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以前並沒有真正接觸過女人的身體,可是隻是摸了一下,那光滑的手感,還是告訴我身邊躺著的絕對是一個女人。
我彎腰想要坐起來,“呯”地一聲,腦袋一下碰到了什麼東西上,從聲音判斷,我的頭頂上似乎是一塊木板。
我又向旁邊摸,發出我的身下,還有身體的另一側,同樣都是木板,只是這些木板都像冰一樣涼。
從旁邊的那個身體上伸過手去,那邊同樣是一塊木板。
我的心頓時墜到了谷底,這樣狹小的空間,還是全部都用木頭做成的,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現在我所處的空間,是一個棺材!
難道我已經死了?
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摸向自己的胸口,確定自己還有心跳以後,才放下心來。
可是,和我睡在同一個棺材的是誰呢,不會是那個豔鬼吧?
而且,我們現在都全身赤裸,難道我已經被它給XXOO了?
我的心裡,忽然升起了一股悲意。
我今年才十五歲,還未成年呢,第一次就這樣被一個鬼給奪走了,以後讓我怎麼有臉見人?
以前我也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也不知道被人家給咔嚓了以後有什麼感覺,會不會像女孩子那樣留下記號。
我在自己的身上摸了半天,沒有少什麼零件,即使真的失身給了那個打扮得像戲劇裡皇后一樣的豔鬼,最少命還在,現在也顧不得去想太多了,從這裡離開再說。
我用力踹著頭頂的棺材板,可是卻只聽到沉悶的“篤篤”聲,棺材板紋絲不動。
“杜金……”
馬小花的聲音響了起來,我這才知道原來我身邊那個赤裸身體的女人,竟然是馬小花,心裡頓時生出了一絲後悔。
如果我多摸幾下的話,說不定我能感覺出來是她,特別是馬小花胸前的那一對,比豔鬼還要大,是很明顯的特徵。
現在她醒了,我再想摸她,可就沒有機會了,多少是個損失。
我心裡轉著念頭,竟然忘了回答馬小花,她又叫了一聲:“有人嗎?”
我這才反應過來,告訴她我在這裡。
馬小花問我爲什麼她不能動,我感到奇怪,伸出手來想拉她,想不到手竟然落到了她的胸前,只聽得馬小花一聲尖叫,問我想幹什麼。
我的腦袋頓時一片空白,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手上,那種彈軟的感覺讓人心醉,我忍不住輕聲道:“好大呀。”
馬小花羞憤地罵我是流氓,問我爲什麼脫了她的衣服,而且還和她睡在一起,我是不是把她給吃了。
我戀戀不捨地把自己的手從她胸前拿開,告訴她我們現在是在一副棺材裡,我的身上和她一樣也沒有衣服。
馬小花半天沒有說話,然後告訴我,幸虧我沒有對她做什麼,否則她饒不了我。
我問她,怎樣才知道別人對沒對自己做什麼,馬小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問我是不是擔心她非禮我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告訴她,我是怕自己被那個女鬼給XXOO了。
馬小花說她也不知道男孩子失了身有什麼區別,但是如果我真的和女鬼那個了,以後永遠也不要碰她。
我心中一蕩,鬼神神差般地問她,如果我沒有被女鬼那個,是不是就可以碰她了。
一聲冷笑從棺材外面傳來,是豔鬼的聲音,罵我們兩個死到臨頭了,還談情說愛。
然後,我們頭頂的棺材板便飛了出去,藉著微弱的光線,我看到豔鬼站在外面,她的身後還有兩個女鬼,身上都穿著大紅色的喜服,而且手裡還都託著一套同樣大紅色的衣服。
豔鬼看了一眼馬小花,冷哼一聲,罵她是個狐貍精,這才十幾歲,那裡就長這麼大。
被我用血水土撒在臉上留下的坑窪已經消失了,豔鬼的臉蛋看起來確實比馬小花要好看上很多,但是胸部卻是平平的。
不過它是鬼,我也不知道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它活著時的長相。
馬小花尖叫一聲,閉上了眼睛,她的身體不能動,也不能捂住自己身上的要害部位,我反應過來,忙伸手護住自己的胯下。
豔鬼身後的兩個女鬼,“撲哧”笑了出來,豔鬼伸手就向我抓下來。
我全身都被剝得精光,那把剔魂刀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棺釘和血水土也沒有了,只好放開自己的下體,雙拳狠狠向豔鬼的臉上砸去。
可是它只是伸出一隻手,便抓住了我的雙拳,我感覺到一股寒意進入自己的身體,然後就一動不能動了。
“咦,你的身體倒是奇怪,這麼快就把我打入到你身體裡的怨氣化解掉了,小情人,我對你越來越好奇了呢。若不是那位不讓我下手,早就把你給吃了。不過也沒有關係,我先把你讓給這個小狐貍精,等你和她成了親,我再把你搶來。”
豔鬼陰惻惻地道。
我不由大吃了驚,等我和馬小花成了親?
