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當下女扮男轉出了宮中,便往直奔醉夢酒樓而去。如今已然入冬,天氣微寒,在幾件錦衣綢布的掩飾下,已然分辨不出兩人性別。
醉夢酒樓一二樓雖然裝修豪華奢侈,但身為大周公主,在周馨兒眼中卻不足為奇了,這大周皇宮歷史悠久,更是一派難以想象的豪華奢侈,醉夢酒樓這樣的規模與之猶如天地間之差別。
兩人上到三樓,周馨兒只覺眼前一亮,眼前是五處雅間,分為金、木、水、火、土,布局奇怪,卻十分有特色,再加上配景裝飾,很是精巧,倒是自己未曾見過的。只是此番前來,實是奔那四樓去的,周馨兒當下便不多做停留,往四樓走上去。
一到四樓,只見四樓門前的區域全被沾滿了,十幾個富家公子模樣的年輕人正對著門上的謎語思考著,周馨兒此前已然聽說要想進這四樓里去,就先得答上門上的謎面,不作多想,便想往門上貼的紙張看去,卻因離得太遠,看不清楚。
周馨兒被激起了好奇心,意欲想看一看究竟到底是什么題目,竟然難倒了這么多才子,便邊擠進去邊抱歉道:“借光,借光。”
忽然,只聽里面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道:“恭喜這位兄臺答對了,請進來。其余各位還請日后再來吧,多謝各位賞臉!”
門從里開,出來的正是盧煥龍。盧煥龍一看是一個面若冠玉、膚白勝雪的年輕男子,心里頗為失望,想剛才聽聲音還以為是個姑娘家呢!自己傻逼逼地興奮不已。不過規則還是規則,既然定下了,就不得隨意更改,不然以后哪來噱頭,哪來生意?
年輕男子臉紅紅的從盧煥龍身旁經過,盧煥龍頓時便聞到了一股清香,勝似空谷幽蘭,心下暗罵道:“尼瑪個死人妖!本以為這古代應該沒有人妖的,想不到啊想不到!還噴著香水,嚇唬誰啊你!”
盧煥龍見后面跟進一個書童模樣之人,便攔到:“不好意思,除了答出謎語之人外,其余的不管是誰,都進不了屋內。此乃本樓規矩,還請見諒!”
那書童一慌,急道:“這……這……我家公……不……我家公子需要照料……我……我……”
只聽那人妖道:“不必擔心,你便在這外邊候著吧。”
那書童還欲再說什么,那人妖又接著道:“去罷!”那書童不得已便退至門外等候,一臉慌張。
盧煥龍雖然覺得奇怪,卻只道是那書童擔心這死人妖罷了,不及細想。
關上門后,兩人便分坐在一方上等檀木桌旁。這四樓整層都鋪上了金紅地毯,四周掛著綢緞紗布,正中間只有這個桌子和兩張凳子,兩側是兩株翠綠盆景,如此而已,簡單中卻更顯現出了氣淡雅之處。
盧煥龍強忍著心中不爽,說道:“兄臺真是高才,在下佩服!在下便是醉夢酒樓掌柜盧礦秋,敢問兄臺高姓大名?”盧煥龍心里想著,看他錦羅綢緞的,家中一定非富即貴,自己忍一忍,可能傍上一個高官之類的人物,那該是多好!
周馨兒俏臉一紅,頓時不知所措,強行鎮定道:“其實在下并未看清那謎面是什么,方才我正欲近看這謎面,無奈門前之人眾多,便一邊
擠進去,一邊抱歉道‘借光’,如此而已,在下并不知曉自己如何答對了?”
盧煥龍只聽這聲音宛若山澗清泉,再看向人妖,肚子一頓翻滾,心下更為不爽:“尼瑪的怎么讓你這死人妖踩到狗屎運了,真是老天瞎了眼了!”
不過他還是克制自己,爽朗一笑道:“兄臺真是走運。我這謎面乃‘借什么東西不用歸還’,答案正是‘借光’。這真的就是你我之緣分??!”盧煥龍只覺這真是自己強忍著干嘔,十分艱難,歷經磨難才講得出來的。尼瑪的,為了前途,只好先作踐自己一下了。
周馨兒聽到盧煥龍的解釋,恍然大悟,接著便聽到“你我之緣分”,當下只覺心中小兔噗噗亂跳,心跳加速,俏臉更添一番紅暈。
眼前場景直把盧煥龍看得呆若木雞,心下想道,這人妖要是個女的就好了,若為女子,定是人間禍害級別的女神。忽然,盧煥龍想起以前看古裝電視劇時,女豬腳不是經常女扮男裝的嗎,自己怎么忘了這一茬呢?不知這人妖是不是也是女扮男裝?
有此想法之后,盧煥龍便往人妖喉嚨一看,哈,沒有喉結,再看向人妖的兩邊粉嫩玉耳,只見上面都有一個小小的耳洞,心中大喜道:“哈,原來是個小妞啊!怪不得粉臉yu肌的,聲音也是這么好聽。”
周馨兒見盧煥龍死死地盯著自己看,眼露淫光,心下更是一急,雙手擋胸,說道:“你……你在看什么?”
