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記重拳夾帶著雄渾的骨風(fēng)撞出,直接將迎上來的一個小弟擊飛了。
接連撞著身后的兩三個小弟跌倒在地。
轉(zhuǎn)而,身后又有三把刀砍來,張銳靈巧的抓住頭頂上的樹杈,直接一個鯉魚打挺,橫空躍起,有力的長腿拌出剪刀步,嘩嘩幾下,便將身下幾下的腦袋踢歪了。
迎上來的砍刀全部劈在了樹上,張銳隨手伶起一把,直接剁在了側(cè)后方一個企圖偷襲自己的瘦子身上,肩頭骨直接被豁開了,羽絨服被刺透,白皙的骨頭露了出來,痛的他連叫的氣力都沒了,躺在地上瘋狂的打滾,血流成河,濺的粗壯的樹干點點鮮紅。
一旁的紅紅、朵唯和露露都嚇傻了,萬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很普通的男子會如此厲害,打起架來有章有法,游走犀利,而且不要命。
剛剛還氣勢宏盛的三十多人團(tuán)隊瞬間就蔫了,像霜打的茄子一樣,只是圍住一個包圍圈,卻沒人敢再上前叫陣。
“我草,都他媽給我上啊。”
遠(yuǎn)處的辮子哥見狀,覺得相當(dāng)?shù)膩G人,他還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有路過的人在用平板給他們錄像,這他媽要是傳到網(wǎng)上,該有多丟人,幾十人打不過一個,草,讓外人知道了,我辮子哥還怎么在北海混。
呼!
卻不想,辮子哥的話音剛落,張銳手中的砍刀便直接甩了出來,速度奇快,肉眼根本無法反應(yīng)。
刀鋒銳利,并不是沖著辮子哥的身子去的,卻只聽咔嚓一聲,那半米長的性感大辮子落到了地上,辮子哥瞬間從劉歡導(dǎo)師范變成了披頭散發(fā)的瘋子。
辮子哥留了五年多的辮子,竟然被如此輕松的劈斷了。
這讓手下的弟兄全都沒了底氣,該怎么辦?眼下這個人可以說是無懈可擊,誰近他身,誰就嗝屁。
“啊!我的辮子!我的辮子!”
辮子哥傻眼了,跪在地上,抱著自己的大辮子,嚎啕大哭起來。
弟兄們見狀,無奈的搖搖頭,四下散了,根本沒有再跟張銳糾纏的心情,個個朝張銳作揖求饒,扭頭跑了,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喂!你們怎么回事,怎么都跑了啊!”
紅紅看到這種情況,急的直跺腳,“你們回來!辮子哥還在這呢。”
“顧不了了,辮子哥沒了辮子就廢了,今晚我們算栽了,明天我們就消失在北海市。”
其中一個漢子邊跑邊嚷道。
擦!
很奇葩的一個對手,隨意的一刀,割掉辮子,便解決了戰(zhàn)斗。
紅紅和朵唯三人嚇的連連后退,也顧不得還蹲在原地哭泣的辮子哥了,悄聲說道,“我們也跑吧!這人太厲害了。”
“呵呵,以后釣上牛逼的凱子再跟我過招!這樣的貨色,在我們渤海恐怕連三流都排不上!還他媽辮子哥,傻~逼玩意。”
張銳懶得追那幾個娘們,拍拍手,一腳踢開還在地上翻滾嚎叫的幾個小弟,自顧朝陳默和夏雨逃跑的路線追去。
!!!
狂追了三四百米,在一處倒閉的大酒店停車場上,張銳遠(yuǎn)遠(yuǎn)的隱約看到了夏雨,身邊好像還有幾個人,撕攪在一起。
“夏雨!”
張銳高喝一聲,忙追了過去。
此時夏雨身邊的人似是覺察到了什么,慌忙拖著一個人跳到車上,羊腸而去。
因為酒店已經(jīng)倒閉,所以周邊一片昏暗,只能借著大路邊微弱的路燈照到夏雨單薄的身影。
“你沒事吧?”
張銳跑過來時,那輛車已經(jīng)離開,連車屁股都看不到了。
“沒事,我沒事!陳默被劫走了!”
夏雨關(guān)切的往外跑了幾步,昂著腦袋朝大路上看。
“他?什么人啊?劫走就劫走唄!走,我們回去!北海太亂了,我們現(xiàn)在就回渤海。”
張銳說著就要夏雨往回走,銳志還停在沃爾瑪商廈附近呢。
“我好朋友!你快救救他吧!”
夏雨急的直跺腳,挽了挽散落的長發(fā),又道,“他是為了救我,才被抓走的!你就幫幫我吧!”
“他到底是誰啊?”
夏雨越是在乎這個陳默,張銳心里就越窩火,越不想救他,他奶奶的,難道老子要救一個喜歡夏雨的男人,成人之美嗎?
不行!
自己又不是柳下惠!自己那方面又不是不行,憑啥讓給別人。
“我的房東,對我很好!每天都是他陪著我,如果沒有他,我在北海的這段日子,還不知道怎么熬呢!”
夏雨拉著張銳的手,說道,“求你了。”
“好吧!那他是被什么人抓走的?是剛才那伙人嗎?應(yīng)該不是!”
張銳也是一臉疑惑,怎么還出來了兩伙人呢?而且這一伙明顯是沖著陳默來的,如果是沖夏雨,就陳默那骨肉相連的樣,怎么能保護(hù)的了呢?
!!!
朵唯三人開著車,一口氣跑出了十幾公里,來到了她們干姐妹開的君悅ktv里,大口喝著水,喘息著。
“我草,剛才簡直太險了,幸虧我們跑的快,否則......”
紅紅說道。
“我們能跑多快?是那個男的不想動我們罷了。算他還有點男人樣。”
朵唯坐在沙發(fā)上,把幾個穿著性感的陪酒女郎攆進(jìn)了里屋。
這時,露露的電話響了。
“人抓到了,是跟朵唯好的那個,是吧?”
電話里的山子,開著自己的二手起亞獅跑一路朝君悅ktv狂奔。
“太棒了,弄過來。”
在之前打架的時候,露露見陳默拉著那個女孩先跑了,就偷著給山子發(fā)了短信,讓他去必經(jīng)地劫人,沒想到真劫到了。
“抓到陳默了?沒被那個男人看到吧?那個騷蹄子呢?有沒有弄來?”
聽到露露的電話,紅紅和朵唯忙追問道。
此時,她們的干姐妹從三樓的一間包房內(nèi)走了下來,金光閃閃的超短套裙,性感的黑絲,十二公分的艷紅高跟在昏暗的ktv里顯得異常耀眼,三十幾歲,而且生過孩子的花姐,風(fēng)情不減當(dāng)年,很多來玩的回頭客,都是找老板直接作陪,當(dāng)然,價格也是普通陪酒女郎的三倍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