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臧大喊,“紫苑,你別亂跑,現在還沒有完全脫離危險。”鳴人喊道,“你站住!須木、足穗他們都是為了你,拋棄了自己的一切。沒有人想在死后變成別人的樣子,尤其是還要改變性別。對須木,你連一滴眼淚也沒有嗎?”晶臧也叫道,“紫苑,我知道你不是這樣冷酷的人。”紫苑停了下來,靠在樹上喘氣。二人走過來,鳴人問,“你連一點感覺也沒有嗎?”紫苑已經泣不成聲,“對于自己最親近的人的死,怎么會有人不傷心?現在哭泣是不允許,那是對為我而死的那些人的褻瀆。”
陽光透射入樹林中,紫苑講道,“預知是巫女的能力,當巫女覺察到死亡時,巫女的靈魂會離開本體,讓過去的自己看到死亡的瞬間。死亡的時候,看見的是身邊服侍自己的人的身影。那人知道了這件事情后,就會自愿去當替身。他們考慮的是如何防止巫女死亡。這就是巫女的預知體系,犧牲別人讓自己存活下來。”
晶臧有些明白了,“須木和足穗就是你身邊最親近的人吧!所以他們才會選擇這種方式來保護你……還有那些拼死保護你的侍衛們……”鳴人搖頭,“我不太明白。你說的死亡預知,就是巫女死亡的警告嗎?”
紫苑蹲坐在地上,“很多次想過,不如就自己去死掉好了。但是,這是不允許的。要是我死了,就沒人能封印魍魎,世界就會毀滅。無論怎樣的悲傷痛苦,我必須犧牲別人活下去。”鳴人叫道,“這簡直太荒謬了!為什么只有鬼之國的人要為此犧牲?”紫苑道,“這就是鬼之國的宿命。無論多么的不合理,都要接受。這是給予巫女和巫女村的命運。”鳴人問道,“你這樣真的好嗎?”紫苑哭了,晶臧也道,“難道要把這種宿命,一代代地繼續傳下去嗎?這未免太殘酷了。為什么不試試將魍魎徹底消減呢?”
晚上,庫蘇納、雫、剎那三人回到黃泉處,向黃泉報告,“雖然犧牲了吉泰,可我們還是殺死了鬼之國的巫女。”黃泉卻知道真相,“愚蠢!魍魎告訴我,你們殺死的巫女是冒牌貨,擁有封印之力的巫女仍然活著。”三人大驚,雫和剎那問道,“大哥,怎么回事?你不是確認殺死了巫女嗎?”庫蘇納醒悟過來,“當時的確有點不對勁……肯定是用了尸體替身術,奇怪,那個巫女應該不會忍術,而且那具尸體也沒有什么破綻……”黃泉冷笑,“忍者是不能以常理思考的。去吧,這次一定要解決掉!”
樹林,為了繼續做戲,按照計劃,足穗要帶著須木尸體返回鬼之國,好讓敵人相信足穗帶回巫女的尸體。足穗有些不放心,晶臧道,“我們會保護我紫苑小姐的。”紫苑叮囑足穗,“回去后,好好將須木安葬。”足穗答應,起身帶著須木的尸體上路了。
木葉與紫苑等人又走了很長一段時間后,寧次認為這個計劃只能騙過敵人一時,敵人察覺上當后,肯定會繼續追來,“我、小櫻、小李三人留下來埋伏。晶臧、鳴人,你們兩個戰力強大配合默契,護送紫苑前往祠堂。”晶臧皺眉道,“是不是我和鳴人留下來埋伏更好呢?”小李也道,“鳴人可是被預言了死亡啊!”小櫻也建議,“換個人吧,不如讓小李和晶臧去好了。”
寧次搖頭,“不行。鳴人的性子太毛躁,又不喜歡聽從命令,根本不適合打埋伏。所以鳴人是肯定要護送紫苑的,而我們這邊能夠跟鳴人配合的,只有晶臧。至于死亡預言……鳴人,你是個善于創造奇跡的人,這應該難不倒你。”
鳴人笑道,“我明白,交給我好了。”晶臧道,“好,我們出發。這里距離封印祠堂已經很近了。”小李也鼓勵二人,“勇往直前吧,后面的敵人交給我們了。”寧次大喝,“奔跑吧,鳴人!”鳴人點頭,招呼紫苑,“巫婆,我們上路啦!”紫苑氣道,“你這個死狐貍,不準喊我巫婆!”晶臧背上紫苑,“坐穩了,我的大小姐。我們走,鳴人!”三人快速離開。