盧煥龍覺得好玩之極,便笑瞇瞇地說道:“閣下真是美若女子,在下一不小心就看傻了。要是閣下是個女子,那該多好,會多么誘人啊!唉,真是罪過罪過。”
周馨兒氣道:“無恥登徒子!”說完便起身欲走。
盧煥龍豈會放過,伸手拉住她的手,只覺得入手一番柔弱無骨,hua嫩至極。
周馨兒見自己的小手被拉住,心下一慌,一邊用力掙扎擺脫,一邊說著:“放開,你這無恥登徒子!”
由于盧煥龍還坐在座位上,身體是側著的,使不出太大的力,在周馨兒用力一拉之下,便踉蹌的倒向前去,正好壓住周馨兒的冰肌玉骨,更無恥的是,盧煥龍的大嘴正好對準了周馨兒的櫻桃小口……
那一瞬間,周馨兒嚇得閉上了眼睛,只覺得自己的嘴被軟軟地親上去了。
兩人都定定呆住不懂,心里所想確是完全不一樣。周馨兒是被這突然起來的遭遇給嚇得滿腦空白,而盧煥龍確是感覺壓在一陣軟綿綿之上,嘴巴還兀自親著對方的粉嫩小口,簡直是爽翻了!
接著,周馨兒終于反應過來,奮力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盧煥龍,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哭打著盧煥龍,嘴里兀自反復著叫道:“無恥登徒子!無恥登徒子……”
盧煥龍見這小妞哭了,心里也是稍為著急,便不停道歉道自己不是故意的,可使不管怎么說,這小妞都不領情,只是不停地打著,而且哭得越來越厲害了。
盧煥龍心道,這下完了,這小妞如此高貴俊俏,她的老爸不會是個朝廷大官吧,到時這小妞回去哭訴的話,自己多半是要被凌遲處死了,想著不禁不寒而栗,背冒冷汗??粗?
還在哭著的小妞,盧煥龍橫下心道:“一不做二不休,剛才親的時候,老子還未來得及品味品味呢,反正都是一死,不如……”
接著,盧煥龍忽然便把周馨兒往懷中一抱,俯身吻下去。周馨兒反應不及,兀自掙扎不已??傻绞值男⊙蜇M能輕易放松,盧煥龍以左手抱緊周馨兒的嬌軀,右手往其脖頸一勾,稍稍用力固定,嘴巴不停地進攻。
周馨兒見躲避不了,便抿緊櫻桃小口,試圖坐著最后的抵抗。
盧煥龍哪能不知道這小妞的想法,左手便往其翹臀上一拍,周馨兒便“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盧煥龍趁機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親吻上去,直取香舌,只覺這小妞口若芬芳,甘甜不已,粉嫩香舌一直躲躲閃閃,更是令盧煥龍興奮不已,更加賣力地汲取甘汁……
片刻之后,盧煥龍感覺懷中小妞逐漸癱軟,雙手也不再緊抱不止,只是輕撫著,嘴上依然進攻不已,只是沒有了剛才的些許粗暴,而是輕攏慢捻抹復挑,細細品味……
慢慢撤離那令人魂牽夢繞的櫻桃小口,盧煥龍只見懷中小妞已經停止了哭泣,眼中卻尚紅腫,楚楚可伶,便往小妞的眼眸上親了一口,滿眼深情,柔聲說道:“乖,別哭了,再苦就不漂亮了?!?
只見小妞站起身來,取出手帕,擦了擦櫻桃小嘴和臉上的淚痕,聲色俱厲地說道:“無恥登徒子!你給我記住了,今日你此番羞辱我,總有一天,我定讓你后悔,跪地求饒!”說罷,周馨兒便走上前去,打開門,走了出去。
盧煥龍那一瞬間,腦子一片空白,本來自己還以為已經降服這小妞了呢,想不到她竟然如此難以搞定,捉摸不透,完全像肥皂泡沫劇演的一樣,男豬腳強吻女豬腳之后,一切都是那么的順理成章。自己瞎折騰了這么久,尚還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真是窩囊。只怕如今只有坐等災難將頭了,唉,自己也是真他媽的沒用!剛才這么就狠不下心來,給她來個就地zheng法!接著,又不禁大罵自己竟然有這種無恥下流的想法!
大周皇城公主香閨。
小霜叫道:“公主,公主,開開門啊?!?
檀木床上,周馨兒兀自趴在粉白香被上哭泣,沒想道自己此番出去竟然遭到那無恥登徒子的如此輕薄,叫自己往后如何見人!心下狠狠道:“盧礦秋,你這無恥淫賊!總有一天,本公主定會讓你跪地求饒!”不多時,便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東林盟總部。
盧煥龍也不知道這回來的路自己是怎么走回來的,他此時已經渾渾噩噩,患得患失。他自認自己絕非無恥下流之輩,可以說得上是鐘情。之前對于冉紫萱,是徹徹底底的一見鐘情,只是,后來丐幫慘遭宋軍屠戮,自己更是險些命喪黃泉,兩人轉眼之間便變成了仇人,自己被迫無奈一直強制著自己去忘記她。如今,這小妞給自己的感覺完全不同,知道她是女子之身后,自己當時對她也沒有什么大的感覺,只是待親吻她之后,就在吻的那一陣,自己已然不自覺慢慢淪陷其中,如今更是難以忘懷!唉,可惜如今這小妞生這么大的氣,不知以后該怎么辦才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