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琴說那好,我們可以躲在大樹上。
我點了點頭,就給兩人找了一個很茂盛的大樹。把兩人給送到了大樹上。
為了方便找到這棵大樹,我還撕掉了一大塊樹皮,方便我確認。
做完這些之后,我就匆匆忙忙來到知羞草那里,找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
不過,我在草叢里躲了一個小時,就開始意識到不對勁了,一種被監(jiān)視的感覺,讓我惴惴不安。
我發(fā)現(xiàn)了對方的蹤跡,對方也肯定發(fā)現(xiàn)了我的蹤跡。我想著找到對方的蹤跡,那對方也肯定會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
也就是說,在我監(jiān)視對方的時候,對方很可能也在監(jiān)視我。
我倒吸一口涼氣,這個想法越來越強烈。我在周圍掃了一圈,目光很快落在了一叢比較茂盛的草叢上。
會不會是他們在草叢里監(jiān)視我?草,肯定是這樣。
我頓時給嚇了一跳。
他們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監(jiān)視我的呢?在我和李雪琴他們分開之后?還是我們上島之后?或者是現(xiàn)在剛剛開始?
如果是前兩種可能,她們會不會趁我和李雪琴她們分開之后,對兩女動手腳?
我頓時一陣后怕,再也堅持不下去了,從地上撿了一塊磚頭,就朝那一片茂盛的草叢丟了去。
頓時間,那片草叢里猛的跳起來一道黑影,而后灰溜溜的跑掉了。
我草,果然是有人,我的猜測是正確的。我也被嚇壞了,雖然對方是逃走了,可我擔心這是調虎離山之計,毫不猶豫的扭頭也跑了起來。
我得去找李雪琴她們。
我按照記憶,朝李雪琴他們的方向跑了過去。在半道上,我忽然看見一個比較熟悉的景象。
一個剝掉皮的樹干,出現(xiàn)在我眼前。
我立刻止住腳。
不對勁,這才剛到半道上而已,肯定不會是李雪琴她們藏匿的那棵樹。
而且看那大樹樹皮掉落的情況,和我扒下來的樹皮很相似。
莫不是說,這棵大樹上也藏著他們的人?日了鬼了,我頓感頭皮發(fā)麻,連忙想要逃走。
不過想了想,我還是站住了,我腦子里產(chǎn)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我得去看看,看看他們到底有多少人。而且他們主動躲起來,說不定也害怕我們呢?
于是我假裝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心平氣和的走到大樹下面,然后假裝被樹根給絆倒,抬頭朝大樹上望過去。
兩個人影,就隱藏在大樹之中,一動不動。我甚至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我草,果然有人。
而且我有一種感覺,感覺他們挺害怕我的。既然是害怕我,我何不裝的兇一點?于是我準備把兩個家伙給弄下來。
可就在此時,遠處忽然丟過來一塊磚頭。媽的,那小子回來了,我二話不說又開始跑。現(xiàn)在這個時候跟他們?yōu)閿常隙ú皇呛玫倪x擇,因為我還得照顧李雪琴和安靜兩個丫頭。
我重新找到了李雪琴他們所在的大樹下
面。
不過,在我靠近大樹的時候,竟發(fā)現(xiàn)大樹下面站著一到人影。
我草,我頓時就慌了,兩人被發(fā)現(xiàn)了?我毫不猶豫的從地上撿起了一個磚頭,就朝那個人影身上狠狠丟了去。
那家伙頓時就跑了。我匆忙跑到大樹下面,喊了一聲安靜,李雪琴,是我。
安靜一下就哭了起來:“剛才嚇死我了,那個家伙肯定發(fā)現(xiàn)我們了。”
我說你們先下來,這個地方不能繼續(xù)呆著了,很可能有危險。
安靜和李雪琴立刻從樹上趴了下來。我背著李雪琴,說往前走一段路,那里的灌木草叢比較濃密一點,方便咱們藏身。
我艱難的背著李雪琴往前走。李雪琴的傷口又開始疼起來,時不時呻吟一聲。而且還有血滲了出來。
我有點擔心,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李雪琴身子骨本來就弱,如果這樣下去,傷口肯定唄感染,說不定得死在這兒。
我想著我們該如何離開這兒。
找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我把李雪琴放了下來,將傷口一點點的扒開,看見傷口重新開裂,有血從傷口中流了出來。
李雪琴看見自己的傷口,就疼的暈了過去。
我急了,心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安靜說找找身上,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東西,說不定有急救包什么的呢。
我說我身上指定沒有,李雪琴身上也沒有,我找過了。
安靜就站起來,在身上搜了一番,沒想到還真被她找到了一些東西。
那是一排子彈。而且還是沒用過的子彈。
我在電視上看過,在抗日戰(zhàn)爭時期,戰(zhàn)士們有傷口和一些拉肚子方面的疾病,在醫(yī)藥不足的情況下,是用火藥來處理的。
不管怎樣,先試試再說吧。我找了兩塊石頭,把一個子彈給砸開,將里面的火藥給砸開,灑在李雪琴的傷口上。
李雪琴頓時疼的叫了起來。
安靜又從身上搜了一個防風打火機出來,另外還有一包被浸泡爛了的煙,我莫名其妙的問你身上怎么裝著這些東西?安靜說她之前不受自己控制的時候,是很喜歡抽煙的,這些東西肯定是蒙潤玉控制自己的時候,放在兜里的。
子彈就更好解釋了,肯定是安靜用來自保的。只不過沒槍,可能是半道上丟了。
我用打火機將火藥點了,效果還是立竿見影的,血一下就被止住了,李雪琴也疼的醒了過來,罵我對他做了什么?
