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瞬間,鳴人回想起了原著中寧次和鬼童丸打斗的那一場,鬼童丸之所以能夠擊中寧次的死角,那是因為他用的是苦無和箭,這樣正好和死角的大小差不多,自然可以輕易地打傷寧次了。
雖然自己也可以學習鬼童丸的方法,但是,鳴人的執念又發生了作用,那樣的話根本就沒有什么樂趣,只是照抄照搬前人的經驗而已,對于自己的實力的提高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
一念及此,鳴人立刻后退幾步,迅速地結起了印,而看到鳴人遠離自己開始施展忍術,寧次在以自己的速度無法打斷鳴人施展忍術的情況下只得小心戒備,他對于自己的八卦掌回天的防御力有著絕對的自信。
“忍法?亂獅子發術!”鳴人也迅速地已經完成了忍術。可是,讓寧次驚奇地是四周根本沒有任何變化,似乎鳴人這個忍術失效了一樣,唯一的變化就是鳴人的全身都包裹了一層查克拉,不過,也沒有他又什么后招。怎么回事?以鳴人的實力絕對不可能犯這樣的錯誤啊?!寧次驚訝地觀察著四周心里暗暗地道。
不過,鳴人可不會留時間讓他慢慢觀察,立即又朝著寧次沖了過去,像剛才一樣搶攻起來。
以寧次的智慧自然不會認為鳴人僅僅是胡亂施展了一個沒有動靜的忍術。雖然鳴人還是像之前一樣和自己纏斗著,但是寧次總感覺那個地方出了問題,而且這個問題就掌握著這場戰斗的關鍵。而在鳴人沒有什么動作之前寧次也不可能發動回天,畢竟施展這個術是需要消耗大量的精力和查克拉的。而且還沒有戰斗自己就開始防御,這根本就達不到自己的目的。
果然,事情并不簡單,因為就在剛剛,鳴人的頭發突然變長了很多,并密密麻麻地朝著自己的后背刺了過來。直覺告訴自己這些頭發很危險,畢竟是天才,就在鳴人的頭發剛剛有所動作的時候寧次就有了相應的動作,而在這一刻他想著的并不是立刻逃離頭發的包圍,而是,立即發動了回天,現在已經不能讓他在有所保留了。
不僅僅是破解鳴人的攻擊,他還希望能夠借此傷到鳴人,甚至獲得勝利。因為鳴人一直圍繞著寧次游斗,所以,現在他離寧次的距離并不是很遠,當他的頭發一旦被回天卷了進去,那么牽一發而動全身,鳴人一定也會被卷進去,到時候就真的是任人宰割了。
不過,鳴人的戰斗經驗雖然無法和卡卡西這樣的曾經的暗部相媲美,但是,比起寧次來,他的經驗就高了很多了。
雖然被卷進去后,憑借自己的身體,自己也不會受到傷害,但是這樣也太難看了,這對于鳴人的計劃是有所損害的。
一想到這里,鳴人立刻壯士斷腕,立即用查克拉將已經卷進去的那一截頭發給截斷了,然后飛速地后退,在外面靜靜地盯著寧次的回天,細細地捕捉著回天的運動軌跡。
而既然已經化解了這一次的危機,雖然沒有抓住鳴人有些遺憾,但是寧次也沒有氣餒,來的時候就知道鳴人不是這么好對付的了,因此他的旋轉速度也漸漸地慢了下來。不過,在這個過程中寧次的精神一直是高度地緊張著,一個忍術力竭的時候往往是施展該忍術的忍者最脆弱的時候,不過,正是因為大家都知道這個道理,所以,在
這一個整個人的心神也是最集中的,寧次在這個關鍵時刻自然不會放松警惕。
找到了!就在寧次的身形剛剛頓住的一剎那,他的身體有了些微的停頓,而也就是這個時候鳴人立即發動了攻擊。只見他長發飄飄,幾個暗淡無光的,絲毫和那耀眼的金黃色不符合的頭發絲立刻朝著寧次的后背暗暗地飛了過去。
不管他是多么小心的人好了,不管開創這個忍術的人對這個忍術經過了怎樣的完善,這個忍術始終有一個最大的缺點,只不過隨著使用者的實力的增強,即使旁人知道這個缺點恐怕也沒辦法對施術者造成什么傷害,但是,在鳴人這樣的人面前,寧次的這個缺點就足以成為致命傷了。
而這個缺點就來自于這個忍術的施展方式,他是通過施術者不斷的旋轉來施展的,總所周知,哪怕是身體再好的人,在經過很多圈的旋轉后停下來的那一刻也會覺得天旋地轉,找不到東南西北,雖然這個弊端能夠經過不斷的訓練逐漸減弱,但是,絕對無法消除。
所以,哪怕寧次的身體很好,但是架不住他轉的圈數多,轉的速度快呀,因此,寧次在那突然停頓的那一刻也突然之間失去了對方向的掌握和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這個時間很短,短到很多人即使發現了也無可奈何。
可是,這對于鳴人而言根本不成問題,所以,當寧次反應過來的時候,幾根發針已經快要解觸到他的身體了。
而在寧次的白眼之下,也發現了這不過是幾根發針而已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幾根發針的殺傷力似乎不是很大,但是,現在他根本沒有時間考慮那么多了。也正因為威力不是很大,所以,他并沒有繼續施展回天,現在很明顯鳴人已經能夠捕捉到自己停頓的那一刻了,這一次是發針,誰知道下一次是什么?