根據小李的描述,寧次推斷,敵人使用了補充查克拉的忍術,類似于晶臧的查克拉卷軸。晶臧也曾經說過,“我這個方法,一天之內也最多補充3次查克拉,而且要花費一些時間,對身體也有些負擔,所以在正常情況下,我都不會使用這個辦法。至于,直接將觸手吃下去,一下子補充海量的查克拉,我也是第一次聽說,但據我推測,對身體的負荷一定非常大。”
寧次推理,敵人補充的查克拉與晶臧不一樣,不是將外面的查克拉融入到自己身體形成自身屬性的查克拉,而是將外面已經擁有常規屬性的查克拉直接硬性注入身體,所以不需要花費太多時間,而且能夠直接使用,那個叫做雫的女忍者,能夠使用水火遁術而不從身體向外散發查克拉就是明證,估計這種忍術的危險程度遠超過晶臧的查克拉卷軸補充法。
火影居,綱手得到情報,幽靈軍團忽然消失了。靜音猜測,“是不是已經逃離了毀滅的命運?還是有什么理由讓它們撤退了?”綱手曾經參加過2次忍界大戰,自然知道戰爭的危險性和突然性,“我猜敵人是想一口氣分出勝負。”猿飛走了進來,“看來,我要親自去一趟前線了。”阿凱和卡卡西還在前線,一幫上忍聚在一起商量對策。
寧次設置好陷阱,在森林里布置了大量雷爆符,小李和小櫻過去將敵人引入陷阱區域。為了對抗起爆的雷電,雫和剎那不得不使用忍術抵擋,逐漸力竭,感覺到查克拉不夠用了。庫蘇納發現不好,想要過來給二人補充查克拉。寧次從后面出現,擋住了庫蘇納,“柔拳法,八卦64掌!”一頓猛攻,64掌打完,庫蘇納滾落下去,重重摔在巖石上。庫蘇納發現自己無法再強化查克拉,寧次道,“我的柔拳已經將你的所有穴道全部封死了,切斷了查克拉的流動。”
這邊,小李和小櫻趁機分別發動了攻勢。小李發揮體術的優勢,“木葉旋風!”連續猛攻,將剎那擊倒在地,大樹也轟然倒落。小櫻戴著手套,揮舞怪力拳,打得飛沙走石,將雫鑿入地中,就此倒斃。戰斗結束,小櫻和小李擊掌相慶,二人露出笑容。小李暗道,“我和小櫻果然是天生一對!”
路上,晶臧背著紫苑,鳴人當先開路,三人疾馳,順利來到祠堂的入口附近。紫苑問道,“你怎么知道這里是入口?難道你們有來過嗎?”鳴人笑道,“沒來過,是我那野獸一般的直覺!”晶臧好笑,“不是什么野獸般的直覺,應該是你體內九尾的感應,它們這種強大的生命,在近距離內多少都能感覺到對方的存在。就像老虎、獅子那種強大的野獸一樣,一旦有其他的大型獵食動物進入自己的警戒范圍,馬上就能知道。”
鳴人哈哈笑道,“果然還是野獸般的直覺!”紫苑驚異,“九尾?是尾獸嗎?”晶臧點頭,“是最強大的尾獸,九尾妖狐。當年四代火影拼了性命,將它封印在剛出生的鳴人身上,從那時候起鳴人就成了人柱力……”紫苑非常震驚,她沒想到遭受了如此厄運的鳴人,還能保持陽光般的性格。鳴人笑道,“我沒有晶臧說的那么好啦!來,我們盡早封印魍魎吧!把你所說的命運,全部斬斷吧!”
紫苑嘴硬,“不會改變的東西才能叫命運。”話還沒說完,晶臧已經背著紫苑全速沖了過去,“也許命運女神正在揮舞裙角等著我們光臨呢!”鳴人護在身側,“我們吊車尾二人組最擅長的就是創造奇跡,看著吧,我們會輕而易舉改變你所說的什么命運的。”紫苑臉紅,“你們兩個都是流氓加色狼!”晶臧大笑,“答對了,因為我們的老師都是色狼。伊魯卡老師、卡卡西老師、自來也大人、三代火影猿飛日斬……老師們都這樣,學生還能好得了!”
