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震吃驚我看在眼里,但我明白,他這樣吃驚也不足為奇,畢竟在正派人的眼中,龍虎山就是一塊圣地,龍虎山所做的事情都是利民利己,絕不可能會出現(xiàn)損人利己的事情,尤其是他們的掌門人張道天張?zhí)鞄煟歉钦扇搜壑械幕钇兴_。
“你確定你沒記錯?”俞震有點著急了,一把抓住那個人的衣領(lǐng)激動地問道。
那人被俞震的樣子給嚇到了,但是他還是顫顫巍巍地告訴俞震他沒有記錯。
“那好,你告訴我他的名字究竟叫什么,我倒要看看是誰敢這么大膽,敢在張?zhí)鞄煹难燮は旅孀龀鲞@等叛逆之事。”俞震說著就一拳錘在身旁的小樹身上,牙齒咬得緊緊地。
這下可算是為難那個人了,他皺著眉頭想了很久也沒想起來那個所謂的龍虎山道士究竟叫什么名字。
“我記得,我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正在大家都沉默的時候,突然抬棺材的人中有人主動站了出來。
俞震跟我們幾個都看了那個人一眼,發(fā)現(xiàn)他長得挺憨厚,面向善,不像是會說謊之人,所以就點了點頭,讓他說下去。
“那道士二十年前曾經(jīng)替我媽招過魂,我還記得我爸當(dāng)時死活要他留下姓名,好日后感恩,他沒辦法才告訴我爸他的名字。”憨厚的小哥喘著氣說道。
“那他叫什么?”俞震緊緊地追問。
憨厚的小哥吞了一下口水,說出來一個我們所有人都大驚失色地名字。
“張道天!”
“什么!!!”俞震當(dāng)場跳了起來,以至于激動之下,很瘋狂的抓住那個憨厚小哥的衣領(lǐng),雙眼死死地盯住了對方的眼睛。
“小子,你確定你不是在說謊?”此時的俞震,渾身都透露著暴躁的氣息。
我聽了這個名字,忍不住也倒吸了一口冷氣,乖乖啊!這名字可不是亂說的啊,這是前任正一道掌門人的名字,二十年前就是因為他,正派才結(jié)成同盟,一起討伐邪派勢力,并最終平定戰(zhàn)亂,為人世間帶來了短暫的和平,可謂功不可沒,萬世敬仰。
這樣的一個人,要說他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擱誰誰都不會相信,俞震能夠急成這樣,也是情理之中。
此時,被俞震強大的氣場給震懾住了,那個小哥說話都有些啰嗦了,但是我們還是能夠聽見小哥的話很清晰。
“我···我沒有!他可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我爸幾乎是每年都要念叨一遍,所以我不可能會記錯。”
這下在場中的俞震,我還有俞琳三個人都靜了下來,腦子里面感覺嗡嗡地聲音,好像晴天霹靂一樣,讓人手足無措。
“怎么會···怎么會是張?zhí)鞄煛ぁぁぁぁぁぁ庇嵴鸩煌5卦谀莾耗钸吨陂g他的眉頭越皺越緊,最后幾乎都凝成了一條線了,他還在緊皺眉頭。
“不可能,不可能的!張?zhí)鞄熓钦扇耸孔钭鹬氐娜耍瑳]有之一,他的功績大家有目共睹,為蒼生傾盡畢生精力,于
天下危難時挺身而出,試問這樣的一個人,又怎會做這種傷天害理之事,這不可能!”俞震雙手青筋暴起,看樣子心里面正在經(jīng)歷極度強烈的思想掙扎。
我也感覺有些不可能,但是卻又找不到反駁的證據(jù)。
“小子,給我劈開口棺材,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敢冒充張?zhí)鞄煟瑲執(zhí)鞄煹拿暎 ?
俞震仍然不相信面前的這做棺山會是張?zhí)鞄熢斐傻模灾劣谒尤蛔屛胰ヅ鼊e人的棺材。
“前···前輩,這樣貌似有些不太好吧。”我的臉上露出十分為難的表情,心里面其實在想,丫的你怎么不自己去劈,非要讓我去干這種缺德事,萬一棺材里面藏著什么鬼東西,那我豈不是遭殃。
但是我又不敢搖頭拒絕,畢竟俞震這老前輩的架子擺在這里,他連李三爺都直呼小子,我這種小角色有算得了什么呢,所以無奈之下,我只能夠以打攪死人不好為借口。
“有什么不好的,我讓你做你就做,怕什么,難不成棺材里面還能夠蹦出來個活人不成!”被俞震一陣罵,我心里面自然是不服,奶奶的,這種事情,你不做,也不讓你孫女做,偏偏讓我做,真是日了狗!
“可是前輩,如果人家發(fā)現(xiàn)咱劈了人先人的棺材,這事兒······”我仍舊在想方設(shè)法拒絕。
但是俞震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朝我冷笑一聲。
“哼!小子你不肯是吧,你要是不肯的話,這事兒我可以不管了,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這鬼王可是由于你才放出來的,且不說它出來會害死多少人,但是你,肯定躲不過的,它肯定會來要你的命,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突然出現(xiàn),讓你死于非命!”