為了避免這樣的情況的發生,寧次立即從背后那幾個發針所對應的穴道上噴發出了幾道查克拉氣流,將自己白眼中的那幾根發針給吹飛了出去。不過,現實卻讓寧次震驚了,因為他清晰地感受到有一道發針擊中了自己。
這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將所有的發針都吹散了,為什么還會被擊中?
而也就在發針擊中寧次的那一刻,鳴人也第一時間發現了寧次的那個死角,然后無數的發針立即從鳴人的頭發上朝著寧次飛了出去。
或許是忌憚于鳴人能夠輕易地在自己施展忍術停頓的那一刻發動攻擊,又或許是想要搞清楚狀況,寧次這一次依舊沒有施展回天,還是用查克拉氣流吹散著各個位置的發針。
但是,很快,寧次就真的震驚了,因為,就在剛才,他不止一次地感覺到自己的背后又被幾根發針打中了。
“可惜了??????”鳴人看著發針基本被寧次擋下來后憐憫地道。而寧次在將鳴人的發針基本上擋下來后也靜靜地看著他,似乎是希望鳴人能夠給他解惑。
“有什么可惜的?”寧次淡淡地問道,既然鳴人沒有接著說下去,寧次只好主動發問了。
“我承認,寧次,你確實是一個天才,可惜你日向分家的身份卻限制了你的成長。”鳴人搖搖頭可惜地說道,“你應該感覺到了吧,剛才我有幾根發針已經瞞過了你的白眼打中了你!”
“那又怎么樣?我不一定沒有應對之法!”寧次高傲地說著,不過,對于鳴人竟然稱自己為天才,他的眼神卻怪異地看著鳴人,明明比自己小一歲,現在的實力卻早已經將自己遠遠地拋了開去,就連阿凱老師都說不一定是眼前這個家伙的對手,那么,他不是有精英上忍的實力了!一想到這里,他就為自己以前被稱為天才而羞愧不已。
“我知道你有應對之法,可是,要是別人針對你白眼的這個死角發動偷襲的話你認為你能夠抵擋嗎?”鳴人毫不客氣地指出了這個死角的缺點,“現在因為我們是在戰斗所以你能夠一直防備著,難道平時生活中的時候你也一直用你自己的那個方法維持著那個死角的安全嗎?你現在還沒有這個能力吧!”
聽見鳴人這樣說,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的寧次一時之間也是無語相對,神情里面也是充滿了落寞。
“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你白眼的這個死角應該就是宗家所施展的那個籠中鳥咒印導致的吧?!”鳴繼續挑戰著寧次的神經,讓寧次本來已經沉寂的不甘又冒了出來。
以寧次的實力,如果身在宗家,那么若干年后一定能夠成為日向一族的族長,可是,就是因為自己分家的身份,因為自己額頭上的咒印,這個可能性被無情的抹殺了,而一聯想到平日里分家的族人所受到的宗家的不公平待遇,他的心就更不平靜了。
“你怎么知道咒印的事的?難道是雛田告訴你的?”而突然警醒過來的寧次立即戒備地問道,這個咒印他從來沒有在大家面前露出來過,鳴人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不過有件事我想你肯定很有興趣知道!”鳴人微笑著篤定地道。
“是什么事情?”寧次立刻緊張地問道,因為鳴人說了這么多,這件事情肯定和自己有很大的關系。
“這個事情就是??????風遁?大突破!”正微笑地說著鳴人突然施展了一個忍術,讓寧次立即驚怒地看著鳴人,以為他是為了在這一刻偷襲自己,可是很快他就發現自己錯了,因為鳴人的忍術并不是朝著自己飛了過來,而是朝著旁邊的一個小樹林里飛了過去。
那巨大的威力立即將那一片區域化為了灰燼,是的,化為了灰燼。這個情況在鳴人完成任務之后,回到木葉剛開始想要熟悉自己的力量的時候就發現了,很有可能是經過吉魯光脈的融合,自己的查克拉又有了新的特性,竟然讓鋒利的風屬性查克拉擁有了火屬性查克拉的侵略性,這或許是吉魯光脈給自己的又一個驚喜了。
“怎么回事?”寧次看著嗎鳴人的忍術造成的巨大的破壞后咽了一口唾沫以后冷冷地問鳴人道,他可不認為鳴人是發瘋了沒事做去攻擊一片樹林。
“沒什么?只是趕走了幾只蒼蠅而已!”鳴人無所謂地說道。
“蒼蠅?”寧次驚異地問道,同時也反應了過來,應該是暗部在旁邊監視著。
其實,在幾天之前鳴人剛回來之后就發現自己被監視了,會在這個時候監視自己的應該只有兩波勢力了,一個是團藏的根部,一個就是現在由三代執掌的長老團了。至于火影一系,憑借自己和綱手的關系,是不可能派人監視自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