三人剛走了一半,晶臧大喊,“鳴人,小心!下面有動靜。”鳴人也察覺到了,地下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東西正在上來。紫苑最先看清,“是兵馬俑!”晶臧奇道,“這就是幽靈兵團嗎?傳說中秦始皇的無敵兵馬俑?”鳴人一愣,“秦樓黃?大兵勇?”紫苑快氣樂了,“白癡,是兵馬俑!可是秦始皇是誰?”
晶臧無語了,這個火影世界還真邪門,明明跟以前的那個世界有所關聯,可到了一些關鍵的地方全都模模糊糊或者完全變樣。鳴人撓頭,“很厲害嗎?”晶臧道,“如果不是秦始皇的兵馬俑,只是山寨版的話,就沒那么可怕了。”紫苑道,“別管什么真假啦,這表示那家伙要殺過來了。現在怎么辦?”
晶臧急速跳躍,“當然是趕快沖過去啊!我們一旦陷入軍陣中,再厲害的人,也沖殺不出來。我要加速了,紫苑,你抓緊我,千萬別松手。”紫苑嗯了一聲,雙手環繞,摟住晶臧的脖子。聞著紫苑身上的香氣,聽到她的心跳,柔軟的胸部,晶臧有些心猿意馬。晶臧用力吸了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全速沖了過去。鳴人也緊跟而上。可是兵馬俑已經開始緩慢移動了,晶臧拔出金雷劍,落腳的瞬間,砍倒了幾個兵馬俑。鳴人用苦無鑿擊,卻沒有什么效果。
為了閃避兵馬俑的攻擊,晶臧二人從高空跳躍,兵馬俑竟然用弓箭仰射攻擊三人。晶臧和鳴人全都嚇蒙了,“我k,有沒有搞錯啊!”晶臧揮舞金雷劍撥打箭雨,鳴人就狼狽萬分,不小心被射中屁股,高速向下墜去。晶臧大驚,立即俯沖而下,險險抓住鳴人。紫苑驚道,“你們就會說大話,現在怎么辦?”
月光下,晶臧看到不遠處有條河流,大喜過望,立即拽著鳴人,沖了過去。三人潛入水中時,箭雨也射了下來,晶臧大喝,“水遁,水陣壁!”巨大的水浪掀起,擋住了密集的弓箭。晶臧帶著鳴人和紫苑趁機潛水而逃,游出兵馬俑的攻擊范圍后,三人從水中浮出來,真是劫后余生。岸邊有很多美麗的螢火蟲飛舞,晶臧將二人帶到岸上休息。
樹下,到處都有淡黃色的菊花,飄散著香氣,晶臧先將紫苑安頓好,“嶺銜宵月桂,珠穿曉露叢。蟬啼覺樹冷,螢火不溫風。花生圓菊蕊,荷盡戲魚通。晨浦鳴飛雁,夕渚集棲鴻。颯颯高天吹,氛澄下熾空。”紫苑諷刺,“這時候你還有心思吟詩!”晶臧笑道,“只是看見螢火蟲和這些菊花,有些感觸罷了!”紫苑淡淡道,“是很漂亮……”
鳴人捂著屁股大叫好痛,晶臧只好過去暫時用醫療忍術給其治療,“還好了,只是皮肉傷,沒有傷到骨頭。否則就麻煩了。”紫苑嘲笑,“這就是你們吊車尾二人組的實力?”晶臧道,“不是啦,我們有些大意了,都沒想到那些兵馬俑竟然還能用弓箭射擊。”鳴人很是尷尬,“我們這就去將那些兵馬俑全部干掉。”紫苑冷笑,“那些兵馬俑是無窮無盡的,只要魍魎還在,它們就能不斷復活出來。”晶臧也很頭疼,“那現在怎么辦?”
紫苑忽然嘆氣,“如果我死了,也是件好事。至少鳴人能活到魍魎破壞世界之前,你也不用陪我一起去冒險。”晶臧將身上的水清理掉,將護額重新戴好,“不到最后,絕不可以放棄。尤其是到了生死關頭的時候!”鳴人也將頭發的水甩干凈,“我是不會死的,絕對!”
紫苑氣道,“那是不可能的。”鳴人道,“沒什么是可能的。”晶臧贊成,“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情。”紫苑幽怨,“那就是我死……”晶臧喝道,“你也不可以死,不要輕易說出死這個字。”紫苑故意較勁,“我們兩個人中必須死一個。”鳴人道,“你別這么快下結論。”晶臧也說,“我們還可以想別的辦法。人生重要的不是所站的位置,而是所朝的方向。”