡。這點心意乃是我等幾個的心意,賢弟你請務必接受吶!”
陳浩宇跟著說道:“是啊是啊,盧大人,這是我們幾個的心意,也是我們唯一能爲盧大人做的事,還望盧大人不要再作推辭啦。”
盧煥龍看著衆人,雖知他們幾個都心懷不軌,不過,卻是不軌得坦白,便說道:“好,幾位對小弟如此照顧,小弟又怎敢再作推辭。”
收過重重地金袋子,盧煥龍辭別衆人,向皇宮趕去,木卓倫自然深深囑咐了一番,盧煥龍滿口答應,辭別皇上之後,盧煥龍帶著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向天川郡進發。
此去一行,可是說是盧煥龍這個新的副將上任,所以木卓倫特讓幾個太監帶著聖旨跟著,還讓十數個侍衛兵護著衆人,二十餘人像是新官上任一樣,架勢十足。
古代的路遠不是現在可以想象的,即便都是泥土路,古代的路也是坑坑窪窪的,行進艱難,顛簸不已,纔剛走了不到兩個時辰,盧煥龍就覺得自己像是快要吐了一樣。這回纔是真真切切地體驗到很多古代人自出生到死亡,都很少出遠門的原因了,這他媽的簡直是受罪!
之前在和趙欣妍來這銀定城之時,兩人大部分時間是騎著馬來的,倒是沒有多大的感覺,最多胯下生疼,可是,現在是呆在這馬車上面,幾乎無時不刻不在顛簸,好不容易等到一段平坦的路,剛想休息一下,就被轉眼而來的顛簸差點丟了魂。
由於昨晚把身體給掏空了,再加上現在身上還有些許酒氣,讓盧煥龍倍感難受,待行到一處叢林茂盛之處,盧煥龍急忙叫停衆人。車子一停,盧煥龍就縱身跳下馬車,狼狽地跑到路旁,殺羊聲陣陣,令人作嘔。
一旁的太監看到,均是皺起了眉頭,急忙轉頭過去,擔心自己看到褻物。十數個侍衛心裡頭更是不爽,怎麼這新上任的副將這樣的窩囊,剛剛出城不久,就這樣無法忍受,那待到往後的山道,他豈不會是一刻一停?
盧煥龍吐完之後,轉頭看向衆人,看出了他們的心思,急忙說道:“對不住各位,我身體有點兒不舒服,失態了。”說著,暈乎乎地走回馬車,暗暗道:“這真是他媽的報應啊!”
一太監看著他這副模樣,心裡鄙夷了一下,暗道:“就這點身子骨,還算是個男人麼,哼!”想到自己被皇上欽點來做這苦差,那太監心頭又是一番不爽,不知此途之中,還要受多少苦頭,不禁暗暗嘆了嘆氣。
盧煥龍感覺得出,自己是快要脫力了,再強行趕路,只怕還沒到天川,自己就一命嗚呼了,便索性對衆人說道:“大家先行在此地休息吧,晚點再趕路也不遲。”說著,也不理會衆人,直接上車,躺在馬車上,蜷縮著身體,沉沉睡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