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塔看著亞瑟。
她琢磨著,自己最近有沒有得罪過韋斯萊,好像.沒有?
但為啥要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唱唱反調(diào)》看起來可不是什么好去處
“我覺得挺好的。”哈利開口,語氣平靜。
麗塔一怔。
“我也覺得不錯。”鄧布利多也點頭,表示贊同。
麗塔若有所思:“韋斯萊先生,麻煩您把唱唱反調(diào)的主編聯(lián)系方式給我?或者有時間一起吃個飯,互相聯(lián)系了解一下?”
“我會和洛夫古德先生說的。”亞瑟點著頭。
鄧布利多抬手,幾只茶壺出現(xiàn)在桌上,為每個人都斟一杯紅茶,他自己獨享一杯糖漿:“好了,現(xiàn)在說正事吧。”
“在座的諸位應當都知道魂器的事。”
提起這個,麗塔臉又一綠,她是所有人中唯一不想知道,卻偏偏不得不知道的人。
是一只鍍金高腳杯,兩枚純金雙耳把手鑲嵌在上面,杯身上篆刻精美圖案,一頭小獾在草叢里探頭探腦。
“就是,就是!”喬治跟著抗議。
“把那個改正,就可以拿出成果。”喬治掐著腰,理直氣壯,“威力很強,我們決定把它命名為,丟出去即便不炸死人也能把人凍死手雷!”
常規(guī)開門方法不行。
以前他們小打小鬧,不過折騰出一些動靜,現(xiàn)在竟把自己弄傷了。這才六年級,等以后呢?會變成什么樣?是不是要把自己的命給弄沒,就像麻瓜的那什么諾貝爾一樣?
“把藥喝下。”哈利取出兩瓶魔藥,塞進他們嘴里,“以后一天一瓶,要喝一周。”
斯內(nèi)普冷著臉搖頭:“沒有聯(lián)系到。”
“但很遺憾,我們現(xiàn)在并沒找其他魂器。”鄧布利多接著說下去,“伏地魔的主魂徹底死去,現(xiàn)在他隨時都有可能在魂器里復活,我們要趕在他復活之前,解決一些麻煩。”
左側(cè)。
鄧布利多伸出手,向下一壓。
哈利走上前,為自己套上一層昆恩護盾,擰動把手。
莫麗連忙搖頭,打斷他的話:“不,哈利,怎么會是你的問題。”
他低下頭繼續(xù)翻看,剛才他翻看的幾張食死徒檔案,都是還在魔法部任職的官員,雖然品級不高,最高的也不過和自己相當,是個辦公室主任。
走廊里的冰霜消除,可從屋縫里還在源源不斷滲著寒氣,不一會,門框邊角處又被寒冰覆蓋上。
鄧布利多點頭。
“天吶,求求你罵我?guī)拙浒伞!备ダ椎驴鋸埖卦亣@著,“你這樣太別扭了!”
“真糟糕,你們怎么就能進魔藥提高班的?”
麗塔一驚:“啊,怎么了?鄧布利多先生。”
“我有一件事希望你幫忙。”哈利接著說下去,“幫我找找芬里爾·格雷伯克。”
難道波特先生,已經(jīng)在研究,如何破除狼人的詛咒了?
鄧布利多張開口,正要繼續(xù)說話。
更不要說,還是珀西這種喪心病狂的程度。
小天狼星樂起來:“我們格蘭芬多可真是優(yōu)秀。”
“連我一開始都沒能完全解除。”鄧布利多點頭,“很不錯的思路,是從哈利的手勢魔法中吸取的靈感?魔力是誘餌,但造成的效果并非魔力構(gòu)成?”
喬治和弗雷德沒說話,低下頭瑟瑟發(fā)抖。
“這可不算是好消息。”鄧布利多搖頭,“如果食死徒們真的那么做,那只能說他們喪心病狂到一定程度,西弗勒斯,你得注意安全。”
“哈利需要一些強大的煉金道具。”喬治表情嚴肅,“但說實話,麻瓜的那些東西威力雖然不小,但對巫師來說,太容易對付了。”
“赫奇帕奇的金杯。”他又一揮魔杖,第二道畫像浮現(xiàn)出。
“西弗勒斯,卡卡洛夫那邊”鄧布利多向他發(fā)問。
他看向哈利:“我試著向珀西發(fā)出邀請,但他沒答應,哈利,如果有時間,見見他?”
