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放心,早晚有一天,我們一定會把邱洪踩在腳下!”陳魚躍堅(jiān)定的說道。
“姐相信你,將來不僅僅可以把邱洪踩在腳下。”
柳玉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眼神變得十分篤定,這句話從陳魚躍口中說出來,柳玉是堅(jiān)信他能做到的。
“邱洪那邊你怎么說的,答應(yīng)了嗎?”柳玉接著問道。
“他今晚做東,讓我過去談?wù)劇!?
“一個人出去千萬得小心,邱洪是出了名的陰險毒辣,我怕他使什么陰招。”柳玉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咱這一身本事可不是白練的,別的不敢說,他想算計(jì)我可沒那么簡單。”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凡事都得多長點(diǎn)心。”
晚上,差不多快到七點(diǎn)的時候,陳魚躍開著路虎出現(xiàn)在了聚華大酒店的門口。此時,門口的停車場上比平時多了不少豪車,瑪莎拉蒂、寶馬760、奧迪A8……一看就知道里面來了不少大人物。
這時候,聚華酒店的豪華包廂里已經(jīng)差不多坐滿了人,而他們之中的大部分人身后都站著一兩個身材魁梧的大漢,遠(yuǎn)遠(yuǎn)地看去就很難靠近。
“我說邱會長,你這請的是什么人啊,面子可真夠大的。”其中一個男人說道。
“他是一家小物流公司的,還有些本事,想介紹給大家認(rèn)識認(rèn)識,耽誤了各位時間,不會怪罪邱某吧。”邱洪笑著說道。
“洪哥這是哪里話,您是老大,我們當(dāng)然都聽您的。”坐在邱洪旁邊的人說道。
“是啊,會長讓我們過來,自然沒有問題,只是這姓陳的不過是個小蝦米,我們這么些人的面子,他要得起嗎?”另一個人又說道。
“初出茅廬的小子罷了,會長用得著這么興師動眾的嗎,這么大陣仗,我怕嚇著他啊。”
聽了這句話,眾人都哈哈大笑。這樣也并不奇怪,這些都是在易城混了十幾二十年的人了,也都是見過世面的,自然沒有人會把陳魚躍這樣一個沒什么背景的年輕人放在眼里。
就在眾人肆無忌憚笑著的時候,陳魚躍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
笑聲戛然而止,眾人的目光也都投向了這個其貌不揚(yáng)的愣頭青身上。
陳魚躍依然是一身十分普通的打扮,全身上下的衣服加起來不會超過一千塊,連站著的那些保鏢身上的皮帶,都比他的一套衣服值錢。
本來就看不起陳魚躍的眾人,見到本人之后,就更加不把他當(dāng)回事了。
“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經(jīng)常提起的陳魚躍,非常不錯的年輕人,前途無量啊。”邱洪看出了眾人的心思,笑著站起來介紹道。
“大家好,我是陳魚躍,初來乍到,還請多多指教。”陳魚躍十分恭敬的說道。
“讓我們一群人坐在這等你,面子不小啊。”座中的一個年輕人說道。
這年輕人名叫蘇星河,他爸以前是易城商會的會長,退隱之后就由他繼承了產(chǎn)業(yè),也就順理成章的進(jìn)入了商會。他也是易城商會里唯一沒到而立之年的人了,被視為未來商會會長最有力的競爭者。年紀(jì)輕輕就有如此地位,當(dāng)然不會把陳魚躍放在眼里。
“不太懂規(guī)矩,還請多包涵。”
陳魚躍并不想這么快就跟人起沖突,畢竟在座的這些人就代表了整個易城的商界,得罪了一個就等于得罪了一片,以后想把生意做大也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蘇星河輕蔑的笑了一聲,低頭玩起了手機(jī)。
