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收女主的人實在是居心不良啊,難道就沒有考慮過年齡的問題嗎,雖然這個問題可以忽略,不過……咳咳,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
“鳴人,又在為明天的事情擔(dān)心了嗎?”白出聲問。(小說~網(wǎng)看小說)
我坐了起來,看著離我不遠(yuǎn)正在微笑的白,關(guān)心的說道:“白,你怎么也來了,快回房間去吧,要不感冒了。”
白撲哧一笑,道:“你穿這么少都不會感冒,何況我本來就是天生水的控制者,不可能感冒的。”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不知道說些什么好了。
“鳴人,你是在為明天的事情擔(dān)心嗎?”白先開口問道。
“當(dāng)然,大蛇丸雖然對付不了鼬止水和三代的聯(lián)手,可是,他有一招叫做穢土轉(zhuǎn)生轉(zhuǎn)生的禁術(shù),這是一招可以復(fù)活死人然后控制他們幫助戰(zhàn)斗的忍術(shù),總結(jié)來說就是把已故人的靈魂召喚到指定**,并用泥土使其盡量接近原外貌,消除其原記憶,作為自己的戰(zhàn)斗機器,如果他使用這個術(shù)召喚出初代和二代的話,我怕三代鼬和止水下不了手啊。”我擔(dān)憂的道。
“鳴人,我一直不清楚你為什么好象所有的事情都知道一樣,就練大蛇丸的禁術(shù)也知道,他可是從來沒有使用過的吧,而且你連我的千殺水翔也會,我并不認(rèn)為是你自己創(chuàng)造的,雖然你創(chuàng)造了那么多忍術(shù),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白疑惑且不解的問道,看來這個問題困惑了白很長時間啊,因為白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并沒有露出那恒古不變的無敵笑臉。
“是……嗎?”我沉默了,這個問題一直在我心中是一個坎,我一直不愿意說出自己到底是什么原因會知道那么多東西,而且每次當(dāng)別人問起的時候總是顧左右而言他,許多人早就知道不對勁了,不過我不說出答案,他們也不能怎么樣,但是每當(dāng)我鼓足了勇氣準(zhǔn)備說出事情的真相的時候,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所以我一直是苦惱且困惑著的。
“不說算了。”白賭氣似的撅起了小嘴,今天的白,很反常啊。
“很少能看見你露出除了微笑以外的表情啊,今天很特殊哦。”我微笑道。
“……”白無言了,她也覺得自己今天好象有點反常,好象對鳴人的事情很感興趣一樣,白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
默默的愛會產(chǎn)生真愛,這是到達心靈的最佳途徑,看來這句我以前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看到的話也有些道理啊。
“既然,你,那么想知道,那么,我就把關(guān)于我的事情說給你聽吧。”我再一次看向月亮,淡淡道,說出來的話,會好受些吧。
“大蛇丸一直在研究不死之術(shù),現(xiàn)在他所使用的也不過是精元奪舍這種低俗的強行搶奪別人身體的辦法,使用次數(shù)過多的話,結(jié)果就是遭到天塹,被雷劈死,而且連靈魂也完全毀滅。
人的身體,只不過是一個軀殼而已,而靈魂,才是真正掌握身體的東西,而我,根本就不是鳴人。”說到這里停了下來,觀察著白的反應(yīng),白好象并沒有什么特殊的表情,難道她已經(jīng)知道了。
我有些不確定的繼續(xù)道:“我的影分身一直有一個擁有接近本尊的實力,這種事情一般來說是根本不可能的,可是,現(xiàn)在確實發(fā)生了,因為這是不一般的情況,控制著這個影分身的人就是原本這個身體的靈魂,也就是真正的漩渦鳴人的靈魂。
或許很可悲,或許很可笑,可事實就是這樣,在我原來生活的地方,因為受到了重傷,靈魂虛脫之際,有人使用精元奪舍或者類似的方法搶奪了我的身體,把我的靈魂給趕了出來。
本來我以為自己要死了的,可是沒想到,等我醒來的時候卻變成了嬰兒,當(dāng)時我很興奮,因為小說中的主角很多都是變成嬰兒過后魔法武技無敵,泡許多的MM,可是,不久之后,我的興奮就淡了,因為,我根本就不是成了書中的主角,而是來到了火影忍者的時空,男主角漩渦鳴人的身體里面,就這樣,我開始了自己的生活。
先是佐助,佐助是我的第一個朋友吧,我們一起修煉,一起吃飯,一起回家,總之,我和佐助基本上是形影不離的,后來出現(xiàn)了鼬,佐助的哥哥鼬,對于鼬,我一直有種很奇怪的感情,是因為原著中我就覺得鼬應(yīng)該是一個背負(fù)著家族的所有痛苦的人。
原著是什么東西知道不,你可以理解為這個世界原本的歷史,我的到來改變了原本的歷史,這就是我為什么知道這么多事情的原因了。
原著中,佐助八歲那年,宇智波一族被滅族,佐助放學(xué)后看到了村子里的慘相,而且鼬對著佐助使用了月讀,把宇智波一族被滅的景象放到了佐助的精神里,而主使者是鼬。
…………”和白說了一些原著中本該發(fā)生在關(guān)于佐助和鼬身上的事情后,我歇了口氣,讓白消化我說的事情。
幾分鐘后,白回過神來,微笑著問道:“那么就是說,你根本就是一個知道火影忍者歷史的人咯?而你本身不是鳴人,那個奇怪的影分身則是鳴人。”
“是啊,這是我原來世界的臉,或許很諷刺,竟然和鳴人的胡須去掉后的樣子一模一樣,是否代表著我本身就應(yīng)該來到這個世界。”我喃喃道。
白坐在了我身邊,看著我問道:“那么我呢?我在原著中的劇情是怎么樣的?”