媽了個蛋!威脅我!還特么拿我的小命威脅我,我你姥姥的!
不過我還是屈服了,誰讓我這么怕死呢。
我在心中把俞震不知道罵了多少遍,恨不得他不得好死,然后帶著一臉極其不情愿的表情,我一個人走到了那些棺材群的中間,看著一口口漆黑的棺材,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砰!”咬著牙,掏出了七星劍,就著我最近的一口棺材劈了過去,七星劍不是很鋒利,因為它只在斬殺鬼的時候會很鋒利。
那口棺材的木頭看起來已經(jīng)腐爛的差不多了,蓬松的厲害,經(jīng)過雨水的沖刷,木頭里面還有不少的水分。
累了個半死,我才將棺材給劈開一條裂縫,當(dāng)時棺材里面就傳出來一陣惡臭的氣息,熏得我差點暈了過去,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口鼻,跳了開來,距離棺材有一定的距離。
畢竟誰知道棺材里面的人死了多久,看這樣子,里面肯定已經(jīng)滋生了不少的有毒物質(zhì),要是一不小心吸入了,搞不好一命嗚呼,這種事情以前經(jīng)常發(fā)生,尤其是在盜墓的時候。
看到我把棺材劈了個口子,俞震當(dāng)即上前,點了一把火扔進(jìn)了棺材里面,也不怕把棺材給燒著了。
所幸的是火扔進(jìn)去之后,很快
就滅了,因為棺材里面肯定早沒空氣了。
一個箭步直接跳上了棺材蓋上面,俞震眼尖,好像發(fā)現(xiàn)棺材里面有什么,當(dāng)場彎弓射箭,對著棺材就是一箭。
這一下子聽得我是心肝膽顫,大白天的,棺材里面居然傳出來厲鬼尖叫的聲音,尖銳刺耳。
“奶奶的,居然有鬼!”俞震大罵了一聲,而后往身旁吐了一口吐沫。
“怎么樣,前輩,看出了些什么沒有?”雖然感覺到極度的不爽,但是我還是上前裝作有禮貌的樣子問俞震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俞震好像壓根就沒有聽見我的話,雙眼一直盯著棺材里面看,嘴里面還不斷的低估著。
“怎么回事兒,這棺材里面的人居然輪回不了,都變成了厲鬼。”
聽到俞震話的那剎那,我心里面也挺震驚的,畢竟一個人死后最大的愿望就是盡早輪回,來世能夠有個好命,但是照俞震所說的來看,貌似這些棺材里面死的人都沒有辦法進(jìn)入輪回,都變成了厲鬼。
“絲絲絲······”想到這里,我就倒吸一口冷氣。
我嘞個乖乖啊!這里漫山遍野都是棺材,如果棺材里面全都是厲鬼,那這里可是整整一座山的厲鬼,這要是傳出去,那還了得,光是嚇就能嚇?biāo)啦簧偃耍媾艹鋈ィl能抵抗的了。
不過還好俞震的一句話讓我寬心了不少。
“還好只是個別現(xiàn)象而已,不然一下子出現(xiàn)這么多的厲鬼,就算是張?zhí)鞄熢谑酪矝]······”
說起張?zhí)鞄煹臅r候,俞震這個時候居然會刻意閉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已經(jīng)開始有所懷疑還是怎么的。
總之只看見棺材里面的鬼,他是不會相信這些真的就是張?zhí)鞄熕鶠椋乙膊幌嘈胚@里就是張?zhí)鞄熢斐傻模吘乖谖业男闹校坏赖膹執(zhí)鞄熌强墒墙^對正義的化身。
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俞震跟我一樣,還在自我安慰,可當(dāng)我們都發(fā)覺自己頭頂上的陽光都不見的時候,紛紛抬頭向上望去。
這一望,發(fā)現(xiàn)頭頂上被一大片的烏云給遮住了,剛才才升起來的太陽,居然沒有一絲的光照進(jìn)來。
“日上三竿,陰云密布!”俞震的嘴在不斷的嘀咕著。
也就是這個時候,我驚訝的發(fā)現(xiàn)山上的那些棺材都散發(fā)著陣陣的黑氣,就像是水蒸氣一樣往上蒸騰。
“居然可以偷天換日,大白天就聚集陰氣!”俞震說了一聲。
但是剛剛說完,他一下子愣在了當(dāng)場,就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似的,于此同時,他的手指也在不斷地掐算,當(dāng)最后手指停留在無名指上面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大吼了一聲。
“難不成是正一道的鎖天大陣?這可是正一道掌門才能夠掌握的陣法,怎么會······”
俞震說道這里就說不下去了,眼睛里面流露的神色越來越恐懼,以至于他當(dāng)場二話不說,拔腿就跑,不知什么原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