“快坐吧,來的都是我邱某的朋友,有什么意見就跟我邱某提,賣我?guī)追直∶妗!鼻窈椴⒉幌胱寶夥兆兊锰珜擂危灿凶约旱乃惚P,如果真的因此得罪了陳魚躍,一準(zhǔn)沒什么好結(jié)果。
陳魚躍沒有耽擱,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
“陳老弟,這位是蘇星河,咱們商會唯一的九零后,你倆年紀(jì)相仿,以后可以多合作啊。”邱洪介紹道。
沒等陳魚躍開口,蘇星河就放下手機(jī),笑著說道:“邱會長,實(shí)力相仿那才能叫合作,懸殊太大應(yīng)該叫接濟(jì)才對吧。”
桌上其他的老江湖們心里雖然極度瞧不起陳魚躍,但是嘴上并不愿意多說什么,只有蘇星河,年輕氣盛,說話也是絲毫不留情面,眾人也都很好奇,想看看陳魚躍怎么化解。
陳魚躍的表情絲毫沒有變化,這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喝了以后茶,笑了笑說道:“蘇老板年紀(jì)輕輕就如此妄自菲薄,那以后咱們恐怕是難有什么合作了。”
“嘴上功夫算什么本事,想要在這混下去,是要靠實(shí)力說話的。”蘇星河沒想到會被反嗆一句,在易城,哪怕是邱洪,也會給他幾分面子,今天有個毛頭小子敢在這里叫囂,蘇星河當(dāng)然不能忍,他是鐵了心要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不懂事的小子了。
“好了,年輕人,是該有點(diǎn)脾氣,但今天是我的場子,大家一定要吃好喝好。”邱洪并不想看到他們在這里起沖突,以陳魚躍的實(shí)力,在場的恐怕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
眾人也就都動起筷子,端起了酒杯。
邱洪挨個給陳魚躍介紹了在座的各位,陳魚躍手中的酒杯也就沒放下來過,每人敬了一杯白酒。
本來那些人并不把陳魚躍當(dāng)回事,可是陳魚躍這酒量著實(shí)讓眾人吃了一斤,這怎么著也得有兩瓶白酒了吧,陳魚躍依然談笑風(fēng)生,就跟沒事人一樣。
對于陳魚躍這個級別的武者來說,和白酒跟喝水根本就沒有區(qū)別,酒精進(jìn)入體內(nèi)之后,用內(nèi)勁很快就可以逼出來。
再次介紹到蘇星河的時候,邱洪說道:“陳老弟啊,你們看上的那塊地就在蘇老板手上,你兩商量商量,看看怎么個租法。”
“年輕人,剛起步,我支持,一年五十萬,不講價。”蘇星河說道。
“蘇老板,五十萬,未免太高了吧。”
“怎么,嫌貴啊,”蘇星河笑了笑,接著說道:“那也別說我為難你,聽說你練過幾年功夫,我這保鏢也是個練家子,你倆過過招,你要是贏了,這塊地我原價賣給你,你要是輸了,醫(yī)藥費(fèi)我不管,而且你得一年五十萬的租我這地。”
“要不我看算了吧,你這保鏢拿過全國散打比賽的季軍,你也別太為難陳老弟,我做個主,三十萬一年,怎么樣。”邱洪趕緊圓場,蘇星河這個保鏢,頂多就是跟阿強(qiáng)五五開的水平,不可能是陳魚躍的對手。
沒想到的是,聽了邱洪這么一吹捧,蘇星河反而來勁了,笑著說:“邱會長的面子肯定要給,機(jī)會也要給,拉出來練練,輸了的話就三十萬一年,剩下二十萬給你當(dāng)醫(yī)藥費(fèi)吧。”
“好啊。”陳魚躍點(diǎn)了點(diǎn)頭。
陳魚躍本來是不想動手的,但是蘇星河一直這么不依不饒的,陳魚躍也有些煩躁了,正好趁這個機(jī)會好好給他上一課,順便還能把地給拿下來。
“這里施展不開拳腳,我在這附近新開了一家武館,去那打,我們大家也正好看看熱鬧。”蘇星河不屑的說道,現(xiàn)在的他根本就沒把陳魚躍放在眼里。
在座的大部分人也都是這種想法,畢竟一個是全國散打季軍,一個只是毫無名氣的毛頭小子,勝負(fù)根本就是顯而易見的。
“被打了可別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