佩服白理解能力的同時,我不得不把白在原著中的情況說了一遍,白笑著看我一眼,然后靠在我的身上道:“原來是這樣,這么說,在看原著的時候,你就有些喜歡我了?”
“是啊,很諷刺,我竟然會喜歡上漫畫的人物,當(dāng)我知道自己來到火影忍者世界的時候,第一個想見的人就是你了,第二個想知道的人,就是曉組織的頭領(lǐng),未曾露過面的零了。”我自嘲的笑道。
“這樣,那好吧,我同意當(dāng)你的女朋友甚至是你的妻子,不過雛田怎么辦?我有個條件就是你必須得接受她。”白思考了一下子,說出了一句讓我興奮的話。
“好,我答應(yīng)。”我興奮道。
白白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就是說:瞧,興奮成什么樣了。
我尷尬的撓了撓后腦勺,繼續(xù)道:“有許多的歷史已經(jīng)被我改變了,朝著我也不知道的方向發(fā)展,況且,原著因為某個不良作者的原因,更新緩慢,我過來的時候估計連一半都沒有看到,所以說,很快我的優(yōu)勢就消失了。”
“不要緊的,鳴人,相信我們大家一起努力,一定能夠讓木葉村擁有著更好的明天。”白微笑道。
“那么我繼續(xù)說吧。”把白攬進自己的懷里,我繼續(xù)說道:“三代在原著里會在中忍考試被大蛇丸偷襲的時候拼了自己性命使用出禁術(shù),尸鬼封印把大蛇丸的雙手給封印了,而大蛇丸在中忍考試第二場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森林里面給佐助下了天之咒印,所以佐助就是大蛇丸理想的身體,不過大蛇丸更換身體的時候沒有等到佐助的到來,而且使用精元奪舍要等三年的時間,所以大蛇丸準(zhǔn)備在三年之后奪走佐助的身體……”
我攬著白,把我知道的原著中的情節(jié),一點一點的都講給了白聽,原著中的鳴人是什么樣,佐助是什么樣,小櫻,鼬等人又是什么樣,都一一講給了白聽,還有一些人的結(jié)局,比如說再不斬的結(jié)局,卡卡西的結(jié)局,第三場考試的考官月光疾風(fēng)的結(jié)局,也有一一說給了白聽,等到我把所有原著中中忍考試完結(jié)以前的事情全部都講給了白聽后,天色已經(jīng)亮了,原來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在這里坐了一夜了。
“幾天就是中忍考試的第三場了,你的身體沒有問題吧?”我有先擔(dān)心的把白抱了起來,然后往她的房間走去,路上問道。
“沒問題,你呢,鳴人?你可是要對付一尾的。”白微笑著問道。
“我有九尾罩著,自然沒什么問題,對了,我昨天晚上和你講的事情不要讓別的人知道了,等到恰當(dāng)?shù)臅r候,我再告訴他們吧。”我呵呵笑道。
“咦,鳴人,這么快就把白小姐給拿下了?”在佐助家的走廊里碰到了剛剛起來的止水,看著我們兩的樣子調(diào)笑道。
“昨天晚上睡不著,所以我們兩個到屋頂上去談情說愛去了,不過白到是答應(yīng)做我的女朋友了,止水哥哥,你和鼬哥哥也要快點找到自己另一半讓我看看啊。”我笑著道。
“哦,這樣啊,我和鼬現(xiàn)在又沒見過幾個女生,所以就不操心了,以后去執(zhí)行外面的任務(wù)的時候就會自然碰到了,不過你這是抱著白小姐到哪去。”止水笑意不減的問道。
“今天是中忍考試的最后一場了,自然是去換衣服了,佐助起來沒有,如果沒起來的話我們等下去叫他。”我問道。
