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蓮拓彌,擁有著金發金眸的漂亮少年,如果讓他穿戴上足夠奢華的服飾,說不定會有宗教狂熱分子拿他當神明來膜拜。
他的出身很不錯,和妹妹都是誕生于貴族家庭,從小就接受了極為良好的教養,然而不幸的是他的家族敗落了,兄妹兩個從天堂墜入泥沼,艱難的求生,幾乎在他們對這個世界就要絕望的時候,月華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于是他們的人生再次發生了轉折,他們變成了忍者,一個半路出家的忍者,只不過在月華的訓練下,他們堅持下來了,飽嘗過人世的辛酸后,他們努力抓住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并且成功脫穎而出。
異于常人的經歷讓他擁有了極其堅毅的心志,在看見被轟擊出來的大空洞中,那道從里面竄出來的身影,除了最初吃了一驚,然后很快就平靜下來了,畢竟對手是那個‘宇智波斑’,任何不可能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你是怎么躲開的?我······呼呼,我覺的我的計劃很完美才對啊!”拓彌現在渾身發軟,站都站不起來,喘息著問著走過來的阿飛。
“尾獸玉的攻擊范圍的大小,發射的間歇時間,這些因素我都考慮到了,為什么你還能躲過去?”
拓彌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一氣說了出來。
“很簡單,因為我有這個······”阿飛很有耐心的給了拓彌解釋,他彎下腰,貼近拓彌的臉,兩只迥異的眼睛看著他,一只寫輪眼,一只輪回眼。
“原來如此······這就是月華大人說過的輪回眼嗎?沒想到你居然有這種東西······”拓彌劇烈地喘息著,他輸得不冤,輸給宇智波斑,輸給輪回眼,也算是值了。
這其中連月華也未曾料到阿飛會這么早就換上輪回眼,所以在告訴拓彌他們情況的時候,并沒有提到這方面來,當然就算提到了,結果也不會發生什么改變就是了,雙方的實力差距太大了。
“看樣子這次真的是要完蛋了,不過······瞳在木葉應該會很幸福的生活下去吧。”拓彌緩緩閉上了眼睛,嘴角露出了一抹溫馨的笑容,只要妹妹能幸福的活下去,那么他死而無悔,意識開始沉淪,慢慢陷入黑暗之中,五十發尾獸玉,負擔太大了。
“了不起的家伙,你能做到這種程度可是連我都被嚇到了。”阿飛一邊稱贊,同時寫輪眼的焦距對準昏死過去的拓彌,空間產生一陣歪曲,拓彌便被收入了他的異空間。
戰斗結束了,阿飛看了一眼遲遲沒有海水注入的大空洞,五十發尾獸玉轟擊在同一塊地方,殘余的能量太過濃烈,久久不曾散去,甚至阻礙了海水的倒灌,讓大空洞得以留存。
“真的很了不起。”
阿飛的聲音尚且在空中回蕩,人影已然消失不見,只余濤濤的浪潮聲回蕩在海邊。
木葉村。
“綱手大人,出大事了。”
靜音很粗暴的撞開了辦公室的門,急匆匆的就沖了進去,揮舞著手中的文件,正要說話,就看見綱手站在桌子后面,兩手背在身后,一臉僵硬的笑容。
“出了什么事?靜音。”綱手干笑著問道。
靜音瞇起了眼睛,下意識的鼻子一動,輕輕嗅了嗅,然后面色大變,她聞到了淡淡的酒氣,雖然很淡,但是專業掃黃······不對,專業掃酒十來年,她早練就了一身搜查酒水的本領。
“綱手大人,這還是大白天呢,現在喝酒也太早了點吧。”靜音的聲音很冰冷,平滑的聲線沒有一絲起伏,綱手只感覺辦公室里刮起了一陣凜冽的寒風,凍的人瑟瑟發抖。
綱手尷尬的笑著,面皮一抽一抽的,兀自強撐著道:“靜音,剛才有人匯報工作,可能是那家伙喝酒了······不是有急事嗎?發生什么情況了?”
然而靜音絲毫不買賬,依舊板著一張俏臉。
“交出來吧,把這種事情栽到下屬的身上,可不是火影該做的。”靜音伸出了手,勾了一勾,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綱手的臉立刻垮了下來,眼看無法,只能戀戀不舍的將藏在身后的酒瓶交了出去,還解釋道:“我只是嘗了一口罷了,實在是早上起來沒什么干勁,我也需要提一提神,火影也是人啊······”
絮絮叨叨了老大一堆,綱手才松開緊握的雙手,將酒交給了靜音。
靜音收好了收繳來的戰利品,終于說起了正事,將手中的文件交給綱手,同時道:“這是情報部門收集到的最新一些情報,說是大蛇丸死了。”
“什么?”
綱手驚叫出聲,立刻將方才的事情拋到腦后,這則情報如同一顆重磅炸彈爆炸開來,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
“最近有流言說大蛇丸死了,而且是被宇智波佐助所殺。”靜音說道。
綱手將薄薄的兩頁報告,翻來覆去看了三四遍,可憐紙都要被揉爛了,這才算放了下來,臉上帶著止不住的震撼,當年的三忍,大蛇丸這家伙保命能力最強,就是她這個號稱忍界第一的醫療忍者都比不上那家伙。
然而造化何其弄人,最不愿意面對死亡的大蛇丸居然是他們三人中第一個死掉的,而且是被宇智波佐助這個小輩殺死,真的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他們這一代人也老了······
“這消息可靠嗎?”綱手沉聲問道。
“情報部門還在查證,只不過十有八九是真的,不止是我們收到了消息,各大國應該都得到了情報,而且貌似有支小隊在東部地區遇見佐助了,礙于實力,他們沒有敢出手。”靜音說完,默默站在邊上。
“大蛇丸······沒想到你也會死,你的長生不老之術看來還是失敗了啊!”綱手幽幽嘆了口氣,說不上該開心或者傷心,從親密的戰友到生死相搏的敵人,她的心情很復雜,只覺的腦漿直接變成了漿糊,完全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