心頭疑惑。
“而且溫度極低,天吶,我們差點就死在這里面了。”喬治幸災樂禍,沒一點擔驚受怕的模樣。
哈利取出兩只玻璃瓶,丟進兩團永恒火,塞到他們懷里:“這東西隨身帶著,睡覺的時候也不能離手。”
“從聽到爆炸,到我們上樓,還沒到半分鐘。”哈利言簡意賅,走過去,檢查他們的臉色、肌膚、眼睛。
“斯萊特林的掛墜盒。”鄧布利多揮動魔杖,一道半透明的畫像浮于桌上,是一塊八邊形的盒子吊墜,琥珀色外殼上有一條用綠寶石鑲嵌成的小蛇。
斯內(nèi)普臉色微微古怪:“他只是不清楚你是什么樣的人,還把你當成普通小巫師對待,啊哈,說不定他就是在比賽結(jié)束后,才知道“波特先生”有多可怕,畏罪潛逃了。”
他語氣異常陰沉,咬牙切齒。
“好吧。”喬治不情不愿答應下來,不過他臉色很快重新興奮起來,“剛才威力你也看到了,今天晚上我們就能把成果”
“有些事要處理。”哈利語氣平靜。
亞瑟長長吐一口氣。
鄧布利多點頭:“假期一結(jié)束就有聯(lián)系我,在霍格沃茨好好搜查了一番,他們用了一周,連黑湖底都搜查過,還被人魚們揍了一頓,可惜什么都沒找到。”
“被凍傷了。”哈利把手撒開,讓口袋里一掏,“不過不是很嚴重。”
凍傷!
空間里彌漫著的濃濃魔力氣息散去。
“嘿,哈利,你可不能這樣。”弗雷德抗議,“我們可是一條戰(zhàn)線上的。”
“你們在搞什么東西?”莫麗咬牙切齒,“我可不知道惡作劇道具能危險到這種程度!”
“謝天謝地,哈利、鄧布利多教授,你們可算來了。”弗雷德哆嗦著,眼中淚花閃爍,還沒冒出來,就被凍成霜花。
一支展翅雄鷹模樣的王冠,正中央鑲嵌一顆鴿子蛋大小的綠寶石,在王冠底邊,刻著一行文字,是拉文克勞女士最為著名的那句話——“過人的智慧是人類最大的財富。”
“煉金炸彈不著急,你們的身體更重要。”
哈利、斯內(nèi)普、鄧布利多緊隨其后,接著才是盧平、小天狼星、唐克斯他們。
等上四樓。
鄧布利多點頭:“很遺憾,我也希望不是這樣。”
“所有人都會提防魔力,但它們可不知道我們這個道具的效果,絕對會吃虧!”
“大腦里空空如也,塞滿巨怪糞便的家伙。”斯內(nèi)普如他們所愿,滿足他們的要求,“我記得三年級的課上,我就教過你們,危險程序一定要在有經(jīng)驗者的陪同下進行。”
咔嚓一聲——
阿爾德法印!
氣浪向前沖擊著,撞碎木門,破開入口。他第一個走進去,鄧布利多是第二個。
“以及拉文克勞的冠冕。”第三道畫像也浮現(xiàn)出。
老舊的銅把手被凍得脆弱不堪,在哈利手中被輕易扯斷。
“你們因此受傷我已經(jīng)很愧疚。”
“食死徒可找不到這里。”盧平搖頭,“赤膽忠心咒保護著這里,他們哪怕把腦袋貼在窗戶上,也找不到布萊克老宅。”
“如果不想落下病根的話,就聽我的。”哈利按住他們兩人的腦袋。
“我親愛的亞瑟,我也希望是假的。”鄧布利多嘆口氣,“但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哈利抬起頭,分析著情況,輕聲說道:“爆炸是從四樓傳來的,左側(cè)那個房間。”
鄧布利多掏出魔杖,輕輕一點,這一層冰霜才消退散去。
可結(jié)果讓他一愣,被他驅(qū)散走的,也僅僅是那股磅礴的魔力氣息,寒冰還在,頑固地附著在墻面上。
“這可是夏天。”弗雷齜牙咧嘴。
“下一個月圓之前。”哈利語氣堅定。
“我希望你能繼續(xù)調(diào)查。”鄧布利多語氣溫柔。
“在她的幫助下,我們已經(jīng)能確定伏地魔至少還有三件魂器。”
可.
