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輪眼的力量很可怕,心靈寫照之眼,映射人的心靈感情,最強的幻術之眼。
水戶門炎已經盡可能的小心警惕了,但是當他真正與佐助的視線交錯之后,他才察覺到他的大意,對佐助太過輕視了。
佐助的瞳力很可怕!
而他年老體衰,不僅僅是體力上得衰敗,精神也是大不如從前,對于幻術的抵抗力同樣大幅度下降,所以事情按照佐助的意志向前進。
并未耗去多久時間,水戶門炎在幻術的操控下,吐出了關于鼬的事情,當年宇智波一族滅族的前因后果,反復詢問了兩遍,佐助這才冷著臉解開了幻術。
事情和月華所言并無太大出入,宇智波和村子離心離德并非是沒有疑點,只是宇智波一族反叛在即,他們沒有時間再去調查。說服宇智波,只能讓鼬動手,并且借機打入曉組織,調查面具男的真實身份······
包括在三代活著的時候,對于佐助暗地里做出的種種保護,他一直在履行和鼬的約定!
不管精神受創倒地的水戶門炎,佐助再次行動起來,這一次的目標就是另一位顧問,轉寢小春。
至于這一地的爛攤子,自然是由白他們收拾,將受傷暈厥的暗部們送往暗部基地治療,水戶門炎則是送往木葉醫院,還要分出人手繼續跟上佐助。
火影巖上。
“佐助這家伙可真會找事!居然敢對兩位火影顧問出手,嘖嘖,膽子真大!”
“還好吧,這是他心中的執念,沒有人能阻擋他,任何阻擋他的人都會被他撕的粉碎,我想眼前就算是座山,他也會鑿出一條路來的,他的事情······沒有經歷過,是無法理解那種痛苦的。”
“月華,你什么時候也這么善解人意了?”鹿丸斜著眼打量月華,一臉見鬼的表情。
月華咂了咂嘴,很是不爽,“我一直都是很善解人意的好嗎?再說佐助的實力不弱,他能回村子是一件好事,總比把他推到宇智波斑那邊去來的好。”
“嗨嗨!你有道理,只不過你最好還是祈禱兩位顧問不會來找你撒氣吧!我估計到時候兩位顧問會發瘋的,自求多福了。”鹿丸微微笑了笑,眼中帶著一抹幸災樂禍的歡快。
月華挑了挑眉,渾不在意的道:“這都是小事,倒是最近我聽說了好些個流言蜚語了,鹿丸,老實交代,你這家伙是不是有這個了?嗯?”
兩根大拇指比劃了一圈,臉上帶著頗為蕩漾的笑容,月華目光灼灼的盯著鹿丸。
“······那個王八蛋造謠呢!回頭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頓。”鹿丸撓了撓頭,到沒有害臊什么的,還是一臉的懶散樣。
“八字沒一撇呢,還在努力,不像你這家伙打小就下功夫,我們可比不過,說實話,日足大人就沒有揍過你小子嗎?”口齒上的爭鋒,鹿丸可不會輸給人,反擊相當犀利。
“唔!”
鹿丸的話立刻勾起了月華不好的回憶,就在兩天前,執行任務回來之后,去見花火的時候,被日足拉去對練,不允許他使用忍術,不能只逃不打······弄了一堆條條框框,然后將他揍了個鼻青眼腫。
好在他的恢復力現在足夠強,那點小傷用不了一會就愈合了,不然第二天都沒臉見人。
“鹿丸,你還真敢說啊!”
“彼此彼此。”
······
“對了,月華,鳴人和楓你打算怎么辦?讓他們這樣呆在村子里恐怕不安全,那個宇智波斑遲早是要找上門來的。”鹿丸快速轉移開話題。
“我也在考慮,但無論如何,戰場決計不能放在村子里,那樣造成的破壞根本無法想象,必須想辦法將戰場轉移到村子外面。”月華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鹿丸神情也凝重起來,月華所說他是無比贊同。
“可是我們在明,他們在暗,我們能有什么辦法?”鹿丸皺起眉頭,思索起對策來,本來只是想著轉移話題,隨便聊一聊,但是被月華那么一說,一顆心就揪起來了。
他天性懶散,但是他同樣熱愛這個村子,為此拋頭顱、灑熱血都在所不惜,更不用說讓他動腦子了,平日里再懶散,這時候都全力轉動腦筋。
“方法嗎?”月華也是微微皺眉,只要七尾和九尾在手上,那么可以預見接下來的日子,隨時都有可能面臨阿飛的突襲,而他不可能將楓和鳴人束縛在一處不動。
“喲,小子們,我聽見你們的談話了,挺有趣的啊!”
白發大叔從天而降,擺出了一個自覺很酷的poss。
“自來也大人,偷聽可不是什么好習慣。”月華鄙夷的看著自來也,這老大叔真是為老不尊的典型人物了。
“別這么說嘛!我可是專門跑去找幫手了,調查曉的事情。”自來也伸手指向空中,一道藍色的身影撲扇著巨大的雙翼緩緩落下。
小南朝著月華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我這次出村就是去找小南,一起去追蹤曉組織的蹤跡,從那個面具男的操縱看來,雨隱村應該只是一個假穴,他們真正的老巢一定在某個地方。”自來也頭頭是道的說道。
“然后呢?”
“根據我們的判斷,曉組織的真正巢穴并不在火之國境內,而且應該也不再其他四個大國中,很可能是在某個小國之中。”
這其中的理由不用多說,在場的幾位智商都是在平均線以上的,五大忍村實力強橫,對于各自的國土都看得很緊,小規模的基地容易躲避過巡邏,但是規模稍大一點,就很難隱藏了,像大蛇丸那廝的主要據點基本上也都在一個個小國里面。
“為此我覺得這個時候應該聯合五大忍村一起行動,動員五大忍村的力量,窮搜所有的小國,我就不信找不到曉組織的老巢。”自來也厲聲說道,自己的三個弟子被那個該死的宇智波斑利用,死了兩個,就連水門這個最鐘愛的弟子也身死,讓他如何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