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站起身,披上斗篷,還是選擇離開。書看到秦沐陽這份兒上,可真是件可怕的事。
隨即便從案幾左邊迂回走過,秦沐陽見狀,一顆剛剛落地的心又突然浮上了胸口,立刻呵斥道:
“沒長眼的東西,還不快給大將軍讓道!”
聽到有人朝自己怒吼,看來這次果真是秦沐陽略勝一籌。對于如同死敵般的男子,一定會對他做出不利的事來,這也是為自己著想。
走了沒多久,聽到門口已經(jīng)沒了響聲,是確定他們已經(jīng)走遠了吧,現(xiàn)在的楚闌姜真是猶如驚弓之鳥,隨意的幾下響動都能嚇到她,覺得在這個軍營里待久了,猜忌心便會頓生。
“真是讓我多活了兩年啊。”
確定人走之后,楚闌姜如同霜凍的茄子般,一下子躺倒在地上,沒有顧及自己的形象,只是覺得剛才的情景對自己而言真的太驚險了。
走了沒幾步路,看到自己周圍的一切發(fā)生的變化,秦沐陽拴緊了大帳外的繩子,只是想接下去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人再來打攪自己了。目測這一切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大的問題,畢竟是親眼看見裴連煜離開的。
秦沐陽走到大呼難做的楚闌姜面前,注視著她臉上的神情,是從未有過的心驚膽寒,便環(huán)顧四周,覺得這一切都太過蹊蹺了,現(xiàn)在她唯一做的對的事,就是馬上離開這里,軍營里的卻不是久留之地。
楚闌姜的眼神黯淡下來,但依舊凝視著面前的男子,發(fā)現(xiàn)了他眼里的認(rèn)真和真誠,難道現(xiàn)在真的受制于裴連煜?反正挫平了他曾經(jīng)的銳氣。
“就讓我留在這里陪你到明天天亮都不可以嗎?”
面帶可憐之色,希望能引起他對于自己的關(guān)注,如今還能有什么比他更能讓自己牽腸掛肚的呢。
看向她的表情是從未有過的難堪和左右為難,如果問人這一生中最難的選擇是什么,那秦沐陽一定會認(rèn)為那就是去和留,這是最讓人難以取舍,難以決定的。
“不要在這樣任性了,難道你還想經(jīng)歷一下剛才的事嗎?”
聽著他給自己說話的語氣,不同于剛才的溫存,顯得極為焦躁且嚴(yán)厲,而且他說的也不無道理,看到之前裴連煜來到了兩人面前,近在咫尺,如果不是他急中生智,那么現(xiàn)在自己就會出現(xiàn)在裴連煜的大帳里。
那么,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辦,難道說真的就這么一走了之。
“好吧,如果你叫我這么做,就隨了你的愿。”
說著,便轉(zhuǎn)過身,
秦沐陽這時卻一把拉住了楚闌姜的手臂,將眼含淚水,面露憂傷神色的楚闌姜抱在懷里,他說他一直都沒有忘記兩人的約定,只要此次戰(zhàn)役獲得了勝利,那么他就一定會帶著心愛的女人去列國游玩,不再踏入朝中之事,也會上奏大王,絕不再插手于朝堂,遠離世俗紛爭。
說罷,慢慢的從自己的脖頸間掏出了一塊兒晶瑩剔透的玉佩。
楚闌姜眨巴了下眼睛,幾乎要驚叫起來,看到自己面前,秦沐陽手里拿的,就是自己曾經(jīng)隨身攜帶的那塊兒玉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