神秘人時期都已過去十多年,魔法部里竟還有這么多蠹蟲。
“那就當為了珀西走一趟吧。”哈利看向亞瑟,“亞瑟叔叔,麻煩你和他說一聲。”
麗塔坐得板正。
弗雷德傻笑起來,一邊干嘔,一邊解釋:“沒錯,鄧布利多教授,您真不愧是本世紀的煉金術(shù)大師!”
“他完全消失不見,消失得比隱形獸還干凈。”
“至于其他人,我希望能多找到一些食死徒的線索。”鄧布利多看向其他人,他一揮魔杖,咻咻一陣書頁飛動聲,厚厚一沓紙張落到每個人面前,“這是斯基特小姐提供的情報,上面是曾經(jīng)已知的食死徒名單。”
“我會監(jiān)視好他們。”亞瑟點頭,幾下后,動作一頓,“對了,還有珀西.”
麗塔為難,好一會后,點頭應下:“沒問題,我會盡力去做。”她看向盧平。
斯內(nèi)普嗤笑一聲,甩袖離開。
“我其實不太想這么麻煩你,但珀西最近很消沉,自從克勞奇先生死去后,一直如此,在斯基特小姐刊登出那篇報道后,就更消沉,每天只知道工作,不僅他自己部門、甚至其他部門的工作也都主動攬下”
莫麗更咬牙切齒:“你們還很驕傲!”
“他其實一直都在念叨你。”
“你們到底在搞什么鬼把戲,什么時候惡作劇道具要用來傷害.”
“現(xiàn)在估計隱秘行蹤,想找到他需要一些時間。”
亞瑟愣愣看著這三幅畫:“他把四巨頭的遺物都制作成魂器了?”
亞瑟臉色立馬變綠:“該死,那是喬治和弗雷德的房間!”
“對了,斯基特小姐。”哈利想到什么,對甲殼蟲女士開口。
屋子里,冰天雪地,像藍寶石構(gòu)成的溶洞,喬治和弗雷德?lián)肀е∨蝗瞬煌J┱怪刂洌蝗瞬煌a尫胖鹧嫘苄埽瑑蓮埬槺粌龅脩K白。
盧平嘆息一聲,欲言又止,但被小天狼星拉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個臭名昭著的狼人首領(lǐng)?”麗塔一驚,“你找他干嘛?”
“食死徒打過來了?”小天狼星深吸口氣,眼中驚愕。
“阿不思,他們應該有聯(lián)系你?”
“我們就是這個想法。”
說著,他微微一頓:“而且,看在斯內(nèi)普教授的份上,你們下次再進行這么危險的研究,可以找我、或者亞瑟叔叔、還有鄧布利多教授,我們可以在一旁保護你們。”
房子猛地一顫,伴隨著一道沉悶且劇烈的爆炸聲,是從樓上傳來的,浮土木屑如雨幕一般抖落。
他舉起手。
莫麗從一樓探出腦袋,表情嚴肅:“怎么了?”
亞瑟沒說話。
“他沒本事弄到。”哈利搖頭,“湯姆學長有野心,所以他獲得斯萊特林的傳承;有超人一等的智慧,所以誆騙拉文克勞女士的女兒,得到拉文克勞的冠冕;他還有一張不錯的臉、和出眾的魅力,誆騙赫奇帕奇,竊取金杯。”
“魔藥熬煮和煉金術(shù)發(fā)明,在本質(zhì)上沒有區(qū)別,都是危險的研究。”
斯內(nèi)普一句話都沒說。
“等你們休息好了再繼續(xù)也不遲。”
“只是炸彈不行。”弗雷德點頭附和,“所以我們一直在研究、在改進,直到今天終于拿出成果!”