我說救你命啊,想死說一聲,我不碰你。
李雪琴看了一眼傷口,說這特么到底啥玩意兒?怎么變成黑色的了?我說沒啥玩意兒,就是火藥而已。
李雪琴一臉郁悶的看著我:“你這玩意兒到底管不管用啊,我咋感覺這玩意兒沒效果呢,比剛才還疼了,火辣辣的。”
我說管用,明天就能好了。
李雪琴還怪我怎么不事先通知她一聲?我這會兒煩得要死,罵了一句再當念緊箍咒我弄死你。
李雪琴生氣的扭過頭去,也不再理我。
我連忙問她們:“剛才那個人是怎么找到你們的?”
安靜說道:“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在樹上呆著的時候,那個家伙就跑到了大樹根下面,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的,在大樹下面就摔倒了。而且是仰面摔倒,我敢肯定他發(fā)現(xiàn)我們了。就在這時,你回來了,把他給趕走了。”
我一聽,心臟就噗通噗通的狂跳起來,這場景特么聽著怎么這么熟悉?跟我之前處理那棵大樹的場景,一模一樣啊。
這是巧合嗎?不可能,沒見過這么巧的。那么這其中到底有什么貓膩兒?我心頭一陣駭然,覺得事情肯定沒那么簡單。
不單單對方學我一樣裝摔倒,觀察樹上的兩人,甚至還同樣在大樹上挖掉了樹皮做記號,而且我們都到那個地方監(jiān)視彼此……
兩個人的思想,怎么可能會這么相似?我倒吸一口涼氣,覺得這里面肯定有莫大的玄機。
看我臉色不對勁,安靜關心的問我怎么了?我毫不隱瞞,把我心頭的疑惑,都說給了安靜和李雪琴聽。
兩人聽了之后,也都是被嚇的臉色蒼白:“這未免太巧了吧,世界上有這么巧的事?”
“還有一點。”我說道:“剛才我發(fā)現(xiàn),在樹上也是藏著兩個人。”
安靜和李雪琴臉色更不好了:“我怎么覺得你是在說我們自己呢?她們該不會是在模仿咱們吧。”
我說她們吃飽撐的,模仿咱們干什么?
李雪琴說這倒也是。
我也不敢生火了,決定今天就先湊合一晚上,明天白天的時候,我們三個再溜到那個地方去找找,說不定能找到他們呢?
我總覺得他們似乎并沒有傷害我們的意思。這樣的話,我們也沒必要害怕他們了,說不定還能互幫互助呢,眾人拾柴火焰高,說不定我們可以一塊逃離這個荒島呢。
我問李雪琴能站起來走路了不?李雪琴說我傷的是手臂,又不是腿。
我點點頭,又問安靜現(xiàn)在感覺怎樣?安靜說沒事兒。
我說那好,這次你們兩個跟我一塊去,我們先去荒島邊上,看看那幫孫子到底追上來沒有。然后再去里面找人。
我們來到荒島邊,也不知道這荒島距離最近的岸邊到底有多遠,總之是一眼望不到盡頭。我心頭就有點惶恐不安,總覺得不舒服。
因為我們來的時候,分明沒有溜這么遠啊,怎么可能會連岸邊都看不見?而且就算看不見岸邊,好歹也得有幾棟人類建筑吧,這怎么可能會看不見?
我沒告訴安靜和李雪琴我的發(fā)現(xiàn),免得把兩人給嚇著。
我們深入到了森林里面,轉來轉去,一邊找,還要一邊消除我們的痕跡,免得被對方發(fā)現(xiàn)我們。
我們首先找到的,就是昨天我經(jīng)過的那棵被剝了皮的樹,我看到了一塊石頭,那是昨天丟我的家伙丟在這兒的。而且現(xiàn)場還有好幾個腳印,具體幾個人,也沒辦法判斷出來,因為腳印亂糟糟的,而且大致看上去都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