豔鬼直接把我提了出來,看著我的身體,嘴裡“嘖嘖”發聲,雙眼貪婪在我的身上打轉,但是隨後還是把我丟給它身後的女鬼,要它給我換上衣服。
隨後,馬小花也被它從棺材裡提了出來,我們兩個都被套上了一身古代的衣服,大紅的顏色,和電影裡古代人結婚時穿的衣服一樣。
隨後,我和馬小花被兩個女鬼扶著,向外面走去。
“想不到吧,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面了!”外面房間中間的桌子旁,我們在鬼市上見到的小吃攤老闆,還有那個大漢都在。
老闆手裡拿著那把刀子,站起身來走到我的面前,把刀子放大我的臉上,輕輕地颳著,威脅我說要把我和馬小花的皮剝下來,給自己換上。
豔鬼卻是冷冷地對老闆道,我是它的,如果對方敢動我,它就吸乾了對方的陰氣。
小吃攤老闆似乎對豔鬼很害怕,不再威脅我。
忽然,扶著我的那個女鬼道:“新郎倌的爹孃來了!”
然後,我爸和我娘從外面走了進來,他們就好像木偶一樣,臉上十分僵硬,雙腳也是機械地邁動著,雙眼向前盯著,眼珠一動也不動。
我大聲衝我爸和我娘叫了幾聲,可是它們沒有任何的反應,應該是被控制了。
隨後,我和馬小花被豔鬼按著,在我爸他們的面前三拜九叩。
我爸和我娘一直呆呆地坐在那裡,可是在我擡頭看向我孃的時候,她左邊的眼睛卻衝我眨了一下。
我以爲自己看錯了,再次磕下頭,擡起頭時,我娘又眨了一下眼。
她現在被別的鬼或者人控制了,一定在暗示我什麼,可是我卻完全不懂她的意思。
拜完天地,我和馬小花就被送到了另外一個房間裡,豔鬼告訴我們那就是我們的新房。
然後,它和兩個女鬼,把馬小花放到了牀邊上坐下,又把我放到桌邊,就帶上門離開了。
牀上鋪著大紅的被褥,紅色的羅帳,桌上擺著幾個菜,還有一壺酒,一對杯子,完全就是電影上古代人洞房裡的擺設。
可是我和馬小花的身體還是一動不能動,我們只能遠遠地看著彼此,心裡哪裡有新婚的喜悅,只有深深的恐懼。
我爸和我孃的鬼魂都被黑袍人收進了萬鬼鉢,出現在這裡,只能說明是他給我和馬小花準備這場荒誕的婚禮的,他這樣做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身體裡,那股暖意又開始流動,慢慢的,我身上的寒意一點點被驅走,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又可以活動了。
我走到門口,看到外面並沒有鬼在監視我們,便走馬小花的身邊,問她怎麼樣了。
馬小花還是不能動彈,她不像我能驅除身上的怨氣。
忽然,我感覺到自己的袖子裡似乎有什麼東西,沉甸甸的,想起我娘給我眨眼的動作,在袖子裡找了一下,發現有一個玻璃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