“已經(jīng)起來了,和鼬在后面練習(xí)忍術(shù),佐助告訴我們你創(chuàng)出了一個結(jié)界術(shù),他把印告訴我們兩個,結(jié)果我和鼬怎么也用不出來,佐助還說果然是這樣,鳴人說的是正確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止水大感興趣的問道,竟然有寫輪眼復(fù)制不下來的忍術(shù),又不是血限,確實有點希奇。
“那個結(jié)界忍術(shù)是我按照白和佐助的身體開發(fā)出來的,所以只有我們?nèi)齻€能使用而已,你和鼬的深淺我不知道,所以沒辦法摸清楚,不過第一個結(jié)界術(shù)出來了,第二個也就不遠(yuǎn)了,到時候創(chuàng)出來一個所有人都可以學(xué)的,馬上就教給你們。”我笑道。
“那我等著你的結(jié)界術(shù)了。”止水微笑著說道。
“對了,今天一定要保護好三代老頭子的安全,他可是一個好的火影啊,大蛇丸的禁術(shù)很厲害,你和鼬哥哥小心點。”我提醒道。
“每一個火影都是偉大的,放心吧,我和鼬會誓死保護三代的安全的。”止水嚴(yán)肅道。
“我只是叫你和鼬哥哥小心點而已,大蛇丸連我都打不贏更何況你和鼬了,只是要你們注意下三代的安全而已,‘該出手時,就不要猶豫,死去的人是無法復(fù)活的’把這句話和三代說吧。”我淡淡道,人卻已經(jīng)是抱著白進入了白的房間。
止水點了點頭,離開了。
“好了,我也回房間換衣服了,換好了到佐助那里集合吧。”我對著白道,白點了點頭,我馬上消失不見。
回到房間把衣服一換,在梳洗了一翻,然后馬上來到佐助和鼬訓(xùn)練的地方,白已經(jīng)在那里了。
“鼬哥哥,今天就好好表現(xiàn)你的實力吧,一定要給大蛇丸一點紀(jì)念品。”我對著鼬笑道。
“好吧,鳴人,那我就先走了。”鼬淡淡笑了笑,然后消失不見。
“走吧,佐助,白,今天就讓沙忍的人,好好看一看我們的厲害,對了,召喚萬蛇那個地方?jīng)]和三代說,我怎么搞忘了,你們先去場地,我去和三代把這件事說一下,叫他派幾個暗部過去把召喚萬蛇的人給干掉。”我突然一拍額頭,也不等兩人反應(yīng),馬上就運起瞬身術(shù)消失不見了。
“呵呵,鳴人真是的。”白輕輕笑了笑,然后和佐助朝第三場考試的場地出發(fā)了。
……
“三代,有事和你說。”我再一次一腳踹開火影辦公室的沒,馬上叫道。好長時間沒踹了,感覺真好。
“咦,卡卡西老師,紅,紅豆,阿斯瑪,月光疾風(fēng),森乃伊比喜,鼬哥哥和止水哥哥,你們都在啊。”突然間看到木葉的精英基本都在這里,我有些尷尬的摸了摸后腦勺。
“鳴人,有什么事嗎?”三代的聲音響起。
“對了,大蛇丸因為要對付你所以沒辦法召喚萬蛇,現(xiàn)在在離木葉村不遠(yuǎn)的地方有一個召喚萬蛇的陣法,馬上派幾個暗部去把那些人殺掉破壞掉陣法,然后加強木葉邊境的防御,敵人是從外面進攻的,里面就只是一些參加了考試的人而已,他們在現(xiàn)場,卡卡西老師他們可以看住,所以不用擔(dān)心。”我急忙道。
“卡卡西。”再坐的人馬上驚訝起來,三代看向卡卡西。
“是。”卡卡西應(yīng)了聲,然后消失了,卻已經(jīng)是到外面安排暗部的人搗亂召喚萬蛇了。
“好了,我還要考試,就先走了,你們有什么事慢慢聊,三代,這個門的錢就看在我?guī)湍憬鉀Q了萬蛇的問題上你自己出了。”我連忙消失不見,聲音卻傳進了在場的每個人耳中。
“這個鳴人。”鼬和止水無奈的笑了笑。
(投票,收藏,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