莫麗臉一白,跟在他們身后登樓。
“我們大家都很清楚你面臨的困境,他們幫你是應該的,就是.就是”
他譏笑一聲:“薩米和千湖國的魔法部都快跑死,幾乎把北歐、西歐翻了個遍,別說卡卡洛夫這個人,就是和他有關(guān)的任何痕跡都沒找到。”
“斯基特小姐。”鄧布利多轉(zhuǎn)過頭,看向麗塔。
“我們只是一個小小參數(shù)的問題。”弗雷德嘆氣,“數(shù)學可真是太難了。”
莫麗和亞瑟現(xiàn)在都很能理解喬治和弗雷德的用意,但不代表他們就能接受兄弟兩個的行為,在把哈利、鄧布利多勸走后,把門一關(guān),開始狠狠訓斥。
一個活生生的人消失不見。
魔法部從來都不是個該認真工作的地方。
“但他唯獨沒有勇氣、更沒有一顆敢于承擔責任的心臟,所以他得不到格蘭芬多的承認。”
麗塔臉一紅,下意識弓腰埋頭,眨眼意識到這是好事,立馬把腰挺直,揚著腦袋,活脫脫斗蟲獲勝的甲蟲。
寒冰除去,屋子里漸漸變得暖和。
“他也許是逃走了。”鄧布利多抬手,往下一按,止住他們兩人間不住迸濺出的寒風冷雨,“但我們”
說著,他頓一下:“這里,我們得感謝斯基特小姐。”
斯內(nèi)普瞇起眼,麗塔握緊拳頭,唐克斯不滿地嚼著口香糖,吹出一個巨大的泡泡,上面還有小天狼星和狗搶食的畫面——這是韋斯萊笑話工坊的新產(chǎn)品。
亞瑟翻看幾頁,不免心驚肉跳,他抬頭看向鄧布利多。
他扯開椅子,慌張出門。
“不能因為我的緣故,讓我親愛的兄弟們有損傷,答應我,好嗎?”
聽到那個名字,除了哈利,其他人都忍不住,生理反應地打個哆嗦。
“魔法部還會讓我過去接受什么所謂的“審判”嗎?”哈利看向鄧布利多,開口詢問。
一股冷氣吹來,整個走廊都被凜冽寶藍色的冰塊凍住。
“不不不,媽媽,這不是惡作劇道具。”弗雷德?lián)u頭,“這就是武器。”
哈利又按住他們的腦袋:“好了,我親愛的哥哥們,好好養(yǎng)病。”
辛辣、苦澀、嗆得他們眼淚不停往外冒。
喬治被哈利扒著眼皮,一動也不敢動:“半分鐘?天吶,我們感覺過去至少半個小時!”
也隱隱有一個對她而言,有些不可思議的猜測。
鄧布利多揮動魔杖。
“他可不像那么膽小的人。”哈利回應他。
“他或許是跑了。”斯內(nèi)普聲音發(fā)冷,“黑魔王的名頭說出來都能把他嚇個半死。”
一直到晚飯開始,足足罵了他們半個小時。
“格蘭芬多的呢?”小天狼星歪著腦袋。
“喬治和弗雷德。”亞瑟大跨步登上臺階,一邊解釋,“他們倆不知又搞了什么東西。”
麗塔點頭應下:“當然沒問題,他一向很招搖,我前段時間還聽說過他的傳聞,在翻倒巷出沒,逃脫掉魔法部的追捕。”
亞瑟和莫麗黑著臉。
哈利一愣,看向莫麗,臉上露出歉意:“抱歉,莫麗嬸嬸,是我的原因”
“說不定你比他還要更威名赫赫。”斯內(nèi)普陰陽怪氣。
“分院帽在學校,格蘭芬多的寶劍在我手上。”
哈利插口:“我們得想點好的,萬一他是被殺死了呢?”
幾個人抬起頭,看著天花板。
麗塔打個哆嗦,看一眼哈利,無奈嘆口氣:“當然,我會的,波特先生的麻煩就是我的麻煩。”
哈利面無表情:“應該改成“讓發(fā)明者吃了個大苦頭,差點被凍死手雷”。”
亞瑟替自己妻子補充:“危險的煉金術(shù)要在別人能進行援助的時候進行,而不是私底下,自己一個人兩個人偷偷摸摸地進行。”
“何德何能,我竟然能和湯姆學長相提并論,真是榮幸。”哈利語氣平靜,冷漠地感慨著。
喬治和弗雷德蛆蟲一樣扭著身體:“哈利,你可以不用說這么煽情的話。”
吃飯的時候,喬治和弗雷德都一副怏怏模樣。
第二天。
哈利沒能出門去接赫敏,曼徹斯特和倫敦距離太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